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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说:“真的是好讨人嫌!家里有了一个女孩儿生得好一些,便献宝的似的,常常在老太太面前夸她家姑娘长得是怎么好,心地怎么好,迎来客往上又能帮衬着,说话儿又简单果绝,做活计儿的时候手儿又巧,会写会算,尊长上头最孝敬的,就是待下人也是极和平的。”
“来了他们就编这么一大套,常常说给老太太听,我都是听着很烦。这几个老婆子真讨人嫌,可是偏偏我们的老太太爱听那些个话,这老太太也罢了,还有这宝玉,素日里面见了老婆子,便是很厌烦的,怎么偏见了他们家的老婆子便不厌烦。”
“你说奇不奇?前儿还来说,他们姑娘现有多少人家儿来求亲,他们老爷总是不肯应,心里只要和咱们这种人家作亲才肯。这一边是夸奖,一边是奉承,把老太太的心都给说活了。”这紫鹃听了一呆,便假意的试探了一句:“若老太太真的是喜欢,为什么不就给宝玉定了呢?”
鸳鸯正要说出原故,听见上头的人来说:“老太太醒了。”鸳鸯是赶着上去,紫鹃只得起身出来,回到园里。红楼剧情中紫鹃是给了林黛玉,在没有林黛玉的情况下,剧情居然是把紫鹃给了史湘云使唤,每次听到贾家的时候,林承婉是觉得红楼剧情是真的很伟大。
听到事件的高潮处,林承婉是让剜心是坐下继续的往下讲,这贾琏给自己的二婶说了一切的处理事件后,这才要出来,就只见薛姨妈家的老婆子是慌慌张张的走来,到王二太太的里间屋内,也没说请安,便跪了下来。
“我们的太太叫我来告诉这里的姨太太,说是我们家是又了不得了,这次是又闹出事来了。”王二太太听了,便问:“这你们家又是闹出什么事来?”
那婆子只说:“了不得,是真的了不得的大事情。”王二太太是气了起来,这薛氏就是糊涂,找了这么一个婆子来回报事情,可是只得是暂时耐着心里的火说:“真是个糊涂东西!你有要紧事你到底说啊!”
婆子跪在那里说:“我们家的二爷不在家,这一个男人也没有。这件事情出来怎么办?我们太太要求太太打发几位爷们去料理料理这件事情。”王二太太光听又听着不懂,这心里是更急了。
“究竟要爷们去干什么事?”婆子说:“我们的大奶奶死了。”王二太太听了,便彻底的不急了,摸着自己的佛珠,哼,这种媳妇自己都看着碍眼,死了也好。
所以王二太太的语气是很是的幸灾乐祸:“这种女人死了,死了也罢了,也值得你们是大惊小怪的?”这婆子只好吞吞吐吐的说:“可是这不是好好儿死的,是那样死的,我求太太打发人去办办。”
说着就要走,王二太太是摸了摸自己快要跳起的神经说:“这婆子好混帐,我是不想跟她说话了,琏哥儿,倒不如你过去瞧瞧,别理那糊涂东西。”
那婆子没听见王二太太是打发人去,只听见说别理她,她便赌气跑回去了。而贾琏是慢悠悠的往薛姨妈那里走,嘴角的笑意是怎么也掩饰不了,这个计划是终于开始了,只是不知道下一个死的是那一个人?哈哈,这样掌控别人的生命的感觉真好,原来林小姐说的没错,什么只要是自己努力,那就是能夺回来的,不是吗?
这里在家的薛姨妈是等着是十分的着急,左等右等人都等不来,好不容易见了那婆子来了,便上前是问:“这姨太太打发了谁来?”那婆子叹口气说:“人是最不要有急难事,什么好亲、好眷,看来也不中用。这姨太太不但不肯照应我们,倒是骂我糊涂。”
薛姨妈听了,是急的没了主意,自己从小就斗不过自己的亲姐姐,否则嫁进贾家的人就是自己了,可是若是自己的姐姐不出主意,这自己的薛家不就什么都没了吗?
“就算是姨太太不管,这我姑娘是怎么说了?”婆子说:“姨太太既不管,我们家的小姐自然更不管了,所以我没有去告诉。”薛姨妈啐了一声:“姨太太怎么说也是外人,可是这姑娘是我生的,养的,她怎么能不管?”
这婆子是一时省悟了说:“是啊!说的真对,这么着我还得去。”两人是正说着,就只见贾琏来了,给薛姨妈请了安,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说:“我二婶子知道弟妇死了,问这老婆子,可是问了几句,这婆子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是着急得很,赶忙是打发我来问个明白,还叫我在这里料理。这该怎么样,姨太太只管说了我办去。”
薛姨妈本来是气得干哭,现在是听见贾琏的话,便笑着说:“倒要二爷费心,我说这姨太太是待我们最好的,都是这老货说不清,几乎是误了事,来人快请二爷坐下,等我慢慢的告诉你。”
过了一会,薛姨妈便说:“这不为别的事,为的是我的这个媳妇不是好死的。”贾琏装做了很是的诧异的问:“想来是是为兄弟犯事怨自己命苦死的?”这薛蟠的脾气易怒,来了京城后是犯了多少事情?想要他‘乖乖的听话’这可是蛮简单的很。
薛姨妈说:“若是这样倒好了,这前几个月头里,她是天天的蓬头赤脚的疯闹,后来听见你兄弟被上面给定了了死罪,她虽哭了一场,以后倒擦脂抹粉的起来。我若说她,这我们是肯定的又要吵个了不得,我只得是总不理他。”
“这有一天不知是为什么了,她来要香菱去作伴,我说:‘你放着宝蟾用,干嘛还要香菱去做什么?况且香菱是你素日不爱的,何苦要来招气生。’她夏金桂是死也必不依,我只得是没法儿,便叫香菱到她的屋里去。”
“可怜的这香菱不敢违我的话,带着病就去了。谁知道她待香菱很好,我这刚刚的喜欢,可是你大妹妹知道了却说:‘只怕不是好心罢。’我本也不理会,这头几天香菱病着,这夏金桂她倒亲手去做汤给香菱吃,那知那香菱是个没福,刚端到跟前,她自己烫了手,连碗都砸了。”
“我觉得这夏金桂是必要迁怒在香菱身上,谁知道她倒没生气,自己还拿笤帚扫了,拿水泼净了地,这两人是仍旧两个人很好。昨儿晚上,这夏氏又叫宝蟾去做了两碗汤来,自己说同香菱一块儿喝,谁知是隔了一回,就听见夏金桂的屋里里面是两只脚乱蹬的响,宝蟾是急的乱嚷,过了一会,香菱也嚷着难受,扶着墙出来叫人。”
“我忙着看去,只见我的媳妇,她的鼻子、眼睛里都流出血来,在地下乱滚,两手是在心口乱抓,两脚乱蹬,把我就吓死了,问她也说不出来,只管直嚷疼,闹了几回就死了。我瞧那样子是服了毒的,宝蟾哭着来揪香菱,说是她用药药死了奶奶了。”
“我看香菱也不是这么样的人,再者她病的连起还起不来,怎么能药人呢?无奈这宝蟾是一口咬定,我的好二爷,你这这叫我怎么办?只得硬着心肠叫老婆子们把香菱捆了,交给宝蟾。然后便把房门反扣了,我同你二妹妹是守了一夜,等府里的门开了才告诉去的。二爷你是明白人,你说这件事怎么好?”
贾琏听了后,心中是觉得诡异的很,怎么和自己的计划出入那么的大?自己不就是让薛家的生意少了几成银子,怎么薛蟠判了死刑,连夏金桂也死了?
“那夏家知道了没有?”贾琏整了整自己的思路问道,这薛姨妈说:“也得拉扯明白了才好去报啊!这夏家就那么一个女儿。”贾琏说:“据我看起来,这必要经官才了得下来。我们自然疑在宝蟾身上。可是别人若问宝蟾为什么药死他祖母,这点咱们也是没答对的,若说在香菱身上,竟然也是十分的合理。”
正说着,只见荣国府女人们进来说:“我们二奶奶来了。”贾琏虽是大伯子,但是因为是从小儿见的,也不回避。薛宝钗进来见了母亲,又见了贾琏,便往里间屋里同宝琴坐下,这个时候,贾琏才发现了薛宝琴的存在。
薛姨妈又是将前事告诉一遍,薛宝钗想来想说:“咱们若把香菱捆了。可不是证明我们也相信说是香菱药死的了么?这妈妈可是说了这汤是宝蟾做的,咱们就该捆起宝蟾来问他呀!咱们得一面便该打发人报夏家去,一面报官的才是。”
薛姨妈听见了是觉得有理,便去问贾琏。贾琏说:“这二妹子说得很是,不过这报官还得我去,我到时候托了刑部里的人,到时候验尸体、问口供的时候有照应才是,可是,我想说一点,你们要去捆宝蟾放香菱倒是怕会很难些。”
薛姨妈倒是灵机一动说:“我们并不是说我要捆香菱,我恐怕是香菱在病中受怨着急,一时想不开寻死,这我们薛家又是添了一条人命,所以这才捆了交给宝蟾,这也是一个主意。”
贾琏道:“虽是这么说,可是我们倒帮了宝蟾了。这若要放都放,要捆都捆,她们三个人是一处的,只要到时候叫人安慰香菱就是了。”薛姨妈赶忙的叫人开门进去,这薛宝钗也派了带来几个女人帮着捆宝蟾。只见这香菱是哭得死去活来,宝蟾反倒是有些的得意洋洋。
可是见人要捆她,宝蟾便乱嚷起来。只是那里禁得荣府的人吆喝着,也就都捆了,这个时候不知为何是大门开着,也好叫人看着。一旁报夏家的人已经去了。
那夏家的夏金桂的老娘是先前是不住在京里,因为是近年消索,又记挂女儿,所以是新近刚刚的搬进京来。这夏金桂是父亲已没,只有母亲,谁知道又是过继了一个混帐儿子,把家业都花完了,所以夏金桂的老娘是时不时的常到薛家。
那夏金桂原本也是个水性人儿,那里守得住空房?况且这天天心里想念薛蝌,便有些饥不择食的光景,这薛科可比自己的那个死鬼薛蟠好多了,所以这夏金桂是眼馋了很久。
无奈他薛蝌是一个纯情的处男,因为自己的家里的一切,所以是对男女欢好事情什么也不了解。所以他的兄弟是个蠢货,虽然是被夏金桂弄的有些知觉,只是却尚未入港。
所以夏金桂是时常回去,也帮贴她老娘赚些银钱。这时候薛蝌是正盼金桂回家,只见薛家的人来,心里就想又拿什么好东西来了,不管怎么样,这夏金桂是帮了自己很多,所以薛蝌是很是的感激夏金桂的。不料说这里夏姑娘服毒给死了,薛蝌是相当的难受加失落,满脸的欲哭无泪。
这夏金桂的母亲听见了,更是哭喊起来说:“好端端的女孩儿在他家,为什么就服了毒呢?”哭着喊着的,这夏老娘便带了儿子,也等不得雇车,便要走来。
那夏家本是买卖人家,如今没了钱,那里是顾什么脸面?儿子转身就要走,夏老娘边跟了一个老婆子出了门,在街上啼啼哭哭的雇了一辆破车,便跑到了薛家。
进门也不打话,便儿一声、肉一声的要讨人命。那时贾琏到刑部托人,家里只有薛姨妈、宝钗、宝琴。这些女流之辈是何曾见过个阵仗?都吓得不敢作声。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