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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登记小姐接过桑德拉递来的东西,对照了一下电脑上的资料,拿出房卡和一本彩色册子递过去,客气地说道:“桑德拉教授,您的房间在6楼1632房,按照您的要求,行政套房。会议和旅游等安排都在册子上写清楚了。如果有什么特殊要求,请拨打组委会的服务电话。您的行李一会儿将由服务生送到您的房间里。祝您在北京之行愉快!”
“谢谢!”桑达拉很绅士地对着接待小姐微微一笑,接过东西,侧移了半步,有条不紊地收好东西,拧着公文包,向电梯间走去。
632房是个很大的套间,屋里的陈设融合了中国古典家具的韵味。宽敞的客厅并不华丽,甚至有些清雅,沙发是布艺沙发,茶几是紫檀。一扇两米高、四米宽的浮雕屏风隔出书桌和会客区。
红木的书桌上,摆着一盆纤弱矜持的兰花。坐在明式扶手椅的锦绣坐垫上望去,对墙是一副唐伯虎的仿真画;扭扭身子,可以透过几净的窗玻看到对面的北京肿瘤医院的正门。
这间房是他很早就选择的,只略微望了几眼,他就对里面的风格和陈设非常满意。
桑德拉很谨慎地检查完房间,并没发现窃听设备或是针孔摄像机之类的东西,这才将公文包放到书桌上,取出一张照片。拉开窗帘,坐在椅子上,惬意地看着肿瘤医院门口进出的人影。
照片上是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典雅娇贵的容颜,骄傲的下巴,还有一双蒙娜丽莎般会说话的双眼。陆扬要是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认出她就是安姌。
也不知道桑德拉从哪里得来的安姌的照片,更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好一会儿,就听门铃响起。他收起照片,快步走到门口。
透过门口智能监视器的画面,只见酒店服务员拉着行李车正站在门口。
他打开了房门,服务生客气地说道:“桑德拉先生,这是您的行李,请您检查!”
桑德拉瞟了一眼行李箱上完好无损的封条,掏出十元欧元递到服务生的手里,“谢谢!你可以走了。”
桑德拉说着,就要关门。但服务生却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他不客气地接过小费,揣进口袋里。接着,从小车上拿起一个盒子,说道:“这是昨天dhl寄到的、您的快递,请签名!”
桑德拉一愣,心说此地并没有熟人,怎么会有人寄快递呢?
虽然这么想,但还是接过了快递,快速地在登记薄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交给服务生,服务生这才满意地告辞而去。
关上门,桑德拉仔细地端详完盒子,见没有什么异常。在手里颠了一下,觉得很轻,于是小心地打开包装。
盒子里是一部苹果的微型手机,一副望远镜和一把镀金的手术刀,手术刀上编号——31。
桑德拉拿起电话,按下开关。
手机有电,里面还存了一个号码。看着这个号码,桑德拉即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他没有忧虑,即刻拨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三声之后,里面传来一个女人柔美、甜腻的声音:“希腊自由女神为您服务,先生旅途一定劳累了,要不要上门服务呀?”
“不,我不喜欢希腊女妖。”
“那日本**、中国公主呢?”
“中国的。”
“好,我这里正好到了一个西安的女孩儿,热情似火,一头金发如燃烧的火焰,魔鬼般的身材,简直就是性感的尤物!”
“好,如果她会脑部按摩,那就是她了。”
“包你满意。但是,我们不上门服务的。如果有兴趣,晚上八点,到建国门外31号华丽盛宴,另有惊喜赠送。”
“ok!希望见到惊喜。再见!”
这是一个**的推销电话,但这也是一个接头电话。所有的台词就如一个拉皮条找嫖客似的,但是里面暗藏了多个隐秘的信息。
桑德拉自然听懂了里面的玄机,拿出望远镜,走到窗前,看着阴晦的天空,最后把镜头对准了肿瘤医院的门口。
……
几分钟后,胡蒙的视力测定完毕。静态标的能看到3.0以上,如此视力,相当于能看到十米外蚊子的腿。
在冰窖的体温31.4度,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还算是恒温动物的一种。但据说他一进冰窖就非常紧张,而且在那里只呆了半分钟。
这种数据,让陆扬心里好受多了。但是注意到胡蒙看着自己时那不放心的眼神,陆扬不得不问道:“胡蒙,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现在心里很怕?到底怕什么?”
“不怕!我怕……怕啥?我就是怕你把我打回司令那里,不让我跟着你。”胡蒙一脸小心翼翼地说道。
陆扬嘿嘿一笑,陆扬忽然变得豪气起来,一副大男人的架势,拍着胡蒙的肩膀,大声说道:“不会的,你是全国散打冠军,连海豹突击队都不是你的对手,我不会把你拱手让人的!起来,我们回家去!”
“回家?东海吗?”
“对!”
陆扬的回答简短而有力。他不想呆在这里,想起东海那个宁静的家,那个宁静的小院子,还有父母亲的微笑,陆扬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着了。再说,熟悉的环境能让他更安心地研究东西。
“好!首长,我们走!”
胡蒙的话到人到。身体仅仅地一晃,双腿如蛇尾一般一甩,就滑倒地上!同时,粗壮的身体在空中灵巧地扭转360度,毫无声音地就站到了地上,立于陆扬的身旁。
那动作简直是熟滑流畅,没有任何生涩。
如此麻利,简直让周围人大大地惊异!
“难道这就是全国散打冠军诡异的身法?”
陆扬并没有觉得奇异,他的心里早就在估摸着胡蒙身体内部的状况。习惯性地把手中的运动包抛给了胡蒙,胡蒙闪电般一伸手,准确地抓住摇晃的提手,跟在陆扬屁股后面向门外走去。
此时,在医院门口,龙振海、赵海波和安姌不知怎么地走到了一起,站在门口正议论着什么。
赵海波手上拧着两部手提电脑,边走边说道:“……原来陆扬是陆天林的儿子!身上天生流着反抗老美的血液,嘿嘿,怪不得这么牛!”
“估计是这样的吧。”龙振海现在不想扩大陆扬的影响,说话自然留有余地。“但是陆天林夫妇现在处境堪忧,真不知道会给陆扬带来什么样的反应?对了,安姌,你没有告诉陆扬他爸爸妈**事情吧?”
“怎么告诉呀?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说起这事儿。刚才看到他拒绝周伯伯和钱伯伯,连磕巴都不打一个。周伯伯从来没有被人搪塞过,更何况吃瘪了。刚才你们没看到,他们两个的脸色比猪肝好看不了多少!嘻嘻,想起来就意思!”
安姌毕竟是个孩子,才十八岁,虽然端庄、矜持和典雅,但也有天真烂漫的一面,也有逆反的一面。看着好朋友把军队的最高首长也驳了,心里畅快油然而生,心里就对陆扬崇拜死了,只是当时碍于干爹的面子,不敢笑出来而已。
“他敢拒绝周司令?!这小子也太……太能耐了吧?tnn的,我可真冤呀!”赵海波恍然大悟说道。
“哈哈,你冤个头呀?大呼小叫地。”龙振海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