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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俞璟辞一直注意着朝堂的动静,北疆的事儿还没有官员提出来,而随着俞墨渊没了消息,邱氏登门了。
许是邱氏感觉到了什么,俞璟辞已和俞墨阳说过俞墨渊去北疆的事儿,邱氏不知,进了屋子,邱氏没心思逗弄围在她脚边的睿哥儿,拉着俞璟辞的手臂,一脸担忧的问道“辞姐儿,你二哥可有给你回信了?”
她在京里看好了人家,虽然还没说开,暗暗示意了人家,想必对方也是明白了。和丈夫说起事,丈夫让他给俞墨渊去信,若是有时间抽空回来一趟。
俞墨渊性子急躁,可不管她心里边多唠叨,他都会及时回信,当时边关战乱时他的回信都没落下,越是没动静了。
俞璟辞反握着邱氏的手,她说话时,头上的步摇左右晃动,俞璟辞扶着她坐好,问道“二哥到时给我回信了,说他要带兵去山里边开垦荒地!母亲,你也知晓,南夷几十年内不敢再犯,边关将士又多,二哥便挑了他手下的人把周围的山围起来开荒,如此,省了粮饷不说,还能帮着当地的百姓做些农活,你派人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二哥是种地的一把手?”
俞璟辞有板有眼的糊弄邱氏,将士开荒是早晚的事儿,她去萧珂缮书房时,见过他理出来的章程,不过,此番应该还没传到边关罢了。
邱氏放松下来,随即嗔道,“谁要他去开荒了?好好的福不享,跑去劳什子边关,当初就不该依着你们放了他出去!”
邱氏如今也只有念念,俞墨渊不在京城,她就是想把人捉回来也去不了镇江。
俞璟辞观察着邱氏神色,目光一泠,此事怕是除了萧珂缮也就俞公府自己人知道真相,邱氏为何会觉得不安?
她正打算找个机会问邱氏,邱氏就自己说了,“最近,你父亲和你大哥总神神秘秘,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商量什么事儿,以往两人虽然也会探讨些事儿,可这几日在书房的时间也特长了,问你大嫂,你大嫂也不知发生了何事,辞姐儿,你能问问你大哥不?”
邱氏不敢问俞清远,她丈夫的性子她多少知道,朝堂的事儿不愿意与她说,即便当初邱府被逐出京,他也没说什么。
可有些事儿,待在后宅中久了,就无师自通了。
俞璟辞爽快的点头,“行,我马上叫人守着大哥,等他下衙门了就过来!”
邱氏的心又落回肚子里,没有焦忧之事,才注意到门边扶着门框眼泪汪汪看着她的睿哥儿,放软了声音,“睿哥儿,来,婆婆的小乖乖!”
刚才得了冷眼,睿哥儿也来气了,委屈的跑到俞璟辞身边,向她控诉邱氏的不是,“婆婆,不抱!”
俞璟辞刮了下他的鼻头,又担心力道重了弄疼他,触到鼻子改成了捏,如果捏成了挺鼻梁,长大了梗英俊,“婆婆刚才心里有事儿,她想着早点做完事儿陪你玩呢,你可不能生气哦!”
俞璟辞声音诺诺的,邱氏听得入迷,眼神不自主就放在了她肚子上,也不怕睿哥儿在,“还没有动静吗?”
俞璟辞摇头,左右她是真的不急了,只望俞墨渊在北疆好好的就成。
邱氏叹了口气,辞姐儿打小有主意,她也不过多的逼她了,当时周氏没有身孕她都没如此着急,转了话题,说起俞墨渊的亲事了,“我和那家人主母小时候见过几次,没想到她家相公这两年一路升,如今拜在周阁老门下,我找你嫂子回家打听过,她家闺女性子温顺聪慧大方,便想给你二哥定下!”
俞璟辞没吭气,注意睿哥儿伸着小手往桌上拿,她起身把盘子拉进身,如此,睿哥儿一伸手就够得到了。
邱氏又说道“那家闺女今年十三了,我想着早点定亲,伺候即便你二哥还要再边关过个几年,回来时成亲年纪也是刚好,辞姐儿,你觉得如何?”
那位小姐俞璟辞见过,不卑不亢,站在一群小姐中话也不多,看着你时没什么情绪,若有了情绪便是不高兴了,那样的女子和俞墨渊怕是不合适。
对上邱氏笑弯了的眼,她叹了口气,“父亲怎么说?”
邱氏没看出俞璟辞的情绪,自顾说着,“你父亲你还不知晓?你们兄妹就是他的命,只要你二哥喜欢他就觉得好,你父亲要让你二哥点头才行,可你二哥不回信我能怎么办?”
还好父亲明白二哥的性子,拉起邱氏的手,把茶放到她手里,握住,“母亲,近两年正是二哥立功的好时机,你可别在这种事儿上与二哥伤了和气,如果二哥一气之下走了,咱可就真找不到他了,我看那位小姐好是好,话少性子温吞表情木讷,二哥怕是与她处不到一块,别耽误了人家闺女!”
邱氏听俞璟辞说起已然不高兴了,听到后边,一想她见到的少女,貌似还真是木讷得紧,再看看温声温气的女儿,若有个像女儿般的儿媳,还担心儿子由着性子来?
“你不会和人交换了庚帖吧?”俞璟辞是越想越觉得俞墨渊的亲事得等他回来再议,不然还真会把人逼跑了。
“我像是那等糊涂之人?”不过她有透露那个意思,听俞璟辞说来,待会回去还得让夏妈妈亲自跑一趟,把事儿说清楚了。
俞璟辞松了口气,问了虫子怎么样了,提起小孙子,邱氏的话多了起来,把俞墨渊的事儿抛之脑后了。
陪着邱氏逛了逛院子,邱氏感叹不已,心底越发为俞璟辞高兴,太子心里边对俞璟辞好,她心里边自是感同身受。
走到石榴树下,邱氏骂了句好吃鬼,俞璟辞也不生气,“母亲,你瞧瞧这石榴是不是比府里石榴树上的石榴大些?”
其实比划了些,还真是,“这是啥时候摘的果树?”
俞璟辞说了去年,邱氏又问“可是第一年结果?”
俞璟辞点头。
邱氏蹙起了眉,拉着俞璟辞后退了两步,“辞姐儿,我与你说,今年这树上的石榴树你就别吃了,送给府里的男丁吧!”
第一年果树结的果,女子不宜吃,尤其是还没生孩子的女子。
听邱氏说了原因,俞璟辞惊诧不已,没想到还有如此说法,晃着邱氏手臂,惶恐道,“我记得当时府里的石榴树第一次结果,我也吃了来着,母亲,你说会不会有问题?”
邱氏也记起来了,只怪当时掉以轻心,只顾着俞璟辞高兴了。
“我回去找大夫问问,早前不知道,今年不能吃了!”
俞璟辞眼馋了看了眼石榴,收回目光,念念不舍的点了点头。
邱氏又有事儿忙,火急火燎的走了,俞璟辞坐在石榴树下发呆,第一年结的果子吃了会影响生育,她还真没听人说起过。
禾津带着俞墨阳进了府,把人带去前厅后折回来叫俞璟辞,夕阳下,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宁静如画的抬头,看着石榴树上的果子发呆。
走过去,她尽量轻着声音,“主子,世子爷来了,在前厅,您看要不要叫道院子里来!”
俞璟辞转身,对上禾津询问的眼神,她才收回目光,看着远处的回廊,“不用,去前厅就好了!太子回来了没?”
“还没......”
“那就再前厅摆饭,记得派人守着,没我的允许不准人打扰!”
禾津抬头,只余下空气中淡淡的余音。
俞墨阳负手而立,观摩着墙上的画,俞璟辞放缓了脚步,叫了声,“大哥!”
俞墨阳让她坐下,俞璟辞对他的言行也不觉得有何不妥,依言坐下,目光炯炯望着她,“今日母亲来了,问起二哥的事儿,大哥,你和父亲怎么打算?”
俞墨阳就知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他,眼神扫过门外,确定没人后,才开口道“据北疆的探子来报,北疆除了出入城的商人多了,生意比以往好做了,并无有何不妥!”
俞公府的生意遍布整个元叱朝,北疆也不例外,若不是是俞墨渊写信与她说,俞墨阳都不敢相信,恭亲王竟会造反,他可是元叱朝皇上最疼爱的弟弟了。
俞璟辞从袖子里拿出俞墨渊的信,递给俞墨阳,看了好几遍,俞墨阳确定,“是二弟的笔记,太子可有说什么!”
“那边的消息全断了,究竟是何光景现在还不知,不过,目前没有引起什么暴乱!”
俞墨阳了然,若真有了动静,朝堂里的一波人早就闹开了,掏出火折子,一划,把信凑上前,看着它燃为灰烬。
“大哥,恭亲王是怎样的一个人?”俞璟辞很少从俞老爷子嘴里听到关于恭亲王的事儿,只知道他带着家眷去了北疆,很少很少才会回京。
俞墨渊去北疆的事儿俞老爷子还不知道,关于恭亲王,俞清远只这么评价,“如果他有心皇位,天下就是他的!”
俞璟辞皱眉,也就说他城府很深,俞墨阳对着她皱巴巴的小脸,笑了,抚平她额头上的折痕,“父亲说,他不爱权势!”
当年皇上削藩引得各处藩王不满,几位藩王联手想要抗旨,是恭亲王第一个站出来,点头同意,并且以身试则,自愿带着家眷去了条件和岭南一般艰苦的北疆。
恭亲王在京城,即使皇上与他情分再好,也耐不过那群吃饱了饭没事做的大员的挑拨,情分终也有散尽的一天,他主动提出削藩,还带着家眷离京,皇上心里愧疚,对他的赏赐不断,心里也会记着他们的兄弟情。
“那父亲和大哥如何打算?”
俞墨阳好笑,绕来绕去还是没绕开这个话题,外边,夏苏问可传膳,俞璟辞唤她们进来。
吃了饭,俞璟辞又问了遍。
“依着父亲推断,恭亲王应该是遇着什么不测了,如果真是这样,有能力只手遮天不引起朝堂怀疑,此人背后定要撑腰之人!”
“北疆有我们俞府的粮食铺子,二弟若是遇着什么麻烦自会去找掌柜说明情况,我与父亲商量,这段时间准备派人去一趟北疆!”俞墨阳本是想自己前去,可他如今身在要职,去的话太打眼了。
俞璟辞抬起眼皮,等着他说。
“如果京城有奸细,我们自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俞璟辞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贤妃,会不会是舒家?可舒家人脉一直在东南,什么时候把手伸到北疆了?
俞墨阳打断她的胡思乱想,“辞姐儿,别乱想了,有我和父亲呢,而且,去北疆的人我和父亲已经有打算了,你安生过好你的日子便是!”
俞璟辞张口便要问是谁,却被俞墨阳禁了声,“你呀,内宅人,知道那么多干嘛?”
周氏和邱氏都不清楚,这一次,俞墨阳也不想和俞璟辞说了。那几人去北疆不会引起怀疑,而且对俞墨渊也会护着。
俞璟辞从俞墨阳眼底看出了疲倦,起身走到他伸手,手不轻不重按着他的太阳穴,叹了口气,“大哥不说我就不会猜吗?”
能让俞墨阳闭口不提的人,估计就是邱府的人了,在邱府的时光仿佛是上辈子的事儿,她低头见着俞墨阳鼻翼,都说虫子的鼻翼像他,其实,她的鼻翼也是坚挺细直。
“大哥,他们过得好吗?”
毕竟是她的外祖,俞璟辞心寒,可对她们的关系也不假。
“恩!”邱府的事儿要复杂得多,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大舅母连氏遭了此番劫难,怕是对俞璟辞恨上了,身边的丫鬟奴才基本都散了,夜里叫得最多得也是辞姐儿得名字。
萧珂缮今日回来得早,走进院子安安静静,屋子里也只有睿哥儿坐在说变,夏苏喂她吃着饭,在夏苏起身请安时,他以眼神制止了,大步流星进了内室,俞璟辞不在,退出去,再看桌上布的菜,他问道,“你家主子呢?”
夏苏膝盖上的睿哥儿听到声音偏头,撅了撅嘴,像是被抛弃的小人,委屈的指着外边,“娘娘,伯伯!”
萧珂缮明了,后边睿哥儿还说什么他也没听清楚,转身走了。
睿哥儿在他走后,越发眼红了,在他张嘴时,夏苏快速夹了块头放进去,“瑞哥多吃些肉,长得好看!”
听这话,睿哥儿立马忘记了哭,咀嚼两下,把肉吞了下去,指着离他远的鸡蛋,“蛋蛋,吃蛋蛋!”
夏苏又给他夹了块鸡蛋,睿哥儿眼睛一弯,高兴得笑了出来。
俞璟辞帮俞墨阳按着太阳穴,让他别动。在家时,俞清远累了,俞璟辞也会这么帮他按,听到脚步声,就见萧珂缮阴晴不定的站在门口,见着他两,眼神冷冽。
俞璟辞却是不怕,正恼他擅自做主把俞墨渊送去了北疆,不过,该有的规矩没忘欠了欠身,俞墨阳也起身行礼。
萧珂缮在主座坐下,见桌上凉了的饭菜,紧抿的嘴唇往下一勾,云淡风轻问道,“世子爷来可是有何事?”
萧珂缮淡然冷漠在京里出了名,前两次俞墨阳以为他性子改了,此时听他一说话,想来性子哪是说改就改的?
“老爷子今日来了兴致专心研究棋,想起早些年得了本棋谱命人找发现竟没了,一回想才知给娘娘添了箱底,让我问娘娘可否借来摘录一遍,以满足老爷子兴致。”俞墨阳声音不疾不徐。
萧珂缮却是冷了脸,移开视线,扫了眼瞪了一眼后就埋下头的俞璟辞,“天色不早了,回去喝老爷子说,明日差人送过来!”
萧珂缮性子难以琢磨,俞墨阳目不斜视告辞后,走了!
屋里只有两人,俞璟辞觉得萧珂缮没给俞墨阳体面,心底有怨,平日早就上前嘘寒问暖的她此时对着外边喊了声,“来人,把桌子收拾了!”
提着步子往外走。
萧珂缮怒气更甚,冷冷瞥了眼欲进屋的丫鬟,移到拿后脑勺对着她的俞璟辞身上。
“关门,给我滚!”
俞璟辞被萧珂缮的话哆嗦了下,正要转头,身子就被后扯一拽抵到了墙边,来不及惊呼,他已捧着他的脸,四唇相对。
近乎啃咬,俞璟辞呼痛,双手撑在他腰间,无奈力气小,眼前的人怎么也推不动,来了气,她也狠狠咬他,一来二去,嘴里全是腥甜的味道,她呼吸越来越重,直到窒息的那一刻,那人才松开他。
他的嘴角被她咬破了,嘴角还挂着血丝,俞璟辞觉得她此时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胸前的衣衫已经被扯开一个口子,顺着往下,露出里边绛紫的肚兜,俞璟辞又急又气,靠着墙壁,一手顺着胸口大口大口呼吸着,一手指着萧珂缮说不出话来。
萧珂缮就抱着手臂,直直望着她,俞璟辞想说什么也忘了,等她握着擦拭嘴角的帕子一看,上边果真有血迹,眼睛里不知觉就氤氲了水雾,此时,嘴唇都还麻木着。
再看一眼两步远的男人,她敛下情绪,上前两步,伸手轻轻擦拭他的嘴角,用刚才她擦过嘴角的手帕。
萧珂缮也不知刚才为何来了气,或许明白而由着性子胡闹了一回。
俞璟辞扭了扭,手肘都红了,她也不挣扎,由萧珂缮握着。
好一会,头顶没了呼吸,她抬头只看到他大步离去的背影。
看着帕子上沾的血渍,俞璟辞愣愣出神。
等到天黑了她才回屋,不过,红肿的双唇没有瞒过屋里的丫头,还好她们识趣没不时盯着她,俞璟辞自在不少。
睿哥儿倒是坐在她膝盖上,好奇的望着肿得老高的嘴唇,然后油低头摸摸他自己的,撅着嘴,让俞璟辞看,“和娘娘一样了!”
俞璟辞又羞又好笑,摸着她的头,看着黑漆漆的外边,“还是睿哥儿贴心!”
睿哥儿如今习惯一个人睡,到了时辰,夏苏就抱着睿哥儿下去了,俞璟辞好笑,“夏苏,你可是咱院子里最忙的人了,又当厨子,又当秀娘,如今还当起奶娘来了,之后遇着霜姐儿,让她给你发月例!”
夏苏提了提怀里的小人,让他靠在肩上,不说话,眼神放在俞璟辞嘴巴上。
“......”俞璟辞怒视她一眼,上.床背对着她,睡觉了。
半夜怎么也睡不着,俞璟辞也不知是担忧远在北疆的俞墨渊,还是担忧萧珂缮生了气不管俞墨渊死活,子时了,她撑起脑袋,对着门口发呆。
听到外边有脚步声,俞璟辞晃了晃脑袋,以为她脑子迷糊了,待看到萧珂缮掀起门帘,对上她的视线僵在了原地,她也愣住了。
精神抖擞起身,站在铺了狐裘的地面上,蹲下身,看着萧珂缮脱了衣衫,换上寝衣,她心里有什么快要蹦出来了。
萧珂缮淡漠的扫了她一眼,也没扶她,错开身坐在床,背对着她。
和她对待夏苏方式一模一样,俞璟辞悻悻站起身,她都睡里侧,此时萧珂缮睡在外边,留了一小点空,她就这么敷上去,侧着身子手脚并用的缠在萧珂缮身上,他一个转身她就要摔下床去。
“胡闹!”萧珂缮推了她两下,力道却是极轻。
俞璟辞紧紧抱着,“殿下,您怎么才来啊?”
倒像是埋怨萧珂缮了。
萧珂缮身子往里挪了一分,俞璟辞赶紧贴上,可位置还是窄了,他翻身就能压着她。
“殿下,再挪挪?”讨好巴结的语气比睿哥儿问她吃桂花糕都还谄媚。
萧珂缮原地侧了侧身子,她腿还缠在他腰上,萧珂缮手探到她屁股上就是一拍,目光清冷。
俞璟辞气又上来了,气得要翻身,可她忘记了,此时她睡在外侧,一翻身就腾空了,身子往下滑,还好背后有双手拉住了她,即便如此,她也挂在床沿上了。
被他捞回床上,俞璟辞背对着他,不说话,也不知为何,心里边难得平静下来,
“转过身来!”
声音清冷。
俞璟辞不得不从,堵着气她尚且没理智,可反应过来了,只得乖乖转身。
萧珂缮抬起手,俞璟辞以为又要打她屁股,立马服了软,“殿下,我错了!”
萧珂缮手缓缓落在她浮肿的唇上,“哪儿错了?”
今日,他出门为俞墨渊安排,回来竟见到她伺候其他男子,公务繁忙如他都不曾享受过她礼遇,对着她大哥,她就体贴了?
俞璟辞小心看着他眼色,她不敢断定萧珂缮是不是因着那事儿生气了,蹭了蹭他下巴,然后,轻轻吻上滚动的喉结。
她想,总能应付过去。
他身上的敏感点,俞璟辞还是知道些,待指甲刮过小腹,留在拿出蓬勃向上的朝气时,俞璟辞停了下来,细细在他胸前流连忘返。
湿润滑腻,随着她的一动,全身像点了火似的,萧珂缮仍是生气,不过对她的动作轻柔了许多,很快就被动变为主动。
俞璟辞只得由着他压在身上,雨雾迷蒙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