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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捏时,萧珂缮握着她的手转向了她,俞璟辞脸色通红,窗外,映照着千百只船坊的灯火仿若星空中点缀的繁星,她低头,感受如升云端的快感。
俞璟辞咬着嘴唇,分明他是故意给她难堪,余韵中,他被光拉长的脸,俊逸好看。伸出手,还没抓到他的手,就被他紧紧握住。
“感觉如何?”
他的手晶莹透亮,顺着她的手臂,露珠涂抹了一身,待攀到最柔软的泥堆积成最坚硬的顶时,不可自主的打了个颤。
指缝中残留的不少,他慢悠悠张开手指,侧着指尖,由着里边的晶亮也涂在顶上,俞璟辞腿被她钳制住了,动弹不得,手因着刚才掐了他一把,此时也没了力气,无力的垂在两侧。
然后,他埋着头,意有所指的舔了舔嘴唇,俞璟辞身子一僵,伸手阻挡时已然来不及,见着他欺身上前,舌头滑向她的柔软。
俞璟辞难受得拱着上半身,把食物更贴近的递到了嘴边,可,可,上面还留着他的味道,禁不住一阵痉挛,双腿伸直微微抬起,快要结束时,下半身被他猛然撑开,耳边是他邪魅的声音,“刚才让你去了次,这次不能如你意了!”
好似船靠岸的后的舒心,俞璟辞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力道顶得发麻,外边的呜咽,叫媚声再次传了进来。
她被热浪一波一波席卷,好想扯开了嗓门学着下边的女子释放心中的压抑,萧珂缮的气息比之前都要乱,俞璟辞的压抑,紧噬他看在眼里,引得他心中对她的疼爱快到临界点了。
“呜呜~”俞璟辞左右晃着头,白皙的肌肤因着热泛起了层层红晕,两处柔软随着她的摇晃也随之起舞。
“叫出来,外边听不见!”
不知谁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俞璟辞咬破了嘴唇,使劲憋着口中的呜咽,这次较之之前都要漫长难受,被晃得全身酥软,仿佛她入了船坊,湖面波涛不稳,推着船左摆右晃,在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潮中,最大的一波水流冲破了船板,打翻了整个船坊!
耳边沉重的闷喊,俞璟辞再也承受不认,要在男子脸上,双腿一拢,晕了过去!
迷糊中,好像谁不知餍足,抱着她一次又一次上船坊感受刺激的冒险,她动弹不得,只能由着他折腾!
天空的第一缕光穿过云层,影射在窗户上时,俞璟辞就醒了,身边的男子,全身*,手搭在她腰间,睡着沉。
她的脸朝着窗户,朦胧的湖面上,船坊熄了灯,安静得好似昨夜的喧嚣,荼蘼如一场梦,船坊里有客人出来了,能听清老板叫他们下次再来的恭维声,也有小厮催促少爷们赶紧回家的急切声,还有几名女子交谈昨夜盛况的闲聊声!
床上床单乱糟糟,俞璟辞不由得想到昨夜,那些女子的声音她就多听了两句。
“给你们说,昨晚包下我的那名少爷真够差劲,本想着是位富家公子,那方面定行,拉上帘子才知,他是花钱来学经验,再过几日就要说亲了,不想让女方笑话!”
“那他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生猛,那种客人我也接待过,第一次不咋样,学了要领,一次比一次厉害,年轻就是好!”
搁在腰间的手动了动,俞璟辞全身不着一缕,屋子里烧着炕,半夜,俞璟辞热,就把被子掀了,不知什么时候又被萧珂缮拖了回去,此时,小半边身子挂在外边。
刚好,萧珂缮的手也露了出来。
外边的交谈声渐渐小了,身边的男子翻了个身,“听着外边说的了?”
俞璟辞点头,意识到几名女子的意思,用手肘抵了抵身后的胸膛。
“说是富家公子,我听着却不像!”
稍微有点钱的人家都会在府里安排通房姨娘,那种经验哪需要花钱学?抬了个通房,什么就学会了,况且,男子执着于那事,很多时候无师自通。
俞璟辞也明白他的意思,京城里大大小小的人家,或多或少会有通房姨娘,可俞公府她的三位哥哥却是没有。
俞墨阳洁身自好,俞墨渊没有那份心思,俞墨昱全然不懂。
“我哥哥就没有!”
萧珂缮想到俞墨阳那副对着都笑脸相迎的样子,被噎了一口,脑海中又想起俞璟辞帮俞墨阳揉太阳穴的事儿来。
“在家时,你也会帮你哥哥们按摩?”按摩两个字说得极不情愿,可他又没有合适的词。
“恩,大哥看书累了比较需要,二哥和三哥多是不需要,还有就是偶尔会给大伯父亲捏上一捏!”老爷子,她做的驾轻就熟了。
听到一声哼,俞璟辞转过了身子,抬头,头就顶上了他下巴,“怎么了,不对?”
俞墨阳没说话,俞公府三位少爷没有通房姨娘,府里估计不注重男女之防,别扭的坐起来,“无事儿,只羡慕你们兄妹关系真好!”
俞璟辞没听出其中的酸味,接话道,“三位哥哥自然是向着我!”
俞墨阳和俞墨渊就不说了,去了学堂念书的俞墨昱难得回家,可遇着好玩的了都紧着她这个妹妹。
俞璟辞看出了萧珂缮不太高兴,抬着头,坐在他腿上,脑袋一歪,头上的发髻碰了一坨肉,激得萧珂缮闷哼。
反应过来,俞璟辞闹了个大红脸,起身坐好,抓着手里得被子,“殿下,您怎么......什么都没穿!”
昨晚太疯狂,萧珂缮嫌衣服裤子碍事,一脚踢到了地上,完事儿后想叫水洗澡,可他和俞璟辞都裸着,不想被人瞧见她的样子,隔着屏风,对方是女子也不成。
俞璟辞爱干净,他用他的寝衣沾了水简单的擦拭了下她身子,他自然没有穿的了。
“你睡得不安生,一直扒着我的衣服要我脱,说要一雪前耻,担心你执着于此不睡觉了,我就拖干净了,让你报仇......”
“......”俞璟辞自是不信,一手扯开了被子,还好,她穿得整整齐齐。
俞璟辞简单穿上衣物,打开门,叫了声备水,夏苏和一个婆子一人提着一桶水进屋了,两人眼神垂着,头都不抬一下,俞璟辞看了眼屏风里边的萧珂缮,那人惯会狐假虎威,她出来时,他全身裹在被子里,朝着外边,夏苏和婆子经历事儿了,一开门闻着味道就明白了,哪是能遮掩的?
俞璟辞洗漱好了,换了水,萧珂缮也起身了,俞璟辞从柜子里找出他的衣衫,藏青色的袍子,玉带,荷包,玉坠,一一摆好好,又转回床边,打开窗户,天已经大亮,湖面山的雾霭散去了些,露出许多的船坊来。
萧珂缮洗好了,俞璟辞叫夏苏进屋,房间里的味道淡了,床上合着污渍的床单被她扔到盆里去了。
夏苏低着头,为她盘了一个简单的发髻,问俞璟辞是否梳妆,俞璟辞摇了摇头,许多日子不曾细细打扮过,她不习惯那些胭脂水粉了。
夏苏抬头退出去时,朝着俞璟辞的萧珂缮转过身来,夏苏身子一僵,脸红了个透,急急退出去,掩上了门。
许多时候,夏苏几个丫鬟都曾用那种眼神看过他,满脸通红,萧珂缮也没放在心上。
俞璟辞昨夜咬了萧珂缮一口,以为咬在脸上,谁知,不偏不倚刚好是下巴,且之前也咬过一次,貌似没在萧珂缮脸上留下痕迹。
故,照好镜子的俞璟辞偏头对上萧珂缮的下巴时,嘴角抽了抽,急忙移开了头。
萧珂缮若还不知其中因由就不是萧珂缮了,他拿过铜镜,下巴上的齿痕转成了青色,隐隐看得出牙齿的大小来,再看俞璟辞侧着身子,捂着嘴,肩膀一怂一怂,他打开抽屉,找了圈,“遮瑕膏呢?”
之前,他也给俞璟辞留下过不少痕迹,见她涂抹了瓷瓶装的一种膏后,痕迹不见了。上次被俞璟辞咬得很了,父皇又宣他进宫,他就涂抹了些,别说,还真是一点痕迹都没有,就是涂在下巴上,油油的,滑滑的,摸着很不舒服。
那天,父皇与他说话时,他总忍不住伸手摸一摸,又担心摸得重了,露出里边得痕迹来,被父皇发现,俞璟辞就遭殃了。
为她掩饰了一次,昨夜他一个不注意又被她得逞了。
萧珂缮皱着眉头,掰过笑得眼泪都快出来的俞璟辞,“你平日梳妆盒里不是装了好些胭脂水粉的药膏吗?怎的不见了?”
俞璟辞摇摇头,声音打颤,“这次出门,没带!”
见萧珂缮的眉拧成了川,俞璟辞终于体会了到了一雪前耻的痛快,面上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了,“殿下,可要让夏苏回府拿一瓶来?”
本以为萧珂缮会不好意思,谁知他嘴角勾起一抹笑,食指慢悠悠瞄着齿痕的印迹,“后日才上朝,如此,就在明月楼再待上一天,左右见的不过是李少爷和他家夫人,不会嘲笑我才是!”
“......”俞璟辞谄媚一笑,讨好的说,“还是让夏苏回去一趟好了,我平日插在头上的玉钗也忘记带了,海树驾马车,很快就到了!”
被郑霜瞧见了,指不定笑得多花枝招展了,想想还是算了。
夏苏跟着海树走了,山楂待在明月楼觉得无趣,昨夜她梦里梦了许多怪事儿,想了想,还是敲响了俞璟辞房间的门。
“进来!”俞璟辞拿了本书坐在桌边,萧珂缮煮着茶,茶香蔓延一室。
“山楂,是不是夏苏回来了?”俞璟辞抬起手,屋子里的书是明月楼为客人准备的,有人物杂记,有唐诗宋词,还算合俞璟辞的口味。
萧珂缮低着头,全身心放在茶壶上,只知晓内情的俞璟辞看出了他微微不自在。
“怎么了?”
山楂搅着手里的帕子,说道,“昨日我和夏苏上街遇着一事儿,总觉得要和主子说!”因俞璟辞没让她们跟前伺候,山楂见不到俞璟辞的面,换成了太子府,一回来,山楂就把遇上二皇子的事儿说了。
“昨日,我和夏苏上街,有一小厮认错了,把我和夏苏当成了......那种女子,夏苏和他解释了两次,那人不依不挠跟着,我因着好奇,转身看,他身边站着的男子,好像是二皇子!”
二皇子身子骨不好,常年苍白着脸,背也微微驮着,昨日男子身形纤瘦,可毫无病色,想到小厮额话,山楂担心俞璟辞不信她的说辞,顿时急了,“主子,那脸长得与二皇子一模一样,不过没那么白,而且,小厮说那人说明月街的常客,可二皇子不是一直在府里边专心养病吗?”
萧珂缮抬起了头,山楂因着紧张,此时,她才觉得那真的是件大事儿,昨日回来就该与俞璟辞说。
“二皇子说了什么不?”
“奴婢没听清楚!”山楂细细想了遍,一看见二皇子,她魂都吓没了,拉着夏苏就跑,后边说了什么,她真没仔细听。
北疆的事儿虽然结束了大同巡抚自杀生亡,可自始至终,俞墨渊口中的奸细还没出来,心照不宣的看了眼萧珂缮,从他眼中就明白,他也怀疑二皇子了。
“好,我知晓了,你先下去吧,回去收拾收拾,我们也准备回府了!”
夏苏拿着遮瑕膏来,清晨给俞璟辞梳头时,她说不需要梳妆,后又让她回府拿遮瑕膏,夏苏隐隐知晓为谁拿的,红着脸,把遮瑕膏递进屋,回到房间,发现山楂把包袱全收拾好了。
“要回了?”
山楂点头,“快帮我拿一下,主子说等你回来我们就回去了,应该是昨日我见着二皇子的事儿有什么不妥,主子和太子殿下表情凝重!”
夏苏点点头,其中关键她不明,当日,俞璟辞承诺于她,“夏苏,皇榜上皇上说了谁想出融雪的法子,赏黄金,这事儿怕得拖着了......”
夏苏是下人,从未想过得赏钱,不过,俞璟辞却说银子会为她拿回来。
郑霜知晓他们要走,笑得格外谄媚,牵着睿哥儿,笑得不怀好意,“太子殿下,那间屋子可要我给你空着?一年总有几日得闲的时候,那时候来赏赏月也不错啊!”
萧珂缮与李敬泽说着话,听了后,望了过来,“李夫人的好意,本宫收下了!”
“......”
郑霜不料萧珂缮如此爽快应下,一时,脸上的笑堪比盛开的菊花,老菊花!
回去比来时低调,中途,海树在外边叫了萧珂缮一声,萧珂缮掀开帘子,坐上另一辆马车走了,俞璟辞看着那辆马车消失了,才让车夫接着赶马,心里边觉得有大事儿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