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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的心一软,脸上都忘记笑了,害怕吓着他,张了嘴,努力放松脸部的表情,试着问道,“言哥儿肚子可是饿了?”
诺言听到有人叫他,脑袋往前一伸,俞璟辞把他抱起来站在膝盖上,他的手朝着桌上的一桌菜扑去,俞璟辞知道他要坏事儿,环着他的手往后一捞,把他抓了回来,“言哥儿,别急!”
言官蹦跶着腿,还要往桌上抓,赵氏高兴得笑出了声,“好,皇祖母的乖孙儿真聪明~”
俞璟辞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瞄了眼旁边的萧珂缮,他怀里的云起也醒了,到处在殿里搜寻,估计是没来过,她抓着萧珂缮衣衫,一手指着外边。
俞璟辞懂她的意思,要萧珂缮抱着走人。
赵氏吩咐宫人在旁边茶几上摆菜,菜肴是她点的,一听菜名就知是为诺言和云起备的,把两个孩子递给李嬷嬷和张嬷嬷,诺言万般不愿,俞璟辞好笑,赵氏一想,“算了,把菜搁桌上,孩子离不得你,你喂他就是了!”
赵氏心里多少有些不舒坦,萧珂缮喂孩子的动作不是一天两天学会的,天之骄子,怎么能自己抱孩子喂孩子呢,心知说了又是讨人厌,她索性没提。
吃饭的动作慢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也淡了。
也亏着赵氏没说,朝堂逐步走上了正轨,萧珂缮无事最爱和两个孩子玩,他小时候中庆帝极少抱他更别说喂他吃饭了,喂孩子在中庆帝看来就是大不敬,可是,看着诺言和云起信任的小眼神,身为帝王,他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寻常人般家的父亲。
皇子们牙牙学语时,都父皇母后的叫,小孩子拙笨,父皇母后二字极难念,宫里的孩子很大才会说话,萧珂缮以前不懂,听俞璟辞教诺言和云起喊爹爹,娘,普通人家的称呼,他听了内心流过一股暖流,心底暖烘烘的。
“今个儿这么冷的天,抱孩子出门小心些,别着凉了,孩子遭罪!”赵氏吃得极慢,视线放在两个孩子身上时,目光柔和下来。
他们吃东西很乖,喂什么吃什么,围兜上也没弄脏,云起手腕上带着一个银镯子,上边挂着铃铛,穿得厚了,不容易舞动,她另一只手扯着衣袖,来回几次扯不动,小脸拧成了一团。
俞璟辞见了,“皇上,将云起的镯子漏出来,不然该哭了!”
萧珂缮搁下勺子,手往她衣袖一伸,露出镯子,又将衣袖往上一撸,云起一拍手,铃铛就响起来,刚才还是摇摇欲哭的模样立马笑开了花,笑声清脆。
一顿饭,赵氏吃得欢喜,嬷嬷脸上也笑容满面,中间菜凉了又撤走了换上热食,快一个时辰才叫宫人们收拾桌子。
饭后,两个小家伙撒了尿,赵氏拿出多年收藏的狐狸皮,铺在榻床上,让两人坐到上边,俞璟辞一瞧,价值不菲,摇头说不用了,萧珂缮道,“不过一张狐狸皮罢了,以后诺言云起来玩,还能坐!”
赵氏问了些平日里两个孩子的趣事,一脸愉悦,外边宫人禀告说淑妃带着大皇子来了时,她才止了话题。
赵氏身子骨不好了后,淑妃经常来,赵氏还应声,淑妃牵着大皇子已经到了门口,赵氏扫了萧珂缮一眼,萧珂缮每日都来,一次没遇着过淑妃,她心里明白,萧珂缮躲着淑妃不想见她罢了。
萧朝走路说话已经很利索了,穿了一身藏青色的袍子,外边裹着大衣,刚进殿,自己解了大衣的绳子递给宫女,小跑着到赵氏跟前,“皇祖母,我和母妃给您请安来了!”
说完了,退后一步,完完整整行了礼,三个孙子都在身边,赵氏容光焕发,“好,好,朝哥儿快让祖母瞧瞧,是不是瘦了?”
朝哥儿上前,握着赵氏的手,转身给萧珂缮和俞璟辞行了礼,萧珂缮说不用了,萧朝没坚持,眼神都放在了那一对双胞胎身上。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皇上和贵妃娘娘吉祥!”韩湘茵走近了,不由得被双胞胎吸引住了,两个孩子样的极好,肤白唇红,跟画里的童子似的。
“淑妃快平身!”赵氏和萧珂缮在,说话肯定轮不到俞璟辞身上,她坐在双胞胎旁边,手拉着诺言,“诺言瞧瞧,大哥哥来了呢!”
诺言不认识萧朝,他以为俞璟辞嘴里的大哥哥说小凉,到处找了一圈,没见到人,又玩自己的去了。
萧朝被忽视了有些不忿,宫里人人都敬着他,被诺言一忽视心里就不爽,瞥了眼母妃,把心里的不满压了下去。
淑妃来长寿宫的次数多,今日皇上和俞贵妃抱着双胞胎给太后请安时她就得到消息了,以为太后会把两人撵出来,谁知许久永寿宫都没传出什么消息,耐不住好奇,她带着朝哥儿过去瞧瞧。
或许太后年纪大了,又经历的了些事儿,对俞贵妃没成见了不说,看着双胞胎还笑得开心,她心里警钟大作,要是双胞胎得了太后的宠,朝哥儿以后更没希望了。
周瑾去香榭宫的事儿她大概猜到了,本以为周瑾是个愚蠢的,不料这一次脑子倒是转过弯来了,换作她,宁肯将二皇子抱在身边,几个月大的孩子能记得多少关于自己母妃的事儿,孩子大了只会记得谁对他好,生养的情分就不重要了,还好,俞贵妃没答应。
她认定俞贵妃没答应是从俞璟辞脸上看出来的,为人母没有谁希望离开自己的孩子,当时提议把朝哥儿过继给周瑾,她也难受了好长时间,而俞璟辞面上没有半分离开孩子的伤感故而她猜测俞璟辞没同意。
“太后娘娘,今日皇上来了,您身子瞧着好了许多呢!”几人身份比她高,韩湘茵不能坐,在榻床边微微躬着身子,称赞“二皇子和公主长得真好看!”
俞璟辞假装没听见,眼看着诺言翻过身子爬走几步,她将诺言的身子掰回来,担心他压着云起了,诺言一挣脱他的手又开始爬,不过越开了云起,俞璟辞心里满足,他已经知道保护云起了呢。
云起晃着手里的镯子,估计累了,咚的声倒下去,手开始抓狐狸皮的毛,然后扔了,接着抓,赵氏叫嬷嬷那一块糕点放在云起手里,萧珂缮阻止了,“孩子太小了,糕点不易消化,知道您疼云起,待大了少不得要往您宫里跑呢!”
小孩子吃东西没有节制,糕点软和,咬一大口容易噎着,萧珂缮怕赵氏伤心,没与她说。
赵氏别看养大了萧珂缮,实则没有什么经验,萧珂缮是中庆帝的第一个孩子,什么事儿都有奶娘照顾,赵氏能说上话的时候不多。
韩湘茵自己带朝哥儿,其中因由她明白,皇上不说,她也不好说出来惹得太后不痛快!
以往在宫里,朝哥儿是唯一的孩子,今时有两个比他小的孩子,而且,大人们的主意全部都在两个小孩身上,他生气的一屁股坐上去,鞋子没有拖,挡住了诺言的身影,诺言爬到了左边,想要爬回去俞璟辞身边,被朝哥儿挡住了,他只得往里爬,绕了一圈,爬回俞璟辞腿边时转身朝朝哥儿咧嘴一笑。
要不是他才几个月大,俞璟辞以为诺言在挑衅朝哥儿呢。
赵氏喜欢孩子,看诺言这般聪明,问朝哥儿,“朝哥儿,弟弟很聪明吧?”
朝哥儿却怒了,咬着牙,朝玩得不亦乐乎的云起伸出手,韩湘茵吓得脸都白了,上前一把把朝哥儿拉回来,可惜只够着他右手,而朝哥儿的左手拖着云起的脚,云起也没哭,双脚噗嗤噗嗤踢着。
韩湘茵真的吓着了,语声尖锐起来,“朝哥儿,快松手!”
云起没哭,松手的话皇上和俞贵妃不会怪罪,而俞璟辞腿边的诺言见云起被人抓住了脚,头靠在俞璟辞腿上,也伸出小腿踢朝哥儿。
朝哥儿大哭起来,松了手,扑在韩湘茵怀里,告状,“母妃,母妃,他们欺负我,他们踢我,打他们,打他们!”
韩湘茵捂他的嘴已是来不及,神色惨淡的看着萧珂缮,“皇上,朝哥儿没见过诺言和云起,应该是......”
是什么她说不出来了,俞璟辞神色不明,皇上在轮不到她说什么,而云起听着哭声,翻过身,到处寻找声音的来源,俞璟辞叹了口气,把云起抱来对着外边。
“不用说了,孩子什么样子你自己心里有数,带着朝哥儿去长兴宫!”萧珂缮微微一抬手,心情极不好的道。
韩湘茵听出其中的意思,以为皇上叫他们去皇后那儿领罚,咬着嘴唇,不顾怀里的朝哥儿还哭着,强行把人拽着走了。
长兴宫,周瑾听韩湘茵说了事儿,冷冷一笑,“本宫哪会怪罪你,皇上让你来是有事儿托我转达呢,皇上说大皇子没有被教好,过了年就搬去外边住,他请了夫子亲自教导,恭亲王府的小王爷也住在外边,皇上估计让他们一起念书识字吧!”
周瑾冷言冷语,完了,还蹲下身摸了摸朝哥儿的头,不过被他挣脱开了,“朝哥儿的性子真是讨喜,可要一直如此,母后看好你呢!”
回到长枢宫韩湘茵晕了过去,宫人们忙翻了。朝哥儿怕了,守在床前,一脸惊恐。
过了许久,在宫人劝说下,朝哥儿脸色才好看了起来。可是,韩湘茵醒来第一件事儿却不是夸奖他,眼带责备,“我怎么和你说的,去了长寿宫见着弟弟妹妹要好好相处父皇才会喜欢你,现在好了,得罪了你父皇,以后,你别见不着母妃了!”
皇上要把朝哥儿抱去外边,一年见面的机会就少了,想着想着,韩湘茵悲痛中来,痛声大哭,朝哥儿不在跟前,别人随便动动手指就能要了他的命,她可怎么活啊!
朝哥儿也愣了,片刻后跟着哭起来!
可惜,两人哭得再伤心也改变不了萧珂缮的旨意。
回到香榭宫,俞璟辞把人放下,吩咐山楂开始摆膳,而旁边的萧珂缮却是拖了云起的鞋子,她好笑,“朝哥儿能有多大的力气,冬天穿得厚实,云起没事儿!”
萧珂缮不依,检查了一遍才放心下来。
翌日一早,关于大皇子在长寿宫打了云起公主的事儿就传开了,而且又说萧朝打的脸,有说萧朝踢了云起公主一脚。
三人成虎,传来传去就传成了大皇子拿开水泼了云起公主,还好冬天穿得厚云起公主没事儿,皇上震怒,罚大皇子三个月不准出门。
事情传到了外边,俞公府的人也跟着担忧起来,老爷子还没见过两个曾孙呢,而同样着急的还有韩栋,大皇子身系韩家前途,不会那般糊涂才是。
这一日,韩栋提着礼和韩夫人一起,敲响了俞公府的门。
数月以来,来俞公府的人不知有多少,韩栋却是一次没来过,本以为求不到俞公府头上,谁知道出了这事儿,开门的是府里的二管家,吴达的亲戚,他态度恭顺,“韩大人还请稍等片刻,奴才去通报一声!”
俞清远和俞老爷子正在商量俞墨昱的事儿,俞墨昱提出要搬出府邸,自己一个人住,俞清远和邱氏都不答应,俞墨渊搬出去他们都舍不得了,何况还是没有任何经验的俞墨昱。
“祖父,父亲,我搬出去是想一个人试炼一番,住在府里,什么都有您们帮衬着,孩儿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俞墨昱想搬出去的心思很早以前就有了,一直没有机会提出来罢了。
俞清远其实无所谓,孩子大了该出去见识见识,就担心老爷子年纪大了,舍不得,帮忙劝道“父亲,昱儿搬出去也好,有了府邸,说亲事的时候也好说!”
住在俞公府,给俞墨昱说亲的人极多,大多是冲着宫里贵妃娘娘的头衔,还有俞公府的名头,俞墨昱搬出去了,不知情的以为俞墨昱被撵出了家门,自建府邸的艰辛不必说,谁愿意和他说亲,就是对方的眼光了。
老爷子正要开口训斥,俞墨昱身份摆在那,哪需要此等借口说亲,话还没说出口,外边的吴达就说,“老爷子,门房的人说韩大人和韩夫人上门拜访来了,您瞧着要不要迎进来?”
老爷子也听说了宫里的事儿,“和夫人说一声,把韩大人带过来就成了!”
韩栋给老爷子行了礼,俞老爷子也不托大,“韩大人来是为哪般?”
这几个月韩栋虽然没有被波及,公务上却也不好做,背后谁在动手脚他心知肚明,韩湘茵设计俞璟辞小产的事儿他不敢提,就怕提了会更惨。
听老爷子问起来,也只得赔着笑脸,“老爷子可听说了这两日的传言,都说传言不可信,对于谁在坏大皇子的名声晚辈也愁着呢,老爷子还没见过二皇子和公主吧!”
今日他们来就是想和俞老爷子一起入宫,拜见俞贵妃,瞧一瞧真相,以他观察皇上的表情来说,公主没有被伤着,可是,大皇子对公主动手的事儿该是错不了。
俞老爷子不喜欢韩栋,可不得不说韩栋是可塑之才,在翰林院占着举足轻重的位置,平时没什么不良嗜好,处理公务很有一手,他们私下给他使了不少绊子,也没难倒他,然则,就韩湘茵对俞璟辞做的一件事儿,老爷子就不会允许子孙与韩家走太近。
“是啊,韩大人是说老夫命不好?”俞老爷子同意见韩大人是给他面子,不是说承认和韩家交好,毕竟,他们和韩家关系如何,皇上在上边看着呢,做得太过了,对两家人都没好处。
“晚辈不是这个意思!”韩栋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晚辈听说大皇子伤了公主,心里也是着急,亲兄妹哪有隔夜仇,定是有心人散播谣言,老爷子明察事理,怕是早已洞悉了一切,还请老爷子给我一个定心丸啊!”
“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们怎么清楚,皇上的规矩韩大人莫不是忘了?后宫中的事儿老夫可插不上手,要进宫的话,没有皇上召见,怕是不妥!”
两人一来二去说了许久,而另一边,韩夫人也劝邱氏进宫看看二皇子和公主,邱氏心里也想啊,可是,俞清远叮嘱过很多次,俞璟辞入了皇宫身不由己,不像太子府,递了牌子就能进去。
夫妻二人没有收获,老爷子心里也担忧两个曾孙了,俞墨昱嘴上不说,也是想入宫看一眼。
当夜,俞墨阳回来得晚,俞墨渊也回了府邸,俞清远心里狐疑,“墨阳,笑得如此开心,可是虫子当哥哥了?”
偌大的府里只有虫子一个孩子,俞墨昱搬出去的话就更空了。
周氏在隔桌红了脸,俞墨阳脸上也是一哽,差点呛着了,摆手,神色不自然道,“不是,不是,皇上吩咐了,让我们明日进宫看望辞姐儿呢!”
“什么?”惊呼声出自邱氏的嘴里,忍不住,已然红了眼眶,老爷子也是一愣,手有些颤抖,“真的?皇上说了?”
“傍晚时,皇上叫我去昭阳殿议事,完了,单独与我说的,对了,祖父,朝堂这几日怕又有大事儿发生了!”俞墨阳说完,喝了一口汤。
六部和内阁都换了人,俞清远年后怕是会提上去了,同样,韩大人也会提上去,皇上的意思是趁着年前,给二皇子正名。
正名,就是要给二皇子封号了。
老爷子想不出能发生什么大事儿,对上俞墨阳凝重的表情,顿时明白了,舒了口气,“是二皇子和辞姐儿的福气!”
是了,经过萧朝的事儿,萧珂缮准备册封太子了,他刚登基年纪又轻,按理说不着急,可是,诺言和云起从生下来,没有庆祝过一次,周围打他们主意的人非常多,流言谁传出来的,他不用查就明白,大多针对大皇子,何尝不是在给香榭宫泼脏水,当时俞璟辞也在场公主被大皇子伤了,暗暗责怪俞璟辞为人母的失责。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周瑾脑子还真是灵光。
俞璟辞夜里才知道第二日俞公府的人要入宫,萧珂缮按住她起床的身子,“天色不早了,什么事儿明日再吩咐!”
不想早早与她说就是担心她忙前忙后休息不好,要知道她如今紧张,萧珂缮宁愿明天再与她说。
两个孩子断奶后住去了隔壁,孩子还小,住在一间屋子里,两人睡觉也老实,不会到处滚,到处爬。
“皇上!”俞璟辞搂着他的脖子,真的很满足了,“谢谢您!”
“爱妃这句话可换其他方式!”说着,手从她的衣衫顺进,熟练的攀上形状姣好的浑圆......
这一晚,萧珂缮身心满足,被伺候得极好,从来不知,她还学过不少。
夜很长,一室的迤逦声在屋里飘荡了许久,有女子的喊声,男子的喘息声,外边的人面红心跳,里边毫无感觉!
翌日,俞璟辞起得早,眼角还有浓浓的黑眼圈,不过她的精神好,以往不注重打扮的她,禾宛一进屋,就听她道“禾宛,前几日内务府送来的冬衫,找出来,今日穿吧!”
禾宛以为她要去长寿宫,转身将衣衫拿了出来,伺候着她穿好,内务府送衣服来的那日禾宛就知这件衣衫极衬娘娘的肤色。
果真,雍容华贵,和之前判若两人,俞璟辞也高兴,朝身后的萧珂缮道,“皇上,臣妾今日打扮可好!”
“不错,就怕诺言和云起不认识了!”
许久没见祖父了,她想给祖父瞧瞧,她在宫里过得极好,皇上对她也很好。
萧珂缮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没说话,吃了饭,借着还有事儿走了。
今日休沐,文武百官不上朝,以往都在香榭宫带孩子的萧珂缮没了去处,一时有些不适应!
去昭阳殿看了会折子,张多说长乐宫的贤太妃求见,人已经到了门口了。
贤太妃,中庆帝最宠爱的妃子,华老国公没少说些贤太妃的事,他走出去,长乐扶着她,站在簌簌冬风中,她好像生了病,穿得厚也看得出消瘦的身形。
“给皇上请安!”贤太妃挣脱长乐的手,稳稳的给萧珂缮行了礼。
“快平身,贤太妃见朕有何事儿,去前边说!”
这里是他看折子的地方,不适合见人,贤太妃也明白,当年中庆帝也在这个地方指点江山,她往里边扫了一眼,目光黯然的低下头去。
“长乐,你先回去吧!”贤太妃拍着长乐的手背,“母妃到了你放心了吧,待会不来接母妃了,母妃乘轿子回去!”
长乐跟着来除了担心贤太妃的身子,还有就是宫里有人对她不敬,父皇死后,宫里很多人都看不起她们,她能忍,高高在上了一辈子的母妃怎么忍受得了。
“皇兄,长乐就先走了!”长乐作揖后,转身离去。
萧珂缮猜到了贤太妃的目的,照顾着贤太妃身子骨不好,他走得极慢,看着时辰,俞公府的马车已经到宫门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