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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75太子北驹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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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齐楚的说法来看,这里的民众其实与外头的也并无任何区别,只是生活作息不一样罢了,唯一的特点就是,他们都是一身黑色从头蒙到尾,一个宽大的黑色皮帽遮住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真面目。

    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这谷里头生产蚕。

    这似乎不是与谷内的地理位置和结构有光,而是与谷主夭娆有关。至于到底有什么关系,尚且还不怎明白。只是蓝瑾瑾一听到蚕,还是不免联想到了宫内祈太妃的那绣皮之术以及那包粉。

    药粉放在了宫中没有带出来,但是那个玉笛却是带了过来,也许找个时间,问问这谷里头的人说不准也可以得到什么准确的消息以及作用。

    她总是隐隐约约的觉得这玉笛的作用不会仅仅是召唤起人体内所种下的蛊虫。

    寻找一个人很难,但是在勾搭上了管理一谷之主的谷主后,这件事,也是分分钟钟解决,让人觉得很简单。

    南朝的太子是一个不简单并且一生充满悲剧色彩的人,这点从他名字里就可以看出来,他姓北名驹,合起来——那自然就是北驹。

    不过这姓氏说来这倒是真真儿的奇怪,北朝的南王真名南枢,虽是北朝,但却姓南;而南朝也是如此,虽是名为南朝,但历代帝王却姓北。但是这里所蕴藏的隐情什么的,自然也就是后话了。

    北驹的的确确是个悲剧。他是在一个不起眼的小疙瘩角落里头被一个扫地的侍女发现,然后想起谷主的寻人启事,最后将这悲剧送到蓝瑾瑾他们面前。

    他一身的衣裳早已破破烂烂,外袍不知道落到哪儿去了,只穿着一身里衣,哆哆嗦嗦的站在众人面前瑟瑟发抖,他的脸上早被泥巴所洗礼,不过尽管是如此,那位外使还是一眼就看出了这位活生生的像乞丐的人,就是他要寻的太子北驹。

    只不过问这悲剧发生了什么?答:不知。

    问这悲剧干了什么?答:不知。

    问这悲剧年龄姓名身世以及种种问题?答:不知。

    毋庸置疑……这名为北驹的孩子悲剧的失忆了。

    于是在外使的哀痛之下,这件事情只能不了了之。外使是不能久留的,他所能够停留的时间毕竟也是有限,虽然太子失忆,但是找到了最终还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他得赶快马不停蹄的赶回南朝去报告。

    所以,蓝瑾瑾他们又有了一个新的任务,那就是——找回这孩子的记忆。

    傍晚时分,客房的客堂上,众人围绕着一个桌子脸色不同各怀心事。好吧,也就是看起来是各怀心事的样子。

    齐楚,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面色不改分毫。

    岚慎,作为一名忠诚的鸟奴,此时正在逗弄着摆放在木桌上笼子的杜鹃。眉心间的红痣映照着他的整张脸,让他看起来很是悠闲。

    只是让蓝瑾瑾出乎意料的是,南王这次表情很是慎重,倒不是平日里故意装出想让自己显得有大人味儿的慎重,这时的他,双眉紧蹙,似乎再回想着什么事情。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皇弟,你干嘛要答应那个使者?”蓝瑾瑾纠结的扯着头发,十分之想不通蓝烨答应那使者的原因。

    “吃点东西。”蓝烨没有回答她,而是兀自将一碗酸梅汤递给她。

    蓝瑾瑾推开汤,叹了口气:“这个现在不重要,你先回答我。”

    皇朝势力雄伟,既然已经找到了该找的人,那么其余的事情自然与他们无关,按理来说,找到后,他们不翻脸不认人责怪这南朝无理取闹引起战争就够好了,干嘛还非得答应人家帮人家的太子找回记忆。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可不认为蓝烨会做,

    “你边吃边听本皇说。”蓝烨继续推了过去,态度很是坚决。

    蓝瑾瑾撇撇嘴,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收了过来,不紧不慢的喝了一两口。酸梅清热解暑,很是让人能够稍减内心的烦躁,多一份清爽。只不过她现在没啥胃口,再来什么东西也无法撼动一颗她迫切想要知道真相的心。

    蓝烨看到她吃,也稍稍放心了点,他扫扫眉将目光瞥到南王那儿,淡然道:“这件事情是南王拜托本皇答应的。”

    “……”好嘛,主犯找到了。

    蓝瑾瑾二话不说的将酸梅汤“嘭”的一声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蓝烨不动声色的挑挑眉,阴沉下脸的表情,径自的绕过齐楚走到南王身旁,戳了戳他的小脑袋:“我说包子,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啊!”

    “本王现在不想跟你玩,你先走开。”南王一反常态的没有暴怒跳脚,相反,他还面不改色的推开蓝瑾瑾,扳过头去,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

    “……”这是叛逆期到了吗?

    蓝瑾瑾探了探南王额头的温度,对他的行为感到异常吃惊。

    南王蹙起小小的眉头,圆滚滚的葡萄大眼朝她一瞪,道:“本王现在在想事情啊,你先别折腾本王,要折腾的话……喏,岚慎和齐楚不都闲着没事干嘛?”

    “你一这么丁点大的破孩子,能想什么啊?”蓝瑾瑾瞪了他一眼,再次戳了戳他的脑袋。

    “哎……”南王整过身子,看表情似乎是有点忧郁,“本王只是在想这南朝太子北驹是不是也与本王当时的遭遇一样。”

    “什么遭遇?”蓝瑾瑾拉过一把椅子,竖着耳朵探听。

    “本王的情形你也不是不清楚,要不是被人下了蛊,也不会身形形态回复到幼年时期,那天的事情其实说实在,本王也不怎记得,只依稀记得被人偷袭,然后之间的一大段事情都没了记忆,之后的记忆便是从被火火捡到的那一刻开始了。”

    “所以,你是觉得害你的那位与害北驹的那位是同一位咯?”蓝瑾瑾眯了眯眼睛,撇撇嘴笑道,“我还以为是你性格太遭恨,才被人偷袭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