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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最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刺客不是被卫兵抓到,而是被你们两人抓到呢?难道当时现场就你们两个男人吗?卫兵呢,卫兵在干嘛去了!卫兵不是用来保护你们这些国府大员的吗?”美丽妇人十分好奇的对中年男子问道。
“要不我怎么讲说是丢人呢!你提的是中央党部门口的那次刺汪事件,那天大家都在集体照相,本来大家在外面等我那位结拜大哥出来照相的,后来他突然临时有急事,说不来了,不和我们大家一起玩了。
即然他不和我们大家玩了,那我们大家就自已玩,于是大家就轮翻上阵开始合影照相,一时间灯光闪耀,笑声一片,大家都开心的不得了,很快的大家就照完了相,就在大家正好要离开时候——“砰”的一下枪响了。
这一打枪不要紧,大家‘哗’的一下子全都散了,都吓跑了。其实,你要说是别人跑了我也不生气,毕竟大多数都是文人吗!有情可原,但最气人的是连警察都跑了,什么卫兵啊,更是跑得比兔子还快,影子你都见不到,你说我当时那个气啊!简直就不打一处来。”中年男子笑着对美丽妇人的说道。
“不会吧!警察、卫兵怎么能跑呢?他们不是负责保护你们这些国府大员的吗?他们要是跑了那你们岂不是要十分危险了吗!”美丽妇人十分吃惊的对中年男子问道。
“要不,我怎么儿讲那叫丢人呢!最后,别人都跑光了的时候,我和张继两人才发现,空荡荡的场地上就剩上我们俩了,那真叫丑态百出啊!怎么办,别人都跑了,我们总不能也跟着跑吧!
你是了解我的,在这种情况下我肯定是不会跑的,后来还是我和张继俩人抓住了那个枪手。但这还不是最为丢人的地方,最为丢人的地主还在后面。”中年男子笑着对美丽妇人的说道。
“天啊!还有比这更为丢人的地方?”美丽妇人十分吃惊的对中年男子问道。
“等我们两人把那个枪手抓住了以后,警察和卫兵又都跑了回来,结果他们一回来,马上就开始掰枪手的枪栓,可是无论他们怎么掰都没有掰开。我就说——算了吧!现在人都抓住了,你还掰他的枪栓有什么用,早的时候,你们都干嘛去了。你说这气不气人!”中年男子笑着对美丽妇人的说道。
“我想当时你一定是气坏了!”美丽妇人笑着对中年男子问道。
“不过很快——我又乐了!”中年男子非常开心的笑着对美丽妇人的说道。
“不会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能乐得出来!你这个人也真是的。”美丽妇人笑着对中年男子问道。
“正所谓忙里偷闲,苦中作乐,人啊!有得时候,你越不开心的时候,就得越给自已找点乐子,不然的话成天板着个驴脸,会变成糟老头的!”中年男子非常开心的笑着对美丽妇人的说道。
“说嘛!接着说嘛!别又卖官司了!”美丽妇人笑着对中年男子问道。
“好吧!既然然娘子吩咐,敢不从命!”中年男子非常开心的笑着对美丽妇人的说道。
接着,他又无奈的对美丽妇人说道:“既然枪手都抓住了,那警察就得清理现场啊!抓同党啊!整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按常理讲应该还有同党才是啊!
结果很快就让警察在厕所内找到一个人,只见这个家伙还坐在厕所的地上,而且还尿了一裤裆的那个,就是黄黄的那种。
于是警察就问——你是干什么的?那人说——在解手,警察又问——解手怎么坐在地止啊!而且还尿了一裤档那个?那人说——那都是吓得!警察又问——你是干什么的?那人说——我是国民政府的中央委员!警察又问——姓名、证件?那人说——证件让我给仍马桶里面去了。”
“我明白了,他是怕刺客杀他——知道他是中央委员,所以才将证件给扔马桶里了!”美丽妇人开心的打断了中年男子的话。
“哎!这就对噢!”中年男子非常开心的笑着对美丽妇人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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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贵州这个小别墅内的夫妇开始准备搬家的时候,陶平已经将王美凤母子三人在延安顿好,踏上了新征途。
原来是就在五天前,中共高层通过特殊渠道得了一份绝密的情报,就在八月初,日军将有大约五千吨的军用油料运往上海,并且就在上海的四号军用码头存储分发。
为了配合***的正面战场上的战斗,中共高层决定要派一股小部队去炸掉日军这五千吨的军用油料。
而延安高层的大佬们想来思去,上海红队,是熟悉上海的情况,有四个准军事人员,但他们就五个人三把短枪,要他们去执行定点清除任务——刺杀叛徒的行动还行,至于去攻击四号军用码头上这种日军重兵把守油料仓库,还真的有点悬!这种纯军事作战性质的任务还真的不是他们的专长。
上海地下党吧!那就更不靠谱了,他们大多的都是文职人员,而且他们还有更为重要的任务要执行,而如果要是派其他的人去吧!一时又找不出合适的人选来。
首先这个人必须绝对的可靠,其次这个人还要有相当强的军事战术素养,毕竟上海现在是敌后,不可能让你带上一个团或一个营的***摇大摆的去炸油库,最多带上十个八个人去就不得了了,最后,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个人必须非常熟悉上海情况,保证能把带进去的队伍再带出来,毕竟这些执行任务的同志都是革命的精英,不能就这么白白的牺牲了。
最后延安高层的大佬们想来思去还是选择了陶平,让他带着他的特别小队去执行这一次任务,毕竟这个家伙在上海作过那么多的“大案子”,而且日军的四号军用码头,他也非常的熟悉,他不是在那儿炸过鬼子的运粮船吗!
就这样,在告别了王美凤娘仨,陶平带着他精逃细选的七名队员出发了,为了掩人耳目,陶平等人更是化装成了走私盐的私盐贩子,而陶平那张招牌脸更是化的面目全非——现在怕就是让陶平的老婆,王美凤站在陶平的面前,他也认不出陶平的真面目来。
十几天后,在上海的黄浦江的江面上出现了一艘装满了海盐的木船,船头上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汉子,一脸的刀疤,看上去样子很凶,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早已消失了半个多月的陶平,他现在的身份是江阴好记盐行的老板好运来,目前正往上海的码头送贷,故地重游,陶平不免感慨万千。
“好老板,我们马上就要到上海的码头了,再过一个小时,我们就到货场了。”中央社会部的干事崔明义笑着对陶平这个冒牌的盐行老板说道。
“只可惜,这么好的一大片地方竟然让鬼子给占领了!”陶平无奈的对中央社会部的干事崔明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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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日军司令部内梅机关。
“报告少佐阁上,好消息,吴建民这个混蛋招了,我们连刑具都没有上!他一见到那些刑具之后,精神马上就崩溃了,他说他愿意同我们大***皇军合作,将延安共产军在天津的地下组织全盘托出,但前提条件是我们必须保证他的人身安全。”日军宪兵小队的小队长河原劲二用流利的汉语对日军梅机关的机关长松本草川说道。
“有希、有希,好了干活,你的,马上的、送他的到陆军医院的疗伤干活,保护的加强的干活,这一次,绝不能让红队的得手的干活,天津的马上血流成河的干活!哈哈!”日军梅机关的机关长松本草川用他那半声不熟中文高兴的对日军军小队长河原劲二说道。
“嗨!”日军宪兵小队的小队长河原劲二对日军梅机关的机关长松本草川说道。
“上海的——延安共产军红队,他的了解?”日军梅机关的机关长松本草川继续用他那半声不熟中文高兴的对日军宪后小队长河原劲二说道。
“报告少佐阁下,这个我问过他,他的说他不清楚的干活,只知道有这么一只队伍存在的干活,他的是负责延安共产军的天津站的情报的干活,他的交通员段飞的应该清楚红队的情况!可惜他的已经咬舌自尽的干活!”日军宪兵小队的小队长河原劲二用流利的汉语对日军梅机关的机关长松本草川说道。
“八嘎!这怎么可能!这个混蛋说谎的干活,难道他的手下比他更清楚红队的情况!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日军梅机关的机关长松本草川继续用他那半声不熟中文,结结巴巴对日军宪后小队长河原劲二说道。
“报告少佐阁下,这个吴建民的应该没有说谎的干活,他的那个交通员段飞的以前就曾是上海红队的枪手的干活,他们都是单线联系的干活。”日军宪兵小队的小队长河原劲二用流利的汉语对日军梅机关的机关长松本草川说道。
“八嘎!支那人狡猾、狡猾的!”松本草川少佐狠狠的对河原劲二小队长说道。
“这个家伙是个色鬼的干活,让欢子小姐的好好陪陪他,二十四小时保护干活,等天津的户山少佐来把人押走的时候,我们就轻松了的干活!”松本草川少佐狠狠的对河原劲二小队长说道。
“嗨!”河原劲二小队长对松本草川少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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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一个废弃的老祠堂里,上海地下党安插在日军陆军医院内的内线——外科医生陈光明正焦急的等着他的领导——上海红队的队长段鹏的到来,三十分钟以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老陈,究竟出什么大事了,你要启动紧急连络方式!”上海红队的队长段鹏非常警惕的对陈光明陈医生说道。
“老陈,不好了,出大事了,天津地下党的特别专员吴建民叛变了!现在***人正在组织陆军医院内的日籍外科专家们在给他治枪伤呢!”陈光明陈医生非常焦急的对段鹏段队长说道。
“你能肯定那个人就是吴健民吗!别忘了,你都有两年时间都没有见过他了!”段鹏段队长非常慎重的对陈光明陈医生说道。
“绝对错不了,这小子就是化成灰我都能认识他,你可别忘了当年是我亲自主刀将他的那一根断肋给取出来的,不过现在想起来幸好是你当初警惕性高,让我一直都戴着口罩与他见面,不然的话,我怕是也给他认出来了。”陈光明陈医生非常焦急的对段鹏段队长说道。
“你还听到了什么消息?”段鹏段队长非常警惕的对陈光明陈医生说道。
“对了,他们还送来了一个我们咬舌自尽的同志进行抢救,但没有抢救过来,我听吴健民那个杂种管他叫段飞!据说是他的报务员。”段鹏段队长非常警惕的对陈光明陈医生说道。
“你听清楚了?”段鹏段队长非常慎重的对陈光明陈医生说道。
“绝对错不了,就是叫段飞,和队长您的名字就差一个字!所以,我记得非常的清楚!”陈光明陈医生非常焦急的对段鹏段队长说道。
在确定了段飞已经自杀牺牲以后,段鹏段队长黯然泪下。
“段队长,你认识我们牺牲的这位段飞同志!”陈光明陈医生不解的对段鹏段队长说道。
许久之后,擦干了眼泪的段鹏段队长才无奈的说道:“那是我亲弟弟,目前他是负责天津地下党的无线电通讯工作,敌人一定要想从他的口中套出我华北地下党的无线电通讯密码,所以段飞才自杀取义,保全我华北地下党的最大秘密!”
“对——对不起,段队长,我不知道那位牺牲的同志是您的弟弟!”陈光明陈医生非常忐忑的对段鹏段队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