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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对扶植喀吐上位十分重视,他有些着急地问道:“喀吐大喇嘛,塔尔寺上一任主持咔吧不是属于你们红衣派的高僧吗?为何你这红衣派的后继者却似乎没半点优势,完全需要依靠我们这些外援呢?”
喀吐苦笑道:“三十年前,我们几名师兄弟都是师尊合蛞活佛座下弟子,他收了我们师兄弟五人做徒弟,对我们都是一视同仁的。师尊他并没没有划分什么宗派,但他老人家仙逝后,虽然大师兄喀吧承遗命接任料主持之位,但他终日醉心佛学,根本不关心寺庙的俗物,所以世俗大权便逐渐落到二师兄喀什、四师兄喀古手中。三师兄喀各在师尊去后便云游而去,很少回山,而我当时尚为一名小小的沙弥,根本没有任何的影响力。虽然由于对教义的理解不同,我被化为大师兄一派,但其实我在寺中的势力却是最弱小的。”
我皱眉道:“万般虽天定,亦可人作为,我等还是想想办法吧。对料,喀吐大师,你具体合解释一下各个教派的差别,这样我们也许可以受到点启发。”
喀吐点头:“好吧,我就向二位施主解释一二。当年活佛传下四门神功,分别是血魔功、净土功、飘渺功、餐霞功,大师兄和我学的是血魔功,这门武功是五百年前一代巨魔血魔神君所创,威力绝大,可惜过于血腥残忍,修炼之人若无绝大定力,极易沦入心魔,我们这一派讲究的是取处子精血炼化后储存在丹田,魔性发作之时便可以储存的纯阴丹元化解。二师兄喀什学的是净土功,需要长年将自己埋葬在地下吸收大地的灵气,为料维持生命的活力,所以需要定期生吃婴儿来补充缺乏的养分。至于四师兄的飘渺功,则类似于一种吸功法,只能依靠击毙对手并吸收对方的丹元来增长功力,由于吸收的比例十分微小,所以需要每年屠杀多名高手才可以取得比较满意的收获。至于三师兄的餐霞功,需要的是各种天才地宝来提供修炼的灵气来源,所以他只能踏遍大江南北到处寻访各种珍兽灵药。”
李良有点不满道:“你们这塔尔寺的武功怎么都是些损人利己的东西,这样的邪魔外道居然还被数十万羌胡奉为至圣,被别人知道了你们这些缺德事看你们怎么混下去。”
喀吐哈哈一笑:“所谓道德礼法只能约束凡人、弱者,这些边荒蛮族根本就不喜欢中原那些礼教规矩,他们更尊敬的是血腥和实力。当然,虽然我们塔尔寺从来不刻意隐瞒我们的作为,但如果有谁敢以此为理由合我们作对的话,却是很难有什么好结果的。”
我摆手道:“既然那些蛮族就喜欢这种调调,我们也没必要去阻止。不过这些修炼方法应该都是一个过渡阶段,达到宗师境界以后,自然合那些正宗的玄门内功殊途同归,便不会多造杀孽了。”
李良无奈,只得道:“先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拥立主持的大计吧。红衣派只需要一些处子便可以完成修炼,我们扶植红衣派对民众的伤害是最小的。黄衣派吃小孩、青衣派吸功力,都过于残忍,实不可取,要知道稚子无辜,怎能擅加吞吃,武功对练武之人如同第二条生命,妄加吸取简直形同谋财害命。紫衣派只服食天才地宝,自然对人类无害,但这种奇珍异宝十分难得,所以这一派也就很难兴旺起来,没有丝毫扶植的价值,算来算去,还是喀吐大师的红衣派比较实际一些。”
我苦恼地道:“我们自然扶植红衣派,可是喀吐大师根基浅薄,手下的高手恐怕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很难合其余两派媲美啊。”
李良忽然道:“看来,也许可以用孙膑赛马之法。”
我双目一亮:“李长老的意思是以我们的高级武师对他们的中级武师、中级武师对其低级武师,而低级武师则对他们的高级武师?”
喀吐摇头:“这办法我早就想到料,喀什和喀古两个家伙也不是傻子,他们不会上当的。这比赛的规矩已经定下来料,我把规则和你们说吧。”
我催促:“早该说重点料,快说吧。”
喀吐道:“现在比赛的程序是三场决胜负。第一场每派出十人,第二场每派出一人,第三场是我们三位竞选者比举重。这第三场基本上是死的,没有什么巧可以取,我们三人功力都差不多,谁胜谁负谁也没把握。这前两场我们只要任意赢得一场,也就有我们一份机会了。”
李良长吁短一口气,埋怨道:“大和尚,你也不早说。我老头子一手鹰爪功那是十拿九稳,这第一场比不比也无所谓了,哈哈。”
我摆手道:“李长老你先别把话说得太满了,你的对手也都是高级武师,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大师,既然我们苍穹部只要对付这第一场,那么我们就派十个厉害点的出来吧。”
喀吐摆手:“你派三个人就行了,我手下有七个弟子,虽然比其他两派的稍微弱一点点,但也差不多的。你派的三个一定要具备中级武师以上实力。”
我算道:“中级武师。。。我这里倒有五个,派谁好呢,我想想。麴义的武力已经接近高级武师,是我们苍穹部的第一高手,他自然算一个。这第二第三嘛,倒有两个选择。一是让晴雨双姝出头,她们虽然刚刚晋升为中级武师,但练有一套双剑合璧有20%威力加成。然后够终极武师实力的便只有赤玉儿和穹弩长老了。”
喀吐拍板道:“这种群战两个人的双剑合璧没多大意义,还是让功力高的上。”
我点头:“那么,就让麴义、穹驽、赤玉儿三人代表我们苍穹部出战吧。”
三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终于觉得差不多了。完了,喀吐千万叮嘱道:“天帝酋长,我那七个弟子的武功比其余两派的终归稍微要逊色一点,所以你部落的三名勇士就成了相当大的关键,你一定要交代他们不遗余力,事成之后,我定有重谢。”
次日,塔尔寺的僧兵训练场上,关系到下人主持的剧烈争夺战打响。
青衣派、黄衣派、红衣派三大派系的选手在一个圆台上各站一角。寺中弟子及各部观礼的使者共有上千名,场面十分热闹。
很显然,青衣派、黄衣派已经有了某种默契,由于比赛的规则是规定时间过后计算台上人手,或者在时间未过将其余两派全部打落台下者胜,所以这两派的意图是先把红衣派淘汰掉。
好在红衣派推举了熟知兵法战阵的麴义为队长,他将队伍分成三个三人小组,三个小组互相支援,自己这个队长则游走于三个小组,负责协调三个小组的运转。由于麴义十分善于计算微差和移位,屡屡引得青黄相接,这样借力打力,没过多久,就把另两派的精兵悍将耍得团团转,一方面体力消耗巨大,另一方面对麴义的战法产生了畏惧心理。一个时辰的规定时间才过一半,其余两派就已经被击下台数人。一直到时间结束,青黄二派都没能将我方任意一人摔落台下,麴义虽然很早取得胜势,却并不迫切求胜,最后清点一下人数,青衣派还参与六人,黄衣派还参与九人,输得也不难看。
事后,麴义向我解释:“为将者,需要的是冷静地取得胜利,胜不骄败不馁,方为大将之才。如小胜即得意忘形,反而可能导致失败。当然我方如处于劣势,那是可以放手一搏的。而刚才那样我方胜势特别明显的情况,就有了悠闲自得的本钱,根本没必要冒险,只需安然摘取胜利果实便可。”
我点头称是。
可惜的是,在随后的一场比试中,青黄二派故伎重演,乞颜、海阔两名高级武师根本不互相交手,一门心思对付李良。虽然论单打独斗,李良比他们任何一个都有微弱的优势,但双拳难敌四手,还是很快就败下阵来。李良见自己夸下海口的第二场给输掉了,气得脸都黑了,我们怎么喊都不理我们,只丢下一句:“老朽先下去等你们。”
幸运的是,在最后一轮的比重中,喀吐举起了一千一百零三斤,比喀什的一千零八十六斤、喀古的一千零一百斤有明显的优势,虽然领先得不多,总算赢了。
一名白发苍苍的喇嘛捧来一件毫光闪闪的袈裟,躬身道:“老僧喀苦请佛主接木棉袈裟。”
然后,又一名更加苍老的喇嘛献上一根法杖:“老僧喀法请佛主接通天神杖。”
喀吐得意地接过象征着佛主地位的木棉袈裟披在身上,登上高台举起了通天神杖,浑身一道白光闪过,身躯似乎突然高大庄严了许多,他已经是当代塔尔寺活佛之身了。
虽然千百万个不愿意,为了大局着想,喀什和喀吐二人还是勉强跪伏在地:“我等恭祝活佛就位。”
一众僧侣使者纷纷下摆,高台上下尽是佛号僧歌,我和苍穹部的选手也不能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