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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子盖在了腿上,谷贝立刻复活,心情也格外舒畅,那股安全感又重新回归。他看向瞥了自己一眼的姜木城,“我们去哪儿?”
“酒吧。”
这是街角的一座酒吧,位置极不显眼,却有许多宾客,门外排起了长队。见到姜木城的车缓缓停下,门口的接待立刻迎出,“是乔先生吧,您要的卡座已经准备好了。”
姜木城从车内走出,打开谷贝的车门后将她牵下,“走吧。”他轻轻抬起一只胳膊,谷贝反应迟钝地环住他,两人依偎走入。
音乐声盖过一切嘈杂,谷贝心情紧张,见里面衣不遮体的女人众多,心里的那份害怕稍稍减少了些。她不是没去过酒吧,却从没穿的这样少,现在觉得整个人是光着走路的,那种心情她觉得姜木城不能理解。
刚刚落座,姜木城突然将她环入怀中,让她紧贴着自己的胸腔,手也顺着她光滑的胳膊来回触摸。谷贝几乎僵硬,瞪大眼睛感受他不一样的一刻。手掌又顺着她白皙的肩膀慢慢滑上耳朵,为她又一次整理了碎发,这次让她更加的酥麻。
那人根本不看她,在旁人眼里,谷贝就是他带来的女人,是他独享的。
感觉到怀里人全身的僵硬,姜木城呼出口气,声色冷冷地凑近她,“不会*吗?”
“我。”谷贝哑然,她心中的*,不该是对有意思准备发展的人才能做的吗?
“逢场作戏也不会吗?你不是演戏演的极好,很‘真实’吗?”
姜木城故意提起她突然跑入自己在戈马策划案里的事情,提醒她,她演女记者都可以那么好,如今怎么就不行了。这既是挑衅也是讽刺。
“这是必修课,我正在教你日后一定会遇到的事情,仅此一次。”姜木城推开她,“看好了。”
他径直走到舞池,一改往日的寒冷,有些邪恶地笑挂在脸上,对着一个独舞的女人走去,他的手放在那女人腰间,一步步地靠近了她,唇边轻轻触碰着女人的脖子和下颚,引起女人欲.求不满的表情。
他的手挑逗着女人,虽然在笑,眼中却是泛着杀意的寒冷。谷贝惊呆看着,撞上他看回来的目光,深咽口吐沫,下意识地拽了拽自己的裙边,躲开了他意味不明的眼神。
舞池里是那个女人欢快的笑声,谷贝低头沉默地等着。
一人坐在了身边,余光中似是姜木城衣服的颜色,谷贝垂眼摇头,“我做出不来。”
“做什么?”是另外一个声音,手触碰着她的大腿,慢慢沿着她白皙的皮肤上滑,即将触碰让她可耻的裙边。她交叉双腿,推开了那人的手,抬头时,果然是张陌生的脸。她紧张地看向舞池,姜木城并没有看她,仍在陪着那个陌生女人缠绵。
一旁男人举起酒杯,“紧张啊,来,先喝杯茶。”
什么茶?那明明是酒,带着浓浓的醉人气味。
男人的唇凑近她的耳朵,舌尖轻轻一点,见她毫无推开自己的意思,又大胆地轻啄了一下她的耳根,顺着她细长的脖子慢慢吻下来。谷贝几乎窒息,想要做出反抗,却想起姜木城所说,这是她日后会经常遇到的事情,她要学会适应。
只是个吻而已。谷贝一次次地提醒自己,她不出声也不动,闭着眼睛等待教学过程。感觉到那人手中的酒杯触碰到自己的手臂,冰凉的如同姜木城看向一切事物的眼神,他的模样清晰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如今正在盯着那个男人非礼自己。
她猛地睁眼,以为是幻觉,姜木城果然站在面前,和脑海中的样子一模一样,眼中深邃而寒冷。他瞥向仍在肆无忌惮地亲吻自己肩膀的男人,淡淡一句,“教学结束了。”
“唉,我刚刚进入状态。”男人极不情愿地倒在沙发上,“这次也教的太快了,谷贝还没动静呢。”
“够了。”姜木城走到两人中间,冷冷看向谷贝,她立刻会意,给他腾出了地方,盯着他将自己和那个意犹未尽的男人隔开。
刚才和姜木城热舞的女人走了过来,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灌入口中,“这就是谷贝吧。”
姜木城没有说话,独自喝着酒,谷贝显然不太明白如今的局面,有些尴尬地拽了拽裙子。
“看着挺嫩,都舍不得欺负了。”女人晃了晃手中酒杯,递了另外一杯给谷贝,“来,拿着,我们是姜木城的同事,你的学姐和学长,如今也为‘基础运作’工作。刚才‘调戏’你的那个人叫程严飞,加拿籍北国人,化学武器专家。我是金恩熙,寒国人,心理医生。我们是一个team,听阿木说你将会加入我们,大家好久没见新人了,都想过来见见你。”
程严飞一改刚才的痞子模样,也凑过来,“我们还有其他队员,这会儿都在总部,我俩是代表。你不知道,我们听说队伍要来新人惊讶的一晚上睡不着觉,阿木从不许新人进我们这队,更别提他亲自举荐了,我们真想看看你是不是有......”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想挑一个谷贝能够听懂的,半晌才补充,“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谷贝抿笑,伸了伸胳膊,“我只有两个手臂。”
“果然可爱。”金恩熙同她碰了一杯,“以后我罩着你,看哪个大男人敢欺负你。”
“我也罩着,毕竟该亲的地方我可都亲了,要对你负责。”程严飞玩笑一句,被姜木城看了一眼,他立刻止话。
金恩熙有趣地看着这一幕,对程严飞挑挑眉,两人会意,继续陪谷贝玩笑。
“别喝了。”姜木城抢下谷贝手里的酒杯。
“唉,不行不行。”金恩熙故意道:“team成立时,我们可每人五瓶gin,我才让谷贝喝了两杯cognac,星星点点好吗?”
谷贝红着脸点头,“对,我才喝两杯。”
金恩熙笑道:“看看,谷贝要喝的,不许新人进队的规矩已经被你破了,可不许再破坏我们千杯不倒的盛宴,来,谷贝,继续。”说着,她又给谷贝添了一杯酒。
谷贝缓缓举起,“我很能喝酒的,记得第一次喝是在孤儿院时,我们买不起甜甜的饮料,就和几个小伙伴计划着偷喝了院长的一瓶老白干,有一半都是我喝的。”
“谷贝好厉害啊,原来是个酒鬼。”金恩熙陪她喝着,见她脸色越来越红,知道不能再灌,放下酒杯道:“好了,你这酒量我们慢慢再练,不过,以后出去做任务可不能真的这么喝。你看。”
说着,她从胸前拿出一颗白色的药丸扔入了一旁的清水中,水色慢慢变化,最后化为饱满的琥珀色,还冒出了淡淡的烟草和果香。
“一杯whisky完成了,除了没有酒精,其它全部与whisky一样。”
谷贝惊愕拿起,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些,又蹙眉看向金恩熙的酒杯,见她淡淡挑眉,“没错,我只有第一杯喝的是酒,其它全是水。”
谷贝:“......”
姜木城一定知道这些,所以才会拦下她继续喝,自己却像个傻瓜一样说自己酒量好,怎么会想到,喝一晚上她都喝不过面前的人,因为他们根本在喝水。
都是骗子。
谷贝得到了入队的第一个经验教训。
“能站稳吗?”金恩熙扶起有些醉意的谷贝,脸上的笑容意味不明,被姜木城瞪回时才收敛了些。
“我没事。”谷贝抬脚就走,膝盖毫不犹豫地撞上了面前的桌子,疼得她龇牙咧嘴。
姜木城叹了口气,一把将她抱起走出了酒吧,留下两个目瞪口呆的人。
他将谷贝放入车内,见她依然在拽裙边,给她盖了毯子遮挡,准备为她系上安全带时,谷贝只觉一阵干呕,头不自觉地向前伸去,恰恰吻到他的侧脸。他慢慢顿住,看向捂着嘴巴的女人,本该让女人尴尬的一刻,她却只想吐出来。
姜木城使劲儿推了她的头到座位上,回到了驾驶位。他没有开冷气,车内的气温闷热,不一会儿额头和脖颈就溢出了汗珠。谷贝身上燥热,推开了腿上的毯子,酒精的刺激让她忘了自己现在穿着的衣服不适合做探身的姿势。
她本能的打开窗户,准备将头伸出去透气,被姜木城一把按下,打开了冷气。他停车一旁,给她重新盖好了毯子,盯着她左右摇摆的身子冷哼一声,“穿这么少,还喝这么多,以后你的任务结局一定会很有趣。”
第二日,谷贝揉着额头醒来,盯着天花板许久才慢慢清醒,洁白的墙面并不是自己住的屋子,她猛然坐起,一旁躺的是裸.着上身的姜木城,他只用一条薄毯盖着下.身,睡得沉稳。再看自己,已经被除去了衣服,如同一条光溜溜的鱼。
谷贝捂着毯子惊愕,回想昨天的细节,该死,脑中一点两人缠绵的印象都没有。
她心存侥幸,脑中没有印象,身上没有感觉,是不是代表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突然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还未遮挡的后背上,谷贝僵的不能动弹,这样的举动不该是有了亲密关系的人才能做的吗?那人用一根指头沿着自己的脊椎骨慢慢滑到.....
谷贝越来越僵,突然从床上跳下,用毯子一圈儿一圈儿的环着自己,“我们。”她羞得脸色通红,“我们没有对不对?”
“没有做吗?”姜木城并未起身,而是一只胳膊托着脑袋看她,脸上没有浮出欢快之后的满意,眼中更是毫无感情,像是盯着让他很失望的一件东西,淡淡一句,“第一次吗?你的技术不怎么样。”
谷贝转身就跑,却没注意门还没有打开,一头撞在了门上,她不顾疼痛,转动门把手后跑了出去。
“傻女人。”姜木城起身,掀起遮身的毯子走入浴室。
怎么办?怎么办?
谷贝缩在毯子里,脸上羞得通红,心里却有一丝甜意。她真是该死,竟然在努力回忆昨晚的感觉,为自己不省人事的麻木知觉懊悔。
她真该死。他,真该死。
“我们十点赶到学校,你们两个快点吃。”老妈子顾圣一旁催促,见谷贝脸上扑满红润,想起昨天见到的一幕,笑问道:“我昨天见阿木抱你回房了。”他凑近谷贝一句,“你们......”
“做了。”还没等他问完,姜木城回了一句,让谷贝喷出一口饭。
“你,们,做,了?”顾圣显然被惊得外焦里嫩,看了姜木城后实在不能再忍,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你最近怎么了,发烧啊,动女人?避孕措施做好了吗?万一她有了你的孩子,你可就要有感情牵绊了,你想好了吗?”顾圣果然想的长远。
“吃你的饭。”姜木城不打算回答他这不可能的问题。
“啧啧啧!”顾圣只得将目光转向谷贝,对这个不起眼的小不点儿真是另眼相看。
程严飞、金恩熙开车赶来,准备先接走谷贝在学校等着,路上,谷贝坐在车后座儿沉默,看向一旁同是女人的金恩熙轻声问道:“如果和别人发生了第一次,醒来后会是什么感觉?”
金恩熙瞥她一眼猛然明白,“你们?”她本要惊讶,后一冷静摇摇头,似是想到什么,回问道:“你现在那里有没有感觉?”她指了指谷贝的下面。
谷贝摇头。
金恩熙明了,“放心,他没有碰你。以他的体力,如果真的要了你,你到现在那里都会有感觉的,所以,他只是骗你。”
“为什么?”
“让你觉得自己不再纯洁了,以后做哪些肢体接触的任务时就不会像昨天那么拘谨了。”
谷贝:“......”
那人想的可真不一样,如果他真的碰了自己,也不一定会改变自己对那方面事情的抵触态度。
终于得到验证,谷贝不知为何有些失望,神色较之刚才更加黯淡,金恩熙有趣地看着她,嘴角轻轻上挑,良久,换了话题道:“你怎么不问他为什么敢抛头露面的去做讲课这件事。”
谷贝这才想起,追问一句,“为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金恩熙神秘地看着她,“这也是他要你学会的第二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