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la.com,最快更新小心,姜木城 !
汽车右转驶入一块儿人为踏出的土地,再往前就可以看到几座空置的民房,只是偶尔能看到枪.支上的望远镜折射出的刺眼亮光。谷贝知道,那几座房屋的颓烂只是假象,有可怕的东西藏在里面。
沿着颠簸的小道走入村落,灰土石墙围城的院子、堆成的房屋一座座的出现。这是一个聚集地,有拿着篮子的农村女人,街上乱跑的孩童,路边飞舞晾晒的彩色衣服,满地的果皮纸屑,偶尔一处散发着臭味儿。
几个黑人女孩儿裹着头巾对开过来的面包车指指点点,眼中藏着敌意,却在见到开车的卡彭后,敌意慢慢消失。她们如果是站.岗放.哨的,那就做的太明显了。
车子停在一座民房前,穿过正门进入一座院子,本来席地而坐的几人正在擦.枪,见到卡彭带来的人后开始交头接耳,慢慢的,视线聚焦在姜木城的脸上,又移到他怀中的女人身上。那是皮肤白皙的干净女人。
吉布尔,这股叛.军的首脑,此刻正坐在大厅内等着可以给他们带来改变的‘英雄’。
“jin,我的朋友,久仰大名。”他起身做出拥抱状。
姜木城浅浅一笑,松开紧环谷贝的手走去同他拥抱。
“卡彭说你要来,我真是太感激安拉1的善良了。”吉布尔对待姜木城摆出了求贤若渴的姿态,反而让姜木城心中更冷淡。
“想先做什么?”他示意一旁的人将姜木城带来的行李先放入房间。
每个人都知道,这是规矩,姜木城和谷贝带来的物品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即使女人的卫.生棉都不能放过,里面可能有定位器,这一点他们曾经吃过亏,就不会让历史重演。谷贝接过他们递来的衣服,被两个本地女人陪着去换上。
姜木城对她点点头,看向吉布尔,“我们先狩猎如何?”
是狩猎。这次谁是目标?
对待他的回答,吉布尔很满意,却摇了摇头,“这个不急,你先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见你的猎物。”
屋内,两个女人盯着谷贝将衣服脱.光,再检查她的耳朵、头发、牙齿和私.处,没有问题后,转身将她原来的衣服拿了出去。
谷贝呼出一口气,准备去拿那件像睡衣一样的彩色裙子时,姜木城却走了进来。
盯着谷贝扑到床上,他挑起笑意,“不怎么样嘛。”他立刻做出评价,开始脱.衣服,也是换了一套他们给的本地衣服,深灰色的宽布衫,棕色的大腿裤。
穿戴结束,他并不打算离开,盯着蜷缩床上的女人慢慢走去。
该死,床上没有可以让谷贝遮盖的东西。而那个恶魔已经走了过来。
谷贝的两条小腿交叉折叠以作遮挡,抱着手臂只露出头。见那双眼睛由上而下的打量自己,她几乎要窒息。低头时,那双眼睛已经凑近了自己,贴上她手臂的身子有些冰凉,唇边落在她颤抖的肩膀上。
姜木城,你在干什么,这里没有别人,你不用演戏。
宽大的手臂将她抱入怀里,不顾她一丝.不.挂的尴尬,不顾她已经僵直的身子和眼睛,紧紧地让她贴紧自己,唇边吻着她的后背,一只手慢慢探向了她的右上腹,那里曾被插.入深深的一刀,如今留下了一道硬.硬的疤痕。
“谷贝,不怕。”
姜木城从房间走出,谷贝却一直呆在里面,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她已经不能走路,不可思议地回忆着刚才他的触碰,他的手指.沿着那抹刀痕轻轻画着弧度,他碰了自己。
姜木城,你碰了女人。
过了很久他才回来,他要睡在这里,在别人眼中,谷贝是他带来的女人,他自然要和她睡在一起。已经是深夜,四周陷入漆黑的寂静,极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吠,再无其它声响。谷贝以为能够听到车轮不停转动的声音,枪.炮不时轰.鸣的声响,原来这一切都不会时时发生。
姜木城的头顶还滴着水珠,他刚刚洗完澡回来,按下也要去洗澡的谷贝,隔着她一身有趣的花衣服将她抱入怀里。他很累也很困,将头埋在女人的怀里安静的睡去。什么都没有说,一切做的那样理所当然。
谷贝却无法像他一样,心口处是他有些湿润的头发,胸.前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和他搭在自己右腹的一只手,那根食指正放在小指那么长的伤疤处。他很自然的推开她的衣服,毫无冲动的将手放在她的身体上,安然而无思绪的睡去。
阳光刺眼袭来,透过不能完全遮蔽的窗帘,射.在谷贝的额头。她的一只手正放在姜木城的头发里,另一只手轻轻抚.着他手腕的红绳,就这样被阳光轻易的叫醒。
“jin。”房门被推开,看到他们的睡姿,背着.枪的人笑了笑转过身去,“卡彭让告诉你,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姜木城没有立刻起身,突然趴在了谷贝面前,盯着一晚上都没消褪的嫣红脸色,在她额头垂落的发丝上轻轻一吻。背着.枪的人耸耸肩离开。
谷贝推了推他,“他走了。”
姜木城没有反应,依然看着她。从额头打量到下巴,最后将视线放在那抹有些干涩的唇上。这个女人,有些水土不服。
湿润的唇轻轻吻在有些干裂的唇边,像是飞机上的那一吻,舌尖想要挑.起女人的唇.瓣,却因为她的僵硬而不能得逞。他的手滑至女人腿.边,惹她猛地喘气,舌.头顺利进入,轻轻辗转。小心咬动着谷贝慢慢柔软湿润的唇,他慢慢离开,盯着她已经紧闭的眼睛,凑近她的耳朵只是一句,“等我回来。”
那抹眼神在离开床面时恢复更深的冷意,深邃而凛冽。削薄轻抿的唇已经紧闭,快速穿.了衣服关门离开。留下还在床.上愣怔的女人。
谷贝不知所措,这一场戏姜木城演的真实,她有些招架不住。那个将碰女人当做禁忌的人,如今却在时刻的挑逗自己,他的所做让她不能理解,更让她心中滋味复杂,她被他占领了全部思想,可她不想在行动结束后去面对他离开的结果。
谷贝,醒醒。
很早离开,一直未归。
这样持续几日。他夜晚才会回来,抱着谷贝就睡,第二天再次离开,亲吻她额间的碎发。
十几天后,谷贝淡淡站立院内,手上握着一块儿破毛巾,是他们发给她擦脸的东西。已经过去四个小时,姜木城还没有回来,她,有些担心了。
一旁几个男人粗声粗气地议论着这些天政.府对他们毫无作用的围.捕,其中一个本地人看向谷贝,眼中泛起亮色,“那个女人可真诱人。”
“你可不能碰她,她是恶魔jin的女人。”蒙着头巾的男人悠悠提醒。
“该死。”那人扔下手中的弹壳站起身,“我去村子里一趟。”
谷贝全不在意,准备转身回屋时,一辆绿色敞篷吉普停在院子内,几个灰头土脸的人从车上跳下,其中包括满脸污垢的姜木城。每一次,他回来都会这样,他去做了什么?
那件深棕色长袖衫的胸前和手臂沾满泥水,他刚刚狙.击过,射.杀的是谁?他有没有开.枪?他有没有乱开.枪?
卡彭和吉布尔的脸色很好,看来姜木城让他们很满意。
谷贝有些心惊,看着冷面走向自己的姜木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一把环入怀中,脖子夹.在他的臂弯下走入房间。
“恶魔金去做男人的事情了。”一个本地人举起酒杯高喊,大伙儿陪笑了几声。
房门被大力关上,却没有反锁,姜木城推.倒谷贝,取下身上的.枪扔在一旁沙发上,慢慢脱.下上衣,趴在了谷贝面前,那双眼睛里是很深的寒意,却有一股明显的冲动。
“你要做什么?”谷贝惊呆看他。
“做男人该做的事情。”姜木城的手已经挑.起她腰间的衣服,“狩猎不过瘾,身上难受的很,剩下的精力只能想其它办法解决了。”
他在说什么?又在做什么?谷贝已经全身僵硬,感受着他的唇边贴紧耳根,又沿着脖子慢慢滑到胸.前。她深咽了口气,全身不自觉的酥.麻起来。姜木城倒是坦然,将她的双手举上头顶,正要从腰间推上她的衣服,门却被一瞬打开。
没有敲门声,那人力气很大。
“噢,抱歉。”卡彭耸耸肩,摊平双手,“jin,很抱歉,吉布尔要见你。”
姜木城嘴角挑起淡淡的笑,他非但没有生气,眼中浮出了事成的欣喜。盯着面前紧闭眼睛的女人,吻了吻她始终干裂的唇。转身时才化作一股被打扰的不快,“我的朋友,这样可不好。”
卡彭似是验证了什么,有些抱歉地举起手,“十分抱歉,你下次应该锁上门。”
姜木城拍了拍他的肩膀从房内走出。
卡彭看向已经捂着脸躺在床上的谷贝,耸耸肩,“抱歉,简。”他顺手关上门,笑着走了出去。
刚才那一幕,只是两分钟,足够让谷贝回忆一生,他把她看成了女人,吻她时是冲.动的气息,每一寸肌.肤都离她很近很近,让她也感受到了他全身奔流的血液,他几乎要.了她。
坐起身,谷贝闻了闻衣服,愣愣发呆,脸上依然红的一塌糊涂,耳根、脖子带着姜木城的气息。
姜木城不许她洗脸,他说他见过最好看的自己。姜木城不许她洗手,他说她如果觉得拿东西会脏,他可以喂她。姜木城不许她洗澡,他说比起那些邪恶的精神,肉.体的脏乱不算什么。
可是,他也不许她洗头。而每一天,每一次的见面,姜木城都会吻她的头发。谷贝想给他留下最美好的印象,可是这恼人的头发让她有些难堪。有那么几次,谷贝想要躲开他的吻,却被他更用力的锁在臂弯下,不顾旁人、肆无忌惮地亲吻她。
从耳朵到耳根,慢慢滑入脖间,落在她凸出的锁骨。这个吻痕甚至能被清晰看到,带着他刻意留下的唾.液和舌.印,他在她的身上留着自己的气息。
那些窥视谷贝的人,因为他对她的每一次亲吻,心中的就忌惮一分,忍着对女人身.体的冲.动而不敢碰.她。
他们曾说,jin是恶魔,不会只对一个女人好。更何况现在的女人什么都不会,只是jin发.泄的工具,等她玩儿够了,这个女人就会是他们的,就失去了那个可以护着她身.体的人,到时候他们会‘好好对她’。
注视:1安拉:一个教会信奉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