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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顺.着女人的身子慢慢下.滑,落在她身下轻.薄的‘守护’上,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僵硬。姜木城冷静下来,猛地起身,盯着满脸通红的人,从床.上跳下。
‘嘭’的一声,房门被紧紧关上,留下床.上发呆的女人。
姜木城,只是可以吻,对吗?......谷贝轻轻捂上脸。
那个人没有穿鞋从屋子冲出,顺手拿走了门口的猎.枪,朝着极远处的荒凉跑去。他端起猎.枪,对着根本不存在的猎物一次次地射击,保持着最佳的状态和姿势,眼中存有浓浓的杀意,枪.声滑过之处,尘土飞扬。
那只吵人的鸟儿振翅而来,举起猎.枪,姜木城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嘭’的轰鸣,鸟儿直直坠落,身上流下的血被姜木城看到,终于让他得以平静。
血,看到了血,你才会觉得安稳吗?
他扔了猎.枪躺在地上,就在那只流血的鸟儿身边,右手已经被血色沾染,温热的血液让他闭上眼睛。伸手将鸟儿握在掌心,埋在了枯树下的石堆处,转身离开。
掌心的血被他在身上随意抹着,他又回到了‘伪装’的那些日子,那种感觉,凛冽的眸色深不见底,如同一只将要撕破敌人的北极熊,寒冷下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承受,可以奔跑在冰川上肆意恶吼。
谷贝已经整理好房子,正在为吉卡准备早餐,盯着衣服沾血的人冷冷走入,心头猛然一惊。
“以后不会再有东西吵醒你了。”他将猎.枪放在门口顺手的位置。
这座房子有姜木城的影子,无数只影子。
吉卡从房内走出,穿着红色棒球服,手里还拿着另外两件。
“!”姜木城痞子模样的抓了抓头发,“areyousure?”
“当然。”吉卡扔了一件猩红色的给他,另外一件走去放在了谷贝手里,“穿上吧,是mary的衣服,她那时候的身材和你差不多。”说话时,他已经打量完谷贝的全身,又摇头否定道:“她的身材比你好,胸.部比你大。”
吉卡,这件事你儿子说过,不用再提醒。
谷贝能够猜出他们要出门了,激动地拿起衣服回到房间换好。镜子里的自己,穿着猩红色立领棒球衫,看着清爽干净。她从房内走出,姜木城已经被吉卡要求换好了他的衣服,看起来有些小,却足以被他衬托出衣服的精彩。
“看看,我就说你没怎么长。”吉卡拍了拍一米八五的姜木城,尽管他自己还没有眼前的儿子高。那件衣服,吉卡说是姜木城16岁休假回家,一家三口去看棒球衫时买的,mary珍藏了许久。
姜木城那么忙,mary和他相处的记忆一定很少,大多数时间是在期盼他能回家中度过的吧。姜木城,你该穿着她买给你的衣服,这是你欠她的。
卡车上,谷贝坐在两人中间,如同那时的mary一样,左右是保护着自己的两个男人,听他们一路上争执比赛的输赢,和吉卡这次能不能押对赌注。
‘圣彼洛杯’大学生棒球赛即将打响第一战,姜木城曾经生活过的小镇派出两支社区大学的球队参加热身赛,为即将到来的大战暖场,小镇的居民都赶去为球队加油。三个红衣服站在售票处,一旁就是押注赌球的摊位,吉卡忍不住凑了过去。
“谷贝,你说说我们押哪队赢?”吉卡绅士的问了问谷贝,姜木城拿着三张票走来,一脸的冷漠。
谷贝嘟嘴看了看两队成员的照片,“当然选飞利奥,他们的队员手长。”
姜木城冷哼一声,真是个看热闹的业余球迷。
“一千元,押飞利奥。”吉卡付了钱,接过一张票券递给谷贝,“赢了归你。”
谷贝握着票券傻笑,看到一旁卖彩色小哨子的商贩,晃了晃一旁的姜木城,“我们买一个吧。”
“不文明的人才带进去。”看了看时间,姜木城伸手拽着在门外耗时间的女人,朝看台走去。吉卡耸耸肩跟在他们身后。
“阿木,你打过棒球吗?”谷贝坐在两人中间,看着自己选中的球队实力并不差,心里暗暗高兴。
“他小时候很喜欢这个,最喜欢做击球手,mary还留着他曾经用过的球棒呢。”吉卡插话,顺便起身为押注的队伍助威。
“好厉害啊。”谷贝投来羡慕的目光,“我可能一辈子都打不到投来的球。”说话时,一只球落在了自己的怀里,球场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快起来示意。”吉卡碰了碰有些呆愣的谷贝,她立刻起身晃了晃手中的棒球,四周传来口哨声,主持人热情的补充一句,“‘圣彼洛杯’棒球赛上第一个被球砸中的幸运观众,上帝保佑她。”
握着手里的棒球,谷贝傻傻地笑了起来,“阿木,我是不是可以做‘接球手’,看,它们会自动飞到我身上。”
姜木城没有说话,嘴角挑起一抹笑。
“啊!”谷贝激动地跳起来,“赢了对不对?吉卡。”
吉卡舒服的起身叉腰,“对,赢了。”
“老家伙第一次押中。”姜木城淡淡一句,一只手将谷贝勾到胳膊下,防止她被开始涌动的人群撞倒。
第一次吗?谷贝看向一旁的吉卡,将手上的票券塞给他,“我们用赢的钱买些棒球装备怎么样?”
小镇的体育用品店,吉卡像是领着小时候的姜木城一样,为他挑选想要的东西。只是他现在的‘小木’有了主见,总会和他产生分歧,这是他一直希望的事情,却也是难以接受的事情。他老了,小木长大了。这就是一个人的一生。
卡车后备箱,谷贝陪吉卡坐着。他们都有些冷,心里却十分开心。两人时不时的扭头,透过玻璃后窗看看开车的姜木城,对视一笑。这是他们共同喜欢的人,正在载着他们一起回家。
“谷贝,好好看着他,不要让他变成疯子。”一路上,吉卡只说了这一句话。
戴着头盔和护具,谷贝握着姜木城曾经使用过的球棒摆好姿势,身后是接球手吉卡,姜木城握着棒球看向两人,飞身扔出一球,吉卡成功接到,谷贝仍然保持着准备击球的姿势,或者说她还没有看清球已经飞来了。
“很失败对吗?”她转身问了问耸耸肩的吉卡,准备再战。
上场前她已经受过姜木城手把手的培训,结果成绩还是很差劲。姜木城投了十次球,谷贝挥了四次球棒,零次击中。
“她可真没天赋。”吉卡不能再忍,取下头盔扔在一旁,“我去看女人,你们继续。”
谷贝坐在地上叹气,全身挂着白色的专业棒球服,如今成绩这样,实在有些丢人。瘦长的身影站在面前,遮住了照射在谷贝身上的阳光。谷贝抬头看他,逆光下的人五官依然清晰,深邃凛冽的眸子,和曾经亲吻过自己的双唇。
他蹲在谷贝面前,盯着灰心丧气的女人,嘴角挑起好看的笑。
男人,是看不起她吗?
女人,你什么都不会。
谷贝盘腿坐好,抢下他手中让自己很没面子的棒球,“小东西,真讨厌。”
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固定好她嘟起的嘴,看了看她脖子里红肿的吻.痕,一条腿慢慢跪下,身子浅压,头微微倾斜,吻在了她不敢张开的嘴巴上。
姜木城,你的心里是不是又在因为吉卡难受,如果难受,我允许你吻我。
屋子里传来电视声,男女欢.愉的声响很大,足够遮盖男人倒在沙发上捂着胃痛苦的浅哼声。吉卡看向壁炉上女人的照片,用尽所有力气强忍痛苦,他是勇敢的男人,在自己女人面前从不软弱,在儿子面前更不可以。
姜木城冲入屋子时,吉卡已经疼得昏了过去,他没有听话的吃药,像是没有生病一样,过着饮酒、乱食的固执日子。
医院病房内,姜木城靠着走廊的座椅静静等待。吉卡还没醒来。谷贝坐在吉卡的病床旁,将从壁炉上拿来的mary的照片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吉卡,你醒来后一定最想见到她吧。
德州圣迦疗养院,‘基础运作’的专属医院,吉卡被强行送往那里治疗,他得了晚期胃癌,虽然很难治愈,却得到了最好的帮助。
一个星期后,他送去信件给姜木城,说自己喜欢那里。并要谷贝挑选一条项链给自己寄过来,因为他在医院遇到了一位漂亮的女士,并用尽办法和她住在了同一间病房。
为此,谷贝很是欣慰,挑选了一根缀着粉色爱心的项链给他寄了过去。
mary,那个漂亮的女士是你为他挑选的吧。
谷贝刚刚回到玻璃城堡,程严飞就冲过来给她展示自己的最新一项发明,虽然也是女人防身的武器,依然和性.需.求联系在了一起。姜木城再次将他扔了出去。
老吉卡肯听话的接受治疗,这对于姜木城来说总算心安。圣迦疗养院每天都会给他发来吉卡的最新情况,病情稳定的神奇,可见他心情很好。
谷贝因为这次休假疯狂的迷恋上棒球,为此特意买了一台打棒球的游戏电视,每天都会练习,姜木城找她时总会被她无情的推出去,继续与棒球为伴。姜木城因此很是苦恼。
从‘基础运作’回到家里,谷贝跳下姜木城的车子直奔卧室,墙上的电视被人无情的拆下,却而代之的是一张自己在吉卡家里打棒球时的巨幅照片。
他,什么时候拍的?
盯着照片看了许久,谷贝心里浮出暖意,愣怔好半天。姜木城在一旁看着,以为她是因为电视被人拆走心情不好,走上前拉着她的手向门外走去,“我饿了。”
“阿木。”
“恩。”
“你真的很讨厌。”
“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