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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堂没有请其他的客人,简简单单、干干净净,符合姜木城向往的生活。
吉卡可能因为老了,有些激动地抹了抹眼泪,被袁嫌弃看回。
谷贝,没有父亲挽着她的手送入姜木城手中,没有母亲坐在一旁抿眼泪,没有兄弟姐妹捧花相随,没有朋友鼓掌呐喊,只是她一个人,站在姜木城最重要的几个人之间,被紧紧围着,安全到已经无法形容。
詹姆斯,对于谷贝同样重要的人,递给姜木城的那个粉色小盒子,是他替姜木城为谷贝挑选的礼物,他明白,姜木城一定也想要谷贝戴上这个。
红色的手绳,那些最亲、最可靠的人才能佩戴的东西,从粉色小盒内被姜木城拿出,轻轻挂在谷贝细小的手腕上,那样怕弄疼她一样的仔细、小心扣好。
姜木城,你冷冷地神色下,为什么是有些颤抖的双手。
谷贝,你还不能去吻他,尽管,你已经想到要发疯。
“阿木,你愿意娶面前的女士为妻吗?”年老的牧师应声而出。
姜木城,伸出手碰了碰谷贝红润的脸颊,“你说呢,女人?”
“他愿意。”谷贝,看向牧师,“他很愿意。”
“对,我很愿意。”以为姜木城不会回答,至少,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回答,可是,他说了‘愿意’。
“谷贝,你愿意嫁给面前的男士并以他为天吗?”
怎么不愿意。说得真好,姜木城,就是谷贝的天。
“我也很愿意。”女人,第一次毫不矜持。
“阿木,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牧师知道,姜木城不愿意他多说什么,所以用了最简单的礼节和方式。
轻轻捧起谷贝的脸颊,唇线贴近她颤抖的身子,柔软一瞬而至,夹杂着谷贝浅泣的呼吸,和偶尔的哽咽。她,为什么哭。
“女人,哭什么?”
“笨男人,这是喜极而泣。”
我很开心,能够嫁给你,这是我为数不多的梦想。以前,希望有个家,里面住着爸爸妈妈。现在,仍然希望有个家,里面住着你、吉卡和袁。
抱紧姜木城,谷贝哭声越来越大,已经弄花了他的领子,鼻涕也粘在他的脖子里。
女人,给我点儿面子,别哭了。
“当年mary也是这个样子,真是怀念。”吉卡拍了拍詹姆斯的肩膀,“走吧,让他们自己呆着。”
教堂,现在只属于停不下哭泣的谷贝和冷冷抱着她的姜木城。
“阿木。”
“恩。”
“我很开心,你会娶我。”
傻女人,我更开心,你会要我。
“就这么回去吗?”车上,谷贝嘟嘴嘀咕,“他们都去玩儿了,我们两个回家,什么意思啊。”
“我们两个回家造孩子,也是正事。”姜木城斜一眼谷贝手上的红绳。
低头羞涩,“其实,一边儿玩儿,也能一边......造孩子的。”
天知道,谷贝多想出去转转,不是去那些危险的地方。而是温暖到除了有姜木城,也有那些老家伙的地方。
姜木城,听出了她的意思,“他们去的地方,不适合你。”
不适合谷贝的地方?......虽然想不出来,不过,以他们几个的性格,极有可能去不适合谷贝的众多地方,所以,还是不要跟了。
“那我们回家。”谷贝,终于老实坐好。五分钟后,蜷缩着身子看向窗外,瞪一眼不浪漫的姜木城,独自生气。
“喝水。”姜木城,递给她一个玻璃瓶。
“不渴。”
呼出一口气,“吃糖。”
斜他一眼,“哪儿呢?”
“果然是维尼。”
姜木城=骗子。谷贝的世界,终于有了恒等式。
还是忍不住,谷贝扭捏看他,“去玩儿吧,求你了。”
浅笑着看她一眼,“想去哪儿?”
“可以挑地方吗?”谷贝兴奋。
“不可以。”
混蛋。
女人,你不认路的毛病都是我惯出来的,明明走的地方和来时不一样,你盯了窗外半天都在看什么?察觉不出来吗?亏得我还想尽办法分散你的注意力,真是白做了。
“哼。”抱臂气恼,谷贝的婚姻,看来要在姜木城不讲人情的霸道中开始了。
“睡吧,你这样影响我开车。”
开你的车吧,和你的车去过吧。谷贝要睡觉,一辈子不理你。
确实有些朦胧的困意,在这样美好的日子里,谷贝,不争气地闭上眼睛。
有一瞬的颠簸袭来,紧接着腾空而起。谷贝猛然睁眼,已经被姜木城横着抱起,抬眼就可以看到他棱角分明的脸,和幽深凛冽的眸色。
“阿木。”
“恩。”
“今天......眼神,可不可以温柔些。”
停下步子看向女人,没有什么温柔,却有一股谷贝才能看到的暖意,沿着眼眸深处滑出眼角,“不行。”他那样拒绝着,却违心的做了。
“这是哪儿?”谷贝,反射弧能不能再慢点儿。
“沙滩。”上次洗完澡不是说像是在沙滩上吗?这次带你过来。
将女人扔在床上,姜木城租的小屋十分别致,更有宽大的木床,躺在上面的柔软让谷贝脸红。四周都是木制家具,很温馨,有家的感觉。
“你真好。”谷贝跳起身,踩着柔软的床面打量屋子,这里,她喜欢。
“恩,我知道。”
忽略男人的骄傲,谷贝没心思和他争执。
“是休息一会儿,还是现在出去玩。”
看看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色,日光浴是享受不了了,可是,月光浴应该可以。谷贝跳下床,“现在,现在出去玩儿。”
揉揉她的头发,转身从早已经打包好的行李内拿出两件泳装,递给一脸兴奋的人。
一件是碎花吊带裙,遮边的距离刚好到膝盖。一件是几乎只有绳子的比基尼,性格火辣。
性感?谷贝记得,查理说性感的女人更吸引男人,所以......
谷贝,扔下吊带裙,拿起比基尼准备去卫生间换上。她,第一次这样大胆。可是为了姜木城,她愿意再大胆些。
大手将她拽到身边,抢下她手里的布块儿扔到床上,“这个是在屋里穿给我看的,出去时穿这个。”
碎花吊带裙轻飘飘地移到面前,不够性感,却很可爱。
嘟嘴接过,谷贝再次转身,再次被拽回来。
“在我面前换。”姜木城,是准备让她脸红死吗?
“我自己脱?自已换?”这种问法是尴尬的表现,却问出了另一层意思。
“如果不愿意,我可以帮你脱,帮你换。”
“算了,我自己来。”
谷贝,不能转身,因为视角的每一个地方都有姜木城的目光,冷冷地盯着她,毫无冲动地盯着她,换衣服。
“你也不为我做点儿什么。”姜木城,那样无厘头地说了一句。
“做什么?”谷贝低头,终于换好,本以为那个人会有所反应,让她作为女人也骄傲一下,可是,那人真的很冷。
突然扯开她胸前的衣服,看了一眼,“其她女人的可比你大多了。”
推开他的手瞪他一眼,男人,真扫兴。
几近黄昏的沙滩依然有很多游人,依依不舍地眷恋着细沙的柔软和身边人的温柔。和谷贝颜色一样的碎花沙滩裤、浅蓝背心,穿在美的让人妒忌的姜木城身上,那样绝世孤傲地环着他的女人走来。
“不许下水。”他,成功的阻挡了谷贝旱鸭子扑水的动作,“晚上太凉。”
“不会,都晒了一整天了。”
斜她一眼,你以为面前的是什么,游泳池啊。不理她,站在清凉的海风前,盯着远航的船只偶尔闪烁的灯影,和闪着环形光圈的灯塔,感受着臂弯下柔软的女人,第一次有心情很好的感觉。
“就这样站着?”
女人=多动症,太不老实。
“你想躺着也行。”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牵着手走走吧,就踩进水里一点点。”我都快干了。
呼出一口气,牵着女人开始走近翻涌的海水,夜晚的海浪有些大,放女人进去玩水,他不放心。所以,牵紧一些。
“阿木。”
“恩。”
“她们一直看你。”谷贝瞪着那些对他指指点点的女人,一个个妖娆丰满,躺在黄沙细水中也格外显眼。
“那我只看你。”
抿嘴偷笑,故意给那些女人看自己抱着姜木城的腰继续走,身子贴紧了他,走的有些不方便。不过没关系,只要让人能看出来这个男人是她的就好。
那些讨厌的女人,为什么总是忽视站在姜木城身边的小小谷贝。即使没有傲挺的胸部,那个男人,依然只陪着她。
那个男人对她的心思,不是身材能够决定的。
“谷贝。”
“嗯?”
“能从侧面抱我吗?”你这样像袋鼠一样趴在我面前,我走不了。
“哦。”被他揉了揉头发,换了个抱他的姿势。
“不是背后,是侧面。”
“哦。”
女人,你这么笨,真不让人放心。
小型的酒吧里挤满了人,舞池有欢快的男女,谷贝紧挨着姜木城抿手里的芒果汁,盯着他慢悠悠地喝酒,喉咙里一阵羡慕的痒。
“我就喝一口。”
“酒鬼。”
“是,我是酒鬼,求你了,就喝一口。”谷贝,你现在的样子很没出息。
一口灌下,扔了空杯子到谷贝手中,“舔舔吧。”
“咦!”嫌弃地放下杯子,不高兴地倚靠着他,被他随意的玩弄着耳边碎发。
“生气?”他,明知故问。
“恩。”有些像他的语气。
“造孩子期间不许喝酒。”这是他的理由,解释一句,足够谷贝如喝了酒一样的脸红。
怒气消减,依然靠着他低头不语。余光中是两个比基尼美女搭在姜木城肩膀上的手。
“帅哥,有没有兴趣参见我们的游艇party。”
谷贝,再次成功被忽略。
“那要问她。”姜木城声色淡淡,捏了捏脸色不好看的谷贝。
“不去,走开啊。”抱紧身边的人,谷贝很像在护食。盯着身材很好,长相也绝美的女人挑眉走开,再抬头看淡然而立的男人,“你别得意,我也很有魅力的。”
姜木城,没有得意,别人喜不喜欢他无所谓,谷贝喜欢就行。
“是吗?”他,爱看谷贝吃醋的样子。
“你等着。”她,松开男人的腰,停在离他一寸远的距离,等待着向自己献殷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