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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低药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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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烟和素裹同时大吃一惊,同时呆愣了片刻,同时受不了这种伪的活春宫的刺激,同时转身就跑。可是她们虽然控制着自己没有惊呼出声,却没有留神脚下和对方,因而慌慌张张地撞到了一起,发出声响。

    慕容恪正意乱情迷,完全没意识到有人出现。这在平常几乎是不可能的,在战场上,绝色美女也是战利品,他在享用的时候,对周围情况的控制力和觉察力还是一流的,不像现在,完全沉浸其中,不知外物。

    可是石中玉却奇怪的发觉了异常,而且脑筋中闪过一丝清明,就像闷热天气中的耀眼闪电似的。她在干什么?她居然自己都不知道。如果轻烟和素裹今天不出现,她可能就……彻底女流氓了。其实她很想继续,但心底有慌乱和深深的恐惧,令她停下。

    “殿下……”她努力推开一点慕容恪,发现两人喘息得好像心脏都要爆掉一样。而慕容恪显然极为情动,不仅搂着她的腰,试图再度拉近彼此,头更是再度俯下。

    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吻不断,慕容恪的手更是顺着石中玉的衣袖滑了进来。那微凉的手指触碰到石中玉火烫的皮肤,带来舒适感的同时,也让她再度陷入迷乱的情绪变得清醒。

    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清楚,照理这时候应该是药力最强的啊,为什么她像浑身被抽去了力量一样?而当慕容恪的手摸到了她的上臂,再往里钻就会碰到被护胸包裹的小白兔时,她用力扭动身子,逃开慕容恪的怀抱。

    慕容恪死拉着她不放,两人就挣扎起来,但这样摩擦更惹人兴奋。慕容恪的手在她腰肢上细细摩挲着,又触到也那个硬物。

    “这是什么?”情欲,令他的声音暗哑又性感,眼神也深浓,就像喝纯巧克力饮料,那滑过喉咙的浓烈感觉。

    石中玉下意识地摸向后腰,但嘴却不老实的在慕容恪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后趁着慕容恪身子蓦然紧缩的空当,把别在腰上的小瓷瓶拔了出来。

    药酒孙大叔给的药酒很烈的药酒普通人多喝一口都会醉的烈性药酒。而面前的这位裕王殿下,是半点酒精沾不得,吃一碗酒酿圆子都能醉得不省人事,闻闻烈酒的味道就会昏昏欲睡的人。

    这一刻,石中玉的脑袋仿佛被雷电劈中似的,很疼,但相当清醒。

    这是不是天赐良机?把她做过的流氓事完全抹掉?至少,在慕容恪记忆里抹掉可是,之前他是完全清醒的,能糊弄过去吗?还有她自身的反应,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看着慕容恪要袭胸,石中玉再也来不及多想,假做不小心的样子,顺手把瓶塞拔掉,随手一挥,“哎呀,手滑了。”她瞪大眼睛,貌似惊异,实则是仔细观察。

    那药酒不偏不倚,正迎面洒在慕容恪脸上。冲天的酒气立即钻入他的鼻子,况且他的唇微微张着,面对泼过来的液体,本能的吞咽了下,有几滴酒入腹。

    “酒?”他瞪大眼睛。

    “药酒,我治伤的。对不起殿下,真是……真是手滑了。”石中玉解释。

    信他才怪?慕容恪很生气,但他的怒气抵不过酒力对身体的侵害,恨恨中,他倒下去。

    “石中玉,你戏耍本王,这事没完。”这是他醉倒前最后一句说得利索的话。

    石中玉不敢回答,事实上她想不到酒劲儿对慕容恪的杀伤力是这么巨大的。等了片刻,她才轻轻摇晃还被她坐在跨下的男人,发现他根本就呼呼大睡过去了,而且没几个时辰都醒不了。

    “小可怜儿。”看着沉睡的慕容恪,石中玉的心中突然涌上一种温柔又酸涩的情绪,“别对我外表凶,实则好,把我当普通下人对待就好。顺便,再娶一个好正妃,这样,我离开时就会容易些。”她轻叹,又觉得自己的情绪不对。

    她不能容许自己软弱,因为在这个世界,自己不坚强,也没有人能替她。为了掩饰那心动得一塌糊涂的感觉,她恶作剧似的捏了捏慕容恪的脸。然后忍不住又吻上去,虽然慕容恪没有反应,但那种为所欲为的感觉,和他的气息,他冷酷唇角的柔软,还是令她很开心。

    “让我近距离看看身材。”她解下慕容恪的腰带,倒不担心那两个丫头会立即回来,“我早想这么做了,但一直没敢。”她笑着说,不道德的对丧失意识的某人上下其手。

    他的身材真好,即便是身体放松,肌肉仍然可以看出优美结实的线条,绝对是可以直接点了穴当人类完美范本的身材。而且……她发觉如果她想要那啥,就算慕容恪昏睡过去,她自己也可以。因为她坐的地方坚硬如铁,刚才突然爆发的激情,还完全没有软化。

    太危险了照这么迷恋下去,她怕是不能脱身

    她烦恼地想着,终究还是恋恋不舍地站起来,发现体内的yu火居然完全消散了。她整好衣服和帽子要离开,又怕慕容恪会冻到,转身回去帮他收拾整齐,然后去找了孙大叔,胡乱编了个裕王殿下酒醉的理由,让孙大叔悄悄的慕容恪带回房间去。她知道孙福珩不信她的说辞,因为人情动后,就算是睡着,那感觉也不会消散的,但她这时候哪里还顾得。

    最后她去找了轻烟,问起昨晚的茶是怎么回事。

    “我喝后有不妥,殿下派我来问的。”她抬出慕容恪,刚才轻烟又看到她和慕容恪那样少儿禁止的景象,不愁轻烟不说。

    没想到轻烟很光棍,因为愈发厌恶石中玉,干脆一五一十全部吐露。这样一说,石中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哀叹,原来是药效被挥发得差不多了,又被冲淡,所以她才会突然有“性致”,又突然能够克服。

    慕容恪说过,如果药量少,自己就能熬过去,所谓“月下起舞”,原本也只是助性用的东西。她刚才所经历的,是低药效的反应。

    而之后她担心的是,慕容恪不但不是个傻子,而且精明得很,就算一叶障目,就算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就算被她糊弄得没有发现她女儿身的秘密,可刚才那番折腾,怕是瞒不过去。

    思来想去,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想了一个勉强的说词,指望先渡过这个难关再说。

    当天晚上,慕容恪果然把她叫了去。

    她心里忐忑不安,但硬逼自己装出一幅平静的神情,可进了屋门,看到慕容恪的样子,眉头眼角就突然一跳,差点立即破功。

    大冬天的,他也不怕冷,屋里只放了一个不太旺的炭盆,可头发却似才洗过,乌鸦鸦的长发半散半梳,半湿半干,身上只着白色丝绸中衣,赤着脚,斜倚在一块黑漆漆的皮褥子上。

    黑与白,在他身上总是能营造出一种危险又具有迷惑性的性感气质来。

    “见过殿下。”石中玉多少有点不自然。略一想,干脆放任自己,免得作怪过头,倒显得假。

    “给本王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可今天听来,就像带钩子似的,抓得她的心直痒痒。

    “小的有罪。”她一直我呀我的,现在如此自称,明显是心虚。

    “何罪?”慕容恪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上,继续问。

    “中午,我跑到后院井边去玩……”

    “玩?”

    “我本来想看看井水深浅的。”她不理慕容恪的质疑,轻声道,“结果脚一滑,差点掉到井里。幸好殿下遇到,救了我。偏偏孙管家才给了我药酒,当时我拿在手中把玩,然后殿下一拽我,我手又一滑,瓶塞子被拉开,泼……泼了殿下一脸酒,再然后殿下就……殿下就……”

    “哦,你脚滑了,手也滑了。”慕容恪的声音淡淡的,听得人心里发毛,“为什么本王却记得你非礼本王,又亲又抱呢?”

    不是这样吧?就算是事实,也是她起个头儿,然后两人都很有进攻性吧?石中玉咽了咽唾沫,艰难地编织最困难的部分,“殿下,您知不知道,人酒醉的时候会产生幻觉?”

    “幻觉什么东西?你又说别人从没听过的词儿。”慕容恪目光烁烁,像鞭子一样,抽得石中玉没地儿藏,没地儿躲的。喵的,用目光**她,太过分了。

    “幻觉……怎么说呢?”石中玉抓抓额头,“就是以为自己做过了什么事,其实一是虚幻的,不真实的,是酒精的作用,给您英明神武的大脑造成的假象。”

    “你的意思是,本王是胡思乱想喽?”

    “殿下您看您,有点什么事就先吓唬我,这还叫人怎么说实话?”石中玉先发制人。

    “你知不知道,就冲你知道本王酒醉的秘密,本王就可以杀你的。”

    “知道。”石中玉没什么诚意的屈了屈膝,“谢殿下恩典。”说狠话有什么用,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裕王殿下有多么宠爱他的贴身家丁,他怎么舍得杀她。

    “那你还要那么做?”他是指让他醉倒的事。

    “无意的,我真的无意的。”石中玉高声喊冤。

    “可为什么……本王感觉那么真实呢。要不,你过来让本王亲一下?”慕容恪眯起眼。

    石中玉一惊,连忙摆出贞洁烈妇,不,烈男的模样,向后退了一步,“殿下,虽然我是卖身为奴的,可也是好人家的孩子。因为身有残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您怎么……您怎么能伤害我的自尊心呢?士可杀,不可辱,这道理殿下比谁都明白是不是?”

    “但是本王需要证实。”慕容恪扯开衣衫,又撩起肩膀上的长发。

    石中玉更惊,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力贯双腿,打算能跑则跑,死前也要挣扎,哪想到慕容恪并没有动,只指了指脖子上的一块草莓印道,“你说本王产生了什么幻觉,那这个东西……是怎么回事?你给本王解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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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有话要说………………

    加更送上。

    另,大家不要急,66说过,接下来的情节都会比较有冲突的。紧张激烈。不是暗示什么,而是情节走向。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