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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子里沈小瑜还忍不住的直翘嘴角:“看不出来秦少也有蔫坏的时候,”
秦濬并不答话,抱着黑陶罐子除了看出罐子的质量属上等其余愣没看出特别的地方。
“这黑陶罐子是外层,里面最少还有两层保护,隔层中间有经过处理的液体,所以别看抱在手上有十几二十斤其实真正的东西只有不过五斤。”
“这是什么?”
沈小瑜老长一声叹息。“秦少知道罗家有一旁支足以与嫡支相并论的支系,那一支专门负责培育特殊食材也就是用古方培育食材,”
秦濬打断其话:“我知道,有幸曾跟爷爷去过对方培育食材的院子,也曾经吃过。”
沈小瑜诧异看他眼:“看样子我今天输的不冤。”
“侥幸。”用古方培育出来的特殊食材味道曲折婉转极难分辨,美味是美味,但要没吃过没分辨能力,能被食材中的味道带的偏到太平洋去。
“那秦少知道这一旁支中有一本手抄本专门记载特残食材的培育方法,”
“曾听闻过,听说原本在去旧的时候被消毁了。”
“这是华夏的一大损失。好在当时的罗家旁支未雨绸缪,手抄了一份并且把许多特殊食材的种子偷偷的藏了起来。自此这份手抄本与这些种子是罗家旁支中的‘圣物’。”
秦濬默声听着。
“这份‘圣物’八年前被罗锅偷了出来。没给罗家旁支留一丁点,一锅端了。”
晓是沉稳如秦濬闻言也不得不倒吸口凉气。
“罗锅是罗家嫡系嫡子,在厨艺上的天份被称是‘百年不一世’的天才,八年前在厨艺上遇到瓶颈便打起了特殊食材的主意。”
“据我所知罗家旁支虽然莫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找到厨艺惊人的罗锅并不是难事。”要培育特殊食材就必须要钱,非常非常多的钱,罗锅唯一会赚钱的技艺便是厨艺,顺腾摸瓜并不是难事。
“的确,不过一年多,罗锅便被罗家给寻了回去。只是后来他又逃了出来,并且还是带走了一部份特殊食材的种子。其中有一样,是手抄本中最难培育最难存活最难结果且最为珍贵的种子,名为‘紫玉菩提’。”
“沈少的意思是说这是‘菩提琼酿’?”
“不错,这的确是价值千金世间仅存的‘菩提琼酿’。”育种一年,培育六年,今年才第一次结果。
‘紫玉菩提’是一种用古方培育出来的葡萄,相传培育这种葡萄要十年之久,且一生只结一次果,果落便滕枯下一次便又要从头开始。而‘菩提琼酿’便是用‘紫玉菩提’为原料酿制的酒,这种酒味道千转百回人间难得且一杯便能让人醉上三天三夜不醒,而且最为养身。知道‘菩提琼酿’是听秦老爷子数次提到,这之间的故事就不多说了,反正秦濬敢肯定他只要把这琼酿献上去,已经八十几的秦老爷子能拉下脸去中央给他求个要职回来
“如果不是‘菩提琼酿’,我几乎以为沈少刚才是让着我了。”
闻言,沈小瑜对之深深的翻个白眼,皮笑肉不笑:“我要说是,那秦少能不能把它还给我?”
“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的理?”秦濬拍拍黑陶罐子:“多谢沈少慷慨,我承这份情。”
沈小瑜趴方向盘上心疼的直哼哼。
回到市区雷明早等在那,秦濬一下车吉普车便窜了出去,连招呼都没打。
看那汽车尾气,雷明眨眨眼:“老板,您怎么着沈少了?”
秦濬睨他眼,钻上车。
雷明摸摸鼻子钻上驾驶位把秦濬送回宅子。秦濬现在在外地从基层干起,偶尔才回北京,但凡一回来便跟秦父秦母住一起,算是安抚秦母心疼儿子的那份心。
秦濬一进屋,坐在沙发上的雍容贵妇对其招了招手,笑喊:“小濬回来啦?吃饭了没有?”
“妈。我已经吃过了。爸呢?”
“在书房呢,一天到晚不知道忙些什么了。”秦母看着儿子真是越看越骄傲,又帅又能干还没有世家子弟那些恶习,真是完美到都不像自己生的!“快过来坐,哎你这手上抱个黑漆漆的罐子干嘛?”
“葡萄酒,给爷爷的。”
秦母唾他一眼:“你这孩子,你爷爷那什么酒没有还抱的像个宝贝似的。再则你爷爷年纪大了,要禁酒,别每天抱些酒去勾引得老爷子酒虫!”
秦濬抱了罐子在秦母身边站了:“妈,这酒不一样。而且年份还没到,到爷爷九十大寿正好开,也算是寿礼。”
秦母乐了,斜眼儿子:“你爷爷九十大寿你就一罐子酒打发了?小心老爷子赏你几拐子。”秦老爷子年纪大了便用起了拐杖,脾气一上来用拐杖打人是常事。
秦濬拍拍酒罐子,对秦母笑的意味深长:“妈,这酒可不同别的酒。”说罢起身把酒藏到地下室酒窑,看的秦母是一头雾水。
晚间秦母睡前聊天随便提起一句,秦父便上了心,知晓儿子不会无事生有的开玩笑半夜睡不着摸到酒窑一看,立时乐了。乐颠颠抱着酒罐子另找地方藏了,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不想秦濬不放心第二天到酒窑一看,原本单独保存的衡温酒柜中空空如也。
秦母根本不知道这两父子会玩这么个心眼,秦濬一问立时把昨晚跟秦父说过的事给交待了。没证据没人证秦濬也没奢望就这么能从他爸那把琼酿拿回来,而且他爸那人他清楚的很,就算有证据有人证只要对方不放手也休想把东西从他口袋掏出来。
好在他爸头上还压着尊能制得了他的大佛,秦老爷子。二话不说电话打到秦老爷子那:“爷爷,爸把我送您的‘菩提琼酿’给拿走了。”
一句话十六个字,把秦老子激的像坐飞车似的飞奔而来,把详情一问气的立时一个电话把秦父给招了回来。
秦父接电话时正在开会,原本想拖延两句可秦老爷子一句‘老子要死啦’不得不回来。一进门瞧老爷子生龙活虎叉腿坐那,无奈一叹:“老爷子,”
话还没说完,秦老爷子飞奔而至拐杖呼呼两下便把秦父给揍懵了。
一瞧这情形,后边跟着进门的生活辅导员跟管家佣人默默的溜了。
“老爷子,您,”历来身为实权人物的秦父还真没回过神来。
“我的‘菩提琼酿’呢?!”秦老爷子气的眉头倒立。“别跟我狡辩!你是我养的,尾巴一翘我就知道你拉的什么屎!”
秦父瞪秦濬。
秦老爷子瞧了,立时扬了扬拐杖。“瞪什么瞪?老子偷儿子东西你还有理了?!快点!把我的‘菩提琼酿’拿来!”
秦父磨蹭着从酒窑另一个藏逸点把黑陶罐子搬了出来。
秦老爷子一个健步把陶罐子抱怀里,那急切模样跟抱新媳妇似的。
“爸,这本来也是要给您的,只是年份还没到,正巧您不是快九十大寿了吗,”秦父眼巴巴的候在秦老爷子旁边解释,可话头又把秦老爷子给惹火了。要不是抱着陶罐子腾不出手恐怕又能扬拐杖揍一顿。
“什么给我的?这是你送的吗?这是我孙子孝敬我的寿礼!没费一兵一卒就想把我孙子送的寿礼拿来搪塞我,秦忠!你还要不要脸皮?!”秦老爷子是泥腿子出身,一身暴脾气,骂起人来可不管儿子现在是身居高位!
秦父摸把脸上的唾沫子,再次肯定自己绝对是捡来的!
秦母忍笑忍的肩膀直抖。每次在外严厉的丈夫在内被公公骂的蔫头她便忍不住乐。秦濬热闹看够了,伸手够秦老爷子怀里的琼酿。“爷爷,这东西重,”
秦老爷子一激冷立时护紧了:“不重不重,爷爷抱得起!”
秦濬坚持:“爷爷您毕竟年纪大了,小心别到时摔了。”
“不会不会,就算摔了爷爷我自己也不把琼酿摔了的!”秦老爷子是从那动荡时代爬出来的,一双火眼金睛哪能不知孙子的意思?今儿一离了手,恐怕真只有九十大寿的时候才能摸得到了,离他九十大寿还有六年,一想到要六年才摸得到老爷子这心里呀就挠心烧肝的。
“爷爷,琼酿只是酒。”
“可这酒就是爷爷的命!”
“您九十大寿还差六年。”
“没关系,爷爷可以把它藏起来到那天再喝!”
爷孙俩抢着酒罐子讨价还价,秦濬拿老爷子没办法,只得道:“爷爷,琼酿您要带回老宅也可以,但开酒窑的密码只能我知道。”
老爷子忍痛点头。
“您也不能派人套密码。”
最后一点后路都被堵死了,老爷子这时才恨孙子太聪明也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