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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沈家,沈小瑜又被沈卫国恨铁不成钢的训了一顿,尔后才被勒令回房面墙。宋敏到是心疼儿子,可在这种大事大非上她没说话的权力,只能心疼的看着儿子被锁住房间里,连探视都不准许。
房门上锁,沈小瑜拿毛巾冷敷脸上手指印。红肿的手指印一碰就疼的他眦牙:“嗞,下手真狠!”
说是禁闭,其实也就没收了手机连套房里的电视跟网线都没关。打开电视翻了圈又到网上搜索,通遍的特写事情明显闹大了。这是计划之内还是计划之外呢?沈小瑜摸摸下巴想,如果是计划之内那只能说这设局之人所谋不小呀,如果是计划之外,呵,那乐子可就大了!
午饭宋敏送到房门外,红着眼睛心疼儿子,沈小瑜适当的佯装委屈。“妈,”
“儿子乖呀,等过段时候妈就跟你爸求情让你出来,不准发脾气摔东西知道不知道?”宋敏永远是个慈母,从不舍得跟儿子多说一句重话。
“妈,那你要快点跟爸求情。”
“诶,妈知道。儿子乖呀,”宋敏依依不舍,可怜装萌的沈小瑜心里已经吐糟无力了。
吃罢午饭让人收拾碗筷,玩了通游戏又磨到吃晚饭,吃完继续玩游戏。真这么过一个月,沈小瑜估计他非得疯了不可!原本以为能偷奸耍滑溜出房门,不想沈卫国既然真派了保镖守在门口,别说偷溜出去,就连踏出房门一步都不行。气闷拿枕头暴摔一顿,摔完还嫌不解气,登陆游戏仗着自己是游戏公司幕后老板拿拽着没边的号虐别人。顿时,名为‘风华天下’的整个服哀声一片。
林靖瞧自家老板各种嘚瑟各种挑衅各种找死,做为跟班小号的他这时候要撞上去会不会被没杀过瘾的老板各种虐?别人被虐好歹能骂两句,他被虐恐怕还得笑着说老板技术好!
“发什么呆呢?”沈小瑜早就看到林靖小号了,只是刚才一直在虐杀别人没抽出时间。“有空这么发呆不如抽时间把月底那堆报表做的再简单点!省的我每次看都头晕眼花。”
无故被炮轰的林靖摸摸鼻子自认倒霉,庆幸他真不是无故发呆。“沈总,秦少坚持要见你一面。”
“秦濬?”
“是。”这世上还有第二个让人这么重视的秦少?
沈小瑜眨巴眼。“好。你来安排。”
闻言,林靖欲哭无泪。老板,你问都不问一下就这么答应了真的好吗?你的谨慎呢?你的小心呢?色令智晕呀,老板!!虽然心里各种泪各种嚎各种挠,但收收表情擦擦泪他林靖又是一只无所不能的小强!
在禁闭中偷溜出去沈小瑜是第一次,而且往常暗渡陈仓李代桃僵的把戏都是在外面玩,从没在沈宅玩过。小心谨慎起见,沈宅只安两个钉子,一个是保镖□□里退伍兵,一个是专门负责修理东西的雇用工。这两个钉子平常轻易不得用,这次却不得不用上了。
退伍兵领了守门的差,以敲门三声为提示示意人可以走了,沈小瑜从窗户边在修理工的帮助下用吊绳下到一楼,尔后弯着腰小心穿过花丛林木,再从早就准备好的梯子翻出墙去。墙外有面包车接应,修理工借修理灯泡电线在墙边接应,时间算来只有二十分钟。
对于秦濬来说,二十分钟已经够了。
“秦少,”沈小瑜笑弯眼。从得知秦濬坚持要见他开始,沈小瑜的心情就一直保持在一个非常兴奋的点上,就连关禁闭一个月都觉的不是什么大事了。
能见到人秦濬是高兴的,可当瞧见他脸上红肿的手指印,连最后那点高兴劲都没了。“谁打的?”
“除了朱文生还能有谁沈卫国可没胆子打我。”这是真话,不说背地里怎么算计,在表面上沈卫国却是连他一根手指都不敢动的。
“还疼么?”
‘不’字停在喉咙,对着眼前男人换成可怜兮兮的表情:“还有点。”
“怎么不擦药?”
不好意思讪笑摸头:“气起来就忘了。”宋敏有给他药的,可被他一气摔枕头就不知丢哪去了。
好在秦濬早有准备,掏出药盒示意他仰脸。
“我自己来,”作势要拿药膏,秦濬让开手。
“你自己又看不到,怎么擦?”说罢挖出白色药膏往他脸上涂,怕他动还拿手勾着他下巴固定。“这药吸收了之后睡前再涂一次,明早就差不多消肿了。”
勾着下巴仰脸,神马的特像被地主家儿子调戏的良家闺女。沈小瑜自己囧了。想办法分散注意力,沈小瑜问: “秦少觉着这次设局的人是谁?”
“独善其身的不一定是设局的,受害者也不见得全然都无辜。”
“秦少的意思是设局的人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脱身?”
“或许。”这件事的发生让整个京都人人自危,几乎每个人都在猜测到底是谁设的局,草木皆兵杯弓蛇影的这种局面,唯有自陷其中才能脱去嫌疑。“好了。”
收回下巴,沈小瑜揉了揉鼻子。到不是药膏味刺鼻,而是觉着脸上涂了东西总是觉着不舒服。
“秦少要小心沈卫国的上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能让沈卫国这只老狐狸背叛朱文生,这人肯定不是什么省油灯。”见秦濬一点都不惊讶的神态,沈小瑜想起朱家跟秦家是至交,沈卫国另投他人秦濬不可能不知道。“秦少知道对方是谁?”
秦濬意味深长的看他眼,把药膏盒盖拧上。“你认为整个京都能有几个这样的派系?”能跟秦朱拧成一股的派系叫板?
沈小瑜眨巴眼。因为怕打草惊蛇,他最多也就知道沈卫国跟朱文生的一些变动,再根据他们的举动推算一些风像,像其余的派系之争他就真的不知道了。
“不必要想的事就别想。伤神。”捏捏他早就想捏的耳垂,秦濬眼神那叫一个奇妙。
车内光线并没有强到连人的眼神变化都看清楚的承度,沈小瑜没注意到,只揉揉被捏的耳垂,撅嘴:“我到也不想想,可形势逼人,不想恐怕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小瑜这么说只是报怨句并没有别的意思,秦濬听出来了,所以没冒然的接话。“我要走了。”
“哈?”沈小瑜一怔后,回神眼露不舍。“才回来怎么又走呀?”原本说好的一顿饭都还没吃呢。
“原本今早就走的,发生这事才又留了一天。现在事情已经差不多尘埃落定了,留着也没必要。”他现在毕竟是一镇之长,又有好些投资项目是他牵的头需要回去主持大局。原本愧疚要失言了,可现在秦濬只想离开好好冷静冷静。
冷静的想一下,从坚持要见一面再到刚才知道是朱文生打的后,他心里升起的那股恼怒。按理一人是子一人是父,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再则朱文生与他父亲交好是长辈,他刚才却想愤怒的□□回去。还有刚才,他几乎是不经想的就捏上了对方耳垂并且不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