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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中药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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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碌了一天,元意本来已是困极,被奴婢搀扶着进去房间,换了衣服,沾床就睡,直到耳畔响起腊梅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呼叫声,她才心神不妙,艰难地睁开眼睛。

    睡意正在朦胧之间,就被腊梅的一句话给惊得睡意全无,只听她说,“姑娘,花姨娘进了姑爷的房间。”

    元意立马坐起身,脸色阴沉,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为什么没人阻拦。”

    “虽然姑爷的身子已经大好,但是轮值伺候的规矩还没消掉。”

    轮值的姨娘每天都要在外间守候,所以当花姨娘进去的时候,随侍的奴婢都没什么反应。本来她进去也属平常,因为没有人有胆量去靠近萧恒,但是因为花姨娘白天的动作,腊梅心中有疑,才匆匆地唤了元意起身。

    换好衣服之后,元意就匆匆去了隔壁的厢房,房间外边有萧恒的四大丫鬟守着,她脸色清冷,直接问道:“少爷呢。”

    因为元意的脸色不好,被问话的四人神情有些惶然,但还是恭敬地回答,“回少奶奶的话,少爷正在隔间沐浴。”

    元意心中一突,径直走了进去,还没靠近隔间,就听到里边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待听清楚之后,更是怒火中烧,掀开帘子怒喝,“你们敢。”

    隔间里,萧恒满脸酡红地坐在浴桶中,满眼倾慕地看着浴桶旁边的女子,深情不悔的表情刺痛了元意的双眼。

    而浴桶边的女子,容貌灼艳,正是花眠。此时她的双手正搭在萧恒*的肩膀上,似是要扶他起来,在看到元意进来的那一瞬,眼中飞速地闪过一抹惊慌,似是害怕极了,开始泪眼盈盈,含情脉脉地看着萧恒,道:“夫君……”

    听到她逾越的称呼,元意心中的怒火更是不打一处来,冷笑了几声,直接对身后的浅碧道:“把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给我拖出去。”

    花眠没想到元意会如此不顾脸面,后退了几步,握住萧恒搭在浴桶边的手,连忙道:“夫君,救我。”

    萧恒皱了皱眉头,使劲地摇了摇脑袋,看了看牵着他的手的女人,又看向此时正一脸寒霜的来人,眼眸立马变得幽暗无比。

    他的面前,竟然出现了两个意儿。

    虽然他现在被*控制,但并不代表心智也被蒙蔽,刚才被打断的疑惑重新升起,他的脸色忽然冷了下来,在三教九流的地方混久了,若是还不明白如今是怎么回事,他也白活这么大的岁数了。

    只是这传闻中极为难得的梦中牵,上等的春药,一个后宅妇人是怎么弄上手的。

    “把她给爷拖出去。”除了花眠,其他人在萧恒的眼中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他看清了浅碧,脸色顿时黑如锅底,“给爷好好地查,要是漏了什么,以后也别回来了。”

    浅碧神色一凛,连忙恭敬应是,拖着花姨娘出了隔间,腊梅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留下,但是看到元意朝她挥手,便识趣地退了下去,想了想,跟着浅碧去提审花姨娘了。

    直到隔间里只剩下两人,萧恒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心中即是难看又是愧疚,不安地觑了元意一眼,见她面无表情,心中一突,连忙解释道:“意儿,爷错了,爷这是中了药,把她错认成你了。”

    元意心里也有些猜测,听到萧恒的解释多多少少舒服了些。但转念一想,若不是她来得及时,萧恒说不定就和花姨娘春风一度,更何况,花姨娘在后院的地位也有些特别,她可还没忘记在她嫁入之前,萧恒曾与她同过房。

    她本来就不是斤斤计较之人,此事也早就被她揭过,但是被今晚一刺激,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地觉得委屈,恨不得大哭一场。

    但是她理智尚存,自然不会做出这种大失风度和气节的事,虽然眼眶稍红,在烛光中也看不清晰,于是她毫无压力地冷着脸,可劲儿地撒着郁气,“你有什么错,从远不怪我扰了你的好事,我就该烧香拜佛了。”

    萧恒的呼吸一窒,眼中闪过一抹懊恼,见她就要转身离开,心道不好,连忙站起身,又佯装一滑,噗通的一声跌进了浴桶中。

    元意果然心软转身,把萧恒扶出来,那浴巾抹干他身上的水珠,焦急地问道:“从远,你怎么了,是不是旧伤复发了?”

    特有的淡淡馨香冲入鼻端,萧恒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沉重,他的眼眸像是夜空一般黑暗深邃,带着迫人的侵略性,让元意浑身一麻,连呼吸也微微一顿。

    萧恒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压抑而痛苦的声音缓缓地响起,“意儿,为夫难受。”

    他一边说着,一边握着元意的手往他身下探去,元意被他的灼热烫得脸色一红,连忙缩回手,这才想起萧恒中了春药还没纾解,顿时心里一慌,磕磕巴巴道:“这,这该怎么办啊。”

    萧恒的喉咙滚动,情不自禁得抱住元意的身子,薄唇在她的脸上流连,想起之前一幕,心中一动,道:“大夫说,四个月已经没问题了。”

    元意犹豫地抱住小腹,摸了摸已经微微凸起的弧度,开始艰难地决绝,此时萧恒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上点火,她同样是禁欲四月,怀了孕之后有更加敏感,很快就在萧恒熟稔的挑逗下溃不成军。

    萧恒的眼中闪过一抹暗光,抱着元意回到床上,继续尽心服侍元意,给她最美妙得体验,直到他终于忍不住,就要动真格的时候,元意却双手一顶,挡住了他的趋势。

    “意儿,乖,没事的。”萧恒连忙卸了身上的力道,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一边亲吻着她,一百年诱哄道。

    元意躺在萧恒的身下,可以清晰地看到萧恒额头冒起的青筋和汗水,不禁心里一软,但是又纠结地不行,她还怀着孩子,尽管知道四月没有了危险,但是在萧恒中了药的情况下,实在不敢冒险,万一他克制不住怎么办……

    其中的呃后果,光是想一想就就让他不寒而栗,于是连忙摇头,道:“不行,会伤到孩子。”

    萧恒的身体一僵,视线落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温柔之色一闪而过,但是取而代之的却是愈加汹涌的*,身下的人是他的妻子,他深爱的妻子,此时正在为他孕育着血脉的妻子。明明这副身体他已经看过无数遍,但是此时此刻,却变得愈加的诱人,让他的理智差点就沉沦。

    还好元意再次果断地拦住他,萧恒顿时懊恼,他如今的状态,实在是不能碰她,他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失去理智。难道说,他今晚注定爆体而亡吗?

    他的一世英名,终于到毁于一旦了。

    此时此刻,萧恒心中既是委屈又是痛苦,本来就泛着粉红的桃花眼更是氤氲其薄薄的水雾,看着元意,拖长了声音,像是撒娇似的,“意儿——”

    元意的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本来有些挣扎的心里顿时坚定了下来,半垂着眼,莹白如玉的手却往他的身下探去,看到萧恒瞬间舒爽的表情,脸色一红,扭捏道:“这样可不可以?”

    萧恒长长地呻吟了一声,顾不得回话,哼哼地直叫,听得元意面红耳赤,差点就甩手不干。

    “好意儿,快一点……嗯,再快一点,嘶,你弄痛爷了……”

    元意躺在床上,一脸的崩溃,她的手已经没有了力气,如今还是萧恒握着她的手在使力,感觉到手中异样的触觉,她顿时浑身不舒服,鸡皮疙瘩一个一个地冒了起来,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抬脚踹了他一脚,道:“你好了没有。”

    萧恒低头吻住她殷红的薄唇,尽情地舔舐戏耍,而后才气喘吁吁地说道:“不行,药性还没接呢?”

    “你骗人!”元意透着水雾的丹凤眼睨了萧恒一眼,红着脸控斥,“你明明,你明明……”

    萧恒坏坏一笑,嗓子低沉沙哑,凑在他耳边呢喃道:“意儿,爷明明什么了,嗯?”

    感觉的手心变烫,元意顿时脸若红霞,直直弥漫道脖子根去,她连忙别过眼,不去看显得邪魅异常的萧恒,喉咙滚动,啐了一声,“流氓。”

    萧恒低低地笑了出来,得意地看着元意莹润的耳垂,下巴,肩膀,烙下一个个红红的痕迹,“爷只对意儿一个人甩流氓。”

    元意心中一荡,连忙轻咳了一声,瞪了他一眼,道:“快点,我困了。”为了证明真实性,她还特意打了长长的哈欠。

    她的眼下实在带上了倦色,萧恒想起她之前困得站不稳的样子,心知她没有骗人,心中顿时怜惜,黑眸中满是温柔,宠溺地咬了咬她的鼻尖,道:“好。”

    下一瞬间,便是烟花绽放般的绚烂和美丽。

    这一夜,元意没能回去正房,而是在萧恒的怀里沉沉的睡去,萧恒心满意足地看着怀里得元意,小心翼翼地避着她的肚子,唇边带着一抹笑意,与她一起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