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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爷的漫漫洞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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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房,是多么暧昧又富有情致便引人浮想联翩的词语。

    刘皝按住窦芽菜的肩膀,两人缓缓倒了下去,他纯爷们的气息将窦芽菜包围住了,窦芽菜也不由自主的将小手摸索着放到了他的背上,帐内的温度突然间急剧上升。

    “大……大……大……”就在刘皝咬着她的唇她突然心慌意乱地开口唤他的时候,他趁机将舌伸入她的口中,虽然两个人的动作都很青涩,但是凭着与生俱来的本能,刘皝显然很快便掌握了关于洞房的要领,他深邃的眸子饱含情欲,嘴唇从她的唇来到她的脖子处,在她的颈窝处流连,窦芽菜不禁轻笑出声:

    “哈哈,好痒啊,好痒……”

    刘皝的嘴没有停住工作,就像饿极了的人突然间咬到一块肉,再也不愿松开了,之伸出手掌将她的嘴捂住了,让她笑不出来。

    噢,这个动作太粗鲁。

    刘皝突然觉得身下的人就像一颗新鲜的豆芽,干干净净、水水灵灵的,让他流连忘返,儿她偶尔的娇羞和呻吟让他的欲望更如火星般四溅。

    他的侵略更深,手慢慢向下,抓住了她的脚踝,细细地摩挲着。

    窦芽菜再也笑不出来了,她开始紧张地抓住他身上的衣服,因为她发觉她体验到了一种陌生的感觉,而这感觉是刘皝在她身上这里弄弄那里摸摸的时候引起的,尤其是他把她的衣服全部退去,嘴唇慢慢来到她的胸前时,她浑身都颤抖了,有害怕好像又有一丝期待。

    “熟了吗?”她问。

    “还可以。”他答。

    “大吗?”她问。

    “一般。”他口齿不清地回答,虽然评价是一般,但他还是像只辛勤的小蜜蜂在柑橘地里采蜜,创造劳动的价值。

    “形状呢?”

    “姣好。”

    ……

    事实上,是这样的,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迷恋大胸部,据调查,这个世界上只有三分之一的男人喜欢大胸部,有的男性认为女性的胸部越大越好,但大部分的男人更在乎的是乳房的形状,以及是否和自己的身体曲线相匹配,一个瘦弱的女人却有一堆硕大的乳房,那是件恐怖的事情。想象一下吧,一根细豆芽身上挂两个大苹果会是什么后果,那豆芽都要折了。

    窦芽菜很幸运,刘皝大叔就是那三分之二男人里面的男人。

    过了很久,他的唇离开了,给两人一些距离。

    “窦芽菜,真的洞房了……”他咽哑的声音最后一次确认,但是没等她点头,他的手便抚上来了她的大腿,便以指尖轻轻摩挲,激起她困惑的呻吟,却让他的动作更加撩人了,于是更加卖力地吻着,从这里到那里,从那里到这里,从这里又到那里……来来去去去去来来,直到——

    她开始挣扎……

    “大叔,不洞了,不洞了。”她中场喊停,但她太天真了,这男人到了这里了有如上了高速车道,只能前进不能停,更不能后退。

    “洞……”他按住她挣扎的手,像阿三一样,他没有听到“大叔、不、了”等字眼,他只听到一个“洞”字,于是大手终于到了幽深的洞口,颤抖地试探般的采撷,引来她的叫声。

    听到她的声音,他的血脉突然间全部扩充将。

    “帮我把衣服脱了。”他命令道。

    “我不会……”窦芽菜伸手鼓捣了半日,说道。

    算了,自己来,终于,两人坦诚相见了,两具躯体的相见是经历了多么漫长的路程啊,刘皝大叔这条满满洞房路算是走到了。

    他有些颤抖,她也同样在颤抖,这对于两人都是陌生的事。

    “如果那个会怀孕吗?”

    “大概会。”

    “孩子生出来,谁带?”

    “生出来再说……”

    就在他的身体蓄势待发的时候,洞房的门却砰的打开了,他急忙一转身将窦芽菜护在身下,想要扯被子盖住两人却发现者床上居然没有被子!无奈之间,扯过自己的袍子,将两人勉强包住,但依然春色无边。

    “窦芽菜,外边有个人说急着找他。”进来的是七婶婶,像是没看见两人此刻的狼狈样似的急冲冲闯了进来。

    “谁?”

    “他说什么‘属下赵南’。“

    “七婶婶,您先出去,我们……穿一下衣服。”

    七婶婶看了两人一眼,看着刘皝面红耳赤的样子,心中大约猜到,这洞房怕是又泡了汤了。

    两人穿好衣服,窦芽菜替刘皝将大红花取了下来,房中的气氛有些凝重。

    “……”

    再这么下去,真要不举了,不管,刘皝重新将窦芽菜按倒在床上,不甘心行到洞口又被拉了回来。

    “好啦好啦,大叔,赵南能找到这里来,必定是出了什么事,洞房的事情回宫再说啦。”窦芽菜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变成了刘皝的妈。

    刘皝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极其愤懑地起了床。

    “最好有攸关性命的事,否则一定取赵南项上人头!”

    窦芽菜将衣服穿好,整理了仪容。

    “窦芽菜,你要记得,你是我的人,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人,不论走到哪里都是。”就在两人要跨出房间的时候,刘皝拉住了她的手,坚定霸道的说道,“知道了吗?”这一问又是温柔无边。

    “嗯。”她点了点头。

    “记住了吗?”

    “记住了。”

    “走吧,我们回宫。” 他们不知道的是,皇宫、后宫、皇位就像一个血盆大口在朝他们张开着。

    走出房间,赵南正背着手站在床边,见到刘皝,便跪下:

    “六爷,出事了。”

    “何事?”

    “皇上……病重。”

    “什么?”刘皝和窦芽菜二人同时发出不敢相信的疑问。

    “八爷的伤势现在都无人去想了,大家都等在皇上的殿外,属下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马已经备好。”

    “走。”

    向七婶婶和六伯伯告别后,两人准备回宫。

    “窦芽菜……”窦芽菜被刘皝抱上马准备驰骋而去的时候,七婶婶屁颠屁颠地跑了出来,刘皝转过马头,对着她。

    “窦芽菜,我告诉你的秘诀别忘了用。”

    “嗯,我记住了,婶婶你和六伯伯要好好的,有时间我一定会来看你们。”窦芽菜笑着说道,心里却想着那秘诀还不一定用的上了。

    刘皝朝七婶婶点了点头,而后扬起马鞭,向着皇城的中心驶去。

    七婶婶手里抓着刻着“皝”字的玉佩呆呆站在远处,直到那马和人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