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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厉害的武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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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芽菜打开门,往自己房间去了,

    刘雅彩呆呆地坐在房子里,这里看看那里瞧瞧,这个房间很漂亮,以前她来过这个大宅子一次,但是当时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充满了恐惧,每天晚上都做恶梦然后惊醒。

    后来她就被送到医院里去和人聊天了【心理治疗】。

    而这一次再来这里,却发现自己已经自在了许多,大概是因为窦芽菜的关系吧,她不再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里的异类,不再那么没有安全感,不再那么急着要逃离一切。

    对于她来说,窦芽菜现在就像她的亲人一样,除了七婶婶,窦芽菜就是她最亲的人了。

    想着,她又摸了摸胸前的玉佩,突然,她觉得指尖一阵发热,低头一看,那玉竟然发出了淡淡、若现若现的光泽。

    “啊……大……大嫂……”刘雅彩大惊,下意识地喊窦芽菜,但是她的话一出口,那块玉的光泽却又再次黯淡了下去,像一个突然哭了两声又睡着了的婴儿一般。

    这回刘雅彩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块玉,看了很久很久。

    但是,它最终也没有再发出一点点的光来。

    难道是错觉吗?可是,她确实感到了热和光啊,手指头现在还有些热气呢。

    窦芽菜说过,这玉很可能七年才能发光一次,但是现在看来,七年这个时间只不过是一种偶然的巧合,玉佩其实随时都有可能重新发光。

    正思考着的时候,刘雅彩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不断地喘息不断地哼哼,好像很累很累的样子,可是又好像累的很舒服,因为不时会发出一阵满足的叹息。

    起初,古代少女刘雅彩便以为这呻吟的声音是那块神奇的玉发出来的,于是她把玉放在耳边,凝神细听,难道这玉佩里住了人么?

    她又将玉佩放到灯光下,细细地观察,什么也没有。

    “啊……啊……伧,好坏呀,不要……”

    这时那不断呻吟变成了说话的声音,还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好坏??难道大嫂家里出现了坏人吗?那个声音,难道是大嫂在求救吗?

    好奇心驱使这个古代的少女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打开房间的门,那喘息声原来是从隔壁的房间传来的,她推了推门,门竟然没有锁。

    于是,她迟疑着走了进去。

    从她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男人穿戴整齐地趴在床上,上上下下地律动,那汗水顺着脸颊掉了下来,而他的身下是一个光着身子的女子,那个女子的手被男子高举着,身子在男人的身下不停地晃动着,在刘雅彩看来,这个女人很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挟制了,她现在皱着眉的样子好像很痛苦,而那个男人竟然不知道怜香惜玉,上下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遇见坏人了,真的遇到坏人了,她的脑海中想起七年前穿越当日后山上看到的血腥场面,汗水从她的脸上流了下来,她的腿一阵发软。

    不,不可以,不可以像以前那么胆小了。

    刘雅彩咽了口口水,拿起门边的一根木棍【棒球棍】,小心翼翼地,因为她本来就特别地骨感,所以走起路来几乎是没有声音的。

    走到床边,举起木棍子,朝着那兴奋的男人的头部狠狠地砸了下去,刘雅彩发誓,这真的是她这辈子最勇敢也力气最大的一次。

    以前,七婶婶说过,动物可以救,因为可以捡回来拿来吃,人不可以,救了人回家会跟她抢粮食吃,这一回,她没有听七婶婶的话,她非常勇敢地救了一个姑娘,她觉得很骄傲很骄傲。

    窦裴伧在昏倒的前一秒回过头来,看到一个特比特别骨感的小小瘦瘦的女孩子手里举着他心爱的棒球棍,义愤填膺地站在他的身后,那木棍子上似乎还有他后脑勺上的血。而刘雅彩发现这个匪徒长得一点也不像匪徒,相反是一个长得很好看很好看的公子。

    妈的,高朝到了边缘了,种子刚好到达门口却没能洒出来!

    这大概是他造爱生涯里的奇遇吧。

    这是窦裴伧倒下去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而那个正要到达的女人也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不速之客,连衣服都忘了穿好。

    “姑娘,莫怕,劫匪已经倒下了,你得救了。”

    “我……”“姑娘”困难地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目前的,是什么情况?

    “大恩不言谢,趁着这个人还未醒来,姑娘快快逃走吧。”刘雅彩说完,便伸手要将窦裴伧从姑娘的身上拉下来,但是他好重啊,她的力气根本不够用。但是,一回头看到那位姑娘惊恐的神色,她大义凛然地英雄气概又出来了。

    刘雅彩使出吃奶的劲,终于将那个匪徒从姑娘的身上拔了下来,却发现这个匪徒身上竟然还带着一把尖利的武器,而且他的武器好特别,是藏在裤裆里的,此时昂然而孤独地挺立着。

    “呀!”

    刘雅彩吓得后退一步,下一刻便想着要将这武器夺回手里来,于是她伸出手一把握住窦裴伧的武器,手刚一碰到便觉得他坚硬无比,简直可以把人的身体戳出一个洞来。

    她用力一把,那武器动了一动,抽搐了两下,然后一股热浪喷了出来,全数喷在刘雅彩的手上!在看那原本坚挺的武器,犹如泄了气般,软软地倒了下去,还缩小了几乎一半。

    “好生厉害的武器呀!”

    刘雅彩伸手摸了摸,喃喃自语道。

    床上的女人看着眼前这怪异的一切,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看到眼前的一切,听着刘雅彩的讲述,窦裴勇和窦芽菜两个人都瞪大了眼睛——

    匪徒?武器?姑娘?仗义的行为?

    “小苏苏,你的这位朋友,……好特别。”这是窦裴勇此时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词。

    窦芽菜牵动嘴角笑了笑。

    “雅彩,先去把手洗了吧。”

    对于这种事情已经烂熟于心的她不会不知道刘雅彩手上那黏黏糊糊的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