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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客栈,果然只开一间房。白鹏喜气洋洋进屋,按习惯将圣枪藏到床下,然后坐到桌边含笑去看小涛。小涛磨磨唧唧半天才进了房门,进来了也不敢往床边去,红着脸走到窗边,靠着墙低头而立,两手绞在一起,显示了内心的紧张纠结。
白鹏感觉小涛像一只受惊的小猫,此刻不能再吓她,先让她安静下来要紧,所以不敢再开玩笑,甚至也不去看她,很随意地码放了行李物品就出门去找掌柜,没多久便一手抱被子一手提两把椅子回来,与屋中原有的两把椅子拼了拼,勉强躺上去,被子垫一半盖一半,随后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睡吧,小涛。”
小涛迟疑了一阵,却还是没有去床边,而是径自出门。
就在白鹏等了许久,以为她已临阵脱逃的时候,小涛用木盆端着热水回来了。坐到床边,脱了鞋开始解裹脚布。刚解一半,发现白鹏已经睁了眼,正在笑眯眯看她,顿时脸se一红:“别偷看!”
“咱们是夫妻,怎么我看你洗脚都不行?”白鹏委屈起来,他却不知,寻常良家女子身上肌肤,除了脸和手,都是不能让男人看到的。严格些的大家闺秀,脸也不给外人看。由于裙中通常无裤,如果走路不当心将小腿露出来给人看了,简直与失贞无异,会出人命的。
“还没成亲,就不是夫妻。”说到“夫妻”二字,小涛声音已经细弱蚊吟,低下头去。
“好吧,就算是未婚夫妻,看一眼脚丫子有什么关系?快洗你的!”
小涛仍然不肯:“你闭眼!”
白鹏笑着将眼睛闭上。
小涛还喊:“你眼睛在闪,眯着偷看呢!快背身!”
白鹏长叹一声:“老婆,椅子这么窄,我怎么翻身?”看见小涛表情,忙道,“好好好,我蒙头!”说着拉被子将自己的头脸遮住。
过一会,水声终于响起。白鹏稍稍掀起被子,从缝隙偷看过去,见小涛已经将裙子撩到膝盖,两条白嫩嫩的小腿伸到水盆中去,由于她身材高,这腿也修长纤细,肌肤和形状又比练过武的女子细腻柔和许多,看得白鹏有些痴了,心中暗叹,世上竟有如此美腿!
小涛洗完,提起脚来擦干,那脚踝的完美弧线之下,却是不太完美的一双脚,虽然白嫩得近乎透明,却已经被缠得脚趾变形,比常人小了许多,又没达到清霜那样三寸金莲的小巧可爱程度。
白鹏忍不住叹道:“小涛,你以后不要缠足了。”
小涛看白鹏脑袋又从被子里探了出来,吓得惊叫一声,放下裙子遮住腿脚,缩到床上拿被子裹了身体,这才问道:“为什么不缠?”又有些沮丧地低头,“我的脚是不好看,怕痛,缠得不好。”
白鹏表情很认真:“小涛,你说了要跟我闯荡江湖,怎么还能迈着一双小脚踉踉跄跄?我可不认为缠足好看,明ri起不要缠了,你年纪小,这脚说不定还能恢复。”
小涛轻轻点头,“嗯”了一声,也不脱衣裳,直接裹着被子躺下,目光有些发直,不知在想什么,忽然又微微一笑,表情甜蜜。
白鹏感觉好奇,问道:“你笑眯眯的,在想什么?”
“我在想,跟你一起闯荡江湖。”小涛说完这话,脸上洋溢着幸福,却也红了起来,随即感觉不好意思,拉被子将头蒙住。
白鹏被她这言语和表情弄得心里也甜丝丝的,再也忍耐不住,从那排椅子上翻身而起,大步走到床边,合身扑上,将小涛连同被子一起抱住。
小涛一惊,露出头来,抬臂张开五指:“坏蛋!你干什么!当心我真抓你!”随即她发觉衣袖下滑,露出一截白嫩嫩的手臂,赶忙又缩了回来。
白鹏笑道:“你个小疯猫,抓吧。我对你已经喜欢得不行,刚刚下定决心,今晚与你成亲。大年夜,好ri子!以后每次过年,都是咱们成婚的纪念ri,四面八方的爆竹都给咱们庆贺,你说可好?”
看小涛的表情,貌似被白鹏说得很动心,但又羞得不敢说话,最后还是用被子蒙了头,缩在被窝里嘟囔:“没有花烛,怎么能洞房……”
“花烛嘛,好说。”白鹏笑眯眯地翻身下地,从椅子上的被窝里取出四根大红烛,拿到桌上一一点燃,房里顿时亮堂起来。
小涛从被子下面悄悄探头出来偷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你!你早有预谋!这花烛是什么时候买的?”
“去找掌柜拿被子,找他要的。”白鹏笑嘻嘻走回来,脱鞋上床,“我是早有预谋,但其实你心里也早有准备吧?你答应了只开一间房一起住,进屋的时候那羞答答的样子,敢说心里没想什么?”
“你说没银子了,我才答应的……”小涛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又缩头躲进被窝,将自己死死裹住。
白鹏将自己外衣都脱了,扔到椅子上,只留一身睡觉的中衣,才将小涛的被子硬生生扯开。小涛失了掩护,只得蜷着身体双手捂脸,嘴角撇着也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动手脱小涛衣裳时,她身子绷硬,拒不配合,白鹏也不着急,笑嘻嘻搂住,在她脸上细细亲吻,又凑到她耳边说些温存甜蜜的情话,再来些山盟海誓,渐渐地,就让小涛的身子软了下来。只是那双手一直捂着脸不肯放,双臂也顺势护在胸口,扳之不开。
既然上身防护严密,白鹏轻声一笑,去了下边,将她裙子缓缓向上掀起。小涛呜咽一声,并紧了双腿,却没有反抗。
裙子一掀,满眼雪白,中间一小撮细软绒毛羞答答地挤在一起,令人越发爱怜。而小涛特有的那种芳香顿时浓郁起来,直入白鹏鼻中。
“我终于知道香气的来源了。”白鹏笑着,不容反抗,将她两腿分开,埋头到香气最浓处。那种清香中带着些酸味,所以才让白鹏一直感觉像某种不知名的水果。
小涛哭泣起来:“我害怕……可不可以再等几天……”
“不可以,除夕夜,多好的ri子!”白鹏笑着,随后就顾不上再说话,眼前的迷人花瓣不但芳香扑鼻,而且异常美丽,就如少女樱唇间探出一截小小香舌,令他忍不住就要吻住品尝。
这种经历对小涛而言,已经是第二次了,前一回是在马车里月夜赶路时,刘慧心将后半身交给白鹏肆意处置,前半身却忽然钻到小涛裙中来撩拨她。事后小涛虽然生气怒骂,多少也会偷偷回味那次的异样快活。白鹏的口舌技艺自然远远不及刘慧心,可他是小涛爱慕着的英雄好汉,这感觉大有不同。过不多久,小涛就抽泣着喘息哼唧起来,一边哭斥“你太坏”,一边拿腿死死夹住白鹏的脑袋,用力挤蹭。
直到感觉够了火候,白鹏才向前爬行,伏在小涛身上,将她衣襟敞了,终于得见那丰硕处的真容,尺寸不比陈思梅和苏柳差多少,却因为她年纪小,颜se格外娇艳许多,这让白鹏心中大悦,一手捧住亲吻,一手褪了自己的裤子,最后凑到小涛面前看着她,轻声道:“关键时刻要到了,你马上就要变成我真正的老婆了!”
小涛紧张得身子乱颤:“她们说……会很痛!”
“一开始痛,很快就好了。”白鹏轻吻安慰,“你听到过慧心的喊声,知道她有多舒服。”
“我听她喊的就像很痛!”小涛坚决不肯上当受骗。
“真要那么痛,她怎么还会一次次地想要?”白鹏笑道。
小涛撇嘴鄙夷:“你们都是坏……啊!”最后她骤然张嘴大喊,“啊!骗子!痛啊!”
白鹏也从牙缝吸冷气,轻声而急迫地喊道:“别紧张,别紧张!你这样,太紧,不但你痛,我都痛。放松,放松……放……松……”
小涛一边哭着骂“骗子”,一边还是尽量深呼吸放松自己。白鹏继续轻声抚慰,下面好在早已湿滑,一分一毫地缓缓挤入,终于到了窄巷尽头,随后停住不动,给小涛一段时间来适应。
过了一阵,小涛渐渐平静,停止了哭泣,泪汪汪地望着白鹏:“我的贞洁给你了……你以后不能对不起我……”
白鹏探手到下面一摸,然后看着指尖的血迹,眼含热泪:“小涛,我发誓疼你一辈子!”
小涛微笑着点了点头,张开双臂搂住白鹏:“老公,这就是男女之事了吗?你要在里面待多久才好?”
“呵呵,光待着可不行。”白鹏坏笑起来,身子开始缓缓而动。
小涛又有些疼痛,皱眉咬唇,可是不多久就变了神se,眼光渐渐迷乱,喘息粗重起来,忽然娇滴滴喊了一声,随即清醒过来,脸se通红,伸手捂嘴。可是一只手根本无法阻挡内心深处喊出来的声音,只好又拉过一截被头咬在口中。
白鹏嬉笑道:“怕什么,想喊就喊,客栈里又没别的客人。”
“有掌柜!”小涛的意思是有掌柜在,她不好意思喊,可是“有掌柜”这三个字就是她带着哭腔高声喊叫出来的。
最后小涛还是不再忍耐,“哎呀、哎呀”地喊了个痛快。少女稚嫩的声音与刘慧心那样的大姐又有不同,将白鹏喊得热血沸腾,加之下边紧紧包裹的感觉又格外刺激,结果没能坚持太久就尽情爆发。
尽管如此,初经人事的小涛早已决堤了一次,只是第二次没能抵达巅峰,有些意犹未尽,不免娇羞地继续纠缠白鹏,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白鹏搂着小涛轻轻抚摸,笑道:“别急,等我缓过来,咱们再来一次。”
小涛随口问道:“要等多久?”继而为自己这句话羞得面se通红,将脸埋入白鹏怀中。
白鹏嘻嘻一笑:“我会尽快。”手从小涛臀上收回,在自己下边一摸,将手指拿到鼻端嗅了嗅,又笑道:“进过你的身子,连我都变香了。以后,我给你改个名字,叫小香,史小香,史香香。嗯!这名字太好听了,比你那个男人一样的史小涛强!史香香,哈哈,屎香香!”
“你把‘史’字念那么重,什么意思!”小涛在白鹏胸前轻咬一口以示惩戒,随后笑道,“你是臭的,我给你改名白臭臭!”
“呵呵,好啊,香香!”
“臭臭!我喜欢你,臭臭老公!”
两人拥在一起,相互亲吻,拿饱含情意的眼光对视,很快白鹏就又进入了状态。
“我又行了,咱们再来吧!”白鹏抓住小涛的手,引到下边一摸。
小涛低头偷瞧了一眼,便看着白鹏坏笑。
“你笑什么?我的身体很好笑吗?”白鹏轻轻捏住小涛的鼻子。
“我以为是多神气的东西,结果就是个大蘑菇。”小涛哧哧笑道。
“可别小瞧了这蘑菇!”白鹏翻身而上,先咬住她胸前的枣饽饽,然后将自己的蘑菇狠狠送入她身子里去。
“哎呀!”小涛又是娇声一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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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二天开始,白鹏返回湖州的旅途便充满了甜蜜,但也颇为疲惫。
矜持保守的小涛一旦尝到男女亲热的甜头,就对这事想得厉害。虽然不太好意思明说,却经常暗示想要。甚至在途中小店用午餐,白鹏问她想吃什么的时候,她还会掩口娇羞一笑:“想吃蘑菇”。
之前刘慧心多次表示想教小涛几招,她都不屑地拒绝了。如今小涛却有些后悔,忍不住会带着醋意向白鹏打听刘慧心的招数技巧。还表示自己一定要做得比刘慧心更好。
白鹏对小涛的勤奋好学大加赞扬,便将自己所知所会的都倾囊而授。上课的方式自然是实践体验,地点则不限于客栈床上,也包括桌边窗前,乃至马车之中。
到后来,即使偶尔风吹开马车门帘,被路人看到“吃蘑菇”,小涛也不在意了,走过去将门帘压好,回来继续。白鹏看着她享用美味一般的陶醉表情,回想当初自己因动作轻薄而挨过她的那些耳光和抓挠,简直恍若隔世。
就这样,来时花了两天的路程,归途用了四天,直到湖州边境,他们还找客栈额外多住一晚。虽说回了丽人堂照样可以亲近,但那时白鹏要兼顾众妻妾,就很难腻着小涛一个人了。
第四天的客栈夜,小涛已俨然成为高手,她也知道白鹏最爱她下边的香气,一开场便与白鹏头尾相接彼此互吃。白鹏抱得美人在怀,眼前又对着世上最美妙之处,心中喜乐,感觉自己的人生是如此美满。
然而,他人生中最猛烈的一场风暴,已然在天边聚集,在他不知不觉中,缓缓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