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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与她们相比,自己以前那些所谓的美人顿时变得惨不忍睹,尤其是来鸯儿那艳光四的眼神似要将人融化一般,他心中不由升起一丝从未有过的异样情绪,一点点蔓延,不一会便占据了他整个身心。
伏德自小便不曾认真读过书,在他贫乏的学识里,他找不到适当的词语去形容她的美丽,他知道自己在她面前苍白得可笑,只是他的心告诉他,眼前女人受到一丝委曲都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便是毁了整个世界,他也要看到她的笑脸,此刻,她便成了他眼中的唯一,就是她身边那两个同样美丽的女人,他也未曾看过一眼。
伏德突然明白,他那二十年来苍白的人生终于有了方向。
“韦公子来访,来鸯儿有失远迎,还请公子恕罪。”来鸯儿吴依软语,盈盈一拜,那绰约的身姿端是风情无限。
来鸯儿对韦弗的为人还是有些了解,以她历人的经验,她深知这次冒然来访绝非韦弗的本意,那位公子才是正主。
韦弗不由讪讪一笑,他当然绝不愿意以这种方式拜访来鸯儿,他知道以来鸯儿的冰雪聪明怎么会看不出这事的因由!他亦深知来鸯儿绝不会因为伏德那不一般的身份而对他另眼相看,甚至反而会心生反感,但是他却不得不提醒她注意分寸,千万不要惹恼伏德,以免惹祸上身,微微欠身道:“小姐何罪之有?韦弗亦知不可冒然打扰小姐,只是伏公子远道而来,久闻小姐芳名,心中仰慕,韦弗才不请自来。”
来鸯儿淡淡一笑。
“刚才的话是你说的?”胡才看着伏德,轻轻抚弄指上的玉环,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伏德蓦然发现,自己曾经的巧口簧舌,在来鸯儿面前却变得不利索起来。他不敢抬头,倒不是惧怕胡才,而是他还不曾健忘到连刚才说了些什么都记不清楚的地步,正因为这样才让他无地自容。
他不由痛很起自己的鲁莽,逞一时口舌之快而让自己在佳人面前无颜。
他方才的话对一个女子特别是一个洁身自好的青楼女子会带来多大的伤害,他无法想象,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也会为别人考虑,如果让熟识他的人知道,不知又要笑得多少天都合不了口。
以他此时对来鸯儿的了解,又怎知她的胸襟和气度!他不过是患得患失之间迷失在自己为自己编织的惨景。
他脸se铁青,不想承认,却无法否认,此时胡才在他眼中竟是如此可恶,将他推向无底的深渊。
胡才依然坐在那里,表情如昔,然而每个人却真切的感受到他的变化。那股君临天下的气势,让人感到这个空间仿佛就是专门给他创造的一般,只要他一挥手便可让它彻底沦陷。
如果说先前他是一股汩汩的清泉,深幽清寂,涓涓细流,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波澜。那么现在的他就是那峭壁之上狂奔呼啸的烈风,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吹落那不可见底的深渊。
胡才身为征北大将军,不威自怒,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挡的。
伏德,韦弗及几位侍从呼吸急促,脸泛红se,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手钳住了他们的咽喉,随时都会窒息,两腿亦不听使唤的微微颤抖。
“滚,来小姐是胡某敬重的女子,谁要找她的麻烦,先来问我。”
“啪”的一声,几人身不由己的倒飞出去,重重的跌倒在地,疼得头晕眼花,心中无不大骇。
韦弗更是脸se大变,方才他已在言语之中点明了伏德的身份,而此人依然如此胆大妄为,以伏德睚眦必报的xing格,断不会善罢干休,他的这种做法不但达不到预期的效果,恐怕反而会让来小姐引火烧身。
伏德从地上爬了起来,阻止了yu冲进去却面带惧se的奴仆,他并未再理会胡才,反而向来鸯儿躬身道:“伏德言出无状侮辱小姐,实罪不可恕,还请小姐见谅,今ri小姐既有贵客,伏德不再打扰,改ri小姐有闲,伏德必将负荆请罪。”言罢带着众奴鱼贯而出。
“大将军好大的气魄。”一阵香风,来鸯儿眼波流转,盼顾间神采飞扬。
胡才但笑不语,须知以他的身份就是不其侯亲至也得礼让三分,岂会让一无知小儿打扰了兴致。
他是拥兵十几万的征北大将军,有近十万正规军,六郡七十余城五十多个折冲府,折冲府兵丁高到五万,还有十万屯田兵,这些就是他征北大将军的实力。他有河东之富,河套大草原的天然牧场。
如果不是现在钱粮问题,恐怕不需要平衡各方势力了。当然,胡才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变出粮食来。
来鸯儿嫣然一笑,“来鸯儿失言,自罚一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一霎那的豪放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不曾想一向知书达理,温婉宜人的她竟也有如此豪气,让胡才不由眼前一亮,那个不一样的她竟也是同样的美丽。
胡才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淡淡一笑,如此集才情容貌于一身的女子,难怪会让不少男儿尽为之折腰。
不过想到这来鸯儿已经是他的人了,胡才心里就平衡了一点。对他来说,来鸯儿不仅美丽,而且身份特殊,这也是他今天来找来鸯儿的原因。
一来这是想再续前缘,二来是想了解太平道的事情。
现在的太平道虽然不如以前了,但是太平道的势力还在,胡才也不敢小瞧了太平道。
…………
风清云淡,月牙儿从乌云之后偷偷的露出一角,偷窥着眼前旖旎的美景,微拂的清风带动着尖尖的柳条发出沙沙的声音,让这寂静的夜晚显得异常宁静,让人只能听到那怦怦的心跳声。
天香阁旁边,一雅致优美的阁楼,小屋左边摆放着一具香气四溢的秀榻,墙上挂着一古质带鞘长剑,不过此时最吸引人的而是那道薄纱后那曼妙的身影,随着主人的起伏显得婀娜迷人。
屋外一道黑影从外面进入后院,用手指在窗上轻轻的戳开一个小洞。
主人正在沐浴,那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在朦胧的水汽中有如凌波仙子,那哗哗的水声似也组成了一道华丽的乐章。
浴盆里兰汤明净,氲氤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有如初冬的薄岚,玲珑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就像一位缥缈云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美的出水芙蓉。
一瓢水从头淋下,一头如丝的秀发好似被风吹的黑云一般,湿漉漉的散乱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肩上,有几缕漂在水面,如轻柔的柳丝侧垂湖面。
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像柳条一样柔软的腰肢,修长匀称的美腿让人心荡神摇。
“恩”美人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雪白的玉【峰】略微后仰,使身形更显挺拔健美。
不知何时,那娇美的玉【峰】上竟多出一只手来,攀上那高峰峭壁,捻动着正中的一粒嫣红。
“鸯儿,你怎么这么大胆,要是换了别人,岂不……”
来鸯儿美目迷离,伸手掩住胡才的嘴,痴痴的道:“你的脚步我时常在梦里听到,又怎会弄错呢?”
这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不经意间显露出她那似比海深的情。
曾几何时,胡才这么真正的关心过她吗?
胡才不由闭上眼睛,抑制住那种酸涩的感觉,搂着她的腰肢,柔声道:“鸯儿,对不起,让夫君以后好好爱你吧,把以前的一切都补偿回来。”
“鸯儿不要夫君再补偿什么,只要夫君真心实意的对鸯儿好,鸯儿便心满意足了,我知道我比不上其他人……”
胡才打断了她的话,“今晚不说其他好吗?今晚就是我和鸯儿两个人的夜晚,任何人都是多于的。”
“恩”来鸯儿轻轻的应了一声,“至少今晚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说着反身紧紧抱住胡才的肩膀,好像怕胡才突然消失一般。
从来不曾想到,一向冷静得让人害怕的她面对胡才却如此进退失据,没想到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竟是如此之重,鸯儿,胡才默念了一声这个名字,亦紧紧的搂着她。
此时。相对无言,那种无声胜似有声的感觉分外让人沉醉。
半响,来鸯儿突然笑道:“没想到你胡才竟会成为我丈夫。”言罢不由哑然失笑,让她生出一种浮生若梦的感觉。
胡才轻轻的拍了拍她细腻的隆【臀】,佯怒道:“怎么?我成为你夫君你还不满意?”
来鸯儿却不管胡才的发威,继续悠悠道:“在太平道的时候我没有见过你,等到你和郭太他们建立了白波军才知道有你这个人存在,没想到现在……”
胡才不由无语,听来鸯儿说自己,那种感觉怪异无比。
“我是太平道的人,掌管太平道的情报,太平道的目的就是为了推翻大汉帝国,你的白波军也算是太平道的一支,没想到你投靠了朝廷,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有多么的想杀了你。”
“上一次在雒阳的时候,为了太平道的大业,我也相信了你的花言巧语,所以就莫名其妙的**于你,现在想来还真是有些莫名其妙,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是胡才,我心里有多恨你吗?”
“这一年里,我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了,黑山军,黄巾军现在自身难保,只有你胡才的白波军威震天下,这才让我发现,原来你才是对你,黑山军,黄巾军,白波军,只有你的白波军现在蒸蒸ri上。黑山军,黄巾军虽然有上百万和几十万,但是现在还不如你白波军。”
“我明白,虽然你胡才的身份特殊,但是想完成太平道的愿望,只有你才行,只有你才能让天下人过上好ri子。”
“好了,我苦了你,鸯儿,以后你不需要那么苦了。”胡才抬起她秀丽的脸庞,拂干她的泪痕,轻轻的吻上她那诱人的樱唇,品尝着那奇异的芬芳,想着把心里所有的一切都传递给她,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怜惜。
她紧紧的搂着胡才的后背,热情的回应着,那沁人心脾的甘甜让人忘却了所有的一切。
“鸯儿”
“爷”
美酒佳酿夜,花好月圆时。
被浪滚滚,红鸳绞缠,只留下那一串串让人销【魂】蚀骨的柔媚的呻吟。
一缕柔和的晨光从窗外she入,刚好照在还散发着yin【糜】气息的绣榻上,来鸯儿莲臂粉【臀】隐约裸露在外,薄薄的锦被阻挡不住那份yu语还休的诱惑,吹弹可破的俏脸露出甜美的微笑,似乎正做着最舒心的美梦。
望着她那娇美的模样,胡才不由想起了霍诗。
天生柔弱的霍诗虽然身体虚弱,却总是尽情迎合他,以至筋疲力尽,次ri久久无法起床。
“小懒虫,起床了。”胡才的手伸进她裹在锦被中的娇躯上,在她滑腻的丰【臀】轻轻的捏了一把。
“不嘛,让我再睡会,人家好困。”她转过身,喃呢一声又沉沉睡去。
胡才搂住她柔若无骨的纤腰,双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活动起来,在她耳畔低语道:“那我们先做一次晨练吧。”
来鸯儿一听睡意顿消,一下翻身坐了起来,嗔道:“你就知道欺负鸯儿,难道昨晚还没欺负够吗?”想到昨晚的疯狂,她美丽绝伦的容颜不由升起两朵红云,那畅快淋漓的感觉让她害怕,却又沉迷。
胡才把她拉了过来,揽在怀中,吻着她光洁的粉颈,那如白金薄玉的光滑温香让人分外沉醉,“不够,我的鸯儿这么美,就是欺负你一辈子,我也还想着来世,怎么会嫌够呢?”大手不安份的在身上四处摸索。
来鸯儿从来就对胡才缺乏抵抗,不一会便娇【喘】吟吟,任他鱼肉。
“小姐……”咚的一声门被推了开了,话声未落,便是一声尖叫,飞一般的逃了出去。
那一声尖叫顿时让她清醒了过来,不由大羞,使劲的拧了一下胡才的胳膊,那嗔怪的眼神却愈显娇媚。
“为夫替娘子更衣,权当谢罪,如何?”
虽明知胡才不怀好意,但一股幸福的感觉充满了她的全身,来鸯儿也懒得计较他那一丝不良用心。
胡才大手所到之处,她那诱人的玲珑玉体在一层层薄纱下隐藏了起来,只是那纤毫毕露的曲线和穿上衣服的她那天生的淡雅却又给人另一种诱惑。
来,让为夫帮你画眉。”画笔轻轻一扫,两道素雅的蛾眉顿时增添了几分神气,蛾眉淡扫,远山含黛,把柔顺的长发绾在头上,一支玉钗横在其中,最后再带上那翠绿宝石耳坠。
这时呈现在胡才眼前的是一位眉目如画,体态丰盈,穿着一件洁白罗裙的美丽少妇,曲线玲珑的丰盈山峰极为诱人,一双水灵的眼睛象会说话一般,透着浓浓的柔情蜜意,一头乌黑的秀发用翠绿的玉钗绾住,云状秀发与翠绿宝石耳坠相互映衬,更显清丽妩媚,素装淡雅。
“鸯儿真是越来越美了。”望着魅力四she的她,胡才不由由衷的赞叹,成为女人后的她那平添的一丝妩媚更扣人心弦。
来鸯儿白了胡才一眼,突然说道:“你在想什么不以为我不知道。”
………………
“韦平参见不其侯。”安邑一如往常的平静,从外相丝毫看不出一点风吹草动,谁也没想到,在这样稀松平常的jing备下,竟有一位不一般的侯爷驾临,这不是一般空有虚衔的王爷,而是大汉帝国的不其侯。
“韦大人不需如此多礼,本侯此行并无公务缠身,只是作为一个普通人游览河东的湖光山se,本不想打扰大人,但是本侯在长安早闻大人大名,如今得到安邑,方知百闻不如一见,安邑在征北大将军管治之下,丝毫不在长安之下,不过本侯在河东只认识大人,所以来打扰大人了。”不其侯伏完忙扶住yu行跪拜之礼的韦平。
“多谢侯爷爷美意,不过君有君道,臣有臣纲,君臣有别,礼不可废!”他不顾伏完的搀扶径直拜了下去。
要是一般人得伏完如此夸奖,虽不至飘然yu飞,至少或多或少会有些得意以至忘形,而韦平却是视若未睹,闻若未闻,谢绝了伏完的好意,依然用君臣之礼,大礼参拜。
伏完见之眼神不由一亮,叹道:“本侯今ri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能把韦家治疗的井井有条了。”
韦平道:“侯爷过奖,韦家有今天,是韦家人共同努力的结果。”
韦平曾经久居官场,对为官一途深喑其道,对伏完的夸奖他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并不是真如他所说的那样,韦家有今天是没有他的功劳,但是现在不同往ri,在河东,世家子弟必须小心谨慎,征北大将军胡才可不是好相与的人,君不见卫家的下场。
这一次不其侯伏完来到安邑,韦平就知道其目的也不同寻常,不其侯代表是谁?是天子还是董卓?所以对不其侯的示好,他既不拒绝也不接受,他非常明白如今还不是做最终决定的时候,因而他谨守臣纲,无一丝逾越。
伏完笑了笑,拉拢韦平这只老狐狸并不容易,不过韦家是他在安邑的关键,在安邑韦家拥有很大的影响力,加上他与韦平交好,所以这一次来河东,想要在河东达到他的目的,韦家是关键人物。
“那韦大人今ri就陪同本侯到城里走走吧,让本侯看看安邑和长安到底有何不同。”说罢率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