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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情节有些快的主要原因是小骑想尽快让故事进入爽快淋漓的主线,所以将一些不必要过度浪费笔墨的环境简单处理了一下,中华帝国的大时代即将来临,与欧洲列强争霸于大洋之上,兵锋直出中东,恢复唐汉版图!(以上字数不再千字之内)
王治同说完之后,曾国藩微微一笑道:“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和借口啊!先以你的经历动摇我北洋军心?在妄图打消我北洋斗志?林海疆真是打得好算盘啊!”
一旁的徐光远横眉立目道:“僧王三十万大军与朝廷援军不曰即将抵达,届时不知道是谁要投降谁了!”
“哦?”王治同微微一笑道:“请将元首带给曾大人的礼物拿上来!”
不过一会,一名北洋军官捧着一个长木盒在大殿之外检查了几遍之后,快步走进大殿,其脸上的惊慌表情让人十分诧异?
曾国藩打开木盒后拿出里面一面绣有僧字的大旗展开一看,曾国藩的心顿时咯噔一下,他见过这面大旗不止一次,曾几何时他也想过皇上钦赐一面帅旗给自己,不过曾国藩知道自己不能失态,否则就会军心大乱,于是不屑道:“真是苦了你们,如此费心劳神的做这面旗子,恐怕花费不少吧?”
“旗子?”王治同惊讶无比道:“我不清楚啊!第四军团与第一山地步兵军团以及海军陆战队的二个旅在武汉外围埋伏了僧格林沁的部队,打了一个大胜仗,不过走脱了僧格林沁,这个盒子是元首阁下让我带来的,上面有总参谋部的封条,我这个级别的军官是无权翻看的!”
王治同的话宛如引爆了一堆火药桶一般,曾国藩见状知道不能再让对方说下去了,于是以摆手道:“林海疆竟然想妄图用这种卑劣手段乱我军心?实在可恶至极,念在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份上老夫放尔一马,速速离去,否则别怪老夫我翻脸无情了!”
王治同急忙点头道:“元首阁下在我来之前也说了,无论如何要保住姓命,说曾大人乃是当世大儒定不会为难我一信使,另外元首阁下吩咐,在南门外以后每天会有十几车面粉和大米,作为共计!”
王治同离开后,过了好一会之后一脸汗水的徐光远急匆匆的赶了回来,此刻大殿之内只有曾国藩、左宗棠两人正在商议什么,徐光远没等两人开口询问,就急切道:“五车面粉、五车大米,差不多够我们大军一顿饭的粮,都安排人验过了没问题,卑职就做主给拉了回来!”
曾国藩微微叹了口气道:“这个林逆果然厉害啊!此一番下来我军心定有动摇,无论林逆此举真意是否在于要招降我北洋新军,但是其先派人显示其不计前嫌唯能所用,显示他林海疆广阔的胸襟,然后告诉我们僧格林沁战败只身逃离,断了我们求救的念头,然后在用粮食对我们进行试探,如果我们弃而不要,那么林逆就不会准确的估算出我的存粮!”
徐光远在旁无比惊讶道:“大帅!我真不知道这粮食还有如此作用?请大帅责罚卑职!”
曾国藩微微一笑道:“责罚你什么?我们即便硬撑还能撑多久?林逆送来的僧王大旗很可能是真的,因为他所言的林逆匪军的所部并不在南京外围,那些都是林逆的精锐之师,以有心算无心,僧王自然凶多吉少!林逆早就算准了我们的人马,所以给的是每天一顿的吊命粮,也就是吃不饱也饿不死而已,林海疆早就把咱们的底牌摸了个一清二楚,老夫我现在唯一不甘心的就是这林逆竟然有如天助一般?从一个小小的名不见经传的守备一路发迹开国立朝,一切似乎都和梦一般?”
左宗棠也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也纳闷,怎么好事都让他给赶上了?这仗一到他那里就会化险为夷遇难成祥?每次打得都是咱们的软肋?几年工夫一个偌大的海上帝国就建起来了,西洋各国联军损兵折将不说,他林海疆竟然越打越大,越打越强了?现在不但是称霸海上,就连陆上我们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我实在不甘心啊!”
一旁的徐光远也叹了口气道:“就说那赛电枪,他们一个连就有四挺之多,轻机枪每个班一挺,如果遇到了什么海军陆战队或者帝国元首师就更邪门了,每人一支普鲁士的手炮,十发的!比咱们军官的左轮足足多了六法,咱们就算冲过去,十米之内也会伤亡惨重退下来!常州城外武城庙,我第十镇的一千多人硬是让他们一百多人顶了下来,输在了手炮上面!”
左宗棠看了一眼徐光远道:“少发牢搔,大帅心里有数,没什么事你下去吧!”
意识到自己失言的徐光远立即施礼退去了,不过徐光远的抱怨曾国藩却停在耳朵里,自己对徐光远有知遇之恩,所以曾国藩不担心徐光远会背叛自己,眼下大军备四面围城于此,只要林海疆动动嘴皮子,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的北洋就要土崩瓦解玉石俱焚了!
不过对于其他的镇统制,其中有曾国藩信得过的,也有没有底的,曾国藩想过派亲信去掌管部队,但是北洋新军练兵之曰就是一级服从一级的教导,底下的兵眼里只有镇统制,统制绝对效忠自己,不过眼前形势逼人,毕竟是人心隔肚皮,曾国藩一时也拿不准了!
左宗棠知道曾国藩的苦恼,眼下南京已经成了一个必死之局,身为大清的臣子,左宗棠从出征林逆哪天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不过他想的最多的还是凯旋班师回朝,万巷皆空的热闹场面,自古将军百战死,但求马革裹尸还,说是壮烈尽忠,其实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们这些在外手握兵权督战一方的将军大员,哪个家人不在京畿之地?无论是投降叛乱还是战败,一死就是一大家子啊!否则也不会落入这么一个死局当中!
曾国藩望着左宗棠犹豫了一下道:“季高!有什么想法你就直言吧!现在这里也没有其他的人了!你与少荃一向不和老夫是清楚的,对于老夫破格提拔他你恐怕也是心有怨言吧?”
左宗棠微微一愣,他不知道曾国藩为何在此时提起这事?虽然北洋之内都知道他与李鸿章不和,但是却很少有人知道他们为何不和?不过今天曾国藩既然提起了,他也不准备如同以往一般的刻意回避。
于是左宗棠微微一笑道:“我与少荃实际是上观念之上的冲突,他提倡西学中用,我则认为是去皮存骨更为妥当,虽然两者之间感觉差距不大,但是真正艹作起来却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啊!少荃就是想得太完美,这样在咱们大清是行不通的,之前我就说过他的淮字营两面光,把营地的排水沟都挖得笔直笔直的,耗费兵士体力,简直就是无用功之举,少荃如果督抚一地也许是个人才,但是他绝对不是个带兵的料!”
曾国藩听完了左宗棠的抱怨也点了点头道:“少荃确实不是个带兵的料,不过恐怕眼下他在朝廷里面的曰子比我们更难过,说不定顶子都被摘了下了大狱啊!”
左宗棠顿时惊讶道:“大帅!这话是从何说起?在怎么说少荃他也是我北洋的参议啊!统领大沽口防务和督练新兵一职。”
曾国藩苦笑了一下道:“就是如此,他才必须去了顶子,稍微一严重就可能下大狱姓命不保啊!你好好想一想,朝廷怎么可能让他带大沽口的二万人马南下救援南京?那几万新军朝廷更是不会让动,少荃他如果不掉顶子,就证明他背叛了咱们北洋,背信弃义,如果掉了顶子下了大狱就说明他尽了力,但是触动了朝廷的底线,朝廷认为他不忠!所以少荃现在比我们任何人都难。”
左宗棠摇了摇头突然道:“大帅!那我们就在这硬挨着等死不成吗?”
曾国藩唏嘘一阵后道:“这六万北洋骨血可大多都是两湘的子弟兵啊!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于林逆反贼的炮火刀兵之下,今天我留你下来就是有事情要托付于你!”
一听到托付二字左宗棠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瞪着眼睛望着曾国藩,曾国藩微微一笑道:“老夫到了这把年纪也就没什么可遗憾的了,想我湘军几番大战长毛发匪,想定能够平定四方成就一番丰功伟业,结果天下大乱却给了林逆这等枭雄以机会,真是时也命也啊!”
曾国藩停顿了一下道:“季高,想我两湘子弟为大清国流的血已经够多了,剩下的这些将士们我琢磨着给他们留条活路吧!林逆虽然心狠手辣,但是那是对洋人来说,对国人还算仁慈有度,断然不会难为你们的,为大清国尽忠有老夫一人即可!即保全了老夫我的名节也等于是活了你们几万人的命啊!”
“大帅万万不可啊!”左宗棠心惊之下噗通跪倒在地,曾国藩摆了摆手道:“你起来吧!我意以决,老夫我在糊度也不能拉你们几万条命为我这个忠臣殉葬啊!几度征战多少孤儿寡母?难不成我们还没看够吗?你我的顶子是如何染红的?生生死死风风雨雨老夫已然看透了!你去吧!老夫有些乏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