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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家里有小孩以前,板嘉东和施颜想干什么干什么,也挺潇洒的,要不说凡事都有利有弊么,二人世界过得也有滋有味儿的。
又一次,施颜和板嘉东去别墅玩,徐昊天孙淄禹卓溪他三人正愁要玩麻将缺人手,看见他二人来了,孙淄禹忙喜滋滋地挥手,“快来快来,三缺一!”
板嘉东笑着将施颜按到牌桌前,“一如既往,施颜来。”
施颜有了上一次经验,这一回轻车熟路,再次将他们杀了个片甲不留。
孙淄禹对钱不在意,丢钱赔钱或者送美女钱,都眼睛不带眨的,唯一毛病,就是输不起钱。
看见施颜最后手边的筹码,咬牙切齿地不想给钱。
板嘉东自然要替老婆找说法,“孙子,愿赌服输啊,别跟个女人似的。”
孙淄禹立即不服地大喊,“你们俩肯定作弊了!施颜你出老千!我输别人还有可能,怎么还能输你!”
施颜乐不可支地说:“学长您别输不起就赖我们俩抽老千啊,我们俩要是当着昊天哥和卓溪哥的面出老千成功了,你这不是说昊天哥和卓溪哥眼睛不好使吗?”
施颜这话说得太厉害了,孙淄禹看了眼徐昊天,不敢再继续耍赖了,哼哧哼哧地从钱包里抽钱出来来,“给,拿去买花!当我送学妹的!”
板嘉东顺势接过去,“花我买我送,关你什么事儿,钱我收了。”
施颜莞尔一笑。
施颜和板嘉东再未吵过架,两个人的相处模式简直太好了,好得越来越默契。
徐昊天和卓溪都是过来人,知道两个人若有默契,就有未来。
身为哥儿们兄弟,他们也乐意看到板嘉东终于不再继续漂了,稳定了,更乐意看到板嘉东有女人管着了。
高兴劲儿上来,几人凑到一起,就是——喝!
大家都高兴,高兴得一杯又一杯酒下肚,都不用人劝!
板嘉东反正也没什么事,偶尔喝一次两次酒,施颜完全不拦着,就像那次他们做完爱时,施颜主动问他是否要抽烟一样。
他摇头说没带烟,她就拿出一盒玉溪和一只打火机递给他,他问她不讨厌男人抽烟吗?她说:“一些女人不喜欢男人抽烟,其实并不是因为吸烟有害健康,而是因为女人自己本身不喜欢烟味儿,才不问缘由地强制男人戒烟……事后烟不是会让你更舒服些吗?我不会剥夺你这一根烟的权利。”
施颜总是很宽容并且善解人意。
这么多年,她都未曾变过。
她在学校时,就是这个性格。
同在办公室区里面为老师工作,她总是不经意间的就让他看到了她善良而乐观的那一面。
习惯了她风风火火地给老师办事,习惯了遇到不懂的事情过来问他,也习惯了她笑呵呵什么烦心事都没有的模样。
偶尔她一天不来办公室,都好似少了些什么。
大学时期里,乐观开朗的女生真的很让人喜欢,他也不例外,见惯了祝蕊的高冷与聪慧,再看到施颜,就是刚刚好。
很多人问他为什么会喜欢施颜,为什么执着于施颜。
他每次都不会正面回答,事实上,他清楚得很。
他就喜欢她身上的那股充满乐观与活力的劲儿,直到现在,问他最喜欢施颜什么,他一定会说,最喜欢施颜工作努力的劲儿,看到施颜的正能量,看到施颜在事业中摸爬滚打不服输的劲儿。
当真,大学里长得好看又充满乐观、心里一片洁净的女孩儿少之又少。
不,不是好看,是“耐看”。
这始终是板嘉东对一个人女的最高的评价。
一些女人,长相令人惊艳,却性格不尽人意;身材令人喷鼻血,却气质并不非凡;气质令人欣赏,却脸蛋并不漂亮;唯有“耐看”这个词汇,可以饱含脸蛋、气质、身材和性格,但又不同于完美。
而施颜,就一切都恰恰好,总之用“耐看”来形容施颜最恰好不过,他也爱这些恰好不过。
板嘉东几人喝得实在太多了,他们的助理秘书又不在身边,施颜就打电话叫陈戬来帮忙。
板嘉东喝得多,但还算清醒,忽地伸手拉住施颜,将她拽坐在他腿上,“来,看日落。”
又是日落,夕阳西下,漫天红霞,施颜舒服地倚在板嘉东怀里。
她发现,只要他在她身边,哪怕每天看的日出日落几近相同,完全没有新鲜感,但跟他一起看同样的风景,就是每一次都会在心底涌出比上一次更强烈的感觉——真好,有他在身边。
有爱人在身边,当真每一天都是情人节。
他们单纯的相爱,他们真实的*,他们温柔的相伴,美妙得让人心动不已。
“喂,板嘉东,你说我们以后也会过这样的生活吗?会一直过这样的生活吗?”
板嘉东听着有些耳熟,“你好像问过我这个问题?”
施颜也觉得耳熟,笑了起来,“好像问过。”
板嘉东难得正经,“我们会一直过这样的生活的,享受的精神生活在物质生活基础上,我用十三年的努力,你用五年的努力,打下了物质基础,还怕什么不会有精神享受?”
施颜笑着感恩,“感谢那时候你让我放手去搏。”
“用其他东西来感谢我吧。”板嘉东感动暂时结束了,身体的*来了,他搂她去泳池,“走,这个地方我真是每次来都回忆满满。”
施颜脸红,却又点头,“我那时候真胆大。”
“科学证明过,主动的女生幸福感会比被动的女生幸福感高得多。”板嘉东说。
施颜太了解板嘉东了,立即反问,“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啊。”板嘉东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尝试一次你主动的?”
接着不等施颜反应过来,他手一推,就将她推进了泳池,施颜登时怒喊,“板嘉东!”
板嘉东悠悠下水,搂住她轻笑,“我在呢。”
施颜一边气急,又一边担心他,“喝酒不好下水游泳。”
“嗯,知道,所以我不游泳。”他的唇已经吻了过去,“我们做|爱。”
施颜对这件事情,早时候还是扭捏的,后来跟了板嘉东,才有所察觉她曾经的扭捏,似乎使她和朗阳的夫妻关系不和谐过。
现在她不扭捏了,女人和男人一样有*,夫妻关系不仅仅是白日的陪伴,还有夜晚的厮磨,这太重要了。
施颜回吻他,在水里沉浮。
他想她主动,她便主动。
主动并非放|荡,是对爱的另一种诠释。
板嘉东很有恶趣味,并且在施颜的包容下,越来越茁壮成长。
施颜按着板嘉东的脑袋,整个人都要疯了,板嘉东不仅手指灵活,舌尖儿也灵活得要命,每一秒钟都过得令她,无意识地发出一阵阵短暂的促音来。
板嘉东出水换气,又堵上她的唇,一条腿上下浮动着,向她两腿之间挤着,一阵又一阵。
施颜要疯了,主动伸手去拨他的裤子。
施颜有些受不住了,“你快点儿吧,一会儿有人来了,我叫人过来接他们仨了。”
“没事,不会有人进来。”
水在波动,并且起伏之势越来越大。
正在这时,板嘉□□然听见门开启的声音,立即将赤身的施颜按进水中,皱眉看向来人。
来人是孙淄禹,孙淄禹走路里倒歪斜的,晃得不轻,眯着眼睛看见池子里有个人,还问:“呀,昊天哥,你怎么在我床上躺着呢?”
孙淄禹这个蠢货,已经醉得神志不清,板嘉东沉着嗓子说:“这不是你床,出去。”
“怎么不是我床?我不出去。”孙淄禹唱反调地说,并且直朝他们而来。
板嘉东按着施颜的脑袋不让她出水,施颜都快憋没气了。
板嘉东也要憋得发火了。
终于,孙淄禹晃晃悠悠地走到躺椅旁,停住脚步,躺下,睡了过去。
施颜终于被板嘉东放手,出水上来大口喘气。
接着还没松口气,板嘉东猛地撞了上来。
施颜下意识捂住嘴,眼泪都流了出来。
眼看着孙淄禹躺在那里,施颜都要疯了。
这种刺激让她溃不成军,几乎崩溃。
水浪越发激烈,如波涛汹涌,若波澜壮阔。
终于板嘉东恶趣味结束,他笑着搂住施颜,“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么,没事,他不会记得。”
施颜气得咬他。
曾经他宠她的一切,现在好似反了过来,她宠他的一切。
施颜出了水,找浴巾擦头发擦衣服,准备去楼上找衣服穿,今晚就在别墅住了,正抬脚往楼上走呢,忽然想起家里的小boss,“出来前你给boss放狗粮了吗?”
板嘉东一愣,忘了。
施颜是服了板嘉东了,“你怎么不自己忘了吃饭啊?”
他们的生活里,有温馨,有*,也有拌嘴。
最重要的是,有幸福。<!--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