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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人满脸都是绯红,又羞涩又万分尴尬,琉璃伸手拍了拍火的脸颊,笑道:“跟你开玩笑的呢,认真个啥劲?”
留下一声浅笑,一道倩影,她大步向院子里走去,而宾步淇云早已先他们一步进了院门。
风和火看了她的背景一眼,又互视了一眼,气氛有那么点怪异而尴尬,也不知道她刚刚的话是不是认真的。若是认真的,那火便永远扭转不了这个局面,永远都没办法跟随公主出门,谁让他长得确实不如风俊俏。
“走吧,公主说了不过是个玩笑话,你当真个什么劲?”风看了他一眼,大步追上琉璃。
火在他身后撇了撇嘴,道:“你当然无所谓,人家公主在赞你俊美呢。”心下嘀咕着,他也跟着大步进去。
凌霄和许世江山这一趟出门不知道是为了办什么事,反正到了晚膳的时候,他们还是没有回来。
琉璃用过晚膳,回房沐浴完后,换上了一套轻便的裙装便出了门,风和火在门外守着。她看了看两人,脸色忽然怪异了起来:“其实……你们俩个人不用洗澡的吗?一直这样守着我,哪里来的私人空间和时间?”
风和火两人的脸同时窘了窘,风道:“属下等菊君回来后便会去沐浴更衣。”
“那如果菊君一直都不回来呢?”
“那属下只能改日再沐浴。”
改日再沐浴?对于琉璃这样一个在香港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来说,一天不洗澡就会浑身不舒服,尤其,现在正是中秋过后,秋老虎依然到处肆虐的日子,白天的气温依然高的很。他们这一趟出门,各都出了不少汗,哪能不洗澡?脏死了。
风见她这一脸嫌弃的表情,俊颜红了红,竟也对自己生出了的一丝嫌弃。在公主的面前,他怎么能这么脏?
火没有他那般心思细腻,他闻了闻自己的手臂胳膊,再看了看琉璃,老实道:“属下今日并没有劳作,没出多少汗,并不臭啊,公主。”
琉璃被他那副憨厚的模样给逗乐,她又不自觉的拍了拍他的脸颊,轻笑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虫子啊?连我想什么都知道。”
火更觉得窘迫不已,只是低着头不再说话。当公主肚子里的虫子……他倒是想啊,可是他哪来的资格?
这个公主和以前真的很不一样了,和现在的她相处起来比从前要轻松自在的多,而且在她的身边,偶尔也会有一点欢乐,有时候光是看着她那张光彩洋溢的小脸,心里也是愉悦的。
琉璃却没有再理会两人,只是抬头看着天气。
那一轮明月依然高悬挂在那而,幽幽的夜空,阵阵晚风吹来,拂动着她的青丝,一派舒爽。可是,心情却有那么点烦闷……
已经去过抱云轩了,可依然没有任何影子组织的消息,到底从前的琉璃是怎们跟他们联系的?宾步淇云不可能在这事上对她有所保留,可是她该怎么样去联系他们?整个影子组织,究竟有多大?有多少人?势力如何?能为她做些什么?心里有一堆问题缠绕着,却无法解开,只余下男数的抑郁。
风和火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沉默,他们也只能陪着一起沉默。
她悠悠叹了一口气,转身又往房内走去,如此美景,自己也没有心情欣赏了。
风和火依然守在房门,轻轻为她关上房门,菊君不在,他们便一刻也不能离开。只是看着那关上的房门,两人微微有些失落,似乎心里面丢了个什么东西,再也捡不起来。
琉璃在房间里呆了一会,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本书籍,翻了几页。基本上这个时代的字她还能看懂,大多是繁体字,比起简体字还要容易看明白,但却都是一些史册之类的书籍,一点故事性都没有,实在是无聊得很。
这么苦闷的时候,哪怕给她一本《金瓶梅》也好,总好过如此无聊,不知如何把时间打发过去。想要去后院练会剑,可以她的身子现在的情况,根本不适合去舞剑,两条腿依然酸软无力,就连走路都觉得吃力,别说练武耍剑了。
窗外送来一阵凉风,她不自觉走到窗边,注视着外面的夜色,淡淡的月光洒了一地,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银白,朦胧而美丽。
掐指一算,她重生在这个年代已经有三个多月了,从炎炎盛夏到如今秋末微凉,三个月过去了,自己在这里却依然还是一事无成。美育哦实力没有依靠,从来只有被欺骗和陷害的份。
或许这一生她真的就要在这个国度度过,不管从前如何,以后,她不能再活得如此懵懵懂懂。为了保护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自己不坚强,谁也不能给你任何力量。
楚寒说她可以相信他,可是她却连他是不是星辰国的三皇子都不知道,他小腹处的那道疤痕究竟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直到现在她依然想不明白。可不管怎么样,自己的命运总不能落在别人的手里,否则,当有一天别人想把她搓圆捏扁的时候,自己只能任由他摆弄设计,无力反抗。
楚寒……那双深邃的眼眸从脑中闪过,忘不了,依然忘不了,可她,不是不想爱,不是不思念,只是却爱怕了,思念惨了,那颗心再也不能像从前那般完整洁净了。
这一生已经走得太凌乱,她只想好好活下去,坚强活下去,情和爱,离她太遥远。
正要离开窗棂时,忽然,视线里出现了一道浅灰色的身影,那抹修长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出一道淡淡的影子,映出丝丝孤单和清寒。
她心下微微一惊,不动声色抬眼望去,借着月色,隐约能辨别出男子的五官。
看清了他的脸后,她心里一怔,手掌不自觉握了起来,那人居然是慕容云飞!
这么晚他来找她做什么?难道他就是影子组织的人?可是下午在画馆,他们在小木屋独处时,他明明有机会告诉自己他真正的身份,可是他为什么不说?
月下访客,为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