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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蜘摇了摇头,又深吸了两口气急步追了一程,才道:
“所用的东西除非在人失踪不到三日之内,如果超过三日,东西上那股属于她的味道便会飘散,蝉蛊会闻不出来。”
风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见她追得吃力,他忽然脚步一顿,等她靠近的时候长臂一勾直接把她搂在怀中,施展起轻功往前方掠去。
这下倒是省了蜘蜘不少力气,只是他一个大男人把她搂在怀里,怎么说都是有点于理不合。
不过,她看他的时候,他正专心致志盯着前方的蝉蛊赶路,完全没有对此事在意半分。
蜘蜘心里的凌乱微微平复下。
就像惟爱常说的,江湖儿女,哪来这么多规矩?
只是,被他这样抱在怀里,跟随着他在半空掠走,蜘蜘忽然发现原来这个风真的如他们所说那般俊美非凡,绝对是个百里挑一的美男子。
她小脸红了红,也把目光锁在蝉蛊上再也不去看他,一颗心却不知道为何乱蹦了起来。
从认识开始到现在,这还是第一次与他这么靠近。
只是璃儿姐姐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再多的心思也不该去想……
她敛了敛神,心里再没想其它。
……
琉璃醒来的时候如她所想一般,江山已经不在石室里。
昨夜迷迷糊糊中似乎总觉得他睁着眼看了自己很久,可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真的很糟糕,只要一疲惫就会沉沉睡去,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只是凭感觉,感觉到身边的男人一直在看着自己,甚至他的大掌还一直在自己的脸上游走,说不出的怜惜,说不出的宠溺。
可他始终是她的二皇兄,这一点永远都无法改变。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掀开被子才发现那把琉璃锁又锁回到她的脚踝上。
眸光黯了黯,一丝失落,他最终还是把她锁起来了。
他依然害怕她逃跑,可是他捉她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不愿意相信江山会拿她来对付她的夫君们,他不是这种卑鄙小人,可若非如此,他抓她来究竟是什么目的?
不及多想,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早就说过最近总是馋得很,动不动就会饿,据云飞说是怀孕的症状,这事也怪不了她。
下床的时候才发现床边安安静静放了一双棉靴子,是短靴。
因为她脚踝上有锁链,穿不了长靴。
心思动了动,才发现这个二皇兄其实一直是很细心的,至少对她真的很体贴。
石桌上毫无意外又放了一个新的食盒,她穿上靴子后走到床后面,学着他昨日那样轻轻拍了拍墙边,那扇石门应声而开。
进去洗漱了一趟后才又回到厅里,向石桌走去。
这条银锁链的长度刚好够她上茅房,走到浴池旁,再远就走不了了。
或许他打造这条锁链的时候早就已经想好了这些,所以才说,他真的是个很细心的人。
只是可惜,是敌非友。
琉璃在石桌旁坐下,把食盒里的东西拿出来,有肉包子,有几个小菜,还有一碗清粥。
食盒是用特殊材质做的,也不知道在这里放了多久,居然到现在东西还是热的。
今晨江山起床的时候她居然完全没有发现,警觉性比起从前真的差太多,睡得跟一头猪没啥区别。
食盒的一旁还放了一个纸袋,打开一看,里面全是林林种种的糕点。
大概他今日晌午不会回来了吧,所以才会给她准备了那么多吃的,免得她又说他虐待她,连吃的都不给她。
唇边不自觉挂上一抹连自己都意识不到的笑意,想到昨夜说他虐待自己时他脸上那副表情,心里就觉得好笑。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因为什么,分明是被他禁锢了,却丝毫没有不安的情愫。
换了一般人大概会一天到晚担心禁锢自己的人会不会下手害她,可她,奇异的不怕。
吃饱之后,她打开一旁的水囊喝了几口水,果然如他所说水还是温的。
把水囊拧上后,看着桌上的一堆东西,不自觉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依然想不明白他究竟抓她来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把她当性.奴一样养在这里吗?
可若真的是这样,昨天夜里他对她起了**,却为何没有动她?
那炙热的东西在她身后抵了很久,可他一直压抑着。
想到这点,心里又不自觉软了软。
其实他真的算不上是个坏人。
她从矮凳上站了起来,往石床走去。
不知道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该怎么过,什么都没有,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真的很无聊。
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通知凌霄,发现她失踪后,他会不会焦急得连饭都吃不下?
想到他焦急的模样,她也不由得跟着焦虑了起来。
找不到一个人的时候,那份担忧真的可以把人给折磨死。
百无聊赖中,忽然隐隐约约听到几声呼唤。
那呼唤虽然非常模糊,可她愣是听出了有人在喊璃儿姐姐,而有人在喊主子。
她眉眼一亮,忙从床上站了起来,朝石门处走去。
就像昨天想着跟宾歩淇云离开一样,刚走到石室的中央,脚下便一个踉跄差点让她摔倒在地上。
怎么又忘了脚踝上锁着那把琉璃锁?
因为它的设计太轻巧,锁在脚上就像只是带了个脚链一般的感觉,所以她才会时常把它给忘掉。
走不过去她只能静心聆听起来,这次,声音越来越清晰,分明是蜘蜘和风的声音。
不知道他们怎么找到这个地方来,就算她没出去看过,也知道这地方绝对非常隐秘。
听着他们的声音由远及近,又似乎渐渐远离,她心里一焦急,慌忙大喊了起来:
“蜘蜘,风,我在这里,我在这个石室里。”
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到,反正蜘蜘和风的声音忽然停顿了下来,或许是走远了也或许是听到了她的声音。
她又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呼喊了起来:“蜘蜘,风,我在这个石室里,听到了吗?我在这里。”
外头完全没了声响。
寂静的四周,唯有她自己的声音独自徘徊,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