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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街上拐了个弯,拐进一条胡同里,眼看着后面的三个人也跟进了胡同,几乎要追到她,凌夕吓得尖叫了起来:“救命,救命呀……”
依然没有人理会。
胡同的对面是一座大宅,大宅前灯火通明,把一切照得十分亮堂。
凌夕只看到一顶看起来名贵却又不显得奢靡的轿子停在大宅的门口,轿子的周围站着十来个电视上所演的带刀侍卫,一看就感觉像是像官府里的人。
看到这情形,凌夕想都没想便向往轿子闯去。
那十几个侍卫看到有人靠近,立即握紧手里的佩剑,想要把长剑抽出拦住靠近的人,可不知道为何,手刚落在剑柄上便忽然浑身一麻,居然被隔空点穴道了。
大家心里一颤,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从胡同里跑出来的小姑娘穿过他们所有的人,直接钻入轿子里。
十几个侍卫吓得大气都不敢透一口,这一幕不仅把侍卫们吓得够呛,就连一路追着凌夕过来的班主和两个打手也吓得脚步一顿,停在远远的街角不敢随意靠近。
这顶轿子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达官贵人,那些侍卫也都个个身手不凡,只是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放一个陌生的女子闯入他们主子的轿子里。
想要追过去,又怕那惹上了官非,那班主虽然心里气闷也不甘得很,但看着眼前这一幕,也只能带着打手退回到胡同里,不敢有任何造次。
他们初来咋到,要是惹上官府的人,对他们来说绝对是百害而无一利。
虽然那丫头确实长得十分标致,从未见过的美丽,也从未见过的水灵,但是为了一个女人得罪官府里的人,谁也不愿意。
凌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这么顺利地闯到轿子里,甚至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进轿子,似乎只要进来了,她就安全了。
轿子外面有十几个侍卫守在那里,那班主就算再厉害量也不敢过来捣乱。
可是那些侍卫为什么没有拦她?她想不明白,只能眨巴着一双大眼,看着静坐在轿中的男子。
轿子很大,哪怕两个人坐在里面还有很大的空间,她就这样坐在角落里,眼巴巴看着那个一直盯着自己的男子。
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他的样子像是没什么恶意,可是,他干嘛这样看着她?
看她时就仿佛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一般,可怖得很。
是不是她刚从狼窟里逃出来,又掉进另一个虎穴中?
可他只是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看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透过帘子往外看,依然能看到班主和那两个打手躲在那里,虽然没有任何举动,却也没有立即离开,似乎在等着她什么时候被人丢出去。
凌夕知道一旦那些人离开之后,他们一定会如狼似虎一般向她扑来,把她抓回去,等把她抓回去之后,下场一定会很凄惨。
她放下帘子忍不住又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看起来大概二十五六岁左右,细看之下,才发现是个世间难得一见的帅哥,帅得人神共愤的地步。
他是她来到这个年代之后见过的所有男子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
如果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不是一直盯着自己,如果不是他眸子里那些光亮复杂到让她看不清,她说不定会忍不住对着他流口水。
这么帅的帅哥,什么时候见过?
从前她觉得她爸爸已经是少有的帅气了,可是眼前这个男人比他爸爸帅多了,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甚至她平日里所见到的那些明星也没觉得有哪个比他好看。
不过他总是那样盯着她,看起来似乎很用力地盯着,是不是在怪她闯进了他的地方?
“我……我等他们离开后,我就会离开了,我不会耽误你的。”
她又忍不住掀开帘子,往外面张望了下,班主和两名打手依然躲在暗处,伺机而行。
他们不离开,她的心完全安定不下来,她又看着帅气的男子,不自觉吞了口口水,往角落里缩了缩才道:“我被坏人追,他们……他们想欺负我,我……”
“你为什么来这里?”那个男子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低沉悦耳,极具磁性,听在耳里就仿佛听一个人在唱歌一般,轻易让人迷醉。
这么迷人的声音,差点让她的花痴病又犯了,可是情况不对劲,这时候她绝对不能对人家犯起了花痴。
她用力敲着自己的脑袋,以疼痛让自己清醒过来。
依然看着帅气的男子,她努唇道:“我……我本来是他们戏班里的,可是那个班主……那个班主他……”
“他怎么对你?”
他掌心紧了紧,不自觉倾身靠前,想去靠近她。
凌夕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靠近自己的时候,她只是觉得一股浓浓的熟悉感油然而生,让她生不起半点抗拒的心。
他的靠近和那个班主的靠近完全不一样,班主靠近她的时候,她会觉得恶心,只想吐,可是这个帅气的男子靠近她时,她却有一种想要扑过去抱着他又亲又啃的冲动。
她一定是花痴病又犯了,居然会有这么可耻的想法。
见他依然看着自己,是在等她的回答,她咬了咬下唇才道:“他……他想拿他那东西戳我。”
“那东西?”他俊眉微微蹙起,盯着她不安的小脸,视线最终锁在她额前的红梅上。
她不认得自己,可她确实是许世琉璃,这朵红梅就是她的标志。
可是为什么她在看他的时候眼里只有陌生,完全没有以前的半点熟悉?
更何况看她的表情,听她说话,与过去的璃儿怎么会区别那么大?她看起来倒像是个不懂事的小孩。
听他说着“那东西”,凌夕的脸不自觉红了红,视线离开他的俊脸一路往下,最终锁在他的胯间,伸出纤纤玉指指了指他的胯间处,惴惴不安道:“就是那东西。”
他大掌一紧,忽然扣住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拉到自己怀中,垂眼看她,在她挣扎之前,沉声道:“他有没有碰你,他是不是已经……”
“他没有,他还没来得及戳我,我已经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