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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殿里,富丽堂皇的浴房一隅。
清风撩开纱幔,一人站在层层纱幔后,平伸着两手,让婢女为她披上薄质轻纱。
衣袂随着不知从何处渗入的清风飘扬,一张不施脂粉的脸娇俏动人。
再加上唇角一直含着的那抹浅淡笑意,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妩媚得犹如一尾妖精。
哪怕只是素颜,也美艳得很。
拂开层层纱幔,那抹妙曼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
薄纱衣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宫女们正在为她整理指甲,还未来得及给她穿戴衣裳。
看到闯进的人,几个婢女吓了一跳,忙跪了下去,行礼道:“参见大皇子。”
东篱拓日摆了摆手,婢女们互视一眼后,便站了起来,低垂头颅默不作声退到帐外。
东篱拓日的视线锁在那抹纤细的身影上,她依然站在那里,欣赏着婢女们为她磨得光滑的指甲,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东篱拓日也不在意她的傲慢,大掌落在身上一顿撕扯,直接把外衣里衣全部扔掉,露出精壮结实的身躯,举步向她走去。
或许是因为在那里站得太久觉得有点疲倦了,她轻叹了一口气,正要离开浴池往寝房而去,身后的男人却一步上前,用力把她抱在怀里:
“怎么不等本宫回来再一起沐浴更衣?”
她只是抬起眼脸,淡淡瞟了他一眼,浅笑道:“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还想早点歇息呢,今日太累了。”
“歇息?”他低喃着,低头去闻她颈脖间的清香,大掌已经在她衣衫凌乱的身子上摸索了起来。
那不盈一握的柳腰纤细而柔美,沿着腰线往上,他一把握住她高.耸的浑.圆,不轻不重地抓玩。
长指勾住两颗粉嫩的鲜果,忽然重重一捏。
“嗯……”她低吟了一声,往后靠去,靠在他的身上,抬起头,舒服地闭上眼。
那副媚到骨子里的模样,让东篱拓日身下的欲.念瞬间狂飙。
一只大掌依然握住她的绵软,另一只掌沿着她腹部的线条一路往下探索,勾开她裙子的衣带,让薄纱睡裙沿着她光滑的**落在她脚下。
放肆的长指一路摸索,抚过那片丛林秘.地,熟练地找到她柔滑的入口,在她半眯星眸低吟的同时,指尖挑开她的羞涩,忽然一举闯了进去。
“嗯……”她嘟哝起红唇舒服地低叫了一声,却又不满地瞟了他一眼,道:“每次都是那几个动作,就不能换点新鲜的吗?”
“新鲜?你想要如何新鲜?”他的呼吸已经沉重得几乎让自己承受不过来,这具身子就仿佛没有骨头一般,捏在掌中任他随意把玩。
媚,媚到骨子里,媚到血肉中。
尤其她那处,仿佛练过一样,自己进去之后总会被她紧紧咬着,她似乎可以随时控制里面的嫩肉,随意吞噬他的巨大。
这个女人,天生就适合做这种事!
狐狸精一般的身子是受过了特殊的训练么?
感受着那根长指在自己深处不断翻滚抽.送,宾步淇云再次眯起眸子,抬起小巧的头颅失声低吟:“换个……刺激点的。”
刺激。
这几日他已经在这个女人身上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也懂得了不少新的姿势,可是,刺激……这两个字从她的薄唇里溢出,又让他浑身不自觉抖了抖,恨不得就这样没入进去,就这样在她身上狠狠驰骋。
可她说还想要更刺激的,他期待着她所谓的刺激。
长指从已经湿.濡的地方撤出,扣住她粉嫩的臀.瓣用力揉捏:“那你说怎样才刺激,快说!”
宾步淇云睁开迷蒙的眼眸,回眸看了他一眼,薄唇一勾,忽然推了他一把,把毫无防备的男人轻易推开。
她举步往一旁的高台走去。
“别走。”东篱拓日低喘了一声,迈步向她追去。
可宾步淇云脚下轻点,轻易便躲开他的长臂,来到高台前,掌心落在高台的边沿轻轻一跃,直接跃了上去。
**向他伸出,媚笑道:“过来。”
他走了过去,抓住她小巧的莲足,在她的带领下走到她跟前,跻身在她腿间。
她半躺在高台上,忽然伸出腿勾住他的颈脖,把他拉向自己。
东篱拓日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一个女人,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从来都只有女人伺候他,他什么时候委屈过自己去伺候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胆子够大骨子够骚,居然胆敢用一双美腿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向她的私.密之处!
他只是犹豫了半刻,便伸出舌尖吻了下去。
“嗯……”她撑起自己的身子,抬起头,舒服地低叹,“再卖力点。”
说着,又用力把他勾向自己。
东篱拓日的呼吸越来越紊乱,这种事从前他是很鄙夷的,他觉得这样有失他身为皇子也身为男人的身份,却没想到做起来的时候会这么刺激。
又或者是,只和这个女人做才会有这种效果?
忍不住又探出舌尖,用力顶了进去。
宾步淇云高吟了一声,脸色微微潮红:“今日……你见到那个……凌夕了吧?”
“见过。”他含糊不清地回应着。
事实上,不仅是今日,早在多日之前他已经见过她。
“那么你说说,是她美还是我美?”她吐气如兰,整个人看起来软得没有半点力气般,却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
东篱拓日微微一怔,收回舌尖,抬眼望去,看不见她的脸,却看见她胸前那两团柔软在她的动情下轻轻晃荡着。
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喃:“没看过她的身体,无从比较。”
“我是说,是她长得美,还是我长得好看?”她的酥.胸不断起伏着,又勾着他贴近自己半分。
属于女性的幽香沾了他一唇一脸,他又忍不住探出舌尖,用力描绘了起来:“她美。”
宾步淇云微微一怔,脸色一沉:“你伺候着我,却说她美。”
忽然她两腿一收,一脚落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把他踹开。
东篱拓日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猝不及防被她踹到了一旁。
稳住身形望去时,她已经在高台上坐起,两条腿并在一起,把腿间的美景遮挡得严严实实。
宾步淇云这样对他,东篱拓日也不生气,只是薄唇微微勾了勾,抬起手背在唇边擦了一把,依然向她走去,柔声道:
“本宫说的是实话,难道,你喜欢听到本宫的谎言么?”
宾步淇云不说话,身子软绵绵地倒在高台上,斜眼看着他:“既然她美,为什么不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