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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一室暖意,一室旖旎的风光。
帐外的外堂依然一片宁静,只是,每个人都苦不堪言。
如果不是他们功力足够的深厚,只怕会有人忍不住被子一掀,直接闯进去,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掌推开,把那个勾魂的小女人拉回到自己怀中。
至于拉回去之后要做什么,那真的是要实践过才知道了。
其实不是没想到从房间里冲出去,随便找个地方安静过一夜,只是,谁都不愿意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浮躁。
既然已经有了共识,大家以后是一家人,一起守护这个小女人,就不该再在他们面前把自己浮躁的一面表现出来。
压抑,隐忍!
只要等他们结束,这一夜也就可以平静度过了。
可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却似故意在展示他的能耐那般,足足大半个时辰,他完全没有停息过。
身下的女人一直在呼叫,叫得嗓子哑了,喉咙干了,他还不愿意结束自己的兽.行。
简直是,禽兽不如!
总算在一阵不要命的撞击之后,这一场暴风雨才慢慢停歇下去。
身下的女人因为承受不住激烈的快意,已经昏阙过去了,当冷清清醒过来之后,还能看到她两片脸颊上残余着的潮红,以及瞳睫上依旧挂着的眼泪。
也才想起来,她刚才如何在他身下哀求,如何向楚寒求救。
不是不难过,却只是真的习惯了,这女人,心里总有那么一个重要到无人能比的位置,是属于那个男人的。
从前,他很介意,只是知道介意也没用,感情本就是这世上最不受自己控制的东西。
现在,心静淡了许多,只要她心里有那么一处是属于他的,便已经满足了。
不需要比较,没有任何意义。
缓缓从她体内退出,随手抓来一条干净的毛巾为两人拭擦干净之后,他才在她身旁躺下,翻过她的身子把她搂入怀中,闭上眼,安静歇息。
身上依然渗着细密的汗珠,他也完全不理会,安心抱着她,只希望今夜不要再有任何意外。
心里依然有那么点凌乱,刚才要是换了他是外头里面的人当中的一个,自己一定也会过得苦不堪言吧?
就让他拥有她一夜,明天他就会把她还给他们。
他不会跟他们争,他也不想让他们过得如此痛苦。
明天,换他来倾听她和其他夫君做这种事的声音……
忽然又觉得,自己这么想是不是太下流了些,可是,这下流的想法却让他身下顿时又绷紧了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那份欲念,轻轻拥着她,强迫自己别再胡思乱想,再想下去,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今夜已经两次,不能再继续了,他不能不顾她的身子肆意折腾她。
这样的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不管是帐外的五人还是在大床上抱着自己心爱女子的男人。
不过,再不平静的暴风雨夜总会有停息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家总算都安静了下去,各自闭目歇息。
一个神奇的夜晚,却又是一个痛苦和甜蜜夹杂在一起而编织出来的温馨融洽的宁静之夜……
……
天还没亮的时候,一声尖叫打破了一室的宁静。
外堂里躺着的五个男人蓦地睁开眼,“刷”的一声从地上一跃而起,几乎与月色融在一起的玄衣一闪而过,率先闯了进去。
帐内,被惊吓到的女子紧紧揪着被子裹在自己身上,缩在角落里,惊恐地看着冷清。
被丢在被子之外的冷清不知从哪里抓来一件衣袍,手忙脚乱地往身上一套,总算在大家闯进来之前把该挡的部位全挡了起来。
南宫冥夜随手一扬,盖在夜明珠上的锦绸被他的掌风扬开,整个房间顿时亮堂了起来。
只见凌夕紧紧揪着身上的被子,盯着冷清,眼里写着不安和慌乱。
那双眼眸继而扫过闯入来的五人,巴掌大的脸上顿时飞上两朵晕红。
果然他们都在这里!而昨夜她做的那个旖旎的梦居然是真的,冷清真的在这里要了她,当着她所有夫君的面!
不知道他们当时是不是在帐外看着,虽然这么想似乎把他们想得太禽兽了些,可哪怕他们没有看着,也是亲耳听到帐内的声响。
这几日他们都在这里待着,与她夜夜待在一起。
她和冷清在这张大床上做那种事情,是不是都被他们听到了?
本以为只是自己所做的一个春梦,却没想到睁开眼时居然看到冷清就在身旁,两人身上甚至都是一.丝不挂的。
昨夜种种回到脑际,越想心里越慌,也越不安而羞涩。
楚寒是第一个冲进去的,其实他夜里根本没有睡好,一整夜脑海中不断闪过的都是冷清把她压在身下疯狂索取的画面。
他一直告诉自己要学会接受这一切,却没想到等这一切发生在自己眼前的时候,那股冲击力居然这么强。
想要冲进去阻止,却没有勇气。
曾经因为他不接受其他人,逼得她差点消失在这世上,如今,他哪里还敢?
哪怕心里难受,哪怕难受得整夜整夜睡不着,他也要强迫自己去面对,学着去接受。
或许再给他点时间,他就可以坦然面对这一切了。
心里对冷清没有半点怨念,却只是痛着,一直一直地痛着。
因为她呼唤自己的时候,他没有冲进去救她而痛,因为压在她身上疯狂冲撞的那个人不是自己而痛。
痛了一整夜,痛得心力交瘁,痛得,浑身几乎找不到半点力气。
直到刚才听到她那声尖叫后,他再也顾不得其他,什么也没想便一下闯了进去。
他不能让他的女人再受任何委屈,如果冷清敢强迫她,他一定一掌把他劈死。
进来看到床上的情形后,他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看情形,不是冷清想要强迫她,而是她自己害羞了。
她本就不是个脸皮厚的人,甚至面皮比一般女子都要薄。
他走到她的身旁,在床边坐下,轻轻把她拥入怀中,轻言问:“怎么了?”
声音轻轻柔柔的,很淡,却忽然让她的心安定了下去。
心安之后,才惊觉自己的反应似乎过大了些。
不做都做了,何必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