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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7章 晚上,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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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政初阳没有多说,接过凌夕手中所谓的内裤,研究了半天才套了进去。

    尺寸大小与他的身材配合得特别完美,尤其,她还特地设计了宽松的裆部,给他留了足够的位置去安置他的巨物。

    虽然当它撑起来的时候似乎位置依然不怎么足够,可因为棉面料有那么一点点性,如此勒着也不是特别难受,只是稍微紧了点而已。

    “你若是能让它软下去,便能穿得更舒服了。”凌夕轻叹了一口气,从桌上拿起刚才那条裤子递给他,“先把这个穿上吧,谁让你想那么多,活该受罪,死色鬼。”

    宗政初阳笑得奈,依然不说话,接过她手中的裤子便往身下套了上去。

    忽略掉身下那份强悍不说,现在的他穿着一套设计完美精致的中山装,整个人帅得如同从壁画里走出来的明星那般,看得凌夕一双眼眸顿时如桃花一般,满满的都是迷醉而惊艳的光芒。

    见他翻身想要把靴子套上去,她忙阻止道:“别穿那个,那个不搭配。”

    她又从包袱里取出一双造型奇特的鞋子递给他。

    宗政初阳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鞋子上,这么奇怪的鞋他从未见过,表面上看起来亮亮的,鞋筒也不高,只到脚踝处。[

    他有一丝迟疑:“这鞋能穿吗?”

    “你试试便知道。”她招了招手,把他招到自己跟前,让他在长椅上坐下,她才蹲了下去,给他把她特意打造的亮鞋套到脚上。

    大小正好合适。

    当他把鞋子套上站起来时,那一身的衣裳以及与皮鞋长得特别相似的布鞋子搭配得天衣缝,那份神韵,那份气质,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

    她抬起眼眸看着他,看了半晌才又笑道:“不对,头发不对。”

    把他拉到梳妆台前,让他在椅子上坐下后,她又把他的高冠解开,让他一头青丝垂落下去。

    凌夕取来布条,把他如墨的青丝全部挽在脑后,松松垮垮地绑了起来。

    这一绑,让他从一名古代的翩翩贵公子直接变成一名留着长发、浑身洋溢着艺术气质的近现代美男子。

    “真帅,简直帅呆了!我得要带你出去,让别人见见我的杰作。”她拉着他的掌,笑得好得意:“快,快和我出去走走。”

    宗政初阳本来是有点犹豫的,毕竟这么怪异的服饰穿在自己的身上,还要出门被人当做猴子一样观赏,那不是他喜欢做的事情。

    可看她眼底含着那抹笑意,又是高兴又是得意,仿佛为了他这一身装扮花费了不少心思那般,他若不随她意,必然会让她失望。

    大掌回握着她的小手,那双黑亮的眸子闪了山,他浅笑道:“跟你出去也行,稍微再等一等。”

    他说要等,凌夕本来不明白要等什么,可挡视线不小心瞄到他身下那依然雄纠纠气昂昂的欲念时,一张脸顿时又潮红了起来。

    这一等差不多等了两柱香所谓时间,等凌夕拉着宗政初阳离开房门,踏入前院的时候,正在前院里忙活的下人们全都被宗政初阳那一身衣裳惊得睁大了眼眸。

    端着托盘走在长廊上的下人一不小心撞到了石柱上,手里的东西哐啷地落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

    按凌夕的意思修剪花草的下人拿着特制的大剪刀咔嚓咔嚓地剪着,却不知道把前面的花丛剪成了什么模样。

    躲在暗处每个角落里的暗卫死死盯着他们主子那一身怪异的服装,呼吸乱了,两眼直了,有个定力稍微差一点的脚下一滑,还没来得及闷哼便从树上掉了下来,一头栽到花丛里去。

    抱着一团书册的阿福两眼圆睁,视线紧紧锁在宗政初阳的脸上,怀里的书籍不其然撒落,落了一地,一些薄薄的纸张被风吹起,顿时飘远。

    阿福吓得失声惨叫,手忙脚乱地与飘在半空的纸张追逐了起来。

    宗政初阳揉了太阳穴,额上顿现一片乌云。

    有这么夸张吗?不过是换了一套衣裳而已。

    倒是凌夕一直维持着一脸得意的笑容,对自己的杰作带出来的效果满意得很,在竹苑里转了一圈还不满足,还想到大街上去溜达。

    若不是宗政初阳阻止,恐怕她真的要跟他走遍整个皇城,让所有人都看一看她精心设计出来的服装。

    穿成这样到大街上任人品头论足,就算宗政初阳素来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也不愿意让自己像个小丑一般在外面张扬,引起不必要的骚动。

    刚才看竹苑下人们的表现,他已经能猜想,若是到了街上大家看到他会有什么反应。

    “回去吧,我累了。”他知道只要他说累,凌夕是绝对不舍得再让他操劳的。

    虽然他的身子其实已经完全痊愈,不过,凌夕不知道。

    听他说累了,哪怕心中有着失望,她也只能随他一起回房……

    用过晚膳之后,凌夕又神秘兮兮地对他笑道:“晚点我再给你看一点好东西,你得要帮我画几幅画。”

    宗政初阳不说话,只是垂眼看着她阳光满溢的小脸,越看,眼底的笑意便越深。

    自从他们平息了误会,她也决定不再拒绝她的夫君们之后,她似乎活得越来越轻松,心情也越来越好了。

    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模样,她的笑是真诚的笑,愉悦的笑,也是放肆的笑,再不像过去那一年多,对着他时永远是温婉而浅淡的笑意,如同戴着拒人于千里的面具那般。

    凌夕命人送来浴汤之后便把宗政初阳到屏风外,自己从包袱里拿了一点小东西,也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裳进了屏风后。

    听着沐桶里传出的哗啦啦的水声,宗政初阳只觉得喉间一阵干涸,好不次差点忍不住想要进去和她一起沐浴,可凌夕今日特别交代过不能进去打搅她,所以,每次冲动起来,也被他拼命压了下去。

    幸而凌夕并没有洗太久,匆匆忙忙把自己洗干净之后便换上干净的衣裳,从屏风后出来。

    如同过去那般,宗政初阳随后进了屏风后,用她用过的浴汤沐浴更衣。

    只是,刚才匆匆扫了一眼,怎么总有一丝不对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