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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9章 废了，还是杀了？
分明感觉到南宫冥夜的长指在她最私密的地方不断肆虐着，只是身下如此痛，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已经麻木掉了。
不管他要对她做什么，凌夕也完全没有半点抗拒的心，心里满满的都是凌霄眼底的绝望和悲伤。
他会这样是因为和小茜已经有了那层关系，是不是？
明明是她一手促成的，可是这会她却恨不得把那个爬到她男人床上的女人撕成碎片。
她怎么就这么虚伪，这么无耻？
说到算计，这里头所有的人当中她对凌霄的算计最大，是她亲自把他灌醉，也是她亲自给他下的药。
哪怕凌霄到美人坊去把她折腾这样，她心里也一点都不怨他，只是心疼着他眼底那一份绝望，他以后一定再也不想要见到她了。
南宫冥夜给她上完药之后便把药瓶拧紧放回到矮几的抽屉里，他在床边站起来，垂眼看着她，淡言道：“他们都在外头等着，你若是能起来，我便抱你出去。”
凌夕眨了眨眼，看着他，本来还不知道他所说的他们指的是谁，回心一想，便也不再多问了。
他们，还能有谁？
她点了点头，掀开被子想要爬起来，可被子一掀开，才发现里头的自己完全一.丝不挂，身上那些青紫掐痕密布，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低呼了一声，忙又把被角拉了回来盖在自己身上，抬头看着依然脸色淡漠的南宫冥夜，不安地问：“是谁送我回来的，是不是……”
“不是他。”南宫冥夜走到衣柜前，为她取出一套衣裳才又回到床边，坐下来把她扶起来，亲手为她把衣裳穿上。
“你既然不想要他，以后便不要再想他，就当这里没有菊苑，也没有凌霄这个人。”
“你说什么？”她心里一慌，用力握着他的掌，惊慌道：“我……我没说不要他。”
“你不是已经把别的女人送给他了吗？”
“可我也没说不要他。”这不是她所想的，她只是想要为他们凌家军寻找一个真正的主母而已，更何况人根本不是她选的，她也是没有办法。
“难道你还想着和别的女人一同分享他？”南宫冥夜脸色一沉，眼底闪过几许冰冷的气息：“哪怕你愿意，你觉得我们会允许？”
“我……”她咬了咬唇，这个问题之前从来没想过。
她一直以为这不过是她和凌霄以及凌家军的事，她没想到与他们也有关系。
“冥夜……”她抬头看着他，依然握紧他的手，不安道：“冥夜，我没想过不要他，我没想过把他赶出去，他是我的……是我的……”
“是你的什么？”南宫冥夜目光凌厉，落在她的脸上，仿佛完全没有半点怜惜那般，冷冷的淡漠，甚至还有一点疏远。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冥夜怎么会疏远她？
可是，现在不是关注这个的时候。
她用力握住他的掌，坚决道：“我没想过不要他，我知道我伤害了他，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与他分开。”
“你让凌霄要别的女人，又让他继续呆在你身边，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其他夫君怎么想，我们能接受吗？”
她张了张嘴，却完全说不出半句话。
她真的没有想过这些问题，这是她和凌霄两个人之间的事，和他们其他人有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不能接受？
“你想要知道为什么，自己去问他们。”南宫冥夜不再多说，把她的手从自己手背上拉开，又继续为她穿起了衣裳。
等她身上的衣裳完好套上后，他又取来木梳子随意为她梳理好长发，用一条丝带绑在脑后，之后在床边蹲了下去，执起她的小脚为她套上靴子。
不管他心里是不是不高兴，是不是怨着她，对她，依然是如此宠着惯着。
他如此，凌霄呢？他生气了失望了，等发泄过后，是不是也能原谅她？
是因为被原谅的次数太多，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去做任何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从不理会是不是会伤到他们，反正他们总是会原谅她的，是不是？
等他为自己穿好靴子后，凌夕才从床上翻了下去，却不想两只小脚才刚落地，身下那处便传来撕心裂肺的痛。
这一痛，痛得她两脚一软，一下便摔了下去。
若不是南宫冥夜手疾眼快把她勾回到怀里，她一定摔得够呛。
从前很厌恶雪莲留在她身上那份余劲，现在却巴不得多吃几根这样的万年雪莲，身子虚虚的，很无力的感觉，也很无奈。
南宫冥夜弯身把她抱起，大步朝门外走去。
天色已经有几分暗淡，接近日落西山的时分，整个天幕下的万物被夕阳的余辉染成了金黄的一片。
前院的凉亭下是人间罕见的绝美画卷，五个男人，五种截然不同的风情。
江山和慕容云飞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宗政初阳正在为冷清解说一些事儿，楚寒依在石柱旁，独自屈膝而坐。
见他们出来，大家的视线全都集中在凌夕的小脸上。
直到她被南宫冥夜抱着进入凉亭下，来到他们身前时，冷清才走了过去，把人接了过去，回到长椅上坐下，抱在自己怀里。
他垂眼看着她，声音平静而淡漠：“说吧，你想要怎样处置她？想要废了她还是想要她的命？”
凌夕被他的话吓得睁大了眼眸，对上他星眸时看到他的认真和执着，她的心陡然沉了下去。
他不是跟她在开玩笑，现在的他，真的只是在等她一个决定。
她用力揪着冷清的衣襟，又抬头看着众人，见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脸上，似乎在等着她的答案，她心里越来越慌，也越来越不安：“不要伤害他，谁都不许伤害他。”
“都已经这样了，把她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宗政初阳站了起来，走到她跟前，垂眼看着她慌乱的脸，他伸出手在她鼻尖上刮过，声音柔和了下来，刚才眼底那些不自觉生起的寒霜也被柔和的笑意所取代：
“怕什么，现在杀了她，我们又可以回到过去的生活，没必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