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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浩煊没想到他这么大胆,那挑衅的眼神分明在告诉他——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和你竟争的!骆浩煊,你等着!
骆浩煊邃眸微眯,同样盯着他,锐利的目光在空中相撞,交织,扭打,喷火……没有谁败下阵来,没有谁先退一步。
远处,一辆计程车里,一个女人看着这样的场面,唇角不由噙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下课铃响了,莫天磊才收回目光骑着车走了,骆浩煊凝紧了眸,发现这个男生真不是一般的倔,那不服输的劲头要是去当兵多好。
职业病又上来了,刚才还像“仇敌”,莫天磊一走,骆浩煊就感叹开来。
认识到这样不对,他握拳摩了摩额头,觉得目前攻下小丫头的“保垒”才是最重要的。
郑雨嫣背着书包出来了,她没有像昨天一样脚步轻松,骆浩煊见她低着头,神情落寞,马上联想到刚刚离开的莫天磊,邃眸一瞠,脸上划过一抹不悦的神色。
“今天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吗?”郑雨嫣坐到后座没一会,骆浩煊就问开了。
“没有。”郑雨嫣又躺下来,眼睛木然地盯着前座后背。
“真的没有?”
郑雨嫣眼睛一晃,“数学考了满分。”
“不错,还有什么?”
“今晚吃西红柿炒鸡蛋,味道比你烧得好。”郑雨嫣说得不紧不慢,却让骆浩煊听得手痒痒,喉痒痒。
好啊,死丫头,她就是不老实交代是吧?还嫌他的菜烧得不好吃,他白得意了。
骆浩煊宁着气,不想轻易发火,要不然,这丫头肯定会给他冠上一顶“神经病”的帽子。
于是,他沉下脸,闭上了嘴巴,就在他专心看着前方路况,锐利的眼睛瞟了一眼后视镜,发现有些异样时,便敏锐地转了转方向盘,朝着市中心开去。
郑雨嫣没听到他再说话,又发现今晚散射进车内的灯光都是橙红绚丽的,不由奇怪地坐了起来,看看窗外的街景,她讶然地问:“不回龙海湾了?”
“带你兜风。”骆浩煊回了一句,神情专注。
“我想睡觉了。”
“你睡吧,别起来。”
“神经病!”郑雨嫣看他没事转圈子,噘起嘴嘀咕一声。
骆浩煊唇角一抽……我靠,这样子也被她骂,死丫头,真是越大越不懂礼貌,跟谁学坏的?
不过,现在不是“教训”她的时候,他必须甩掉后面的计程车。
七转八拐,凭着一流的驾驶技术,骆浩煊终于甩掉了后面的车,等到了龙海湾已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郑雨嫣背着书包懒洋洋地从车里出来,打个哈欠,慢吞吞地朝屋里走,骆浩煊跟上她,伸出长臂一把捞起她的身子,在她的惊呼声中,拽掉她的书包,把她甩在了回廊的吊椅上。
吊椅晃荡着,像在荡秋千,郑雨嫣抓住扶手,奇怪地盯着一脸冷峻的男人,“你……你发什么神经啊?”
骆浩煊没回答,而是抓住晃荡中的吊椅,俯下身像只灵敏的警犬似地在她脸部闻了闻,郑雨嫣见状,不安地瑟缩起了身子。
“你……你这是做什么?”
骆浩煊嗅到了什么,俊颜黑了,一把捏住她的下颚,眼神冷冽,气恼地问:“你今晚没有什么要跟我好好交代的吗?”
“没……有。”郑雨嫣心虚地回答,眼睛却躲闪着。
“骗人的小东西!”骆浩煊扯开了她的马尾巴,她的头发散开来,他撩起一缕贴近了自己的鼻子,再次嗅了嗅之后又凑到了郑雨嫣的鼻端前,“闻闻,什么味?”
郑雨嫣当真闻了闻,回答:“洗发露的味道。”
“没有其他香味?”
“没有。”
骆浩煊邃眸一凝,目露冷光,郑雨嫣心里一凛,忽而想起什么,便一下子坐起来,挥手拍掉了骆浩煊的手,慌乱地跳下吊椅。
然,吊椅一晃,她双脚没立稳,整个人就跌进了骆浩煊的怀里……
男人趁机扣紧了她的腰,目光幽冷地垂落下来,俯首盯着她,“说,另一种香味哪来的?”
“我听不懂你的话,你真讨厌,走啦!”郑雨嫣带着哭腔,开始不耐烦了。
“是不是他抱了你?”男人只好直接问了。
郑雨嫣一愣,心里叫苦不迭……这男人不是一般人啊,到底是哪个天神降生?他怎么能闻出她身上有不同的味道?而且一下子抓住了是男人的味道。
苍天啊,大地啊,跟他一起,她以后怎么活啊?
“他……他是谁?”能不能装一下糊涂呢?她可没忘记前几天他刚刚警告过她的话。
绝不能被他干掉啊!
“呵!丫头,你好意思问我是谁?”骆浩煊的牙龈都紧得发疼了,这丫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种!
“呵呵……”她比男人更皮笑肉不笑,还眉眼弯弯,露出一排白白的小贝齿,更要命的是,她仰起头,朝他眨巴眨巴眼,“是谁啊?我真不知道呢,今晚我只是跟几个同学在教室里玩了一会,大家你推我搡的,难道这么玩几下身上就蹭着他人味道了?”
面对这么一个笑容无害的“小妖精”,骆浩煊只觉血液上涌,呼吸一窒,脑子跟心一起乱了。
“你……你别又惑我。”男人突觉口干舌躁,喉咙沙哑。
“我没有啊,呵呵。”她又傻笑,还抬手摸摸他的脸,笑眼勾人,“我知道煊哥哥是个男子汉,不管我怎么样,你都不会骂我,更不会打我,干掉我,其实,你尊重我,我打心眼里感激,而且,我想我会慢慢喜欢你的。”
真是甜言蜜语啊,这大男人经得起战场摔打,绝对经不起情场勾挑,特别是面对喜欢的女孩子。
这不,骆浩煊心中的气儿慢慢消了,这两边脸颊还慢慢地泛起了红晕。
当然,更要命的是,他下面已向小女人雄纠纠地敬礼了。
“丫头,你在玩火。”男人的声音更沙哑了,他紧绷着身子,隐忍着。
可小女人玩兴就大起,她浑然不觉危险在即,这手指仍抚在他脸上,要知道,男人的头部是最敏感的地带之一,她的指腹软软嫩嫩,轻触肌扶带来的电流瞬间传遍了男人的神经感官。
“我靠!”骆浩煊受不了了,他张嘴一口咬住她的手指,然后直立抱着她压向了墙壁,红着脸粗嘎地喘息,“丫头,别怪我,这火是你点燃的。”
被男人紧紧压着,腹部又顶着一把“枪”,郑雨嫣这才发觉自己玩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