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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丽丝出现了,她蒙着脸,双手绑在身前,头发凌乱,光着脚,身上披着一件白底蓝碎花的睡袍,里面的睡衣单薄,饱满的丰盈若隐若现。
肖厉剑见屏幕上出现了这样的女孩子,两眼顿时瞠大,张着嘴,“老大,有没有搞错啊,那两小子把人家从床上拎起来的?***真正点啊。”
骆浩煊眉头一蹙,没有吭声。
“老大,让他们解开她脸上的黑布吧。”肖厉剑好像很想看看她的脸啊,他扭过头,朝骆浩煊嘻嘻一笑。
“蒙着!别废话,开始!”骆浩煊严肃地命令。
肖厉剑马上收起嘻皮样,正了正身子,对着话筒说:“李大阳,开始问吧。”
“你们是谁啊,是谁啊?放开我,我……我没有犯错,我没有啊!”屏幕上的罗丽丝开始歇斯底里地叫喊。
王晓峰上去把她按坐在一把椅子上,厉喝:“老实交待你今天的行踪,每个环节都不能错过,否则,你就会死在这儿!”
这些男人都是狠角色,吓唬人是不看性别的。
“交代?你……你们是骆浩煊的人吗?”罗丽丝惊慌恐惧中想到了他们身上穿的衣服,那套迷彩服马上让她联想到了骆浩煊。
没人回答她,罗丽丝便哭叫起来,“骆先生,骆大少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伤害嫣儿的呀,你原谅我,原谅我……”
骆浩煊眉心蹙得更紧,他沉着脸,握在扶手上的手,青筋暴突得有些扭曲,他把椅子移到桌前,拿过话筒,扭头对肖厉剑说:“你们出去吧,让我来问。”
“是。”肖厉剑走出了门。
龙海湾别墅。
二楼卧室窗口,窗帘拉开了,几只鸟儿从窗前掠过,叫声清脆欢快,一片阳光落进,洒在了郑雨嫣的脸上。
她的脸红润了,长长的眼睫跳跃着霞光,迷人的像个芭比娃娃。
她还在睡,长长的白色睡衣让她显得更清纯秀丽,一双纤细莹白的小手放在胸前,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清浅,粉色的唇角带着一丝笑意。
她睡得还真是安祥,浑然不知几个小时前,体内有一种令她心力衰竭的毒液准备侵蚀她的五脏六腑。
骆浩煊爱怜地摸摸她的脸颊,把一枝吐露着芳香的红玫瑰放在她枕边,俯首亲了亲她的脸,带着愧疚低声道:“宝贝,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不会受苦。”
郑雨嫣没有反应,她好像在做梦,做一个非常美的梦……
骆浩煊轻轻掀开盖在她身上的丝被,又帮她侧过身子,捋起她的睡衣,然后拿起桌上的一支装了蓝色药液的针,对准了她的小**……
“啊!”
“叭!”
随着一声尖叫,郑雨嫣条件反射地一掌拍在自己的屁股上,随后眼睛睁开了,因为她发现屁股上的痛感并没有“拍死了蚊子”而消失,反而那点疼痛还蔓延到了腰锥骨。
“骆浩煊?”扭过头,她看到了似笑非笑,手拿针筒的男人,顿时,她两眼睁如铜铃,一骨碌爬起来,又摸屁股又哭叫,“你干吗要打我?为什么啊?”
“打你是轻的。”骆浩煊放下针筒,抬手轻戳了一下她的脑袋,“谁让你睡觉不老实,把我老二都踢伤了。”
这男人又不正经了。
“骆浩煊,你发什么神经啊?我睡得好好的,哪里有踢你?”她看了一眼桌上的针筒,又惊讶,又疑惑,又伤心,“就算我踢了你,你也不能拿这个玩啊,哇,好痛。”
“别摸了。”骆浩煊搂过她,轻抚着她的长发,心里说不出的疼爱,“一下就好,一下就好。”
“为什么用针打我呀?”
“你太会睡了,不理我。”
“我睡了多久?”
“应该有十二个小时了。”
“啊?”郑雨嫣闻言一把推开男人,她看看窗外,发现太阳早已升到与窗台平行,立马蹦下床,慌里慌张地找校服,“疯了,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呀,迟到了,迟到了,快呀,我迟到了!”
看她这副看似清醒又不失糊涂的样子,骆浩煊拉住她的手臂又扯进了怀里,“我帮你请过假了,你身上发了红疹呢。”
“哪里?”郑雨嫣吃惊地低下头,眸光刚好瞟到自己雪白的胸口,当发现胸口真的有几颗红豆豆时,她顿时惊叫,“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过敏了。”骆浩煊云淡风轻地一笑。
郑雨嫣又是捋袖子,又是提大腿,浑然不觉这样的行为好风情啊,男人看得两眼缩了再睁,睁了再缩,喉头都干了。
“啊啊……我要死了吗?怎么会这样啊?”郑雨嫣看自己手上,腿上都有,一时惊慌得瘪起了嘴。
“哎哎,嫣儿,你冷静点啊,没事的,有我!”骆浩煊拉住她乱扯乱抓的手,坚定又自信地看着她的眼睛,“只是出了点疹子,打几针就好的。”
郑雨嫣一怔,“你打针是为了治疗?”
“是啊。”男人点点头。
郑雨嫣的眼睛弹得更大了,惊呼,“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能在我身上乱用药?啊啊,完了,完了,我要见马克思了呀。”
她是听骆浩明说过骆浩煊有很多本事,可里面根本没有会“治病”这一项本事啊,他怎么能把她当试验品?
这个时候,她的反应与语言真是可爱。
骆浩煊看她这样,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了声,心里溢满了爱意,紧紧搂住她,亲吻着她的额头说:“傻丫头,没有我的同意,马克思不会见你的!”
郑雨嫣在他胸前拱了拱,不解地问:“那是怎么一回事啊,我为什么会发红疹啊?”
骆浩煊轻闭了一下眼睛,他知道她已经把昨天的事情给忘了,那些坏蛋注射的药物一旦毒性发作,人的脑子里就会出现暂时性的失忆。
昨天晚上他不能肯定是不是这种名号为“蝎子一号”的毒,等他抽了郑雨嫣的血交给李大阳去化验才证实了这一点。
他回家后马上给她注射药物,现在注射下去的是第二针,当他看到郑雨嫣被一针扎醒时,他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只要她被扎醒,才能说明她没事了,而且里面的毒已经慢慢向体外排出,红疹子就是证明。
“春天了,空中飘着许多花粉,估计你是花粉过敏。”骆浩煊也只能欺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