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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晨昂然站起说道:“我欣慰,能看到这样的局面。大家同舟共济的精神让我很感动。好了,大家现在散会,明天还有一场大战,大家要好好休息,为明天的战斗做准备。”
萧晨用“大战”、“战斗”这样的字眼,在这些股东高管看来并不夸张。大家纷纷点头,拿起笔记本电脑、文件夹纷纷离开。
萧晨指了指汤俊和李俊伟说道:“你们两个留下,我还有点事情和你们说。”
萧晨加盟鼎天集团仅仅几个小时,但是在这过程中,大家已经认识到他的冷静的头脑,严密的逻辑分析能力,擅长应对企业危机,已经有取代温伟业成为新的领导核心的趋势。他们已经猜想到,在未来很长的时间内,萧晨很可能取代温伟业担任总裁。
现在见到萧晨叫汤俊和李俊伟留下来,俨然成为萧晨的心腹,其他几位高管不禁对他们投过去羡慕的目光。而汤俊和李俊伟也感觉一阵激动。
会议室只留下萧晨、汤凌萱、李俊伟、汤俊四人,很安静。几乎可以听到几个人的呼吸声。
萧晨对汤俊说道:“汤先生在华夏的媒体控制的有多少家?”
“一个搜索引擎、一家门户网站。”汤俊回答道。
萧晨皱眉,说道:“嗯。我了解了。力量还是太小。现在媒体反映情况怎么样?”
“新浪财经、网易财经上都已经出现了简短报道。但是还没有扩散开来。不过,按以往经验来说,这种大企业的负面消息,是媒体们最喜欢报道的。我想在明天早上8点,各个网站的头条都应该是汤先生的消息。怎么办?要不要展开公关,封锁消息?现在的话,还来得及。”李俊伟现在对萧晨颇为敬重,一脸严肃地询问他的意见。
“没必要,顺其自然。”萧晨很潇洒地一挥手。“跌得越凶猛越好。”
“什么?萧晨,你疯了?”汤凌萱娇躯一震,诧异地问道。
“耐心听我解释。”萧晨中指微微敲击着桌面,说道,“对方目的第一是做空获利。第二是在股价最低的时候,逢低吸纳,控股鼎天集团下属的公司。做空获利这部分是通过融资融券,从我们的观察来看,汤氏日化的股票,他们在这一两天马上要交割。”
汤凌萱一脸崇拜地看着萧晨。金融战争,她不是不了解,看过、听说过的案例不计其数,但是,这么大的盘子要让她操控,她还真不行。
而萧晨面临这种危险的局势,却举重若轻。他此刻就如同一个运筹帷幄之中决战千里之外的大将军,万千甲兵指挥若定,让她不得不佩服。
“而其他上市公司的股票,他们应该是刚刚开始抛售。在这个阶段,我们要吸筹,控盘,在交割日之前,把股价拉上去,到时候,他们会亏得很惨。这就是对付他们做空汤氏的方法。”
“而控股鼎天,他们设想的是,汤先生被抓,会引起上游材料商供货商、下游渠道商还有银行等金融机构的恐惧,因为鼎天集团的上市公司都欠上游材料商的材料款、下游的预付款以及银行贷款,财务状况变得很差,生产陷入停滞。在这种情况下,一方面,中小散户抛售,他们低价吸纳。另外一方面,为了解决危机,汤家必然出售股票,获得现金,缓解严峻的财务状况。”萧晨顿了一顿,脸色凝重了几分,“问题的关键就是,汤氏要一股都不出售!他们就是吞下所有流通股,也不可能!”
“那财务危机怎么解决?”汤凌萱一脸焦急,皱眉问道,“银行、上游材料商、下游渠道商,都会催款!你有钱吗?”
“我有钱。”萧晨笑眯眯地说道,“银行卡里还有十万多呢!正宗华夏币,不是越南盾!”
“噗!”
正在喝水的李俊伟喷了汤俊一脸,连说对不起。汤俊痛苦地闭上眼,把温热的茶水抹掉,还有茶萧。
汤凌萱也一脸郁闷地看着萧晨:和着你说了半天,都是在资金充裕的基础上,问题是汤氏缺钱啊。现在哪个企业现金流不紧张啊?
萧晨诧异地看着他们,问道:“怎么了?我这钱很少吗?在我们班里,除了富二代武义同学,就数我最有钱了。”
汤凌萱有想锤死他的冲动。萧晨还没有白话完呢,一脸得瑟地说道:“不过我低调,所以,请客买单的一般都是武义。”
“原来你没钱啊!”汤凌萱简直要顿足捶胸,“没钱你还敢这么瞎扯,还要把管理层都赶走!你你,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错。”萧晨一脸严肃地说道,“虽然天才和疯子只有一步之差,但是,明显,我属于天才。”
汤凌萱恨不得掐死萧晨,但是,面前有两个高管,她也不能不顾及大小姐的风度,只好捂脸欲哭。
“你不要担心。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造。”萧晨说道,“我们从高希成那里化点缘嘛!”
现在,萧晨不是汤家的财务顾问,而是被萧晨绑在萧晨自己的战车上。
萧晨来给汤家当管家的那一天,就得到师叔萧轻眉一个允诺,在给汤家当管家的期间,他可以运用在组织学习的知识,这些年积累的人脉,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
但是,这些天萧晨一直专注于汤家的产业、家庭安全,没有空闲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现在,他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
危机,虽然充满危险,但是也充满机遇。不仅仅是对汤家来说是机遇,对萧晨来说也是机遇。
法国,占地辽阔的圣雅克庄园。
欧洲最神秘的金融家族罗斯柴尔德家族现任掌门人内森罗斯柴尔德和一袭大红曳地长裙的小女儿海娜小姐正在庄园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缓缓散步,同时谈着家族控股的淡水河谷近来的经营状况。小径两侧,是开得争奇斗艳的玫瑰花。他们身后,穿着燕尾服的管家尽职尽责地远远地跟着。
内森罗斯柴尔德先生有着老牌西欧贵族范儿,头发花白,身着微微显陈旧、甚至起毛的长款西装,西装口袋里放着一块年头不短的老怀表,鼻子上架着一副玳瑁眼镜,下身是马裤,脚下穿着马靴。
“内森先生,您那位来自东方的学徒,向您打来电话。”管家走过来,用毕恭毕敬的声音告诉内森先生说道。
“呵呵,你是说,那个叫萧晨的调皮的孩子吗?”内森先生想起萧晨那调皮乖觉的笑脸,内心荡起温柔的波澜。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这小子,临走的时候,偷走我价值100多万美元的赛马。哼!我还没有和他算账呢?
他一生强势,以金融为刀,在全球金融市场上,屠戮无数。早就练就了一颗残忍、冰冷的心灵,但是唯独面对萧晨,他才展露出一个老者应有慈祥与和蔼。
听见萧晨这两个字,略带愁容的海娜小姐脸上泛起兴奋的光彩,但是,她还是压抑住插花的冲动。
“他说,他要还给您和那匹赛马等值的华夏币。并向您表示了歉意。”老管家把一个样式老旧的手提电话递给内森先生。
“不不不。”内森先生接过电话,不住摇头,花白的头发在晨风里微微抖动,“我亲爱的埃里森管家,你不了解他。他是一个狡猾的孩子。他不讲表面,只会实实在在地占便宜,而不会向其他的华夏佬一样那么实在。”
“孩子,听说你想要把那匹黑珍珠还给我?”内森对着电话听筒说道。
“埃里森真是个大笨蛋。我都说了,是还给您等值的华夏币!黑珍珠早就卖掉了,想买回来哪有那么容易?”萧晨娴熟地用法语说道,“我把黑珍珠卖掉,这是您知道的,那是我的创业启动基金。”
“呵呵,你师父真是一个很吝啬的家伙,他竟然把你偷窃我的赛马换成的钱留在他的基金里,而不是还给我这个老朋友。”内森爽朗地一笑,想起那位故友,那位在全球金融圈都让人闻风丧胆的萧大师,不禁爽朗地大笑。
“我很快就要还给你了,你不要这么罗嗦了。”萧晨郁闷地抗议。
几年前萧晨跟随内森先生在圣雅克庄园学习金融,当时他只有一些基本的金融知识,学起来很困难,对这位对他要求很严格的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掌门人很气愤,就在学成离开的时候,偷走了罗森先生最钟爱的那匹赛马,然后在美国卖给了一位对冲基金的合伙人,换了几百万美金,这才充当了上帝之手的启动资金。
谁知道,上帝之手的收益最后全归了组织所有。这让萧晨气得吐血,坏人作了,还没得到什么好处。
估计全世界能用这种顽劣的口气对内森先生说话的也只有萧晨一人了。
“如果你能还给我等值的华夏币,也不错。”内森先生呵呵一笑,说道,“我会让埃里森把账号给你,你直接划到我账上就可以了,当然,你如果想来法国看看我这个老头子,我也乐意。”
“别着急。”萧晨说道,“内森先生,您知道,我师父是个很抠门的家伙。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我希望您能借给我一千五百万美元。一个月后,我就可以还给你那匹黑珍珠的钱。”
内森先生呵呵一笑:“你知道,我们家族有一句名言,每一个放出去的铜板都是要生崽儿的。借给你一千五百万美元并不是大数目,但是,你得保证,给我一个足够让我心动的收益率。”
电话那头,萧晨翻了翻白眼,妈的,这老家伙太冷血了,老子好歹帮你喂了两年赛马呀。说道:“一个月10%的收益率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