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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中环。
金融街八号,直刺天空的香港国际金融中心的在夜幕掩映下,散发着它独特的魅力,下宽上窄的塔式建筑,给人一种沉稳内敛的感觉,那璀璨的灯光从一扇扇落地窗前投射出来,让那楼体如同一把镶满宝石的宝剑。
87层之上,巨大落地窗前,郭松柏俯瞰着美丽的维多利亚湾,以及楼下来来往往如同蝼蚁一般的行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豪情。
自古,登高望远才有诗情才有豪气。
诚哉斯言。
这也是为什么一流大型企业总爱把他们的高管办公室设立在建筑的顶层之上。高度决定视野,视野决定心胸,心胸决定抱负,最终则决定一个企业的命运。
郭松柏爱登高望远,每逢有着重大决定的时候,他就喜欢站在这顶楼之上,望着远方,理清思路,也产生几许豪情。
但是,此刻,他的豪情却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苦涩的感觉。
那个女人姣好的面容浮现于脑海。
她,从来没有对自己笑过。她可以对商业伙伴笑,可以对朋友笑,可是,她从来没有对自己笑过。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人生才算完满。
郭松柏可以说是醒掌天下权,但是,美人的膝盖,他却没有机会去触碰。实在是他人生的大遗憾。
灯光照在他一米八多的挺拔的身影之上,背着光的面容在影影绰绰,但是丝毫不能遮挡他俊朗的容貌,剑眉星目,鼻直口方,英气逼人,故而,他是香港阔少的排名中,仅次于宁阳秋。但相较于宁阳秋的阴沉邪魅,他更多了几分阳光健朗的味道。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这个男人都可以称为帅哥。
他本是香港社交圈中无数名媛贵妇心目中的理想情人,号称少女杀手,但是,他却在陈妙晴的面前节节败退。两年的苦苦追求,换来的只是陈妙晴的厌烦,甚至,连朋友都做不成。
他曾经在公开场合说过“此生非陈妙晴不娶”,当年这句话感动了无数花痴名媛,现在看来,却近乎一个笑话。
因为陈妙晴已经有了男友,那个号称北方煤老板儿子的家伙。
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人生太多憾事。
想起萧晨那一张贼忒兮兮的笑脸,郭松柏拳头握得骨节发白,他,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是扮猪吃虎城府浩瀚如海的强人,还是一个走了狗屎运的傻瓜?
清脆的门铃声响起,将他从冥思一般的沉思中抽离,他转过身,恢复了往日充满信心的状态,面带威严地说道:“进来。”
一名面容姣好穿着职业套裙的助理走进来,恭敬地对他鞠了一躬,说道:“少爷,还要一个小时陈小姐的飞机将抵达机场。按照您的行程安排,今天晚上要与香港金融管理局的李副局长举行晚宴,您看?”
“嗯。取消与李副局长的晚宴,安排到明天中午,并向他表达我的歉意。”郭松柏彬彬有礼地对这个可以称得上自己左膀右臂的助理微笑,“对了,消息是谁传来的。”
“刘姐在上飞机之前传来的消息,她也是今天才知道陈小姐要来香港,看来陈小姐对行程安排很是保密。”助理微笑着说道。
“嗯。往她账户上打一百万港币。”
“是。”
“对了,明天的慈善晚宴筹备的怎么样?媒体怎么的态度怎么样?有没有人骂我沽名钓誉啊?”郭松柏微笑着问道。
“少爷何必在意那些风言风语,现在的媒体变得越来越妖异,总是喜欢用最坏的动机来猜测,有些人想沽名钓誉还不能呢,他们舍不得震惊白银。”助理温言说道。
“同行的还有其他人吗?”郭松柏微笑着说道。
陈妙晴回到香港,可能是因为他爷爷病重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爷爷的八十寿辰,不管如何,她能回来开始与家族沟通,都是一个积极的信号。这让郭松柏阴霾的内心多了一丝阳光。
“还有两人,其中一个据说是汤家的管家。”助理微笑着说道。
郭松柏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但他旋即宁定,说道:“走吧,备车。”
助理不知道为啥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郭少爷如此脸色大变,微笑着说道:“好,我通知司机。”
香港国际机场,是香港唯一运作的民用机场,位于新界大屿山之北的人工岛上,2006、2007、2008及2010年四度被知名商务旅游杂志《商旅》评为中国最佳机场,并在第二十一届ttg旅游大奖选举中获选为最佳机场,以及在年客运量逾4000万人次的机场类别中,获国际机场协会推选为全球最佳机场。
机身一阵轻微的震颤,降落到跑道之上,经过一阵滑行,稳稳地停住。空姐笑容甜美地通知大家:“各位旅客,本次航班已经抵达目的地--香港,感谢大家的配合,一起度过了愉快的旅程。”
旅客们纷纷起身,萧晨也站起身来,泰熙走到萧晨身侧,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英语说道:“到了香港,有你好受的!”
萧晨只是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老子又不是吓大的。
也是因为萧晨在飞机上帮助过那位空姐,她一直把萧晨引导到摆渡车,感谢了几句,这才离开。
萧晨与陈妙晴、秦沛儿、刘姐就乘坐机场摆渡车来到了机场宽松的特别通道,又从那里走出来。
站在通道出口处,萧晨就看在他们身边不远处,泰熙和允儿也在那里站着,不得不说,这对俊男美女如同一对璧人吸引了不少眼球,泰熙嚣张无比指了指萧晨,如同刀削一般的薄唇抿得紧紧的,骂道:“臭小子,你等着,我会让你好看。”
萧晨直接无视他。
站在那里一直放狠话却不敢动手,你当这是中学生打架啊?
陈妙晴站在萧晨身边,如同一朵盛开在暗夜里的玫瑰,散发着无形的魅力,引来来往的老男人觊觎的目光,她往外面望一眼,问刘姐道:“今天是谁来接我们?你通知我爸爸了吧?”
“额,总之有人接不就是了?”刘姐含含糊糊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