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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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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六十四章

    端木和含上那片香唇时,柔和的面孔瞬间成煮熟的虾子。

    直至一双橙瞳尽成赤'色'时,压抑着呼吸,急三火四的离开,转到一边躺下,再不敢看那沉睡的人。

    平息呼吸的凌空移近,侧躺下,却不敢再注视,闭着眼,修炼着陪着睡觉。

    凌烈、凌云、端木和亦全部闭上眼眼入定。

    他们,再也不敢妄想,若再看下去,只怕会控制不住的直接扑上去,将人啃得连碴都不留。

    那么做的后果,他们谁也承受不起。

    四人平息呼吸,只静静的陪着。

    时辰如水流过,到半夜时,四人互换位。

    冬夜长,却仍是眨眼过去。

    当即将天亮时,一夜未眠的四人,悄悄的起床,飞快的坐到主桌前,默默的开始等候。

    黎明前的黑暗过去,光亮降临,沉寂一夜的花木迎着清晨的冬风,伸腰扭肢的摇展身姿,草木的气息,清淡恬人。

    在这美好的冬日早晨里,一片人影自院外一掠而入,如云飘过院子,转过廊道,疾冲冲的冲进了相思寑居的厅内。

    人,不是很多。

    最前方的,是凤凰城的内阁人员,端木家的凌黑、蓝风、长青、白雪四位,后面便是一同离开的七百七十三位美少年。

    一到厅内,所有全部停住。

    凌黑在瞅了瞅那银'色'的门后,笑咪咪的走到桌前,拣了座儿入座,那架式,是大有将椅子坐穿长候的意思。

    他一坐,蓝风、长青、白雪亦老神在在的坐下。

    跟随在后的众人,面面相觑一会儿,亦轻手轻脚的走到桌边,各自寻椅子坐定,全部盯着银光处。

    众人坐下不足一刻,十四道人影一晃,疾掠着冲进厅内。

    “族主,族长?”黑凤一顿足,惊得不轻。

    “族主。”蓝凰瞅瞅结界,唇角上翘起:“圣主自幼不爱早早起床,一定要睡到自然醒,您来得太早。”

    “轻些轻此,别吵着圣主。”凌黑作个噤声的手势,一脸的笑意:“我们来看看圣主昨晚睡得可好,你们也坐着,不许进去。”

    “族主。”蓝凰惊讶的挑眉:“若守护凤凰不在,圣主醒来时,得自己梳妆,那怎么行?”

    “不必担心。”凌黑满含深意的瞄几人,又瞄向内间的门处;“昨晚凌空、凌云、凌烈、端木和四凤留宿在此,他们会服侍圣主一切梳洗之事。”

    啊?!

    “什么?!”七凤凰一个冷颤,惊得个个皆双目爆睁。

    “咻……”七百余只美丽的凤,心弦乍紧。

    “哎呀,别吼别吼,小声些。”一个激动,凌黑狂眨老眼。

    不吼不吼。

    但是,那怎么可能?

    花、雪两家三人紧紧守着,圣主都没让人抱过,怎么可能会容许才初见的族人留宿?

    带着满心的疑问,内心一片震惊的七凤凰一移,走到空着的桌子旁,的取出茶炉、茶具,开始煮水。

    当然,不是厅内的人,那是里面的人准备的。

    小七凤凰跟在旁边学习,学习了解圣主的喜好。

    厅内静悄悄的。

    当凤凰巢聚集了一堆人时,麒麟泪滴中,一道道人影自红墙主楼中穿出,鱼贯着飞向楼前的亭子中。

    归隐师就、银瞳、黑矅、雪昊、翡翠等小家伙全部赶至,接二连三奔入亭内,按以往的位置坐好。

    风羽抱着的莲花台已送回房间,唯有雪昊抱着三'色'小麒麟,兰西抱着小早归。

    片刻后,随风慢慢的自主楼中飘出,慢悠悠的走到亭子内,不客气的浮坐到主座的椅背上。

    而楼上,紫极亦悄然起床,一个晃闪,稳稳的坐到随风坐着的椅子内。

    归隐、师就飘然起身,飞到空中,恭敬的伏下身。

    “第八任伴灵归隐∕师就,叩请小主上圣安!”伏下身的两人,声音突的有些哽咽。

    唉……

    “免,起。”视线轻扫两人,暗自叹息的紫极,手指一抬,两道银光托起两人。

    “谢小主上。”就着势起身,归隐、师就的眼角微微泛红。

    “坐。”指指座,紫极目注两人;“昔年所受之伤,可好?”

    “谢小主上垂怜。”慢慢的下落,恭敬的入座:“所受重创在凤凰家族的奇珍异草珍护下已好,唯有修为再难增进,我等有愧主上所托,无力守护小主上。”

    “无需自责。”凝视两人一眼,紫极眼里划过一抹复杂的异彩:“等千雪回来时,请她给你两人检巡一遍,看看她有没办法。”

    “是。”归隐、师就低头应下。

    紫极默默的盯着泪镜,透过那里,看着床上的人。

    “小紫,你不出去?”随风瞟到另四人,眉尖轻蹩。

    他出去干什么?

    “今天不出去了。”苦苦一笑,紫极靠着椅背,有些懒散:“凤凰家族的事,一切不许旁人'插'手,我若出去,只会招人嫌。”

    普玄武之大,也就这个地方没有麒麟王的位置,还真是特别。

    随风撇撇嘴,甚觉无语之极。

    银瞳等人噤声不语。

    “银瞳,你们在此也无事,带着小家伙都回去。”巡巡枯坐的一干人,紫极轰人:“照顾好小家伙们,那小小的小东西可是千雪儿的小心肝,若受了委屈,千雪儿知道会哭。”

    “是,主上。”一干人赶紧的吼出声。

    银瞳一使眼'色',率先开溜。

    黑矅、墨墨等小家伙火速遁走。

    归隐、师就弯腰致礼,也不招人嫌。

    “小紫,你不开心。”目送一群人离开,随风用小脚丫踹了踹满面平静的可怕的家伙一下。

    能开心么?

    “凤凰家族要送千雪男侍,我能开心么?”甩个眼刀,紫极满心的抑郁。

    “小千雪又不会接受的,你白喝醋。”随风回个不屑的眼神。

    “我不想见千雪有男侍,可是,如果我不在,我又担心她会寂莫。”紫'色'长眉一纠,紫极纠结的连心都成了麻花。

    “那就随小千雪自己决定。”瞪一眼,随风不理他。

    也是。

    紫极黯然一叹,眼望泪镜,不再吭声。

    亭内寂寂。

    同样,外面的房间那一套室,全部无声。

    一刻二刻,一转眼,又过去近半个时辰,时至辰时之初。

    厅中,七凤凰煮的水,早已开。

    内室中,凌云、凌烈、凌空、端木和端坐不动,温情似水,脉脉含羞的视线,静静的落在床上。

    不知不觉中,辰时初刻过,中刻至。

    舒服。

    意识清醒时,相思的感觉就很舒服,那种疲惫的感觉一点存,休息足够后的精神饱满,身心皆爽。

    凤目轻启,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夜的人,终于完全清醒。

    “圣主,您醒了?”四人眼一亮,声音整齐划一。

    “嗯。”慵慵的应着,相思慢慢的撑起身子,凤目扫到桌边的人时,眉心轻蹩:“你们怎么这么早就跑来了?可是凌黑族主有事?”

    这丫的,将所有的事全忘光了,如果紫极、小随风在,肯定会不客气的冲上去占点便宜,然后,再泼几盆冷水。

    “族主一早便来了,正在外面等候圣主起床。”凌空飞身到床侧,可不敢靠近:“圣主,凌空服侍您起床,可好?”

    噫?

    不对。

    “你们,昨晚,不会没离开吧?”捕捉到那语意中的一点漏洞,相思猛的一个激灵,凤目霍然圆瞪。

    “嗯。”凌空诚实的点头:“我们昨晚一起守护着圣主,一直一直的守护着。”

    完……了!

    脑子里“嗡”的一阵蜜蜂振翅声一响,相思眼一晃闪,往后一仰,头‘砰’的一声撞靠到床背上。

    刹时,痛,如'潮'水涌至。

    相思眼一酸,有些想哭。

    “圣主?!”凌空脸一白,惊得心脏狂跳。

    凌云、凌烈、端木和一个冷颤,狂飞着停在床侧。

    四人想伸手去帮'揉''揉',又不敢,只急得鼻尖直冒汗。

    “没事。”闭着眼,相思无力的靠着,刚醒来的好精神已跑得无影无踪。

    “可是……”四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愣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完了,这回真完了。

    这一下,甭说挑尽黄河洗不净,只怕是再挑尽长江珠江,就是挑尽所有的江河也洗涮不干相处一夜的关系了。

    她怎么就那么傻!这些可是自愿献身的族人,怎么跟其他一样好打发,这一回,这召人侍寑的事,她是注定要坐实了,就算她有千张嘴也说不清,释不清。

    唉,果然是天要亡她!

    一声悲叹,相思满心皆是无力感。

    “圣主,我们,只是守着您一夜而已,我们,没有冒犯您。”瞧到那神'色',心一痛,凌空抑不住陡生的酸涩,眼角流出一滴清泪。

    事实如何,她心中有数,她的铠甲,并不是人人都会解的,只是,外面一群人一早到此,没事也会变有事。

    这种事,太敏感。

    “我明白。”倍觉头痛的相思,轻轻的睁开眼,却在瞬间又不禁呆住。

    一呆之后,慢慢的起身,浮站到空中,静静的停在凌空面前,凤目里有酸有苦有痛,更多的是无奈与无力。

    她比所有人矮几分,比个头最低的凌空,也至少矮半个头,她一站立,长发如瀑布般垂落,一半在床上逶成圈圈。

    “圣主。”凌空痴痴的望着面前的人,呢喃出声。

    这孩子。

    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