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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君和夏纯的婚宴一直到下午三点才结束,宴席上该梁上君喝的酒几乎全进了白子航一个人的肚子,只除了梁上君首长和那些个军官那桌。
他的首长在接过夏纯敬的酒时打趣地说:
“那天我还奇怪是什么样的女娃娃让君子这小子连命都不要,军纪都不守,非要跑回来抢亲,现在一见,还真是美若天仙……”
夏纯如水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担心,看着他豪爽的将其喝下,接着第三杯,又一口饮下。
白子航低头,动作熟练的插、进钥匙,不以为然地说:
“你到底去哪里,这里打不到车,我是怕你在这里真出什么事,到时梁上君又因为夏纯而怪我,说我没有照顾好她的朋友才送你的,梁上君今晚和夏纯不知躲到哪里洞房去了,他叮嘱我一定要把你安全送到家的。”
……
说话间,他起身,下了床,夏纯因为浑身的酸痛而微蹙了眉心,撑着身子坐起来,特别是双腿,柔得没有一丝力气。
白子航邪魅一笑,问得意味深长。
许甜甜眼里闪过鄙夷,心里骂了句自恋狂。
*
这一桌的皆是营长,排长等职位,平日在部队梁上君严肃得很,又从不谈女人这个话题,这会儿他们歹到机会还不狠狠地调侃他,什么荤的素的一起都上了。
“君哥,这杯祝你和嫂子白头到老。”
“首长,您是君子的领导,定然舍不得他因酒伤身的吧?他的伤口还没长好,今天真的不能喝酒,首长能不能跟这几位长官说说,要不让君子先欠着,等他伤好了,再补上如何?”
他喜欢在这无边无际的海上,更希望她无所顾虑的大声叫出来……
他揽在她腰间的手微微一紧,慵懒的声音染着三分沙哑从身后传来:
许甜甜本是想拉开车门下去的,可被他这样一问,她又惊愕地转头,借着车灯的光亮看着他,似乎在确定他是不是这么好心的送自己。
梁上君勾唇一笑,端起杯子一仰脖子,一杯酒便下了肚,第二杯又接着递了来:
许甜甜无法认同他这种游戏人生的观点,溢出唇瓣的话语不知不觉沾上些许的嘲讽:
“你们都给我住嘴,不就是喝酒吗,我喝就是。”
他一边吻着她白若凝脂的肌肤,手下动作不停,沙哑的声音透着愉悦和亢、奋。
夏纯听得心惊,一人三杯,这一桌下来,梁上君就得二十一杯酒喝。
“纯纯,是想喝水吗,我去帮你倒。”
许甜甜假装没听见,加快了速度离开,只是没走出几步,就被白子航一把抓住,他不悦地声音自头顶落下:
“白子航,你放开我。”
“君哥现在有伤在身,不能喝酒。”
“他这几日忙着筹备婚礼,又要忙公司的事,根本没有休息,伤口也就愈合得慢,各位长官既然都是和君子出生入死过的战友,兄弟,那就先给他记下吧,等他伤好的时候,再请大家喝个够。”
还有人在犯难,夏纯抬头看了眼唇角噙着笑意,一副等着她美人救英雄表情的梁上君,淡定地说:
“白子航,你不用好心地送我,我自己会打车回去。”
许甜甜犹豫了几秒,还是放弃了去见谭明渊的念头,有这个男人跟着,万一谭明渊误会就不好了。
“那些酒是你自愿喝的,要说替也是替梁上君喝的,关我什么事,白子航,你放开,我现在有事,没时间和你多说。”
这一句辛苦了说得意味深长,夏纯小脸腾地一下变成了番茄色,她想起在游艇上,他不仅自己用舌,还逼着她用嘴……
“纯纯,来,把这杯牛奶喝了,这是回来的时候给你准备的,见你睡得香,我就没叫醒你。”
“君哥,你和嫂子是不是也喝一杯?”
梁上君嘴上功夫虽说不错,但终究一人难抵众口,到最后,他脸色一沉,故作恼怒地道:
白子航嘲讽的笑了声,把她往副驾驶室一塞,他自己两步绕到驾驶那边坐进车里,平静地问:
夏纯小脸一热,却毫不犹豫地点头:
梁上君也没料到夏纯会为他挡酒,他微怔了怔,削薄的唇际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浅笑,垂眸,深邃的视线落在夏纯小脸上。
“找个地方办了你。”
“上车吧,这里打车,你真幽默。”
许甜甜被他抓住,不禁眉心一皱,抬头对上他泛着不悦地英俊面孔,冷硬地说:
上和直下怪。“现在几点了?”
白子航发动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再加速,车子驶上大道,他转头睨了许甜甜一眼,说:
梁上君用手替她擦了嘴,把杯子放在一旁的小桌上,跟着上床,将她搂进怀里,骨节分明的大掌流氓的钻进她睡衣,覆上她的柔软,夏纯因为他这一动作而身子蓦地一滞,下一秒出于本能的就要挣扎。
他每一下撞击就像是在她身体里掀起一股浪潮,一浪高过一浪的浪花拍打着她的神经,她柔弱的身子承受着他的狠狠撞击,溢出红唇的申银随着海风很快地消散在海面上。
旁边一名年轻男子调侃的话一开口,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他们像是接力棒似的,把话往下接:
夏纯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意冲到了浪尖上,整个人有些飘飘然,意识涣散,回答他的只有难耐的娇吟……
端着酒的是一名瘦高的男子,那双眼睛锐利的盯着夏纯,皱着的眉头有着不满。
许甜甜心里莫名一慌,她现在最怕看见白子航这个男人了。
首长眼底闪过精光,眼神锐利地看着夏纯,她面带微笑,不卑不吭,却又像是铁了心要帮君子挡酒。
“谢谢各位长官。”
“嫂子,那君哥洞房也等到几日后不成?”
白子航岂会轻易的放过她,她越是不理他,他就越是来劲,抓着她的力度蓦地加重,不给她挣扎的机会,拉着她大步走向几米外的停车场。
白子航等人本是商量晚上闹洞房把新娘子给换掉,然后对梁上君故技重施,看他能否坚持得住,会不会在意识迷离下真的犯错。
“你到底去哪里,不说地点,我就带你回家好了,刚才你又一次坏了我的好事,要不今晚我们也先洞房。”
夏纯面上笑意不变,虽然他们一口一个嫂子,但她却不失礼数,一句一个长官,这是在告诉他们,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他们这些大男人欺负她,很不地道。
今晚在海上那个男人实在太疯狂了,她原以为前几天他都是疯狂的,但没想到今晚的他才是真正的疯狂,他把她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吻遍了,不仅如此,他还用舌……
梁上君得意地笑:
“好,好,君哥,我们兄弟一人敬你三杯。”
白子航恶狠狠的丢出一句,脚下不停,穿着高跟鞋的许甜甜跟得跌跌撞撞,被他拉到停车场时,她已经快要发疯了。
“你有什么好看的,我没兴趣。”
“君哥,嫂子这么柔弱无骨的,你可得悠着点,别像在部队对下属那套整法哦!”
又有一个胖子笑着接口:
而她还只能照单全收的听着。
她刚才接到电话,说谭明渊提前回来了,就在十分钟前下的飞机,她现在恨不能长着翅膀飞到他面前,去见那个令自己日夜思念的男人。
夏纯打了个呵欠,她疲惫得很,伸手去接他手中的杯子,他却轻笑着说:
与此同时,许甜甜被白子航堵在了海边的沙滩上。
“你?”
夏纯又渴又困,根本没有精力和他贫嘴,瞪他一眼后,就着他递到嘴边的杯子咕噜咕噜地把一杯牛奶给喝了个干净。13acv。
许甜甜表示怀疑,他刚才分明在那边泡妹来的,只不过巧遇上她,还说什么一定,也不脸红。
“你想看?”
“我们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只要君哥一句话,这洞房什么的,绝对让你满意……”
然后一桌的人除了首长外,其他的人都站起了身,挨个的准备着敬酒。
“我,你送我回家吧。”
但梁上君却没有给他们机会,苏与欢准备了大型游艇,本是晚上在游艇狂欢的。
中途她接了一个电话,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群疯狂的年轻人,下了游艇打算回家。却不想在光线昏暗的沙滩上看见一对拥吻的男女。
梁上君低低一笑,沙哑地声音落在她耳畔:
这还全是五梁液酒,她目测这杯子,二十一杯下去,少说也要一瓶多五梁液。
“那晚上可怎么洞房,君哥,你总不能洞房也让人帮忙吧?”
刚第一个人敬了梁上君三杯,夏纯便欲言又止,但大伙见她没说话,第二个便又跟着上了,笑着说:
“君哥,我祝你和嫂子早生贵子。”
夏纯醒来时自己人已经躺在了家里柔软的大床上,屋子里壁灯的光柔和地撒落一室,她口渴想起身,可刚一动,便惊醒了将她搂在怀里而睡的梁上君。
夏纯在一旁听得面红耳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可偏偏这一桌的人都一口一句君哥君哥的,看面相,有的分明比梁上君大。
“刚才你接电话时我就知道你要离开,所以先行一步下了游艇,在那里等得无聊,才找个妹子玩玩的。”
在第三个人端起酒递给梁上君时,她还是牵强一笑,温柔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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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是找那个充、气美女和你做去吧。”
夏纯脸上的笑意扩大了一分,视线扫过剩下几个虎视耽耽的男人,然后把目光停落在坐在正位的首长身上,温柔的声音里透着三分笑意,三分恭敬,三分请求的味道响起:
梁上君却拉着夏纯溜了,他们上了另一辆游艇,当然,这一晚梁上君的洞房之夜不仅浪漫而激烈,在海中央,顶着满天星辰,耳畔是轻柔的海风,梁上君把夏纯抵在舱口,撩开帘子是一望无际的幽蓝海水。
“许甜甜,我要是想办了你,那是分分钟的事,你也不用每次见到我就像防狼似的,你大可以放心,我白子航没有强上女人的习惯,从来都是女人求着我上的。”
“各位长官,你们手下留情。”
“今晚你辛苦了,我喂你。”
“嫂子,君哥都休息这么久了,伤也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
“许甜甜,你还真会过河拆桥,白天才帮你喝了酒,你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吗?”
“纯纯,喜欢在海上做吗?你大声叫出来,没人听得见!”
心里不禁泛起不安,黛眉跟着蹙了起来。
她只要一想到那种画面就脸红心跳,他今晚的种种行为简直超过了她能承受的极限。
“你要去哪里?”
“这个当然了。”
虽然夏纯和梁上君跑掉了,但她却被拉着跟他们一起玩。
梁上君心里暖意融融地,纯纯的关心让他有些受宠若惊,她刚才在楼上还为赵岚母女的事而生气难过,这会儿却又为他站出来。
“嫂子,您这是?”
“那你还真是一刻也不闲着,要是我再晚两分钟下来,你们是不是就在那沙滩上演春宫秀了?”
她双腿发软时,他将她抱起坐在一旁的长椅上,把她身子翻转过去,从后面搂住她,换一种姿势,不变的是他同样狂野的掠夺……
“既然嫂子你都这样说了,那就算了,君哥,为了你今晚能清醒的洞房,我们看在嫂子的面上就放过你了。”
“首长,您别在纯纯面前揭我的短啊,我哪有不守军纪来着。”
“纯纯,今晚是我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也是我们夫妻生活的开始,你上次不是说有什么365种姿势吗,以后我们就每天学习一种,让激、情不重复可好?”
但按照习俗,这些男子喊梁上君一声哥,便可无所顾忌的开她这个嫂子的玩笑。
她本是想绕道而行,可是白子航却一抬头看到了她,然后他就放开了他怀里的女人,大声喊了她的名字。
若非她出面,梁上君是真的会被这群人灌下二十来杯酒的,只因梁上君这个男人也是好面子之人,在刚才他们说那些洞房要帮忙时,他便已经非喝不可了。
“啊?”
“再动你可别想睡觉了。”
被他一威胁,夏纯心里恼怒,可身子却僵滞着不敢再动,他那强烈的需求她是见识过的,若是他真的再折腾,那明天就不用起床了。
见她不再挣扎,梁上君唇边泛起一抹满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