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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8章 时光掩埋的情深(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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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上男人冷厉的样子,她终于用力将唇扬起,笑得很明艳,“余先生如果能这么好心,那当然最好不过。”

    这样的笑容,配上这样的话,刺目到了极点。

    余泽尧脸上更添阴郁。抬手,扣住她一双胳膊,将躺在沙发上的她轻而易举的就拎了起来。

    那晚的记忆对景誉来说是可怕的,离得如此的近被撕裂的痛感又直逼而来,她本能的往后缩了下,想和他保持距离。

    抵触、害怕。

    他感受得清清楚楚,胸口剧恸袭来,胸腔里那颗心脏,像是被人拧成了麻花似的疼。

    太疼,以至于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加大。手指绷得发白,像是要将她骨头都掐碎了一样。

    景誉疼得喘息,扭着身子要挣扎。余泽尧单手扣住她的下颔,将她哀愁的小脸一把拉近。

    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用力吻住她的唇。

    景誉捏紧双手推她,他沙哑着音,眼神却是冷酷到了极点,“他一回来,你就想给他守身如玉?”

    这个男人,一直都在胡扯!

    明明从头到尾,都是他伤害了自己,凭什么现在反倒摆出一副被她伤害的样子?

    “余泽尧,你松开我!”景誉挣扎着,清凉的眼神看着他,“我不为人守身如玉,现在我也不想和你做。”

    “由得了你不想吗?”他冷笑一声,长臂一捞,将她直接从沙发上一抱而起。景誉抡起拳头要捶他,他幽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除非你不想再见你父亲和景荣,你尽管拒绝我!”

    景誉一怔。

    所有的动作都僵住。

    沉沉的看着男人的侧颜,眼眶里蒙上一层薄雾。

    那丝雾气,让余泽尧心里痛上加痛,又有怜惜。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让她流眼泪最多的竟然是自己!

    像是憋闷的情绪无法发泄,景誉别开眼去,眼泪却越流越多。那湿润的清泪,像是一个个鞭子抽打在余泽尧心上,不断的凌迟着他。他突然再无法忍耐,将她放下,压在冰冷的墙上。

    她含泪看着面前的男人。隔着朦胧的雾,却清晰的看到男人眼里的疼惜,甚至还有温柔。

    她看不懂他!

    为什么一个人在恶魔和骑士之间可以变换得如此自然,让她又恨又爱,时而在地狱,时而在天堂?

    “不许再哭。”余泽尧哑声命令,四个字,沉着太多复杂的情愫。甚至,有几分拿她没辙的无奈。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她眼泪落得更厉害。鼻尖泛酸,含泪的眼像水晶似的却通红,“你又想拿我爸和景荣威胁我?”

    “不拿他们也足够威胁你。”余泽尧单手扣着她的腰,让她贴得自己紧紧的。俯身,唇贴在她耳畔,“你要再哭,我现在就在这儿要了你!”

    景誉将眼泪咽回去,“我要不哭,你现在就离开这儿?”

    余泽尧眸子一沉。

    这女人,居然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赶自己走!

    “现在你就算冲我笑,都已经来不及了。”话落,他含吮住她的唇。她越是挣扎,他吮得越用力。景誉推他,她身上的睡衣被他直接上手撕扯下来。

    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气急了,张嘴就咬。余泽尧被咬疼了,不但不怒,反倒低笑一声,将她直接从地上打横扛了起来。

    景誉抡着拳头捶他肩膀,奈何这个男人霸道蛮横,她根本就不是对手。

    ——————

    因为有过上次的经历,景誉浑身都绷得紧紧的。被压在男人身下,她单薄的身体不可控制的瑟瑟发抖。

    余泽尧感觉到了,原本的霸道蛮横渐渐的,渐渐地变得温柔。

    余泽尧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才俯身……

    这样的激情,不知道经历了多久,才散去。

    余泽尧沉在她身体里,久久不肯离开。景誉咬唇,心里酸涩、苦闷、懊恼、自责什么样的情绪都有。

    这个男人,明明是她该痛恨的人。他毁了她所有平静的生活,无论是梁晟毅还是父亲,可是,此时此刻,她的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在接纳他。

    这让她无法原谅自己。

    自厌的情绪涌上来,迫使她更想要和他保持距离。身子扭动了下,想将他从自己身体里推离出去,余泽尧闷哼一声,大掌摁住她的腰。

    “别动,再动我会再要你。”

    也许是情丨欲的原因,他的声调比之前那种蛮横要温柔得多。望着她的眼神也是。

    有那么一瞬,景誉几乎都要觉得她和这个男人之间,好像什么不愉快都没有发生过。

    她没有再动,别过脸去,“我要去洗洗。”

    “我抱你去。”余泽尧伸手要抱她,手却被景誉扣住。他望着她,明显的从她面上看出拒绝,“我自己来。”

    余泽尧目光深重些,沉吟一瞬,到底,抽身从她身体里离开。

    刚刚太过激烈,加上情绪大起大落,景誉只觉得身体疲惫不堪,从床上下来,双腿发软。

    能感觉到身后男人灼热的视线凝在自己身上,她强撑着,进了浴室。

    她泡在浴缸里泡了许久,人怔忡的,有些迷茫。不知道这样下去会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要将自己软禁在这儿多长时间。

    心里空荡,说不出的难受。

    她泡着泡着,直到水快凉了才起身。她想,那个男人应该已经走了,不在这儿了。

    可是,裹着浴巾走出去的时候,才发现男人正坐在窗口边。背对着她,手里燃着一支烟。

    房间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将那背影衬得越发的落寞、萧条。

    景誉看着,心里像是被什么扎着,隐隐的疼。

    “你过来。”他突然开口,大概是听到动静知道她已经从浴室里出来。

    今天实在太忙,在核对出版书籍签名版的信息,好几百条,人都要晕了。

    那个出版书里是有包含签名书、作者照片、明信片、粟粟和夜枭的书签的。大家就当做留个纪念吧,我会让他们做精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