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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的自然是泡汤了，与赵砚吝啬与否无关，是因为人家饭馆的盒饭已经送来了，自然不可能答应退回去，这些饭菜都是范龙根据大家的喜好订的，退回去人家饭馆卖给谁去？
除非费用照付，费用照付，饭菜不要，别说别人，王琴就不可能同意！名义上有剑气的后勤工作归范龙负责，但王琴才是公司总负责人，每到月初例会上，他可是需要向赵砚汇报收支情况的。
看到这里，有人可能就要说了，一个公司的负责人还能斤斤计较这么点小钱？一顿饭菜能有多少钱？
说这话的人肯定是没见过小公司负责人一分钱都想掰成两半花的做法，那是要精细到每一顿伙食里要不要加一个鸡蛋的。
王琴主动提议大餐明晚再吃，于晓娜虽然有点失望，但也只能失望地闭嘴，只是迟了一天而已，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大家都在办公区吃饭的时候，赵砚和端着饭菜的王琴走进总编办公室，王琴一边将手里的饭菜放在茶几上，一边满面笑容地跟赵砚说：“赵总！有一个好消息与你分享，你要不要猜一猜啊？呵呵！”
赵砚拿着一次性纸杯在饮水机上接了两杯热水，闻言笑问：“哦？难道除了我那本书，还有别的书订阅数据也很不错？”
“谢谢！”
王琴接过赵砚递给他的热水道了声谢，笑吟吟地说：“我要跟你分享的好消息可不是这个！要不要再猜猜？”
赵砚嘴角微微上翘，在旁边的沙发上落座，双手捧着纸杯笑问：“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好消息快说吧！”
王琴：“紫府昆仑今儿下午打电话联系我们了，说想把他的几本作品电子版权签给我们，问我们要不要？”
“紫府昆仑？”
赵砚很意外，看着王琴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但赵砚还是忍不住问：“你是说真的？”
紫府昆仑是谁？那可是被誉为新武侠扛鼎人物的小说界名家，如果说老一辈武侠小说家中的代表人物是龙隐和灌鹰等人，那么。新一辈的武侠名家中，紫府昆仑就是怎么也绕不过去的一个代表性人物。
如今大部分作家在交流的时候，问及对方的作品销量，一般是问对方新书单集销量几千或者几万册。但如果是紫府昆仑的作品，一般人谈起的时候，问的都是几万册或者十几万册。
差距基本上都是以十倍计的。
王琴微笑点头。
“我原以为他会开一个我们目前无法接受的高价，没想到紫府昆仑很好说话，只说普通分成合约就行了。只在推荐位上有些要求！呵呵！其实他就算不提推荐位上的要求，他来咱们有剑气发书，我们也肯定会给予最优质的推荐位的！赵总你说对不对？”
“没有其它的要求了？”
赵砚有点不敢相信。
“没有了！”王琴微笑摇头。
“他所有的作品？”
“是的！”
“什么时候签约？”
“已经把合约发过去了！”王琴微笑看着赵砚，似乎很期待赵砚听到这个答案后的反应。
赵砚笑了，很满意！也略显激动，不是期待紫府昆仑的书能给有剑气赚多少钱，而是因为紫府昆仑的名气！以紫府昆仑的名气，他在有剑气发书的消息一旦传了出去，必定会引来许多目光，可能还会引来更多知名作家把作品的电子版权签给有剑气。
毕竟。目前大明的互联网上，只有有剑气一家实行上架收费制度，其它网站虽然也可能买断那些成名作家的电子版权，但范围不可能大！因为那些网站都还没有实现盈利，掏钱买来的名家作品也是放到网站上供读者免费阅读的。
这一点就注定了它们不可能大范围的购买名家作品，就算不差钱，也不可能大范围去做，经营小说网站，说白了也是一桩生意，既然是生意。那就必定要考虑投入和产出的比例，直白一点说，就是值不值得！
对于目前大部分小说网站上来说，名家作品只需要购买几本或者十几本就够了。再多就属于浪费钱。
当天晚上12点刚过，一些还没睡的夜猫子书迷，无意中发现有剑气的首页公告栏出现了一条新的红字公告。
一柄小小的金剑标志后面，公告标题写的很引人瞩目——特大喜讯！石见新作《笑傲江湖》24小时首章订阅达到3688！！！
很吉利的一个数字，虽然很多人在得知《笑傲江湖》昨晚上架一小时订阅数字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笑傲江湖》的24小时首订会很夸张。但真正看见公告出来的这个数字，还是被震惊了。
24小时单章首订居然达到3688……
几乎在原有最高纪录上翻了四五倍，这条公告页面下的评论区评论一下多了起来。
“开挂了！绝对开挂了！”
“《笑傲江湖》威武！石见威武！”
“撒花庆祝！喜欢《笑傲江湖》的兄弟姐妹们都过来撒花庆祝吧！这是我们的胜利！看阿砚还敢不加快更新速度？”
“假的！绝对是假的！肯定又是有剑气作假了！这批人现在作假已经上瘾了！真无耻！”
“对！我也觉得是假的！地球人都不可能相信这个数字是真的！怎么可能嘛？之前的最高纪录才多少？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有这么高的订阅？《笑傲江湖》我也不是没看过，根本就不好看！”
“《笑傲江湖》不好看？喷你一脸！”
“《笑傲江湖》根本就不好看？这是本年度最大的笑话吗？楼上的确定自己念过书？”
……
依然有人怀疑《笑傲江湖》的订阅作假了，这是继怀疑赵砚两本书打赏数据以来的，又一样怀疑，现在连订阅数据都开始被人怀疑了。
……
次日上午，太原晋阳湖畔的一座古色古香的大院里，一位枯瘦的老人一身黑色布袄坐在阳光下的逍遥椅上，左手握着一本崭新的《笑傲江湖》，右手倒捏着一只烟嘴，烟嘴上插着一直黑色特制香烟。
老人确实枯瘦得厉害，做工精良厚实的布袄穿在身上。看上去依然很瘦很单薄，老人脸上也没什么瘦，脸皮已经褶皱丛生，唯有双眼依然明亮有神。
一边看着手里的书。一边偶尔吸一口烟，不时还咳嗽两声。
大院里很安静，风吹过的声音都能清晰入耳。
说是大院，其实档次一点不低！
在如今这个时代，想要买一套钢筋水泥的房子不是很难。想要盖一座小院，有点钱的人也能做到，但像这样座落在天下知名的晋阳湖畔，还是占地上千平米的仿古院落，就不是有点钱就能做到的了，不仅要很多钱，还要有一定的地位，寻常人可无法在这晋阳湖畔拥有这样一座院落。
这老人是谁？
他不是高官勋贵，也不是富商巨贾。
但整个大明无人不知他的名字，因为他是灌鹰！
在官方媒体上。他的名气略逊龙隐，但在小说界、在很多书迷心目中，他才是第一大师！
看了一会《笑傲江湖》，老人脸上忽然出现一抹玩味的笑容，自言自语道：“有意思！这文笔、这风格，怎么就那么像那个臭老九呢！”
他话中的臭老九是谁？
灌鹰隐居在太原晋阳湖畔已经很多年。
……
京城，一辆价值一千多万的黑色泰山2042穿街过巷，最终在一套朱红色大门的四合院门前停下，平头精悍的司机下车打开后车门，一位三十来岁。身材高大、气势高高在上的男子从车里出来，手中拿着一只棕色高档公文包，下车后，往左右看了两眼。上前推门而入。
进门后，此人径直走向四合院的书房，而刚才那位精悍的司机则沉默地站在门口，像一个卫兵守卫着大门。
“表少爷！”
“表少爷好！”
“表少爷来啦？”
一路上，凡是遇见他的人，都恭敬地微微鞠躬行礼。男子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来到书房门外，敲了敲门。
“舅舅！您在吗？”
书房内传来一个温和的老人声音：“怀义来了？进来吧！”
男子推门进入书房，书房内暖气很充足，一位头发雪白、梳着大背头的高大老人正在书桌后面泼墨挥毫，在面前宽大洁白的宣纸上画着一幅水墨山水画，画中有山有水，水面中央有一只蓬船，船头有一披着蓑衣的老人在垂钓。
进门的男子名叫江怀义。
刚进门的江怀义张嘴正要说话，白发老人忽然对他招手，一边专注地继续作画，一边和蔼地微笑着说：“怀义啊！你过来帮舅舅看看！舅舅这幅独钓寒江图有没有进步？快过来帮舅舅看看！”
“有进步！当然有进步！”
江怀义随便看了一眼，敷衍地赞了两句，就说：“舅舅！我昨天让人给您送来的那本书您看了吗？怎么样？您觉得那本书的作者值不值得投资？如果投资的话，值得开多少的价？”
老人闻言有些无趣地放下手中的狼毫，抬头颇感无奈地看了江怀义一眼，叹息道：“怀义啊！你的心里还是只有生意！一点没变啊！”
“舅舅！您先别急着批评我了！快告诉我那本书您看过了吗？怎么样？那个作者值得投资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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