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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人算不如天算？
赵砚这天中午算是见识到了，赵砚正在王琴的办公室里跟王琴说话，责任编辑于晓娜突然冲进王琴办公室，惊喜地对赵砚和王琴喊：“赵总！王总！好消息好消息！赵总的小说登顶月票榜了！现在它已经是第一了！刚刚拿到的第一！”
“什么？”
赵砚愕然转过脸望向刚刚冲进办公室的于晓娜，此刻于晓娜的脸上还满是欣喜激动之色，王琴眉头微皱，问：“你们做的？我不是跟你们说了没我的吩咐，不要修改赵总作品的月票数目吗？”
于晓娜还没有意识到赵砚和王琴的反应不对，依然兴冲冲地说：“不是的不是的王总！不是我们改的月票数据，我们没有这么做，是赵总的书迷！是赵总的书迷自发打赏换月票把赵总小说顶到月票榜第一的！真的！不信王总您自己上网看呀！”
赵砚与王琴默然对视，两人表情都显得很古怪，于晓娜也终于察觉了两位老大的异常反应，怎么赵总的小说登上月票榜第一了，赵总和王总脸上一点喜色都没有？
心里疑惑。
“赵总！王总！你们怎么好像不开心呀？”
没人回答她这个问题，赵砚已经起身往王琴办公桌这边走来，王琴也皱着眉头用自己的办公桌电脑登陆有剑气的网站首页。
当它打开网站首页的时候，赵砚已经来到他身后，于晓娜神情很困惑，也下意识地放轻脚步好奇地走了过来。
有剑气首页左上角金剑出鞘榜下面的月票榜，榜首的位置果然已经变成赵砚的《笑傲江湖》。
《笑傲江湖》月票总数664票，高出被挤到第二名的《江山狼烟》近100票，《江山狼烟》571票，第三名《重生之黑魔法师》403票，第四名《枪王》366票，第五名《神武之境》331票……
榜单上后五位的票数。赵砚没再去注意，看着《笑傲江湖》高高在上的票数，赵砚一脑门的疑问，半个小时前。他在食堂吃饭的时候，《笑傲江湖》还是排第三的，月票总数也只有三百七十几票，随时都有可能被挤到第四位的，怎么这才过去半个小时而已。就多出将近三百票？这增长速度也太快了吧？昨天半晚上加今天一上午也才三百几十票，这最近半个小时就涨这么多？
这想不让人怀疑他刷票了也不行啊！
“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赵砚皱着眉头吩咐王琴，王琴这时候也纳闷着，应了一声“好！”就点开《笑傲江湖》的书页，将页面拉到月票位置，只看了几眼，赵砚和王琴就明白原因了。
半世晨晓0607给本书投了10张月票。
猪小肠给本书投了10张月票。
葬龙魔君给本书投了10张月票。
读书盟晓舞给本书投了10张月票。
华一线给本书投了10张月票。
……
一眼看去，《笑傲江湖》月票栏这一块显示的几个投票记录，每个人都投了10张月票，下面应该还有更多没有显示的。
王琴神情无奈地回头望着赵砚。赵砚抿了抿嘴，伸手动了动桌上的鼠标，显示出《笑傲江湖》最近的打赏信息。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些一次性给《笑傲江湖》投10张月票的书迷，就在几分钟前，个个都打赏了一辆价值1000块的小汽车。
根据有剑气昨天公布的月票计划，书迷每一次性打赏100块，就会自动获得1张月票，这些书迷一次打赏一辆价值1000块的小汽车，自然每人都获得10张月票。
最近打赏的信息在滚动显示。下面还有显示打赏人偶、金币、飞机票等不同打赏道具的，更让赵砚无语的是odysseyban，这个书迷这次又给他打赏了两艘航空母舰，价值两万块。直接就给他加了200张月票。
赵砚又动了下鼠标，将《笑傲江湖》的书页拉到下面的书评区，果然，这些助他登上月票榜首的书迷们在书评区给他留了言。
半世晨晓0607：“怎么样？阿砚！惊喜吧？嘻嘻！我们刚刚在群里商量好了，大家一起帮你登上月票榜第一！《笑傲江湖》太棒了！我们不能让你失望！所以，阿砚！快点写快点加更吧！是不是很感动？是不是感动的快要哭了？嘻嘻！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华一线：“阿砚！我给你的可都是血汗钱啊！我们表现完了。该你拿更新来表示了！坐等你加更！你敢说不加更试试？”
猪小肠：“今天股票没涨，本来是没想给你打赏这么多的，不过既然大家都上了，我没理由装怂，一辆小汽车，拿去玩吧！”
读书盟晓舞：“大家猜你没有登上月票榜第一，心情应该不好，现在好了吗？我这笔钱可是从我的嫁妆里挤出来的，加不加更，你看着办咯！”
葬龙魔君：“看到大家的力量了吗？放心吧阿砚！我们不会让你哭着码字的！那两个家伙太不自觉，竟然敢抢你的月票榜第一！不把他们搞下来，他们还当你娘家没人呢！没错！我们就是你的娘家人！给你撑场子来了！”
李白丁：“阿砚！我是你的书迷，但你知道我也在你的有剑气发书，我是希望看见你登不上月票榜第一的，不过良心告诉我，喜欢你的书，多少该有点表示，所以小汽车没有了，但一把金币还是可以给你的！拿着吧！去买糖吃！”
……
书评区几乎被打赏投月票的书迷完全占领了，仅有的几个非打赏投月票书评也是这样的：
一梦如风：“我养的小猪仔还没长大，刚刚给猪仔买了饲料，手边紧，这次就不给你打赏搞月票了，阿砚别生气啊！”
那年初夏夜：“给土豪们跪了！平时大家在群里聊天你们说你们的工作多好多好，平时用什么高档手机、高档电脑、开什么好车，我也跟着你们这么说，我原以为你们都是在装逼，哭！没想到你们是真的牛逼啊！原来就我一个人是装的！”
残魂为你留：“啥也不说了，俺是穷人，看到这么多土豪在此出没，赶紧摆碗吧！也不敢奢望太多，只希望土豪们在给阿砚大把撒钱之余，能给俺三瓜两枣！可怜可怜俺哪！”
……
赵砚在看这些书评，王琴自然也跟着看见了，看着这些洋溢着欢乐气氛的书评，王琴心里对赵砚多了几分佩服，有剑气那么多作品，那么多作者，月票榜上线到现在，也就赵砚这本书的书迷表现最为亮眼，简直吓人，这么多人一千一千的打赏，还有那个一直不知道身份的字母书迷，这次又打赏了两万块，不能细想，细想下去，王琴心里都忍不住羡慕嫉妒恨，心理难以平衡。
他目前虽然负责整个有剑气的运转，但两万块也要他好几个月的工资，而赵砚这本小说却随时都有可能获得两万块的打赏，简直比抢钱还快。
于晓娜此刻悄悄地站在赵砚身侧，看几眼电脑屏幕上的那些书评，又悄悄看赵砚的侧脸，她刚进有剑气上班，第一次见到赵砚这个老板的时候，心里对他是轻视的，虽然知道他的小说挺畅销，但她心里很怀疑他是不是富二代，他出版的小说销量是不是自己花钱刷的。
后来与赵砚的接触渐多，也尝试着去看他写的小说，才渐渐对他改观，尤其是在赵砚发布《笑傲江湖》这本书以后，于晓娜简直不敢相信这样高水准的小说是他一个17、8岁的年轻人写出来的，这颠覆了她以往的认知。
而今天，就在刚刚她发现《笑傲江湖》忽然出现这么多书迷集中大额打赏，集中给这本书投月票的时候，于晓娜对赵砚的佩服已经上升到近乎崇拜的程度。
这赚钱的速度，这书迷的拥护热情，她前所未见。
此刻悄悄看着赵砚的侧脸，于晓娜忽然觉得赵砚这颗脑袋价值万金，只要有这颗脑袋在，他随时都可能写出一本价值几十万、上百万的作品来，她甚至觉得赵砚这颗脑袋的形状也是如此的与众不同，为什么这颗脑袋会这么聪明呢？
于晓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感觉自己的后脑勺果然跟赵砚的后脑勺弧形不同，这让她有点失望。
赵砚看着眼前的这些书评，心里很温暖，确实被感动到了，有这样多这样的书迷，换做任何作者，都会感到无比的满足和骄傲吧？
赵砚此刻心里也非常的骄傲！虽然《笑傲江湖》是他从梦境里抄来的，但这些书迷现在却全是他的！书迷是真的！
但感动之余，他又感到哭笑不得。
他昨晚和今天都没有加更，甚至上午到现在都还没有更新一章，也没有在书迷群里或者作品内发布求月票的信息，为的就是暂时不去抢月票榜的第一啊！
可是他千算万算，算漏了他书迷的热情，这些书迷实在是太可爱了！都不跟他打声招呼，私下里商量好了，就直接一棍子把他顶到月票榜榜首去了，他们要给他惊喜，这果然是个大大的惊喜啊！
可是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呢？哪怕是过几天也行啊！实在忍不住，明天也不是不可以商量，但为什么偏偏是今天中午呢？多少人在打赌我今天会把《笑傲江湖》刷到第一啊！
计划没有变化大！赵砚哭笑不得，但还得想着一会儿回到宿舍给大家加更，要不然真没法给这些热情的书迷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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