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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里,饺子要从锅心捞第一下,捞到的几个饺子丢到外面去,据说是为了敬给过路鬼魂,另外晚上还要彻夜亮灯,一夜不熄,意味延年益寿、香火不断。
另外,初一初二不扫地,好运财气才能都留住。初五一定要吃饺子,也称“破五”,寓意将不吉利的事破坏,祛灾辟邪。
而且,年初一的第一口柴要去比较富有的人家‘偷’等等。谢欣又听赵晓敏说了许多过年的禁忌与习俗,可谓长了许多见识。
谢欣这个冬天几乎都是在屋子里度过的,窗户上千姿百态的冰窗花看了不少,深切体会到了冰窗花的神奇与诗意、象形与联想、纯洁与高雅、以及纯自然的鬼斧神工之美。虽然美则美矣,可是每日都是望着窗户上的冰窗花发呆,再是鬼斧神工也失了兴趣。赵晓敏因着过年,放松了对谢欣的管制,不但允许谢欣这两天不喝药,还答应谢欣这几天适当增加些室外活动。
中午吃过饭后,早早的就开始忙着做年夜饭,这也是赵晓敏离家独自过的第一个年,独自掌管过年事务,丝毫没有陌生感,虽然没有谢欣这个帮手,倒也没乱了阵脚。况且只有谢欣和她两个人过年,要准备的东西也不多,物资贫乏,想要多准备什么也不可能。最忙的做年夜饭,还有谢欣帮忙,所以两个人的年过得虽不热闹,倒也井然有序。
谢欣穿的像个球儿似的坐在炕的一角,看着炕桌上摆的满满的饭菜,却觉得没什么胃口,这种感觉别提多糟糕了,明明都是自己喜欢的,可是自己却没什么食欲,连动筷子都不知道吃什么。赵晓敏看谢欣对着桌子上的菜发呆,说道:“你还不吃,想什么呢。”
谢欣这才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自己喜欢的兔肉。放进嘴里,味同嚼蜡似的咽了下去,说道:“我真是没救了,看着这么多好吃的。竟然没有什么食欲。”
赵晓敏津津有味的吃着,听了谢欣的话,说道:“你这样下去,都瘦的快没人形了,瞧瞧你的脸都已经跟个鬼似的了。”一旁吃着自己碗里的两个饺子的阿碧。也看过来“喵”的叫了一声,看来很同意赵晓敏的话。
不过满脸郁闷的谢欣,还有一脸关切的赵晓敏都没注意阿碧的态度,而是自顾说着,谢欣说道:“我也不想这样的啊。”手上还用筷子扒拉着面前碗里的饺子。
赵晓敏一边夹木耳,一边说道:“你还是少出门,一会吃完饭你别嫌酸,多吃些山楂,开开胃,就能多吃饭了。不吃东西怎么会好的快。”
谢欣也没什么好办法,听了赵晓敏的话,只有皱着眉头,继续味同嚼蜡的吃着菜,淡淡的“恩”了一声,做为回应。
吃完饭,两人也没把炕桌撤掉,只是挪到床的一边,搬来另一张炕桌放上瓜子、花生、还有些糖。这个炕桌是从赵晓敏屋搬过来的,就是为了方便今天晚上守岁。这样要是坐的饿了,可以转转身就能吃到东西了。
这也是谢欣来到这里迎来的第一个年,虽然精神有些不济,可还是打算和赵晓敏两人边聊天。边守岁,迎接新的一年的来临的,可是还没到十点,谢欣就困得连眼睛睁不开了,看谢欣的头在那一点一点的,谈兴正好的赵晓敏只得把谢欣摇醒。让她躺进被窝里睡,脑子一片浆糊的谢欣还嘟囔着:“新年快乐”,就胡乱把外衣脱了,钻进了被窝。
直到外边炮竹声响,谢欣才又醒转,正好赵晓敏看过来,谢欣坐起来,摇摇自己晕晕的脑袋,笑道:“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啊。”
赵晓敏也笑着回道:“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啊。”
谢欣一边挪开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被窝的阿碧,一边说道:“这可是得借你吉言,让我快些好。咱们也出去放些鞭炮吧,大家都在放呢。”
赵晓敏本来就是在想要不要把谢欣喊醒,出去放鞭炮,刚好谢欣这么说,自然应了。
推开房门,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脑子有些混沌的谢欣,一下清醒了过来,抬头看着黑色天幕上零星挂着的几颗星子,下弦月也发出冷寂的光,还有远处不时飞起的火光,爆裂开发出声响后周围重新回归黑暗,以及周围的鞭炮声。再看看四周因着厚厚的雪,而照的发亮的院子,吐了一口气,看着如同一股白烟似的消散在面前,感叹的说道:“又是一年了呀。”
身旁的赵晓敏同样也是站在门口,看了一眼身旁的谢欣重复了一遍,也是说道:“可不是,又是一年了。”
而后,谢欣和赵晓敏一块放过鞭炮后,才相携回了屋子,赵晓敏也不回自己屋了,反正也睡不了多久就该起床,两人睡在一块也暖和,就和谢欣挤在了一张炕上。
大年初一一大早,赵晓敏就醒了,刚坐起穿上衣服,准备喊旁边被窝里的谢欣,才注意到谢欣的脸色有些红,就先试着摸摸谢欣的额头,不出意料的是,谢欣又发烧了,这让赵晓敏也很无奈,这会谢欣也迷迷糊糊醒了,半睁着眼看到旁边的赵晓敏,翻了个身,嘴里含糊说道:“怎么了?”
赵晓敏郁闷的声音传来,“你又发烧了。”
谢欣含糊的“恩”了一声,看得出来睡意正浓,可是没一会就坐了起来,看向赵晓敏有些不相信的说道:“我又发烧了。”说完还从被窝伸出手,摸向自己的额头。
觉得自己额头的温度似乎高一些,谢欣重重的躺下,语气不快的说道:“真是没法过了,整天发烧,这都病了多久了。”
赵晓敏看谢欣又发烧了,还是大年初一,都说新年新气象,谢欣这样看来还是要喝药,就开始穿棉裤,听了谢欣的话,安慰道:“你的病气看来还没发干净,你也别起了,一会吃完饭你还得吃药。”
谢欣把被子拉过头顶,烦躁的声音有些模糊的传出来,谢欣道:“都这么久了,是什么病气也该好了的,真是烦死我了,真成个货真价实的病秧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