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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鲁馨雅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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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一个下午s市就被几方人马给翻了个底朝天,却都一无所获。紫幽阁ziyouge

    月黑风高,以前叫的欢快的虫儿好似感受到今日如曾经的气氛不同,隐藏了行迹,偌大的环山别墅静的人心底发慌。

    突然砰地一声。陆华年拍桌而起,此时焦急的陆华年好似被架在火上烤一般,整个人完全失去平常的冷静,拎着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前来跟他汇报结果的李航的衣襟,薄唇中吐出的每个字都沾染着灼人的温度。

    “连几个人都找不到,你们平常的本事哪去了!”

    “你一直让我找人保护好少夫人,是我没有做好,等找到少夫人,你怎样惩罚我,我都没有怨言。”

    李航也是怕陆华年太过自责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希望陆华年能好受一些。

    “不怪你,是我刚刚太冲动了。”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状态的陆华年在椅子上坐下,手抚住额头。“陆妈怎么样了?医生说什么时候能醒?”

    “陆妈头部伤势很重,医生说能保住性命已经很不容易,至于什么时候能醒,还没有把握。”

    闻言,陆华年用力扯掉松松垮垮挂在脖间的领带,李航话说的含蓄,陆妈能不能醒来还是个未知数,以现在情况来看,想从她口中得到线索,根本就是异想天开。

    “那两个在逃犯呢?”

    “有人在火车站见过他们,可我们把东城的火车站里里外外找了三四遍也没有见到两个人的影子。火车站,汽车站,只要能用来出城的交通工具,我们都查了,视频也掉了。”李航颓废的低着头,他们就好似人间蒸发一样。别说机场这些地方,就连各个路口的都没有拍到他们的踪迹。

    如此诡异的现象只能说明,这是一次有计划的预谋,他们在实施计划时,就已经把周围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小心翼翼的躲过每一个摄像头。而鲁馨雅自从从疯人院被接触以后就一直有专门人看护,她就算是有通天本领也不可能联系上那些穷凶极恶的逃犯,一定是有人协助于她!

    他们一定有联系方式,除了手机和陆家的电话,还有陆家可以向外面传信的人,更或者是一直想报复他的鲁震天也牵连到了里面。鹰隼猩红。狠厉森寒,紧攥的双手青筋暴跳。一想到景昕此时正在遭受无尽的折磨,陆华年再也坐不住,猛地起身,浑身带着烈烈杀气向鲁家奔去。

    车飞速疾驰,狭窄的空间气氛沉闷压抑,李航不时透过后视镜看向面色阴沉陆华年,他想开口安慰。景昕不会有时,可一想到宋衍跟陆妈,他明显的底气不足。

    心中无数担心不断上涌,八年前情变他是见证者,他难以想象如果景昕有个三长两短,先生可能比八年前还要颓废把,这次的伤口,不是一个八年就可以愈合的。可能会是一辈子。

    “他不会有事的。”坚定的声音从微白的唇瓣中溢出,左胸口好似有千万只利爪在抓,疼的他撕心离肺,凤眸中血色更盛,骨节格格的声音在车厢中回荡,他不许她有事!不许!

    鲁家,灯火通明,极尽奢华客厅中,鲁震天坐在黑皮沙发上,脚边一个佣人正在压低声音呻吟着,自小疼爱的女儿疯疯癫癫失踪,鲁震天责罚了白天在家里所有的人,此时一众佣人战战兢兢的站在冷冷水晶灯光下,头不敢抬,大气不敢喘,生怕驰骋商场,狠厉大半生的男人会与他们为难。

    车子在铁门前稳稳当当停下,铁门未关,陆华年狠狠睨了眼拦住他去路的佣人。

    “滚开!”冰冷的声音不大,却寒彻骨髓,让人在炎热闷躁夜晚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陆华年一手推开愣在原地不敢动弹的佣人,脚下带着猎猎风声,直奔大敞两扇门的客厅。

    鲁震天见到陆华年一脸讨债的表情,怒火翻涌,火山爆发,滚烫的岩浆四散开来,感受到他的怒气那些佣人头一低再低。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威严的声音在空气中散播开,佣人一个个如临大赦,你拥我挤的一溜烟离开客厅,有两个有眼色的想起客厅地上还躺着个人,慌慌忙忙奔回来。

    “没用的东西,枉我那么信任你,把照顾大小姐那么重要的工作交给你,你是怎样报答我的!忘恩负义,一看就是个白眼狼,收拾收拾东西,赶快给我滚出鲁家!”

    鲁震天狠狠踢了地上的痛苦不堪的人一脚,已经被身上露骨鞭伤折磨的浑身颤抖的人,痛苦呻吟起来。鲁震天爬满皱纹的脸紧皱,对着站在原地的两人挥挥手,“赶快弄走,被在这里碍眼!叫什么叫!现在倒把自己当成个人了,如果我没有鲁家,你会有现在的好生活?吃里扒外······”

    鲁震天在那里专拣难听的骂,陆华年怎会不知他在指桑骂槐!

    “够了,当初的事情孰对孰错早就有了定论,我现在问你,鲁馨雅的事情,你有没有参与!”

    陆华年浑身冒火,打断他的叫骂。

    “我如果参与,我现在还至于在这里着急成这个样子吗?倒是你狼心狗肺的东西,她为了你们家付出了那么多,最后你还把她给逼疯了,现在她失踪,我还没有去找你算账,你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鲁震天身材魁梧,没有发福,边说边向陆华年靠近。陆华年最近才查到他跟陆华宇两人设计抽走陆丰资金,设套让他注资的事情,他把这是通过焦瑶的口告知陆谦,陆谦才对陆华宇彻底失望,发誓再也不再过问陆华宇的事情。

    想着在临城寿宴那天受到的委屈和下落不明的景昕,陆华年整个人如一只被惹毛的狮子。快速伸手扯住他的衣领,向洗手间拖去。

    八年没有踏进这里,可这里面的格局还是丁点儿没有改变。

    “你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可就不客气了!”被勒的快要喘不过气来的鲁震天用力攥着陆华年的手,试图让他从手。只是本来陆华年的力气就很大,现在处在愤怒中,力气就更大了些。

    年近六十,不太锻炼的鲁震天哪是他的对手,只能嘴上放狠话,被迫跟上他的脚步,鲁震天的声音引来很多人。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们给我打走。”鲁震天对着被李航拦住的一些人吼道。心中连连懊悔,他以前怎么就没有找几个身手不错的人回来看家护院!

    见识过鲁震天的厉害,那些人生怕鲁震天怪罪,迟疑下扑向李航。

    李航这边还刚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撂倒一个,砰地摔门声响彻整个客厅。陆华年把两人反锁在客厅中,备用钥匙一直是鲁震天保管,这些平常佣人根本就不知道放在那里。一个个焦急的不行,有人提议赶快给大少爷打电话,让他回来想办法。

    还在外面寻找鲁馨雅下落的鲁辰砚接到消息心急火燎的向回赶,李航知道陆华年现在必须找个泄火的出口,也不劝阻,双手环胸守在门前。

    佣人看着李航一脸凶相,刚才还简简单单地伤了一个人,再也不敢贸然上前。

    鲁辰砚在附近,心急家中情况,不到十分钟就赶了回来。

    “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不知道!”想到是鲁辰砚恳求陆华年看在鲁馨雅疯了的面子上放过她,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李航对他语气就好不起来。

    “阿年,有话好好说,如果你怀疑我爸跟这件事情有关的话,你带他出来,我亲自问他!”

    鲁辰砚轻敲几下门,脸上满是担心,别看陆华年平常做事沉稳,两人自小一起长大,他清楚的知道陆华年心底一直潜藏着暴力因子。如果你触到了他的逆鳞,他折磨人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

    “滚!”

    此时洗手间中,陆华年正放了一洗手池的水,把鲁震天的头按在里面,鲁震天不断的挣扎着,怎奈陆华年力气太大,他挣脱不得,每隔一段时间,陆华年拉起他的脖子让他得以喘息下后又按了进去。一番折腾,搞得鲁震天生不如死,只想干脆溺死在水中得了。

    压抑的的吼声,令鲁辰砚脸色大变,又焦急敲了几下门。

    “阿年,找人要紧。”

    可无论鲁辰砚怎么敲门恳求,除了不太真切的水声,回答他的只有沉默,鲁辰砚只得发动佣人寻找钥匙又让人赶快寻个开锁匠来。

    “鲁馨雅假疯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右手浸在冷水中,陆华年已经冷静不少,每个字都咬的很重,如来自地底下的催命符。

    “还不说?”凤眸危险眯起,再次用力按着鲁震天的脖子,才刚刚缓口气的鲁震天用尽全身的力气抬手扳住他的胳膊。

    “我,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年纪大了,受了这般折腾,鲁震天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连瞪陆华年的力气对没有,很可能下一秒就直接晕过去。

    “呵,你觉得我会相信吗?”笑声短促,带着浓浓嘲讽,陆华年左手轻松扯掉鲁震天软绵物力的胳膊,手欲再次发力。

    “我,我知道。不过,是我自己看出来的,不是她跟我说的。怕家里的佣人乱说,只是心里明了,却没有问过她。”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鲁震天开始粗喘起来,脸色被刚才还要白上几分。木医丽血。

    “鲁叔叔当我是傻子呢,你家佣人至少有三十几个,就算是白天有外出的,家里也得十几个。鲁馨雅这么大一个人,想要从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溜出去,没有人暗中帮助,她能出去?”

    说到这里,陆华年的眼中闪过自责,关心则乱,他一心只想着找到景昕,却不曾想忽略了这么重要的线索!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鲁震天闭着眼睛,一副打死都不说的表情。

    陆华年冷笑几声,“既然你不知道,在我眼中你就是个没用的人,现在我就要了你的命。”

    陆华年不似刚才快速将他按在水中,而是扣着他的脖子,一点点让他的脸靠近水面,清可见底的水中映出鲁震天此时狼狈的模样,微微浑浊的眼中闪过狠厉,怎奈现在敌强我弱,只能受他摆布。

    刚才被陆华年反复折腾了几次,鲁震天现在已经明显对水产生了恐惧,头用力向上翘着,陆华年就好似逗弄老鼠,当他鼻子离开水面的时候,手再次用力。

    反复几次,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产生了巨大折磨,等了那么长时间依旧不见外面有人进来救他,他任命的闭上眼睛。

    “我说。”

    “她今天出去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也是我帮她行的方便。她跟我说她是要去见欧阳,刚开始我不答应,她跪下来求我,说实在是想他想的难受。我要送她去,她说怕装疯的事情被你知道把她再送回精神病院。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就让人跟着她,谁知道她半路就把人给甩掉了。我如果知道她要去杀人,就算是绑我也要把她绑在家里。”

    从小这个女儿样样都好,他是疼到了骨子里的。当初就算是知道陆华年那段情史,他还是纵容女儿嫁了过去,他以为在他眼中是个宝的女儿,到哪里都会受到欢迎,到头来是他却是他异想天开。

    有句话说的好,纵使这个人有千般好,如若不是心头的那一个,也是颗草。

    “她平常都和谁联系?”看他老泪纵痕,一脸悔恨的模样,陆华年也算是相信了七七八八。

    “这个我就真的不清楚,她有时候会把自己关在房间大半天,她房间中有电话。”

    既然已经开了个头,鲁震天也不再有所隐瞒干脆都兜了出来,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情也算是没有丁点儿的后路了。只希望她可以逃出s市,不要被抓住。

    陆华年深深看了他一眼,阔步扯开门,正在外面开锁的人,一个没注意,一头栽了进去。陆华年一直目不斜视,阔步向鲁馨雅的卧室走去。

    鲁辰砚看了眼鲁震天见他没事快速跟上陆华年,双唇嗫嚅几下,却发现此时他好像说什么都是错。

    “李航,去查所有这个座机打进打出的电话,我要详细的知道每个打进电话人的详细资料。”

    李航刚刚应下,准备去办,兜中的手机响起,他快速拿出滑下接听。

    “鲁馨雅,你现在在哪里?”听到那边人的声音,李航整个人激动的不能自已,陆华年慌忙拿过电话。

    “你把她怎么样了?”

    “吆,这么着急啊。想当初我躺在手术台上,九死一生生欧阳,妈打电话给你,你连一个安慰的字都没有说。”

    “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你还一直死咬着不放干什么!”路淮安语气稍微好了一些,拿着电话疾步奔出别墅,坐进车中对李航使了个眼色,李航会意,立刻拨通负责办案人的电话,让他们定位鲁馨雅。

    鲁辰砚让人看好鲁震天,一直处在自责中的他,驱车跟在两人后面,李航看了眼后视镜,用眼神询问,正在跟鲁馨雅通电话的陆华年需不需要甩掉他。陆华年轻摇下头,他肯定鲁辰砚跟景昕失踪的事情无关。

    警察那边很快传来消息,鲁馨雅此时在郊区江边。

    “已经找到我在哪里了吧,没想到我只能用这样的办法让你跟我多说几句话。呵呵·····”

    向她鲁馨雅多么骄傲的一个人,竟然因为爱上一个男人,卑微到尘埃中。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勉强,唯独感情不行。”这是那么多话中最心平气和的一句,在他陆华年的人生中,其实不止感情一样不能勉强,任何事情都不行。

    “呵,豪门联姻那么多,我也没见到他们有下场比我惨的。说到底,我遇到的是一个面冷心冷的人!行了,有什么话当面再说吧,快点,我跟她在江边等着你。”

    “让她跟我说句话。”生怕她挂断电话,陆华年焦急出声,耳边只有呼呼风声,没有求救声,也没有呻吟声,陆华年悬着的心被人用一只大手紧紧攥住,迫切想着坏掉她的消息,哪怕是细微的属于她的声音也行。那样至少,知道她还活着。

    “恐怕不方便呢。就算你是在市中心,以你现在的心情,到这里只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或者是更短。半天多时间都等了,现在这一丁点儿的时间都等不了吗?”鲁馨雅不再给陆华年开口的机会,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

    陆华年别看看向窗外不断快速向后褪去的景物,不断催促李航快一点,李航油门踩到最底,车子提到它能承载的最高速度。耳边传来嗡嗡声响,李航不敢胡思乱想,专心开车。

    果真如鲁馨雅预算那般,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缩短到半小时不到。

    这里是市区,没有路灯,月亮躲进厚重的云层,黑漆漆一片,江水急湍顺流而下,明亮的远光灯下,一个人影手挡在眼睛上,脸上狰狞的笑很是瘆人。

    陆华年认出一身黑衣的人影就是引他到这里的鲁馨雅,焦急环视下鲁馨雅周围除了随风而动的杂草,她身边根本就没有景昕的影子。陆华年快速下车,随后赶来的鲁辰砚车子还没挺稳就跳了下来,一路小跑跟上阔步迫切向鲁馨雅靠近的陆华年。

    “你先等等,我先去跟她说。”

    陆华年薄唇紧紧抿着,看似平静的黒谭底下暗涌翻滚,甩开鲁辰砚的胳膊。

    “阿年,她那么喜欢你,你却为了另外一个女人那么着急,你现在过去只会刺激她。相信我,我会打探到景昕的消息。”

    鲁辰砚也不管陆华年此时的脸色再一次拉扯住他的胳膊,陆华年浓眉紧锁下,脚步微顿。鲁辰砚脸上闪过一抹欣喜,对他点下头赶超在他的前面。

    “站住,不要再靠近!”江边风大,刮的几人衣服猎猎响着,瘦弱的鲁馨雅站在江边,好似随时都能掉下去般。

    “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放弃了最喜欢的工作,为了你接管了家族企业。到最后,你却白白浪费掉了我帮你争取的机会!你让我失望,更让我寒心!”他们和宋衍从小长到打,关系一直很好,纵然姑妈不在了,宋衍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她也不能那般狠心要了他的命!

    “这算是你还我的,我从小那么疼你。而你却对我做了什么,哄骗我不能生育,我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是别人的。小砚你先搞清楚,是你让我先寒了心。”

    鲁馨雅半仰着脸蛋看着黑色浓稠的天空,轻叹声:“倘若当初你没有骗我,我会有个可爱的孩子,我会好好对他。华年看到我那么用心的对待他的父母和孩子,一定会感动,是你改写我的人生。午夜梦回的时候,我觉得我不该恨陆华年反而该恨的人是你。”

    眼前浮现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这些今生已经无法再得到,只能等到来生了。

    “景昕呢!”鲁辰砚垂在身侧的手紧攥,如果不是觉得心里又负疚感,他也不会求着陆华年把她放出精神病院了。

    “死了,想看吗?”鲁馨雅用脚踩到身边的杂草,一个人影若隐若现,“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你们都那么在乎她。不过,再喜欢在乎又能怎样,她还不一样死的痛苦。”

    鲁辰砚不敢置信的瞪大眸子,早就在鲁馨雅开口的时候奔向鲁馨雅的身边。陆华年一直凝神听着两人谈话,当风儿把消息传进他耳中的时候,他只觉得整颗心都在颤抖,眼睛死死的盯着草丛,机械的迈动脚步,他不相信她会死!

    “我说了站住!你们再往前一步,我就把尸体给扔进江中!”

    鲁馨雅蹲下身子作势要把躺在杂草丛中鼓着肚子的人给掀下去,鲁辰砚急忙刹住脚步,死死的拉着发疯般冲过去的陆华年。

    “阿年,你冷静些,景昕或许还活着!”相隔五六米之远,光线又暗,鲁辰砚也不确定景昕还有没有生命体征。

    “鲁馨雅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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