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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们登时高兴了,在那蹦蹦跳跳的,看着身边的伙伴,用笑容来分享这份幸福,一个个看上去跟过节似的。
四个医生加一个郎中,还有下岗和岗东村的里正们很难理解孩子们高兴什么,今天本来就是做泥鳅,谁做有区别吗?
但老村正知道,娃娃们的快乐就是这样简单。
“大家继续抓泥鳅哇。”徐宝同样兴奋地喊道。
一群孩子散开,叽叽喳喳说着话,在那里努力捞泥鳅。
“里正爷爷,第一个池子先不用动,从第二个池子开始,把血鳝挑出来,单独养,这是谁拿来的?”
徐宝猜出来有人把血鳝当成泥鳅给送过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负责守着泥鳅塘的人这时凑过来,说道:“是吴粱从县里收来的,我记得听过送的人说,说这泥鳅好啊,又大又长,是一个从南边过来的人卖的,结果买的人少,他要价高,后来他总去县里的那样的地方,就把钱给败坏了,还借了钱,结果还不上,只好把泥鳅贱价卖了。”
他说‘那样的地方’时,小心地看冯媛。
冯媛根本不在乎,然后她看徐宝。
“看我干啥?我又没去,有你这仙女在,我敢吗?哦不对,跟你在不在无关,我这人比较顾家,对,顾家。”
徐宝被看得一激灵。
“我要说的是,这边县里的人分不出血鳝和泥鳅?你给县里什么好处了?”冯媛笑着说道。
“对呀,县里到现在竟然没表示。我那用豆渣什么的养殖的方法,可是给他们了。拿鳝鱼应付我?利益交换啊,不行。我得找他们要更多的好处。”
徐宝突然想起自己之前跟县里的利益交换,县里得到的好处远远比一些血鳝珍贵,而且还有人得罪自己了,凭啥没有别的好处跟上?还能愉快地玩耍了吗?
“走,做泥鳅去,回头我就找县里,不给好处绝对不行。我可是帮县里解决了三个村受灾的问题,还帮着其他很多村子冬天有点闲钱,我那秸秆收的时候价钱不低呢。”
徐宝一拉冯媛。匆匆往外走,最近他太忙,忘了管县里要好处了。
虽说清理河道县中帮忙了,但河道清理好了,县里也算政绩,像郑戬,在西湖那里挖啊挖的,是政绩,自己村同样挖。
最主要的是。在受灾的情况下,自己撑起了三个村子的生活,扶沟县同样得好处,包括自己建的书院。要算在县的教化民生方面。
是,自己在其中得到好处了,可是县里要支持。不能当看不到,跟投资建厂一样。厂子是赚钱的,地方政~府自然有好处。必须在某些方面给予照顾。
“宝宝你想管县里要什么?”冯媛被拉着出去,边走边问。
“要啥呀?要钱,没有,要粮,没有,要免去明年的赋税,是做梦,我就是叫人去闹一闹,让县里觉得欠我个情分,我好把咱的旅游行业推广到县中,到时候他们别什么混混了、城~管了的找我麻烦。”
徐宝想得明白,管扶沟县要一个保证,他要趁着京城那边的冰灯把这边的旅游发展起来,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他要打好招呼。
冯媛理解地说道:“估计县中会在一定程度上帮你,只是有的时候地方势力太大,县令也不好办。”
“我不要求他把事情全解决了,他解决不了地方,我体谅他,但我自己解决的时候,他也别站出来说三道四。”
徐宝把目的说出来。
二人说着话来到厨房,操起刀开始切葱酱蒜,全切成片,因为要做红烧泥鳅,必须把调料炒香。
“要酸甜口的,其实我真不爱吃。”徐宝把汤和醋拿过来,对冯媛说道。
“我也不喜欢吃,但孩子们就好这一口。”冯媛边说边看旁边的几口大锅,里面烧着水,用来焯泥鳅的。
她知道小孩子们爱吃什么,一岁多的愿意吃肥肉片蘸白糖,很多大人一看就哆嗦,太腻味了,但孩子就是能吃,大米饭拌白糖,大米饭拌酱油,如果条件好的吃猪油饭。
因为是从生理上来考虑的,孩子需要营养,他本能就知道吃什么能补充热量,而红烧的东西,因为有糖,自然受孩子们欢迎,同时孩子因为味觉还没有完善,喜欢口味稍微重点的,如酸味、咸味。
但腥味不是,大多数孩子不愿意吃腥的,同样是本能,因为日常生活中腥的东西是鱼和豆类,实际上鱼和豆制品并不是腥,是因为有了质变才腥的,那么质变就是对身体有害,孩子依旧本能拒绝。
因此,给孩子做鱼的时候,一个是要保证鱼够鲜,如果是海鱼无法保证,就必须把鱼收拾干净,比如带鱼,绝对不能有肚子和肠子那黑的地方,也要看清楚鱼背处是否有腐烂的地方。
同时鱼身上银色的黏膜,不是鲜的鱼,必须刮下去,鲜的则不需要处理。
如果敢在做东西的时候放罂~粟~壳,孩子的心跳速度登时就上来,一般情况下小吃店是带肉酱的抻面、刀削面,熏肉大饼、驴肉夹馍中都有,包括臊子面。
所以冯媛要小心又小心,虽然她没有罂~粟~壳,但得考虑孩子的口味,她叫妇人们煮汤,骨头汤,骨头上尽量不带肉,就是骨头,而且是猪骨头,留着做红烧泥鳅的时候用。
徐宝切完东西,说道:“豆豉酱准备出来,阿莠几个官员家的孩子不愿意吃红烧的,嫌弃甜,吃糖也没见他们嫌弃,我给他们单独做一锅酱焖的,主食做白米饭,我多带汁,给他们拌饭吃。”
做饭的妇人们连忙答应,淘米煮饭,知道烧火的时候大一点,那样一来锅巴会多,可以给孩子们做零食,这都是徐宝要求的。
大家正忙碌着,很高兴,包括沈贺这个厨子,他每次都能从徐宝和冯媛给孩子们做的饭菜中学到东西,不是怎么做,是为什么这样做,给大人做菜和给孩子做菜是不一样的。
“谁是徐宝?徐宝呢?出来,知道你错哪了吗?”一个声音在徐宝调酱的时候在外面传进来。
“哎呀,你给我趴下吧,娘地咧,你怎么说的,你进来的时候说的是啥?你说你给宝郎报喜,我们带你进来,你,哎呀,我,我踢死你。”
“哎呀哎呀,你们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别打了,你们不想去县里了?哎呦,骨头断了,别,停一下,真断了,疼啊。”
“我又得罪谁了?”徐宝手上调酱的动作不停,侧耳听听,纳闷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