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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凯毕恭毕敬地送走三位神秘人物,把赌局剩下的二万元收在在挎包里,接通巴台的电话:“让服务员带上发票来结账。”
服务员便进入雅间,清点他们消费的茶水、咖啡和小吃后,便给他发票,收取现金,温柔敦厚地送他们出门。
徐凯出示停车牌,支付停车费,驾驶轿车往回赶,途中他感慨万端:“蔓蔓,今天若不是你出面,我真的把银行这帮人得罪了,如果离开他们的支持,我们的发展就会受到阻碍,也许会因此会败得一塌糊涂。”
徐蔓蔓漫不经心地安慰他:“老徐,你是驾驭航船闯大风大浪之人,没有必要为这件小事耿耿于怀,我只是就事论事,也没有多在的作用。”
徐凯神情荡漾:“我们终于可以轻轻松松地庆祝我们的恩爱相遇了。”
徐蔓蔓提醒他:“安心开车,我既然已经答应死心塌地跟你,又不是朝秦暮楚,没有必要激动。”
闪烁街灯的光线穿越叶缝,洒落在窗台斑驳陆离。夜里,四处都是静悄悄地,静得手指都可以触摸到心房那份几多复杂的情绪。徐凯呆坐在沙发上沉思良久,脑海里浮现出冷雪芹那张灿烂的笑脸,开始热恋她时,雪芹眼神似乎也多出几分迷离,每每接触她的目光,仿佛眼睛互相都在说心里想的,嘴上不敢说的悄悄话,必里就有些莫名的飘浮感,内心竟有丝按捺不住的悸动。爱上她的时候暗自发誓沧海桑田,爱的心千年不变!由于自己心猿意马地贪图享受,辜负了她一颗爱自己的心,心不由得一阵阵颤抖。和她离婚那一刻,心如撕裂般的疼痛,但十分清楚,今生今世,自己与雪芹将成为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摇摇头一阵苦笑,脑海中与雪芹相识、相知、相爱的点点滴滴像放电影般一遍又一遍叠现在眼帘。当时师兄弟能受到如此漂亮又有素养姑娘的垂爱是一件荣幸的事情,她朴素善良,楚楚动人,心灵相交,纯净若水。在她父亲的帮助指引下,自己的事业如日中天,当时的妻子是那么温柔、善良,一直以我为中心,以我为骄傲。
看看正在洗手间一丝不挂洗澡的徐蔓蔓,她年青靓丽,皮肤犹如白璧微瑕的玉人,苗条的身段真是天下少有的美人胚子,自己与她从一对热恋的情人即将成为相濡以沫的夫妻,本来是想和她一起鸳鸯澡,她出于羞赧,只好各自单独洗澡。自己对她感情居然那么炽热,那么深沉地喜欢她,自己便打断思绪,虔诚地祈祷:“雪芹,我欠你的情下辈子做牛马来回报。”来到另一个洗澡间,认真清洗身上的疲惫,洗完后穿上睡衣回到卧室,看着蔓蔓穿着透明的睡衣睡在床上,迷濛的眸子,红扑扑的脸,丰满的唇,他再也按捺不住藏在内心深处的这份爱,扑到床上和她拥抱在一起互相狂吻起来,那一刻,只觉得天在旋,地在转,垂爱已久,体内的激情像火山一样燃烧着!他与蔓蔓湿润而娇嫩的舌头熟练地交缠着,爱的唾液滋润渐渐地变得圆滑起来,他用男人最炽热的爱把她融化得像水一样柔软,享受着她幸福的低吟,吻干她眼里溢出的幸福泪花,我们久久地缠绵着,紧紧的拥抱着,如鱼得水,谁也不愿意松开对方,我感觉全身的血液几乎都沸腾起来。似乎时间已经凝固,又似乎过去了一个世纪,蔓蔓关掉墙灯,他脱掉身上的睡衣,同时脱掉蔓蔓的睡衣,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双方的甘露,相互倾诉衷肠,那种相亲相爱的感觉,他俩领悟滋润与舒坦,全心陶醉于二人世界,仿佛心里感觉到只有二人世界,此时才感觉到心急火燎结合之正确,他们在精心编织甜蜜的生活家园之梦。
在夜色的朦胧中,蔓蔓此时睡意全无:“老徐,你想要的得到手,吃到嘴里了,如何安排我的事?”
徐凯胸有成竹:“天亮后,我们吃完早餐,先带你去驾校报名参加速成班学习驾驶技术,然后去办房产证过户手续。”
徐蔓蔓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我去驾校学开车公司发工资吗?”
徐凯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算公司派你去学习,什么待遇都有。”
徐蔓蔓与他商量:“我都嫁给你了,还没回去见爹妈,抽时间跟我去农村见一下老人,多尔不少表示一下意思。”
徐凯欣然答应:“我理所当然要去拜访老人,现在要把我们的事理顺后抽时间去。”
徐蔓蔓依偎在他的怀里,让他尽情地抚摸,激发爱的热情,投入新一轮的爱恋之战……。
久未下雨,“秋老虎”发挥巨大的威力,太阳仍然毫不迟到的上下班,就是以火辣辣的面孔对待世间万物,徐凯和徐蔓蔓起床后,流连忘返地穿好衣服,洗漱后,徐凯背着挎包,徐蔓蔓提着桃红色的坤包把门反锁上出门,他们一步步去落实安排的事情。
天刚蒙蒙亮,方天歌轻轻起床后,轻脚轻手地到厨房去用高压锅煮早饭,他心里非常自豪,女儿学习非常用功,成绩一直保持良好状态,吃了早饭后就要骑着自行车上学,妻子要到门市上去做生意,由于她为人处事很和气,收费也比较低廉,生意一直平稳发展,除了“双休”日,自己还要骑着自行车去上班,惟一担心的是自己始终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下眼皮持续跳了几个月,白天有时工作走神,晚上几乎都是和死人一起吃喝玩乐,所以,只有自己早点辛苦点,把早饭煮好,她们母女俩起床就能吃上煮熟的饭。
在煮饭的同时,把屋子清扫一下,洗漱结束饭就煮熟了,他把高压锅放到水里冰一下,就敲门喊女儿:“方琳,起来吃饭了。”
方琳每次都能一喊就醒,特别清醒,她起床上厕所后就洗漱,吃饭的时候,赞不绝口地夸赞:“我总觉得,爸爸煮的饭特别好吃,既香又甜。”
方天歌听到女儿的赞美,总是谦虚地笑谈:“女儿喜欢吃爸就经常煮给你吃,以后,还要学习烹调技术,煮最好吃的饭,炒最香的菜给女儿吃。”
方琳更是信心百倍地表态:“爸,我一定努力学习,考一所好的大学,多赚钱孝敬你。”
方天歌鼓励她:“我女儿一定行,爸爸相信你。”
杨秀翠也夸方天歌:“我们家天歌就是好,忠厚老实,责任心强,爱做家务事,家里有了你我就省心多了。”
方天歌欢欣地也表肺腑之言:“一个家三个人,谁都有一份功劳,我只是做一些简单的事,真正功劳大还是你秀翠,家里安排全靠你,我们这房子如果没有你做生意根本就买不起。”
杨秀翠全神贯注地观察天歌,他接近四十岁,是那么成熟、稳重、做事踏实,眼角添了细微的皱纹,从他甜笑的脸上看出内心多么爱这个家,多么爱家里的人,爱自己的事业,他是一位好丈夫,好父亲,单位上的一个好工作人员。
方琳看到妈妈如醉如痴地看着父亲,不想打断他们的恩爱表情,一个劲地埋头吃饭。
方天歌忙着给女儿添饭,细微的关心她:“吃慢点,吃饭要细嚼慢咽,别呛着。”
杨秀翠这时才回过神:“天歌,方琳又不是小孩,教她如何吃饭,你在单位上也别太节约,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只是不能喝醉了,你要骑车回家,慢点都要得路上要注意安全。”
方天歌更是大大咧咧地:“放心吧,我都是几十岁了,晓得。”
杨秀翠突然提出一个他最担心的事:“天歌,你最近感觉如何,眼皮还跳不跳,晚上都做些啥子梦?”
她的话触动了方天歌心窝,他无所顾忌地回答:“我就纳闷,眼皮仍旧跳,晚上同样在和一些奇形怪状的死人交往,我工作没出差错,家里的事也是一帆风顺,我去看过医生,医生说是部分神经系统紊乱,开了些调整神经系统的药品。”
方琳安慰他:“爸,身体有异常反应就看医生,相信医生尊重科学。”
方天歌听到女儿的话,心里豁然开朗:“哎呀,还是多读书好啊,听听女儿多么开明,看世事的眼光这么现代,别光顾说话,吃饭后早点去学校,高中三年是打基础,考上大学后读书就没有这么累了。”
方琳趾高气扬,娇滴滴地安慰二位老人:“爸、妈,我读书一点都不累,特别轻松,比起爸爸翻山越岭进村入户,比起妈妈在布行劳碌轻松多了。”
杨秀翠怀着美好憧憬:“等我赚钱后,就给天歌买辆摩托车,再买空调,夏天大家回家后就不会热了,这些年的确有些怪,热起来热得恼火,冷起来,水都刺骨。”
方琳吃饭后,背起书包,向父母摇摆着手,天真活泼地辞别:“爸、妈,拜拜。”
天歌提醒她:“琳琳,你身上带钱没有?”
方琳从书包里层取出一个小包:“带了的,还是一张伍拾的新钱。”
方天歌从裤包的钱包取出一百元钱:“女儿拿着,在城里读书身上钱带少了不行,钱别放在书包里,我读书时钱和粮票放到书包里被人偷过一回,我上了的当你得吸取教训。”
方琳拒绝收钱:“我要那么多钱没有用处,爸,你把钱交给我妈保管,走了哈。”
杨秀翠制止他:“天歌,别给钱她,有合适的手机给她一部,便于联系。”
方天歌爽快答应:“要得,移动公司在搞活动,下午下班我提前回来去给她选个号和手机。”
他们吃完早饭后,夫妻俩相濡以沫地配合洗碗筷和锅灶后,方天歌提着黑色的公文包,杨秀翠背着一个布料的背包,把门反锁后下楼,天歌用自行车载上她,送到“天歌布行”,便蹬上车,朝着工作单位的方向奔驰。
杨秀翠再次提示:“天歌,慢点,离上班时间还早。”
圆森家住在县公安局机关修建的宿舍楼一幢一单元502室,起床后穿好衣服就习惯性地带上一本业务书籍,跑到院坝练习父亲教的和警察学院教的武功和擒拿格斗,通过为种方式不断提高自己的综合业务技能,想起自己家里的事让他很开心,父亲圆诚实是一名派出所管片民警,曾经在卧龙镇派出所任副所长,后来组织照顾把他调进县城任城关派出所管片民警,母亲徐世芳是一位小学教师,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陆续相识。
母亲老家是卧龙镇的,外公曾经是一位开明乡绅,解放前曾是广蜀女子中学国语教师,外婆是一位大家闺秀,考上此校后,对国语情有独钟,便相知恨晚的感觉,他们成家后用教书赚的钱到卧龙镇买了几十亩耕地,抗日救国运动之际,他们变卖所有的房产,支援抗日战争,惟一保留着教书育人的工作,解放后,他们怀着救农民于愚昧无知的心情,主动请婴,回来卧龙镇兴办农村公办学校,正是受到这种思想的影响,母亲也走上教育行业。
虽然同住卧龙镇,父母之间原来互不相识,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开始相识,一次,父亲圆诚实还是卧龙区公所的一名特派员,穿着便服乘客车进县城出差,母亲徐世芳还是一名师范校学生,有几个二流子看到母亲人才靓丽,上车后便故意挑起事端。
有一个领头的公然厚颜无耻地问到:“小妹,你到那里去,哥哥陪你。”
当时徐世芳羞赧得难以启齿,低着头不理会他们,而这帮杂碎居然得寸进尺:“小妹,哥哥也是看你人才漂亮才陪你,别不知好歹哈。”
徐世芳羞怯得差点落泪,仍然不理会他们,他们居然动手去拉她,她吓得直往圆诚实身边的座位上靠拢,吓得浑身颤抖,孤立无援地躲在圆诚实身后,这几个厚颜无耻的人居然去拉圆诚实:“识相的靠边,别挡住哥儿们的好事。”
客车上的人,都被这几个流氓的行为吓破了胆,没有人敢站出来说句话。
圆诚实义愤填膺地呵斥道:“你们这几个小伙子也太不像话,光天化日之下联合欺负一个姑娘,这是违法犯罪的行为。”
几个年青人,心高气傲地威逼他:“你如果再不让开,连你一起收拾。”
圆诚实据理力争:“就凭你们几个耍流氓的行为就可以拘留你们,我劝你们悬崖勒马!”
领头肇事者掏出一把小刀子,气势汹汹地威逼圆诚实:“小伙子,你让不让,再不让开我就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徐世芳吓得浑身直打哆嗦躲在圆诚实身后,此时在她心里,圆诚实就是一把保护伞,她将一切生存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偷窥这个小伙子,他不慌不忙,沉着镇静,仿佛具有泰山压顶不弯腰的态势,心里暗自虔诚地向苍天默默祷告:“苍天哪,保佑这个小伙子战胜这几个流氓吧。”
圆诚实马上大声疾呼:“司机,我们一旦发生械斗,请你将车开到公安局,车上的所有乘客请给我作证,我要收拾这帮家伙了。”
说时迟,那时快,他掏出手铐,运用擒拿格斗术,抓住持刀人,反手夺下他手中的刀子,将他铐在车架上,其他几个小混混看到此人果然是公安人员,吓得跪地求饶:“公安大人,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是闹着玩的,并没有伤害这位姑娘。”他们又像徐世芳求饶:“姑奶奶,你行行好,让这位大哥放了我们吧,我们改邪归正,以后再也不敢了!”他们哭丧着脸地求饶。
圆诚实再次严厉地斥责他们:“你们今天的行为已经构成调戏姑娘的流氓行为,至少可以拘留,车上的所有乘客可以作证。”
被铐上的小伙子,更地一个劲地叩头:“公安大人,只要你放过我们,我们给你作牛马都行。”
圆诚实苦口婆心地教育他们:“我们公安人员并不是要抓你们坐牢,而是希望你们改邪归正,只要你们乖乖地把你们的身份证拿出来,随我到县公安局去,保证以后不再做出此类的流氓行为,可以从轻处罚。”
几个小伙子只好乖乖地跟着圆诚实身后走。徐世芳和客车上的乘客主动放弃自己的行程,陪送圆诚实把几个小伙子送到县公安局,由于几个小伙子幡然醒悟,在公安局存案教育后便释放。
没想到这几个流氓成了他们的介绍人,徐世芳千方百计打听到圆诚实的工作单位,并由老人出面,以感谢圆诚实为女儿伸张正义的理由,为他们搭起感情之桥。
婚后,虽然徐世芳师范学院毕业后分配在县城教书,仍然和在镇派出所当副所长的圆诚实喜结良缘,一年后生下圆森。在父母的影响下,他报考警官学校,毕业后选择交警岗位。
圆森回忆起父母之间的罗曼史,暗自惊喜。立志要传承父亲的光荣传统,当一名惩恶扬善的好警察,他勤练功,勤学习,特别喜欢钻研关于侦破方面的理论和文学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