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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特殊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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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殊情况,就是写的稿子落在别的地方了,忘了云同步,搞不回来了只能明天去取,所以呢,今天就先扯点儿别的。風雨小說網 wWw.

    下面是我写的新书,还没写多少,放出来给大家先试读一下,等明天找到稿子了我就删掉。

    第一章口吐莲花的尼姑

    谁硬盘里没有个几百g的片子呢,大家都是明白人,所以咱们也不用装纯洁,这本书主要讲的,就是咱们古代的那些风花雪月的故事,那些激情无限的夜晚,所以呢,在看这本书之前,请确定你的三观是端正的,兜里是有身份证的,拉链是拉好的,如果看出了什么问题,本尊者概不负责。

    古代就是古代,也不管它是哪代,就在某州府东门外有一家书香门第,姓杨,家主已经亡故了,只剩下一个寡妇带着小儿子和一个女儿过活。那女儿今年正好是十二岁,美貌如花,聪明伶俐,只不过从小就三天两头的有些小病,老妈妈一天到晚担心她的身体,没少请郎中施药调养,却从来不见起色。她越发的心疼女儿,只想保佑她能平安无事的长大,为此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却又没有一点儿头绪。

    有这么一天,妈妈和女儿正在家中做着女红,只见一个尼姑直接穿堂走了进来,妈妈一见十分欢喜,连忙接待周到,原来尼姑是杭州青翠庵的观主,与杨妈妈来往也已经有些年头了。这位尼姑是个口吐莲花能言善道的主,平时作风也不检点,与男香客们尝过不少风月滋味,她庵里收了几个徒弟,被这位师父带的也是做一些她们不该干的勾当。hei yaп ge醉心章、节亿梗新

    此时她正拎着一包南枣、几方茶叶,手里还端着一个食盒,里面盛着一盘白果、一盘栗子,是到这里来探望的。说了几句知寒知暖的话,尼姑看到杨家的女儿时不由得一愣,只见小姑娘长得不仅漂亮又透着伶俐,虽是久病缠身,面色发白,但这白色贴在她身上,白似梨花带雨,更显出女儿家娇羞之美。

    尼姑问,“姑娘今年几岁了?”妈妈答,“十二了,别的都还好,只是身子羸弱,动不动就得病,我真是恨不得替她受这些罪呢,就为她的身子,一天到晚我真是操碎了心。”“就没有去庙里给她许个愿请个符保全保全么?”“哪一件没做过?求神拜佛,许愿祈福,只是都不管用啊,不只是着了什么晦气星进了命里,怎么都摆脱不掉呀。”“这···依我看多是命里带来的不错了,且把姑娘生辰八字给小尼,我来推演推演。”“师父原来还会算命?这我还真不知道。”妈妈说着,便将女儿的年月时日对她说了。

    尼姑摆着架势,嘀嘀咕咕的算了一会儿,说道,“姑娘这命不是什么晦气星,依我看只要不在妈妈身旁就好了。”“是吗?这样啊。”妈妈略显犹豫,随即又道,“老婆子我虽然舍不得她离开眼前,可如果她病真能好了,那也只能忍着疼办了。只是我孤苦一人,别无远亲,又能把她过继去哪家?总要是让我安心的去处才可以呀。”“姑娘可曾受聘?”“不曾。”“她命中犯着孤辰,如果许配了人家,这病就更没得救了,除非去一个地方,才能合着姑娘的八字,自然百病全消,身体健旺。只是怕施主你舍不得,小尼不好说。”“只要能保得她平安,去哪里都可以。”“如果真割舍得下,将姑娘送在佛门做个修行之人,消灾增寿,此为最好了。”“师父说的没错,这是功德呀。我虽然是不忍心撇下这孩子,可她这病没个断的时候,要是哪天真不行了,我岂不是更心疼,还不如先去了佛门清净地,她若平安,就算是见不到,我也能安心了。这也是前世的缘分,亏着我与师父你相熟,若不嫌弃,就把小女送给师父你做个徒弟吧。”“姑娘是一点福星命,若是到了小庵,佛面上也是增辉不少,这是我的福气呀。庵中虽贫寒,靠着施主们看顾,衣食不愁,姑娘到我这里,大可放心。”“既然如此,那选个日子送到庵里去吧。”妈妈说罢,一头看黄历,一头不觉间簌簌的掉起眼泪来。尼姑在旁边劝慰了一番,妈妈挑好了日子,留尼姑在家里住了两天,雇了船叫女儿随了这尼姑出家去,临别之际,母女俩抱头大哭了一场。

    女儿同尼姑来到了庵里,与众尼姑见了面,拜了师父,又挑了个日子便给她剃发,取法号宁观,自此杨家这位女儿便在青翠庵出家做了尼姑。

    前面咱已经说了这尼姑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为什么撺掇杨妈妈叫女儿出家呢?只因她平日里干那些勾当的时候,全靠庵里那些个长相不错的徒弟做饵做牵头,引得那些男香客们动了情,这才好尝鲜。去到杨家时,先见姑娘姿容俏魅,又见妈妈为了孩子的性命慌得六神无主,所以将计就计把姑娘给哄骗了过来。

    杨家女儿现在才十二岁,情窦未开,又懂得什么,所以也都依着妈妈的安排,倘若再晚上几年,恐怕抵死也不会同意了。自从做了尼姑之后,她经常或同师父或自己一人回家里去看母亲,一年也能走上几次,妈妈心里是爱惜女儿的,原来女儿在身边儿的时候,但凡有一点儿小病小灾,她都急得跟什么似的。现在不在身边儿了,就算女儿得了病,她也看不见,倒是省了不少的心,又见女儿长到家里来,身子越来越好了,却不知道女儿是怕娘惦记,就算是有病,嘴上也是瞒着不说的。这倒让老太太更坚信自己的决定没错,对那尼姑再也没有一星半点儿的怀疑了。

    时光荏苒,不觉间这位杨家的女儿宁观道姑已经十八岁了,出落得更是仪容绝世。她性格比较孤僻,日常有些俗客来往,她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绝不上前。其他女尼对香客们多是嬉笑趋附,殷勤款送,她则只是淡淡相望,分毫不放在心上,这不大的青翠庵内,反倒只有她这个年纪最小的更像是佛门之人。平常也能见到众尼干那些不三不四的勾当,她只当做没看见,闭门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些古书、写些诗句,越发的不爱出来走动了。今日,见日头不温不火,宁观难得的出来逛逛,悠然发现有人在庵外闲站着,她一时童性忽起,手扒着门缝往外窥看,只见一青年风度翩翩,超凡脱俗,宁观瞩目不移,瞧得仔细,心里忽然就像是开了一扇门,恨不得赶上去抱住那青年仔仔细细看个够,却终究提不起胆子来,只得眼巴巴的看着那青年走远了去。

    本是百无聊赖,这一眼却点开了心扉,她心中就像小鹿乱撞,再也坐不安稳,看不得书,写不的字,脑子里翻来覆去只是那青年的样子,心道,世上怎么有长的这样的美少年,莫非是天仙下凡么?人生一世,若是有机会能和他厮守终老该有多好啊,可惜我已经堕入此地,这事儿也只能想想罢了。叹了口气,眼中已噙着泪花。

    被宁观惊为天人的青年当然只是凡人,名叫王文龙,乃是一个秀才,面似潘安、才同子建,今年刚满二十岁。家中只有母亲,没什么资财,所以还未有妻室。如此翩翩美男又有才学在胸,朋友中都爱与他来往,常能有所资助。所以虽然家贫,他却能遨游饮宴,逍遥飒爽。朋友相聚如果没了他,都会觉得可惜无趣。

    一日,正是赏梅花的好时节,有朋友找他同游。谈笑间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松林,里面大多都是一人都合抱不过来的大树,林中隐隐可以看见一座庵观,周围有粉墙包裹,向阳处两扇八字墙门,门前是一道清溪,显得非常僻静。

    第二章鲜嫩小和尚

    同伴儿赞了一句,就想要进去吃杯茶逛上一逛。王文龙却只想着梅花,只伫立片刻便赶着同伴离开了,却不曾想到门缝中正有个妙龄女尼将他看在眼中,记在心里。一晃又是四个多月过去了,而今年又正是大比之年,王文龙要去参加会试,他之前早已在乡试取了头名,正要大事身手,受才于国家,展胸中抱负,于是早早的便启程去赶考。他有个姑母,家主是个主事的小官儿,后来病死,现在孤身一人做了个寡妇,可幸留给她的家资不少,过得也算充裕。王文龙此行正是要先去她庄上叨扰,准备找间清凉的房子,静坐几日温习功课。

    又是得朋友资助的盘缠,他安顿了母亲,雇了艘小船,带着家童,才出东门水路,岸上一个小和尚叫道,“这船是往北走吗?”船家高喊着答了一声。和尚又道,“既然这样,能不能带我一程?船钱我照例给。”“小师傅你要去哪里啊?”“我出家在灵隐寺,今天探完了亲正要回去。”“恩,确实是顺路,只是我这船已经被包了,你还要问舱里的相公同意才好。”王文龙还未说话,那家童先钻到了船头上来,嚷道,“你这个小秃驴!我家官人正要去大考,盼着个好彩头,怎么撞着你这么个突光光不吉利的家伙,赶紧滚一边去。”和尚道,“不载就不载,问一声也不行吗?哪有你这般乱骂人的。”王文龙在舱里听得清楚,推窗去看那和尚,只见其生的清秀娇嫩,甚是可爱,又听说是灵隐寺的和尚,便想道,反正离开试还有些日子,听说灵隐寺山水名胜不少,我就带了这小和尚去,一路做个伴,到那里游玩一番也不错呀。 于是他慌忙出来喝住了家童,“小厮不要无理,乡里乡间的师傅,既然要同行,那便是缘法,便来做个伴又有何妨?”船家得了话,便把船拢到岸边。那和尚见了王文龙略显惊讶之色,一边儿往里走,一边儿瞅着王文龙只顾看。王文龙心想,从来没见过这样一个美丽和尚,简直可比绝世美女了,若是个女的多好,那可就真是国色天香了,嗐,可惜是个和尚。

    两人施礼已毕,对着坐在仓中,各问了姓名后得知是同乡,便说着乡语畅谈起来,越聊越是投缘。王文龙见和尚谈吐文雅,又高看了几分,只想着此人绝不是个庸俗的普通和尚,只是这和尚一双媚眼,不住的上下瞧看他不停,倒是让他觉得有些奇怪。天气酷热,他请和尚脱了外衣清凉清凉,和尚道,“不碍事,小僧生来就不怕热,相公你请随意吧。”

    到了晚上,吃了些夜饭,王文龙便请和尚洗澡,和尚仍是推脱,王文龙也没多想,自己洗了澡后已经有些困倦,倒在床上不久就着了。家童见状,请了安去船艄自睡,那和尚见没有了别人,这才灭了灯,脱了衣服与王文龙岔着睡在一起。可是躺了许久,和尚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安稳,只是不时的轻轻叹着气。见王文龙睡的正香,和尚悄悄坐了起来,伸手便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也不知自己在寻找什么,恍惚间,正摸着一件翘翘的、硬邦邦的东西,不由自主的捏了一把。这时王文龙正迷迷糊糊的伸了伸懒腰,和尚立即顺势放了手,轻轻的倒下睡去,并没有闹出什么动静,可那地方是男人最敏感之处,王文龙已经有所察觉,马上就醒了,扔是躺着不动,心里想,“这和尚倒来撩拨我了?恩,看他长的那么标致,估计庙里的师父也不会饶过他,肯定是个轻车熟路的主。那我就和他来个男风一度,放在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王文龙正是青年阳刚时节,心里起了火哪还管别的,爬起来就与和尚睡在了一头,伸手去摸时,和尚抱着个团儿睡着,也不出声。入手忽然摸到一对软绵绵的,王文龙一愣,想道,“这小和尚又不胖,怎么有这么好的一对儿手感?”疑惑间再去摸后面时,那和尚却像是吓到了,一个翻身变成了仰卧,王文龙顺势从前面抄了过去,刚一下手,却摸着前面高耸似馒头般的一团肉,却没有杆子。这下王文龙倒是吃了一惊道,“这怎么回事儿?你说实话,倒地是什么人?”和尚道,“相公,你小声些,我其实是个女尼,就因为怕路上不便,这才假扮成和尚的。”王文龙一听,哈哈轻笑道,“缘分呐,那就更不能放过你了。”不再废话,翻身便压了上去。那女尼道,“相公,可怜小尼还未经人事,请温柔些。”王文龙此时火头正旺,哪里还管得了。

    等到云收雨散,王文龙搂着小尼道,“能遇到仙姑你,我真不知道是不是睡在梦里,咱们以后还能相会么?”女尼道,“我不是别处的,就是某县杨家的女儿,母亲将我送入空门,如今在青翠庵出家,法名宁观。庵中时长有人来往,但我却看不上眼。可是今年正月时,我正在门口闲逛,看见相公你在门外站立,仪表堂堂,便觉得心思不定,想慕已久,没想到今天天缘见了,得了鱼水之欢,正和我愿,所以不曾抗拒,你可别把我当成什么下贱的人,虽然咱们只是萍水相逢,还盼相公能给我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这是当然,不知令堂还健在么?”“家父亡故已久,还有母亲与兄弟,昨日看望母亲归来,没想到就遇上了你,不知你娶妻没有?”“我没有家室,今天有幸遇到仙姑,咱们年貌相当,正好做个白头夫妻,况且咱们又都是同郡儒门之后,门当户对,不如现在就商量商量。”“我既然已经将身子给了你,那就绝无二心,但今天太过匆忙,一时也商量不出什么来,青翠庵就离城不远,又僻静清凉,相公可过去暂住,早晚可以攻读功课,其他自有人打点,也不用任何花费,又可朝夕相处,等商量出了办法咱们再作打算,相公意下如何?”“如此最好,只是庵中的那些女尼···”“庵中只有师父一个年纪稍大,而且特别喜欢青年才俊的男香客,那另外几个同门大都二十来岁,她们都不是什么清白的人,平常与人来往,所结交的那些人,所做的那些事情都被我瞧在眼里,又哪一个能比得上相公你的,如果见了你,肯定非常喜欢。到时候你尽管结识她们,将她们安抚好了,住下来只是轻而易举,只有你不肯留下,哪有她们不留你的道理?”王文龙听罢欢喜无限,“仙姑高见,既然如此,明早我就打发家里的小厮随船回去,小生再与仙姑同去。”又聊了一会儿,两人戚戚我我又有了兴致,再次欢娱起来。

    这一战直到晨鸡乱唱,宁观怕被人察觉,连忙披上衣服站起来。船家起来行船,家童也进来伺候王文龙梳洗,却根本没人察觉小和尚有丝毫的不妥。

    吃过早饭,船家下了舱来问哪里歇船休息,王文龙道,“不用远了,这小师傅寺中有空房,我们就近上岸走过去就是了。”船钱是不退的,船家自然乐得少跑,很快便靠了岸,众人下了船,王文龙只说是去灵隐寺,雇了个脚夫,把行李收在一担挑了,这才吩咐家童道,“你这就随船回去,告诉妈妈不要惦记,我只是在这师父的寺里看书,到时候自行去赶考,也不用叫人来什么信。”打发了家童,只等船掉头回去,王文龙这才和景观雇了两乘小轿,抬到青翠庵去,脚夫自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