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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思睿在听到这一些话语后,脸色阴晴不定,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姨:“刘姨,我待你如何,你自己知道,秋蓉就更不用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刘姨哈哈笑了起来:“为什么?你没听说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吗?”
“你...”冷思睿一听这话,顿时明白过来,随后露出了悲伤,沉默了。
看着冷思睿的表情,我叹气,假如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仅有的朋友死了,连能唯一说上几句话,照顾自己数年的保姆也想害自己,恐怕常人早就受不了打击了。
冷思睿看上去应该是个坚强的女孩子,此刻虽然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但仅只是一些悲伤外,却并没有太多的异动。
刘姨见我们几个都虎视眈眈看去,露出了阴笑:“嘿嘿,就你们几个,老婆子我,还真没放在眼里,你们以为,光凭知道怨灵,就能收拾我了?”随后就脱掉了外套,露出挂在肩膀上,几个画满符咒布袋。
“呵,原来也是懂行的,李小哥,你们在旁边看着就行,让这老太婆也看看我冯爷的手段”冯叔从这老婆子掀底后,就有些看不顺眼了,此刻更是撸起袖管,掏出两张黄符冷笑:“我叫你声刘姨,那是客气,就你这德行,他妈的兜老子圈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冯叔说完后,掏出打火机,脚踏步罡,边拿打火机去烧符纸,边在嘴里念叨:“东起泰山雷,南起衡山雷,西起华山雷,北起衡山雷,中起嵩山雷,天道无常,速降五雷,听我号令,敕令。”念毕,他手中的符纸便冒起电光,随即,将手中冒着电光被点燃的符纸,丢了过去。
我一看冯叔这一手,竟用的是郁垒所教我得“五雷咒”不由楞了下,只是,这咋还用符纸和打火机啊?那雷光是不是有点忒少了啊...
但刘姨在见到这一幕后,却是惊道:“五雷咒!好你个老头子,还真有你一手。”说完,也从兜里掏出两张符纸,随即掏出打火机烧起两道符,念道:“天护身,地护身,十二元辰护我身,灵官老爷护满身,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随即青光一现,将冯叔的五雷符挡了下来。
我看着这两人斗法,竟还用打火机,这简直无语了,歪着眉毛,心说,这两咒语,郁垒也教过我啊,但也没有用符纸和火机啊...
小薇看到我歪着眉毛“噗呲”笑了出来:“我说神荼大人,您这神情,是不是觉得搞笑啊?”
被小薇一说,我转过头看向她,说句实话,这刘姨和冯叔吧,这弄起来,看上去确实有几分张老头和郁垒的感觉,但这耍出来的玩意,让我怎么形容好呢?额...只听雷声,不见下雨...
此刻的冯叔一见刘姨,竟挡下了自己的符箓,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即掏出一个小瓶子,扒开封口的塞子,就直接泼了过去,顿时,屋子里弥漫了一股腥臭味,而刘姨身边的青光,随着满身的鲜红,在此刻消失了。
刘姨一见这情形,大怒:“好你个老瞎子,真够卑鄙的,竟连黑狗血都用上了,不过...”说完,只见刘姨“呵”了声,就从包里掏出一个锦囊,有从锦囊里抓出了一条白乎乎的虫子,冷笑了下,就将虫子吞了下去。
看到这,我和冷思睿都不由作呕起来,要知道这刘姨吞这虫子,连咬都不咬,是活生生得吞下去啊,那是有多恶心啊...
而冯叔在看到这一幕后,脸色剧变,脸皮抖动,结巴道:“草,草鬼婆...”
草鬼婆这名字,我曾经在某个电影里看过,在湘西地区对“蛊”俗称为“草鬼”,相传它只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就是被称为“草鬼婆”。
一听冯叔这话,对于刘姨吞虫子,我也就能理解了,只是还是让我有些恶心...
小薇在看到刘姨吞虫后,拍了拍我的背,露出了一脸嫌弃:“那冯叔应该斗不过这刘姨,我们要不帮他下?”
我转头,只见刘姨此刻吞下虫子后,瞪眼直晃脑袋,嘴里“里里哇哇”也不知道念点啥,不过只听她身上传来“咔咔”数声后,一旁的冷思睿,突然就捂着肚子,弓背低吟了起来。
一看这情形,我本想让小薇去帮冯叔忙的话,就咽回了肚子,看向冷思睿:“冷小姐,你没事吧?”
小薇在一旁说道:“那刘姨,拿她当容器炼蛊呢,这回要从她身上招出去,拿来对付咱,没事才怪呢...”
“那咋整?”我急道。
小薇耸了耸肩膀:“没招,这女的身上有蛊,唯一的办法就是捉住刘姨,可现在去捉刘姨的话,刘姨肯定弄死这女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一听小薇的话,我头大了,难道要让我眼睁睁看着这女孩,就这么死了?
冯叔一见冷思睿样子,立刻就急了起来,大骂刘姨:“死老太婆,你也太狠了,这么年轻的一女娃娃,你竟拿人家炼蛊,你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刘姨嘴里发出阴测测的笑声,直接说道:“嘿嘿,你跟我说这些有用吗?老婆子年纪一大把了,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我可不得留点后手嘛?”
然而就这时,冷思睿的身子突然抽搐了起来,随即站直了身子,也不在捂着肚子,仿佛变了个人,冷冷得直视着刘姨。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失声道:“沈秋蓉?”
在我说出这名字的同时,冷思睿斜眼瞟来,用眼神告诉我,此刻得她,就是沈思睿,只是她没有说话,而是接着向刘姨看去。
我看得有些奇怪,转头看向小薇:“她怎么了?”
小薇摇了摇头,没有去看冷思睿,而是看向了刘姨。
只见此刻的刘姨,面容狰狞,对着冷思睿骂道:“贱货,当年要不是我收养你,又教你蛊术,你早就饿死在街边了,你现在还敢反过来咬我一口...”
冷思睿冷笑,就像哑巴,一句话也没说,目光依旧注视着刘姨。
约莫五分钟左右,刘姨在冷思睿的视线下,终于脸色变得苍白起来,接着眼眶里流出了两条血线,随即鼻孔、嘴角、耳朵,纷纷流出了血线,一个趔趄,就跪倒在了地上。
反观冷思睿这面,却好上不少,只是面色苍白,嘴角和鼻子,流出了鲜血。
“贱人,啊...呕...呕”此刻的刘姨,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忽然张开了嘴,从嘴里,吐出了一团团的黑色物体。
看着那些被刘姨吐出来的东西,我不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只见地上,那些黏黏糊糊的胃液中,各种各样不同的虫子,在那蠕动着,有的白色的、黑色的、有蝎子样的、也有蜈蚣样的,反正密密麻麻多到数不清,在那胃液上面,扭来扭曲,看的让人几欲作呕。
冯叔在此刻“哈哈”笑了起来:“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死老太婆,这下虫子都吐出来吧,我看你还能干什么?”
刘姨吐完最后一口后,眯着眼睛看向冷思睿:“好啊,够狠,干什么不让这些虫子反噬,直接要了我这老婆子的命,还是说,你下不了手啊?”
冷思睿看了我和小薇一眼,露出一个微笑,随即点了点头,整个身子突然就一软,倒在了沙发上。
不过在冷思睿倒下之际,我看到一个虚幻的红色影子,从冷思睿的身体里,走了出来,穿过茶几,直接走到此刻趴在地上的刘姨跟前,幽幽得叹了口气,随即在刘姨的惊恐中,进入了刘姨的身体。
一阵抽搐后,刘姨站起了身,从布兜里,掏出一把小刀,在自己的手腕处一划。
见到这幕,我急忙想去阻止,可小薇却在这时,一把将我拉住,对我摇了摇头,努嘴道:“她是怨灵,有话想说,所以必须喝下结怨人的血,才能说话。”
听了小薇的话,我皱眉,回头看向被附身的刘姨,只见她将割破的手腕放在了嘴里,用力的吸了几口后,重重得呼出了一口气,看向我们:“谢谢你们,救了我唯一的朋友,还帮我报了仇,我该走了...”
“等等”就在这时,昏过去的冷思睿醒了过来,听到刘姨刚才的话后,神情忧伤得走了过去:“你...是秋蓉吗?”
刘姨微笑,点了点头:“思睿,对不起,其实一开始,我就是被我妈安排来的,她想夺你财产,所以让我接近你,接着又安排了一出戏,想让你中蛊,以此来控制你。”
“够了,秋蓉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冷思睿,紧紧得拽着刘姨的两只胳膊哭了。
刘姨叹气,送开一直被抓的胳膊,拍了拍冷思睿的手:“思睿,我就要走了,你让我把话说完吧...”
冷思睿沉默了...
而刘姨含着眼泪,仰起头,似乎在回忆着往昔说道:“你真心对我,从没把我当过外人,冬天冷了,你将自己的衣服脱给我穿,有好吃的,总会分我一半,我真不知道我妈,到底做得是对是错,但在我得知,她要拿你炼蛊的那刻,我醒悟了,我的一生中,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我不同意,想阻挠,所以我妈就把我给杀了,不过我早有竟准备,在那天买梳子时,就将自己的一缕头发,塞进梳子,等我死后...”
说到这,冷思睿紧紧抱着刘姨哭诉道:“等你死后,你就凭借那梳子,上了我的身体,想一直保护我对吗?”
“是啊,不过幸运的是,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所以该走了,来生,我们还当朋友好吗?”刘姨笑着看向了冷思睿。
“嗯”冷思睿此刻已哭的双眼通红,抽涕着直点头。
而正当所有人,都为此感到悲伤时,小薇却嘿嘿一笑,掏出一个纸人,递向沈秋蓉:“沈秋蓉,幸好你是新怨灵,不过怨已散,灵也快散了,还要不要去投胎了?”
沈秋蓉见到小薇拿来的纸人后,露出了惊讶,随即欣喜,对冷思睿道:“思睿,我该走了,错过这次机会,我就不能投胎了,下辈子见吧。”说完刘姨的身子一软,沈秋蓉化成一缕青烟,钻进了纸人里头。
看到这一幕,小薇两眼发光,转头看向我:“啧啧,双丰收啊,哈哈,我要买漂亮的衣服...”随即,又转头看向楞到现在的冯叔,伸手:“钱,拿来...”
冯叔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小薇姑娘,晚点成吗?等冷小姐结完尾款的...”
冷思睿此刻已放开了刘姨的身体,看向小薇:“你要带她去投胎吗?”
“嗯,咋了?”小薇诧异道。
冷思睿露出了八颗洁白的牙齿,随即转过身,向我递过来一张卡:“谢谢你,神荼大师。”
我愕然,总觉得自己好像什么事都没干啊...
小薇见我楞在原地,皱起眉毛,一把抢过了冷思睿手上的卡,怪声道:“谢谢...”转过头,白了我一眼...
是句实话,我感觉现在的小薇,虽然还是俏皮可爱,但总感觉,某些方面,似乎开始有点像张梦萱了...
草鬼婆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但冷思睿的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顺利就结束了,因为沈秋蓉走得太匆忙,所以她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冷思睿的体内,还有刘姨种下的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