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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简听了,也就点了点头,也就出去了。待到了街上,秦国简依着暗号找到了李信。见了李信,秦国简就将画卷儿张开,对着李信说道:“李信,你且去帮我找找,这京城里可有这个人?”李信见了,也就接过了画像,说道:“好的,大人。小的这就带画像去找此人。”秦国简便嘱咐李信道:“你去查找时,只是不要惊动了人。”李信听了,也就说道:“大人请放心。小的一定为大人找到这个人。”李信说着,便将画像藏在怀中,对着秦国简作了深深一揖,说道:“大人,您这日到底住在哪里?小的心里,只是不放心!”
秦国简听了,就对李信说道:“这个,你就不要问了。我自有安逸的住处。”李信听了,想了一想,也就不问了。话说这李信果然是个忠心之人,拿了这柳青城的画像后,也就着人去打听起来。这一来二去的,还真的让李信给打听到了。又过了几日,秦国简又化作一个老妪的模样过来了。李信拜见了秦国简后,就道:“大人,小的眼睛给您打听出来了。”
秦国简听了,自然就问:“是么?”
李信就道:“大人,这个画像中的人叫柳青城。他是海陵人氏。这柳家在海陵也算是富甲一方。”秦国简一听此人姓柳,立刻就警惕问道:“是么?此人也姓柳?你可曾问出,他家中可有什么兄弟?”李信听了,也就如实对秦国简说道:“大人,这个小人也问出来了。果然这柳青城的老家海陵有一个哥哥。”
“哦,那么你可知道他的这位兄长叫什么名字?”
李信听了,就面带难色地说道:“这个,小的却是没有打听仔细。不过大人放心,小的很快就会给大人打听出来。”
秦国简听了这话,就冷笑了一声,说道:“不必了。还是由我来告诉你吧。这柳青城的兄长叫作柳墨染。你且不必去打听了。”
李信听了这话,不禁面露羞赧之色,口中讷讷说道:“大人,这都是小人的过失。小人以后一定更加谨慎小心替大人办事。”
秦国简听了这话,初时也就点了点头。但想想却又对李信长叹一声,说道:“李信呀,这个时候,我就知道你对我忠心!对你,我的心里是充满了欣慰的!你不必这样自责,到底,百密一疏。这不是你的过失。”李信听了,也就说道:“大人,但小的到底心里难过,因没有替大人办好事。大人尽管放心,小人以后一定竭尽全力。”秦国简听了这话,想了一想,也就说道:“李信呀,你既这样忠心,那么就替我去安宁王那里跑一趟。到底安宁王是个什么意思,你须赶紧去问过了告诉我。”李信听了,就道:“大人尽管放心,小的明日就过去。”李信说完了,也就赶紧出了去。秦国简看着李信的背影,也欣慰地叹了又叹。不过,秦国简若是知道这出卖自己的人就是李信,只怕以后要后悔死。
话说,秦国简化妆成了一个老妪的模样又回了云萝的住处后,云萝看着秦国简,心里不禁担忧说道:“伯父,你这样大白天儿的,总是在街上走动,我真担心您会遇到什么危险!”云萝自然知道,伯父早晚出去,只是为了自己重整旗鼓一事。但云萝也清楚地知道,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伯父再怎样使劲鼓动,也只如那秋天里的蚂蚱,欢动不了几天了。因此,云萝想到这些,心里就更是沉重。
这一日,皇上又来了九王爷府和九王爷等人叙话。九王爷问皇上:“到底李信这个人可不可靠?”
皇上听了,就沉吟了一番,说道:“李信这个人,自然是可靠的。要不,我也不让他担这样重的担子。”
九王爷听了,也就又问:“那么,按着皇上您的谋略,这秦国简到底什么时候能降服了?”
皇上就道:“王叔,快了,真的快了。”
九王爷就道:“皇上,我也希望事情越来越顺遂的好。如此,我也可以少些担心。”
皇上想了一想,却又叹息说道:“王叔,其实我的心里,这几天只是不快活。我知道,秦国简一旦被抓了,或者伏了法了,那么墨染他们也就很快要回到海陵去了。这些年轻的才俊都走了,我的心里如何不难过?但虽然如此,当着他们的面儿,我还不能够表现出来。王叔,现在也只有你在我的身边了。若是你也走了的话,那我的心里,便更是孤单了。”
九王爷听了,想了一想,却也就坦诚地对皇帝说道:“皇上呀,其实待秦国简这个事情完了,我也是要又回到边疆去的。”
皇帝一听,心里万分惊讶,因就问:“什么?王叔,我不过开玩笑随便一说,怎么你竟真的要走呢?”
九王爷听了,就淡淡对皇上说道:“皇上,既然朝中无事了,那我果然还要去边疆的。到底边疆还不宁静。我的心里,的确记挂着边境的安危。”
九王爷说的,也是大实话。这些,皇帝也知道。但皇帝听了,心里还是说不出的感伤。到底,这些都是他愿意相信的人。一时,皇帝的心情就觉得恹恹的,不管说什么话也提不起精神了。
话说,又隔了几日,这李信果然也就着人又告诉了秦国简。秦国简与李信在密室叙话后,李信就道:“这一回,大人尽管放心好了,这安宁王的意思,已然再明显不过了。”李信说着,又从怀中将安宁王亲笔写的那封信取了出来,递给秦国简看。秦国简也就接过,好生瞧了一瞧。
李信就在一旁说道:“大人,安宁王说过了,只等七天之后,与大人在城楼上见面。到时,大人举着旗帜在城楼振臂一挥,底下化妆成百姓的兵士们,立时就会列成整齐的四方形状,与大人行礼跪拜的。到时,大人可就是真正的无冕之王了。”秦国简听了这话,心里固然高兴,但还是对着李信说道:“说来,即便真的这样了,我也不过是替他人作嫁衣。这安宁王如果真成器,他就是我大翌新任的皇帝!这对我来说,不过就是新换了一个主人而已!其实说来,也没什么高兴的!”
李信听了这话,还是执意说道:“大人,这到底是不一样。怎么能一样呢?安宁王和大人的关系,那还用说?”
秦国简见李信说着说着,就开始吹嘘起来,不禁提醒他道:“李信呀,你就是这样一个毛病。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吹捧人。到底,今日不同往日。你还是低调小心谨慎为好。”李信听了,想了一想,也就点了点头不说话了。
话说,这秦国简真的以为安宁王决意倒戈了,喜的回到云萝的住处后,就在房中一口接一口地喝酒。藤儿过来了,看着老婆婆这个样子,心里自然感到奇怪,因就说道:“老婆婆,我还真的不知到,你还会喝酒呢!”秦国简一听,因担心自己与行动上露了馅,也就放下了杯盏,对着藤儿掩饰说道:“藤儿姑娘,我喝酒其实不为别的,就为的治我身上的痛风。”
藤儿听了,就奇怪地问:“痛风?老婆婆,你哪里痛风?我一点儿都不知道!”
秦国简听了,更是对着藤儿胡诌道:“藤儿姑娘,我年纪大了,就是腿脚痛风。这到了春天,不喝上一些酒压一压,只怕更是不能好的。这一****地不治疗,只怕更是严重,这到了最后,更是要瘫痪的。”秦国简故意说得严重,藤儿一听,也就立刻听住了。藤儿就对秦国简道:“老婆婆,那你可要喝酒。不但要喝,可还要多喝。到底我们姑娘收留了你,你可是要活得好好儿的。”
秦国简听了藤儿这话,也就点了点头。藤儿见她还要往下喝,想了一想,也就出了房间。藤儿去了那廊子下,又去找小。姐了。见了云萝,藤儿就道:“小。姐呀,原来这老婆婆有痛风的毛病呢!”
云萝听了,也就不禁问藤儿:“痛风?”
藤儿听了,就道:“怎么,小。姐您也不知道么?”
云萝听了,就道:“藤儿,我真的不知道!”云萝也无心在院墙下呆了,想了一想,也就去了老婆婆的房间。待进了房内,云萝关上了门,对着伯父好生说道:“伯父,方才差点你可是露了馅!这以后,当着藤儿的面,你可是不能再喝酒了!”
秦国简听了,想了一想,就对着云萝说道:“云萝,快了,很快就好了。我很快就要胜利在望了。不想到了这样一个关键的时刻,安宁王的心里还是向着我的!”秦国简说到这里,心里还觉得欣慰。
云萝听了,就看着伯父,心里转过一层层的千言万语,但现在就是无法说出。她知道,这些话,纵然说了出来,纵然说出了千句万句,但在伯父听来,只是不管用,丝毫不管用的。因此,云萝沉默了半响,只是木然说道:“伯父,此刻我也不想说什么,只要伯父您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