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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就是你们啊,要找那位看起来冷冷的贵人?”那渔夫一看见安世远他们走过来,立刻站起身来,腆着笑脸道。
“没错,你在这里看见他了?”容云初问道。
“可不是嘛,那位贵人的一身气度可是很少能够见到的,我啊,过目难忘啊。”那渔夫挠了挠头,傻乎乎的笑道。
“那你看见他去哪里了呢?”容云初立刻又问。
“那位贵人出海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搭船出海,我也不清楚他去哪里了,毕竟不是搭我的船。”那渔夫想了想,只有这么一个印象。
“不过那位贵人有到我这来问过消息,出手又阔绰,所以我至今还有印象。”自然是银子给的多了,才让他联想至今。
“他问了什么消息?”安世远也问道。
“唔,是问我这里是否有人出海去其他大陆,我们这里都是在附近网鱼的渔夫,很少会出海到太远的地方,附近是否有大陆,我们也不是特别清楚,几座孤岛我们倒是知道。”那渔夫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看来,谨之是跟着人去了那里。”安世远皱着眉,朝着容云初道。
“这可还真是孤身闯虎洞啊,真是够了。”容云初忍不住嘟嘴抱怨道,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去的么,他倒好,自己先跟去了。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司徒崖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而且他一直生长在沙漠中,根本就是个旱鸭子,对这海洋,莫名的就产生一种恐惧心理,若是要搭船,还真不是一个好消息。
“自然是跟去。”容云初理所当然道。
“这位大叔,那你知道有别的船只可以出海去寻找那个大陆吗?”容云初又望向渔夫问道。
“咱们这里有些商户用的船只可能会与别的大陆有所往来,那位冷冰冰的贵人我也是这么回答的,后来他就去了那边的商户找人去了。”渔夫朝着另外一边的大型船只指了指。
安世远给了那个渔夫一些银子算是道谢后,三个人便朝着渔夫所指的那艘大型船只那边走了过去。
船上有着三三两两的几个水手,还有几个壮汉正在搬运货物,安世远上前与上面看起来像是船长的人沟通了一会,那船长似乎有些不乐意,随后安世远直接掏出了几锭金子,那个船长眼睛瞬间亮了,立刻招招手,让他们上船了。
因为是送货用的船只,所以比普通船只要来的大,出钱的又是大爷,那个船长立刻让手下的把平时放置的两个空房弄整洁了给他们住,因为房间不多,司徒崖和安世远只好住在一间房间了。
“咱们真的要出海吗?”司徒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似乎有些不太好受。
“嗯,这是迟早的事情,你若是不想出海,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然一会可就开船了。”容云初看司徒崖那个样子,十有**是会晕船的,那滋味可不好受,而这件事情,与司徒崖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不想牵扯到他,便善意的提醒道。
司徒崖虽然有些怕怕的,却还是倔强的直摇头,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容云初,满是坚定道,“我不管,就算难受也认了,反正你就是不能抛下我。”
他都这么说了,容云初也懒得去劝他了,在大船开动前安世远将消息传给了隐身在暗处的暗卫,让他们尽管传到京城中。
船上传来水手的吆喝声,整艘大船终于开始动了,扬帆航行,划开水面,朝着他们所未知的地域驶去……
“呕……呕呕……”大船才开了没有多久,船尾处,司徒崖已经趴在桅杆处不停的呕吐了起来,脸色都已经成了菜色了,身体虚软无力的,肚子里的东西都快吐没了。
容云初端来了一碗汤药,是船上的水手给她的,治疗晕船的土方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效,只管给司徒崖喝了,总比现在这幅样子要好点。
“快点趁热喝掉吧,早就和你说了不要强撑,你在那座城镇等我们回来也好啊。”容云初将汤药递给司徒崖,司徒崖也不管容云初给的是不是毒药,直接一口就给灌进了口中,‘咕咚咕咚’的就给喝了个干净。
“不……呕,不行,我得保护你啊小云云,我绝对不会离开你身边的。”司徒崖抹了把嘴,那汤药的味道实在称不上好喝,头重脚轻的,看容云初的时候,都觉得晕晕的。
容云初无奈一笑,前世今生的感觉,尽管司徒崖比这身体的年龄还大上一两岁,可在她眼里,他就像是个还需要她从旁照顾的弟弟一般,只怕司徒崖知道容云初这心理,整颗心都要碎了。
大船不停的在摇晃着,司徒崖受不了这晕眩感,早早就去休息了,这大船已经在水面上航行了有两天了,放眼望去,除了水还是水。
夜幕降临,容云初站在甲板之上,眺望着远方,看见的只有一片漆黑,如同一个黑洞,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寂寥又恐怖。
“你还在担心谨之吗?”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身上也多了一件衣服,在这微凉的夜风中带来了一丝暖意。
“就算如此,你也要注意下自己的身体,别到了地方,你自己倒是生病了。”安世远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桃花眼亮晶晶的看着她,带着别样的光彩。
“我没事。”容云初一怔,随即报以一笑,淡淡的道,“也没有那么担心吧,他的能力我也知道,只是……那是个未知领域,存在的危险谁都不知道。”更重要的是,她不清楚‘黑暗之子’到底意味着什么,光听着,就觉得有些凉飕飕的了。
“放心,无论是哪里,谨之一定都会化险为夷的,那家伙可是厉害到无人能敌啊。”安世远说起祁越阳的时候,忍不住轻笑出声,他们两人认识那么多年,还没见到有什么事情是能难道祁越阳的,所以他对他有足够的信心。
夜空中突然下起了雨来,开始还是小雨,紧接着雨势便大了起来,将人身上淋了个透心凉,伴随着一阵狂风,海浪还是变得大了。
“快,我们先回房去吧。”安世远立刻护着容云初朝着船舱内的房间走去。
等到了房间,整艘船都还是摇晃不停,容云初的头发和衣服都淋湿了,浑身粘乎乎的觉得很不舒服,正想着要换一身衣服的时候,外头响起一阵嘈杂声,似乎不少人跑到了甲板之上。
不等容云初多想,‘咚咚咚’的一阵敲门声便响起了。
“云初,你还好吗?先开一下门。”安世远的声音响起。
容云初衣服也没来得及换,就将房门打开了,就看见一身狼狈的安世远正微喘着粗气,满脸的担忧,身上也是湿答答的,在开门之际,一道白光一闪,紧接着便是一阵雷响,那声音之近,宛若近在咫尺。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在海上遇见台风了?这的确正值夏季,这个季节在海上遇见台风,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船长说是遇见了难得一见的暴雨,现在外面非常不安全,海浪特别大,你来我们的房间,呆在一起最好不过。”安世远凝望了眼远处,不少水手都跑到甲板之上做出应对之策了,他们这些菜鸟只能在房间内保护好自己。
外面雨势很大,雨水‘哗啦哗啦的’淋在甲板之上,雷声也‘轰隆轰隆’的作响,整艘船晃得人都快要站不稳了。
容云初也知道安世远说的在理,便随手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便跟着他来到了隔壁他和司徒崖的房间内。
本来已经休息睡下的司徒崖也被那雷声给吓醒了,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船只又一直在晃,司徒崖的脸色就跟涂了****似的,憔悴不堪。
“小云云,外面是怎么了?这船要晃到什么时候?”司徒崖有气无力的说着话,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没精神。
“遇上暴雨了,我们只能在这等消息了。”容云初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外面的狂风‘呼呼呼’的吹着,吹得门扉也在晃动着,船只摇曳,桌上点燃的蜡烛也是一晃一晃的,这种境况下,就连本来不晕船的容云初和安世远也觉得胃里在翻腾着。
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容云初只觉得脚下有些湿乎乎的,往下一看,瞬间面无表情的道,“船舱都进水了,不行,这里没办法待下去了。”
话音刚落,四周围的木板上开始渗透进来海水,明显的能够感觉到刚才那一瞬间,船只整个都往下沉了一些。
司徒崖哪里还管得过来自己晕不晕船,一溜烟的从榻上爬了起来,一下来就触碰到冰凉的水,让他打了个寒颤,晕眩感一下子治愈了很多。
安世远眼见房间内一下子溢满了不少海水,抿着唇将房门打开,迎面就是一阵狂风夹带着雨水,让人眼睛都睁不开。
房门的打开,连带着房间内的蜡烛一下子熄灭了,黑暗之中唯一的亮光消失了,剩下的便只有一片漆黑。
“几位客人,你们出来做什么啊?外面太乱了?”指挥着水手搬运货物的船长一看见他们,立刻惊叫道。
“房间内都进水了,只怕一会就会溢满水。”容云初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