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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一把捂住傅卿云的嘴,另一手捞起她,横抱在怀里。
顿时,怀里娇弱的小人儿惊慌失措地小幅度挣扎。他感受着温香软玉在怀,眼睛紧盯着走进凉亭里的男人,身体有种即将爆炸的难受感觉。
无奈下,他只好贴着傅卿云的耳朵,低低地说道:“傅大姑娘,有人过来了,别动!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你别挣扎了好么?”
再挣扎下去,弄出一星半点动静,他们两个人会暴/露位置。
他每说一个字,温热的吐息便喷在傅卿云耳根处,傅卿云知道自个儿的脸肯定变成煮熟的虾子了,她涨红了脸,感觉到安国公语气里的凝重,渐渐停止挣扎。
安国公松口气,平息下那股令人难耐的灼痛,手掌放开傅卿云的嘴巴,然后依然以搂抱的姿势抱紧傅卿云纤细的腰肢,说话时胸腔震动,声音像是从胸膛里传出来的:“大姑娘,恕我冒犯,但是我若不……不这样,你会站不稳,掉到假山下去的。”
话未说完,安国公的脸已经先红透了。他抿紧嘴角,幸亏傅卿云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脸色。
安国公的胸膛令人感到安心,前世傅卿云感受过无数次,此时她却依旧脸颊红彤彤的,跟抹了胭脂似的,她轻轻颔首,无声地允许安国公的做法,正在此时,凉亭里的男子忽然转过身来,傅卿云吓了一跳。
安国公环住傅卿云细腰上的手掌一紧,他拧起英挺的剑眉,竟是张回峰!
此时,他再顾不上惊喜未来妻子的纤腰惊人的弧度,脑子里飞快地思考起到底是谁想要害傅卿云。要知道,若是来赴约的是傅卿云,傅卿云的声誉就全完了!
傅卿云看见张回峰的那一刹那,感觉整个世界都黑暗了,她有种晕眩的感觉,仿佛是一个诅咒,她永远都无法摆脱前世的噩梦。她忘不了被张回峰等人****羞辱的情景,那是她不能提的伤疤。
自从张回峰与三妹妹傅丹云定亲以来,她已经决定掀过那一页,她试着将这一世的张回峰当做素不相识,当做那些伤害不曾发生过。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仍是有人将张回峰往她身上扯,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这一刻,傅卿云的眼中再度侵染血色,从眼底蔓延到瞳孔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张回峰不放过她,反正他不是什么好人,相反,还是个奸臣,她没必要看在傅丹云的面子上,跟自个儿过不去!
安国公身上的怒气渐渐释放出来,英挺的剑眉深深拧紧,若是张回峰明知是“傅卿云”给的纸条,却仍旧过来赴约,那么,张回峰该死!
傅卿云微微阖眼,感觉到安国公身上散发的冷意,稍一怔神,依赖地朝他靠了靠,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国公爷,我,我只是在冉云妹妹落水时见过一回张公子,上午在皇上面前又见过一回,从未私下跟张公子见过面……”
安国公拍拍傅卿云的肩膀,安抚她的不安:“我知道,我没有怀疑你。只是,你这个未来的三妹夫,貌似心术不正。”
傅卿云心中一喜,夫妻之间应该坦诚,这是前世那些姨娘们教给她的血的教训,这一世,她再也不会因为心里不舒服就硬是憋着,让自个儿郁闷,也让安国公误会、所以,从张回峰出现的那一刻起,她便对安国公及时解释,看似多余,似乎是不信任安国公,可事实上,能有勇气去解释,不也是因为信任安国公会听进她的话么?
所以,信任这个问题但看要怎么表达,并非沉默不语便是信任了,有时候不闻不问反而是冷漠,就如前世她和安国公刚成亲那几年的冷战一般。
傅卿云见安国公也不喜欢张回峰,心中暗自窃喜,便问:“国公爷何出此言?我们家老侯爷可是对他赞赏有加。”
安国公觉得好笑,说道:“老侯爷向来称赞张公子的文才,什么时候称赞过他的品行?张公子当初借机逼婚,你们老侯爷心里痛快才怪。再者,等你回去问问你大表哥,便知道我所言非虚。”
傅卿云细细一寻思,恍然大悟,老侯爷的确时常夸赞张回峰的文才,却从未说过张回峰是个怎么样品德的人,想来是不屑张回峰的品行。但是,张回峰跟大表哥林魁玉之间能有什么事?她不禁记起今儿个面圣时张回峰的那本诗集。
当下,傅卿云忍着满腹疑问没有多问,眼睛紧紧盯着外面,不到片刻,比约定时间大概晚一炷香的时候,傅冉云的身影出现在栖霞宫里。傅冉云脚步轻快如风,刚冲到亭子里,正要喊面前的人,忽然,有一大群人忽然大摇大摆地出现。
领头的人是三皇子司徒鹏,他乐呵呵地高声说道:“哈哈,今儿个外面赏的那些菊花不过是普通货色,最名贵的花种可是藏在这栖霞宫里!太子哥哥,我亲眼看见栖霞宫的宫女藏起一盆绿衣红裳(菊花名贵品种),我摸到那里,发现还有一盆墨菊(菊花名贵品种),可是让我捡了大便宜!太子哥哥,太子妃嫂子,我带你们去看!”
三皇子吊儿郎当的嗓音响彻整个栖霞宫,话说的神神秘秘的,声音却透着张扬跋扈,不过说话的瞬间,一行人已经走到八角凉亭旁边,转眼看到亭子里站着相对愕然的傅冉云和张回峰二人,余下众人更加愕然了。
三皇子跟发现新大陆似的一拍折扇,看了傅冉云两眼,蓦地脱口而出:“对啊,我说看着眼熟呢,你不是上午那个,抄袭张公子诗集的傅二姑娘么?”
太子声音儒雅斯文却也不掩惊讶:“傅二姑娘,你和张公子怎么……怎么孤男寡女在亭子里相见?”
傅冉云惊愕之后是失望和羞耻,明明是三皇子,怎么会是张回峰?看这形势,三皇子明显是赴约来的,可三皇子却好像很不熟悉她的模样。
她脑子里飞快地转动,分析到底是怎么回事。三皇子袖子上的墨绿色山茶花没错,依旧那么显眼,说明这张纸条的确是三皇子写的,而且他如期来赴约,只是中途遇到了太子和太子妃以及其他一些青年才俊。张回峰会在这里,应该是偶然,或者说是应三皇子的邀约来看菊花的。
对,就是这样,这样才说得通。
那么,三皇子那张纸条应该是约请她来看菊花的才对,而非是来找她谈谈情,谈谈人生理想的。
傅冉云分析完,说不出是松口气,还是掩饰不住的失望,她打起精神,笑吟吟地朝三皇子行礼,回答道:“回三皇子的话,臣女的确是傅家的,在家中行二,但是臣女抄袭一事,皇上已明察秋毫,查清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还请三皇子慎言。”
言罢,她又朝太子施了一礼:“回太子殿下的话,臣女也是恰好来到此处,偶然遇到张家公子罢了,并非是与张家公子在此相见。”
傅冉云回答得有条有理,令三皇子和太子刮目相看。
这时,太子妃邱紫苏突然开口问道:“傅二姑娘,栖霞宫在外花园外面,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众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地再次回到傅冉云身上,或深或浅地带些鄙夷。
傅冉云脸色涨红,辩解道:“是三皇子邀请臣女来看菊花,臣女并不是私自跑出内花园的。”
邱紫苏疑惑地看向三皇子:“三皇子邀请你来看菊花?三弟,有这回事?你不是临时起意才来栖霞宫的么?”
三皇子深深地凝眉,嘴角挂着一副欠扁的笑容,痞痞地坏笑道:“哈,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别攀扯我,你又不是美人儿,若是美人儿的话,说不得我会乐意当这个冤大头。”
太子身后的人哈哈大笑。
傅冉云急了,赶忙拿出纸条,急切地说道:“你们瞧,我没骗你们,这是证据。”
太子接过纸条,看完后,面色一变,冷笑道:“这纸条上分明是模仿的安国公的字迹。傅二姑娘,你不会又要改口说,是安国公邀请你来栖霞宫欣赏菊花罢?”
傅冉云懵了,百口莫辩,她根本从未见过安国公的字迹,大家的目光让她头皮发麻,她心慌意乱,不停地在心里问,怎么办?怎么办?到底是谁在害她?
邱紫苏威严的眉一扫,看向旁边已经呆愣住的张回峰,问这个差点被众人遗忘的人:“那么,张公子,你又为何在此处呢?”
张回峰迟疑地说道:“回太子妃的话,草民也是接到纸条,却是说傅大姑娘有急事找草民,草民想着今儿个在皇上面前和傅二姑娘有些误会,便前来解释,并无他意。”
张回峰坦荡荡地拿出纸条,面色十分平静,从他的表情上半点看不出他有其他心思。
三皇子瞅着张回峰的目光微微变冷。
太子将纸条递给太子妃:“紫苏,你来瞧瞧这是不是傅大姑娘的笔迹。孤认为,在宫里出现这种事要细细查清楚才好。”国公的字迹,大家的目光让她头皮发麻,她心慌意乱,不停地在心里问,怎么办?怎么办?到底是谁在害她?
邱紫苏威严的眉一扫,看向旁边已经呆愣住的张回峰,问这个差点被众人遗忘的人:“那么,张公子,你又为何在此处呢?”
张回峰迟疑地说道:“回太子妃的话,草民也是接到纸条,却是说傅大姑娘有急事找草民,草民想着今儿个在皇上面前和傅二姑娘有些误会,便前来解释,并无他意。”
张回峰坦荡荡地拿出纸条,面色十分平静,从他的表情上半点看不出他有其他心思。
三皇子瞅着张回峰的目光微微变冷。
太子将纸条递给太子妃:“紫苏,你来瞧瞧这是不是傅大姑娘的笔迹。孤认为,在宫里出现这种事要细细查清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