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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验证这个猜想,傅卿云探望傅冉云很勤快,而且每次傅冉云转到永和院养伤,她逗留的时间更久。
海棠观察数次,失望地对傅卿云禀报道:“姑娘,奴婢将永和院和菊蕊院搜查了个遍,侯夫人和二姑娘养的花都是普通的观赏花,没有种药材,也没有种有毒的药材。”
傅卿云颦起眉梢,纳闷地说道:“那就奇怪了,上次小林氏居然能配制出雪肌膏来,这些药材连皇宫里的太医都找不齐,她是从哪里弄来的?难道是凭空冒出来的?”
海棠冷面不再,震惊地问:“雪肌膏?”
傅卿云点头,海棠激动地说道:“雪肌膏里有一味雪山红莲,只有在终年积雪的火山口上生长,是可遇不可求的圣药。侯夫人若是能弄到雪山红莲,可真真是能通天了!”
傅卿云讽刺地笑道:“咱们侯夫人连快死的牡丹花都能起死回生,弄到雪山红莲算什么?”
海棠的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半晌后平复激动的情绪,平静地说道:“若是能拿到二姑娘的药汁,或者药渣,或许我能够从中看出端倪。”
傅卿云欣喜不已,立刻吩咐扁豆去查一查傅冉云煎完药的药渣扔到哪里了。
扁豆打听后回复道:“侯夫人每天在永和院亲自为二姑娘煎药,即便走不开也是让海桐代劳,从不假他人之手。奴婢打听过了,药渣都是侯夫人亲自处理的,没人看见侯夫人怎么处理的,永和院的丫鬟婆子们竟不知道。”
傅卿云觉得事情越来越往诡异的地方发展,傅冉云吃了那么久的药,居然大家连药渣被扔或者埋在哪里都不知道,而且那么多的药渣,即便埋在地底下,也会散发出药味啊。
怀揣着这些疑点,傅卿云更加急于知道事情的真相,急于找到个突破口。
翌日,她去看望傅冉云变得十分殷勤,手里捧着一本书,真诚地笑道:“二妹妹,昨儿个老夫人教导我们姐妹要相亲相爱,以后出了侯府,咱们除了能靠娘家,靠的便是姐妹间的互相扶持。我觉得老夫人这话说得很有道理,想想咱们原本并没仇怨,只是些争风吃醋的小把戏,拿不上台面,咱们不如一笑泯恩仇罢,免得伤了姐妹间的和气。”
傅冉云这次士气大大受挫,整个人变得沉静许多。
闻言,她意外地抬头,旋即讽刺地笑道:“大姐姐,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只是你被关祠堂紧闭的那段日子,加上最近养伤的这段日子,功课落下许多。二妹妹向来是夫子和教养嬷嬷们眼中最为上进的学生,所以,我想给二妹妹补习功课。”
傅冉云哼笑:“那好,反正我无聊,你就念书给我听。”
直接将傅卿云当做丫鬟指使。
傅卿云不以为意,认真地给傅冉云念书,说到艰涩难懂的地方,她细细地讲解,一点没有不耐烦。
如此,过了大半个时辰,傅卿云的嗓音略显沙哑,而傅冉云却昏昏欲睡,很是不耐烦,让傅卿云停下来,傅卿云却以学业为重为由敦敦教诲。恰好小林氏送药过来,她身后的大丫鬟海桐端着热气腾腾的白瓷药碗。
傅冉云如蒙大赦,带着一点炫耀:“夫人辛苦了,又亲自给我送药。”傅卿云这辈子都不要妄想娘亲给她送药。
小林氏见傅卿云仍在菊蕊院,眉梢便是一皱:“卿丫头怎么在这里?”
傅卿云站起身福礼:“我怕二妹妹无聊,又怕她落下的功课太多,在跟二妹妹念书呢。夫人,还是我来喂二妹妹喝药罢,作为长姐,我这么久没好好陪二妹妹,心里常常过意不去,赶巧,今儿个是休沐。”
说着,不等小林氏反对,她笑着便去接海桐手里的药碗,海桐一犹豫不肯脱手,傅卿云使了巧劲,那药碗一下子打翻了,泼在傅卿云的裙摆上,瓷碗破碎在青石地板上的声响十分尖锐刺耳。
傅卿云惊叫一声:“好烫!”
海桐惊愣住,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小林氏眉头皱的更深,以为傅卿云是想整治海桐,她脑子里迅速转过无数个主意,她倒没以为傅卿云是故意的,毕竟那药汁是刚出炉的,烫在身上留个疤不成问题。
傅冉云恶意地闪过一丝笑纹,烫死你才好!
扁豆忙问:“姑娘烫到哪里了?”边说,边朝海桐狠狠地瞪了眼,那架势恨不得将海桐拖出去揍一顿。
傅卿云早在心里演练过无数遍,药汁只是洒在裙摆上,并未烫到皮肤,但她眼里迅速凝聚起泪水:“浸到腿上了……”
小林氏着急地说道:“海桐,快去拿烫伤药来。”
傅冉云则配合地说道:“夫人,前儿个碧桃煎药烫着了,我院子里的烫伤药都给她抹了。”
小林氏便改口道:“那海桐你去永和院拿。”
从菊蕊院到永和院一个来回得要半刻钟,傅卿云被烫到的伤口肯定会因为捂着衣服造成二次烫伤。
扁豆气愤地说道:“姑娘,我们回院子去,咱们药箱里备用的烫伤药多的是。”
傅卿云左右为难,傅冉云见她们要走,改换拖延战术,冷声道:“哼,大姐姐今儿个是来看我笑话的罢?我心里门儿清,那日在宫里我是代大姐姐受过,那纸条分明是给大姐姐的,怎么来我手上的,和大姐姐你脱不了干系罢?说不定,整件事,就是你设计的!”
傅卿云泪水汪汪地震惊道:“二妹妹,你在说什么?”
傅冉云怨恨地厉声道:“你别不承认!我手里没证据,若是有证据,我一定会把你揪出来!”
傅卿云抹了“疼”出来的眼泪,抿紧唇说:“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跟那件事毫无关系。那****出尽风头,惹来宫里不少嫔妃嫉恨,我听说,二妹妹曾去求见皇贵妃,可皇贵妃拒绝见你,二妹妹这么聪明,该明白是什么意思的罢?”
“你少挑拨我跟皇贵妃地关系!”
傅卿云含泪道:“我哪里敢挑拨你和皇贵妃地关系!这件事皇后娘娘给的真相便是一场误会。我提醒妹妹一句,连未婚夫私下相见都是不合礼数的,妹妹怎能凭借纸条上不详不实的三言两句轻易赴约!我,我……我真是羞于启齿!”
言罢,傅卿云掩面泪奔,提着裙摆跑出菊蕊院。
傅冉云的脸狰狞地扭曲在一起:“巧舌如簧的贱/人!”她的手毫无章法地使劲捶打床褥,却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又对小林氏说道:“夫人,不管怎样,我要在老夫人面前拆穿傅卿云的真面目!”
小林氏忧伤地抚上傅冉云的脸:“冉云啊,老夫人看我们不顺眼,你没有真凭实据,老夫人压根不会理睬你,还会说你搬弄口舌。我们在府里怎样都成,可想在宫里拿到证据,太难了!唉,这也是我没去老夫人面前揭发她的原因,否则的话,我定然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傅冉云喃喃地说道:“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傅卿云那贱/人得意么?”
小林氏不语,她没法回答傅冉云的话。
而一旁没动的海桐却在担心傅卿云会去告状。
傅卿云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梨蕊院,将裙子脱下,浸在少量的水中,裙摆上散发的药味十分浓郁,浸出的水保留着淡淡的黑褐色。小林氏一定想不到,海棠是杏林高手。
一炷香的功夫后,海棠端着稀释的药碗到傅卿云面前,神色凝重:“姑娘,这药的确是薛大夫开的药方,但是,药材却全是百年以上的药材,其中有三味药的年份在五百年以上,药性比寻常药性加强很多。我想,药材的年份才是治好二姑娘褥疮的关键。”
傅卿云惊异得无以复加:“怎么可能呢?便是药堂里的药材也不可能每一份都达到百年以上啊?”
海棠一向寡言少语,没有回答傅卿云的话。
傅卿云只觉得一团疑云笼罩住她,怎么也想不通小林氏的药材是从哪里得到的,她有预感,她若是能找到答案,那么,有很多问题便可以得到解释,包括她母亲大林氏死亡的真相。
她迅速写了封信:“扁豆,将这封信送给林府大少爷,你亲自去,就说代我给外祖母请安。”
感受到傅卿云的凝重,扁豆大气不敢喘,双手接过信件:“是,姑娘。”
林魁玉接到傅卿云的信,低喃道:“这小林氏,不会是深山老妖投胎的罢?浑身一股子妖气。”
他让人查出张回峰买醉的酒馆,谁知刚走到酒馆门口就看见安国公从对面而来,他无奈地笑着拱手说道:“国公爷当真清闲。”
安国公笑了笑:“我是带兵打仗的将帅,我清闲,说明咱们处在太平盛世啊!”他不会告诉林魁玉,他是听毛六禀告林魁玉着人调查张回峰的位置,才会跟上来凑热闹。
这个张回峰,很有引起话题的体质。
林魁玉想着张回峰控制在安国公手上,告诉安国公也无妨,便道:“你送给傅表妹的那个叫海棠的姑娘,查出侯夫人给傅二姑娘使用的药材全是百年以上的,有几味甚至是五百年往上的。我这些日子时刻注意侯府的动静,除了抓药的婆子,没人去过药堂。那药堂里是我家的,我再了解不过,除了人参鹿茸,哪里有百年往上的药材。”
安国公神色凝重,帅气地拢起折扇,问道:“那么,林大少爷想怎么做?”
林魁玉说道:“侯夫人既然能有这处酒楼,有钟灵毓秀坞,还能随手拿出二千两的银子来,说明她手里的产业不少。我想看看她的产业到底有多少。”
安国公一挑眉:“所以?”
林魁玉的笑容变得十分邪恶:“让张回峰敲诈江冬瑞!”答案,那么,有很多问题便可以得到解释,包括她母亲大林氏死亡的真相。
她迅速写了封信:“扁豆,将这封信送给林府大少爷,你亲自去,就说代我给外祖母请安。”
感受到傅卿云的凝重,扁豆大气不敢喘,双手接过信件:“是,姑娘。”
林魁玉接到傅卿云的信,低喃道:“这小林氏,不会是深山老妖投胎的罢?浑身一股子妖气。”
他让人查出张回峰买醉的酒馆,谁知刚走到酒馆门口就看见安国公从对面而来,他无奈地笑着拱手说道:“国公爷当真清闲。”
安国公笑了笑:“我是带兵打仗的将帅,我清闲,说明咱们处在太平盛世啊!”他不会告诉林魁玉,他是听毛六禀告林魁玉着人调查张回峰的位置,才会跟上来凑热闹。
这个张回峰,很有引起话题的体质。
林魁玉想着张回峰控制在安国公手上,告诉安国公也无妨,便道:“你送给傅表妹的那个叫海棠的姑娘,查出侯夫人给傅二姑娘使用的药材全是百年以上的,有几味甚至是五百年往上的。我这些日子时刻注意侯府的动静,除了抓药的婆子,没人去过药堂。那药堂里是我家的,我再了解不过,除了人参鹿茸,哪里有百年往上的药材。”
安国公神色凝重,帅气地拢起折扇,问道:“那么,林大少爷想怎么做?”
林魁玉说道:“侯夫人既然能有这处酒楼,有钟灵毓秀坞,还能随手拿出二千两的银子来,说明她手里的产业不少。我想看看她的产业到底有多少。”
安国公一挑眉:“所以?”
林魁玉的笑容变得十分邪恶:“让张回峰敲诈江冬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