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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扶她起身,找来睡袍亲手给她穿上,还体贴地把她白嫩的脚塞在绣花鞋里,当然,他没忘记在她脚上暧昧地捏了两下。
傅卿云又嗔又恼,起初的那点受宠若惊全不见了,男人刚开荤,她现在整个身子在男人眼里都是新奇的,他就想每个地方都探索一下,就像小孩子拿到了玩具一样。思及此,傅卿云又好气,又好笑。
“要叫丫鬟进来么?”
安国公看见傅卿云从脖子到脚腕上都有他捏和掐出来的青紫痕迹,不由得有些自责。
傅卿云早习惯了安国公一介武夫下手没个轻重,她连忙摇了摇头:“我抹些精油,明儿个就好了。”
安国公有些疑惑地抬头,傅卿云情知说漏了嘴,窘迫地解释道:“是宫里的嬷嬷说的……”
安国公低头,以拳抵唇闷笑。傅卿云懊恼地瞪他一眼,匆匆忙忙地站起身,谁知这一站,腿上使了力,疼得她“哎”一声,转瞬间,人又落回安国公怀里,安国公道:“我抱你去净房,你别白费力了。”
傅卿云脸又红了,勾着他的脖子,到了净房后,她把安国公赶出去,净房里有个通到外面的活水温泉,她褪掉衣服,正要蹲身,就感觉到有液体从身子里流出来,一直流到小腿上,红色与白色掺杂在一起,她脑子里像爆炸一样热热的。
正好安国公给她送一件披风来,怕她着凉,见了这副情景,身体里暴动的因子瞬间活过来,他站在原地生生看着傅卿云光着身子弯腰从温泉里舀了两瓢水,那完美的腰线随着脊背在空中画了一道美丽的弧线,垂下的柔软如红嘴鹦哥俯身饮水,安国公的身体霎时绷直了。
傅卿云一直认为安国公是正人君子,从不在床和炕以外的地方有逾矩的举动,因此,她丝毫没往安国公会偷窥她的那个地方想,也不知道安国公正在干非正人君子的事,她刚舀了几瓢水,正要擦洗一下,手中的瓢突然飞了,接着整个人就被人带到温泉里去,她惊呼一声,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抵在汉白玉水池边上,她背对着男人,胸脯有一半被压在水池沿上,这让她又难受,又觉得很刺激。
“国公爷,国公爷,我想沐浴……我们……不要在这里……去床上……”
傅卿云喘着粗气,连续唤了两声安国公,她喘息很困难,因为她的脚没有踩到池底,腰被男人掐在手里,落入水中的恐惧让她不得不使出一部分力气趴在水池沿上。
安国公沿着她后颈吻下去,比温泉水更滚烫的唇舌在她美妙的脊背线上游走,他满足地叹息一声:“我帮你洗……”
话音刚落,他猛地从后面冲进来,好在两人刚做不久,傅卿云没有感觉到太疼,但是她身子才刚开发,受不住这一撞,整个人颤栗地绷紧,她深深吸口气才缓了过来,心里哀声一片。
毛头小伙子,她真心挨不住啊!
男人见她身子适应了,便开始就着池水大力征伐:“卿云,哦!你真好……”
傅卿云累了一天,到后面实在困得紧,不住哀求,男人嘴里答应着“就好了”,动作却一直没有停的迹象,傅卿云终于忍不住,开始小声啜泣:“国公爷,求你,我不行了……呜呜呜,你先放过我,明儿个随便你怎……么样,好……不好?嗯——”
男人刚心软,转过她的脸疼惜地吻着,当看清她脸上迷人的潮红和楚楚可怜时,他心里忽然起了一股蹂躏的冲动,情不自禁地碾压,直到这个可怜的女人双眸睁不开,被他骗哄着说了无数情话,双手发软地抓不住水池沿,他这才放纵他自个儿,和女人一起升上妙不可言的世界。
傅卿云潜意识里保留着前世的习惯,巅峰的韵律刚过去,她就条件反射地醒来,拿起毛巾为安国公擦拭身体。
安国公吃饱喝足,回过神来,睁眼便见傅卿云双眼将睁未睁,一副被欺负的小媳妇样,他心疼地夺掉毛巾,先把傅卿云擦一遍,然后随便在身上擦了两下,抱着傅卿云回拔步床上,拍拍她的脊背:“卿云,睡罢。我来收拾。”
傅卿云有些发蒙:“你说什么?你身上还是湿的。”
安国公爱极了她迷迷糊糊的模样,这跟她平常端庄典雅的样子很不一样,而且只有他能看到这一面,他吻了吻傅卿云散发着桂花香的乌发:“我来收拾,你累了,你先睡。”
言罢,他轻柔地掰开傅卿云的双腿,傅卿云羞涩地合拢着腿,心里却在想,前世安国公兴致来了,就拉着她做到很晚,甚至做到第二天上朝的时间都是有的,但是不管多晚,她都会坚持醒来为他收拾身体和床铺,安国公也从来没有阻止过她,都是慵懒地靠在炕头上小憩,或者就看着她忙碌来、忙碌去。
这一世,安国公对她的待遇真的让她非常吃惊,这已经超出了一个寻常的丈夫能为妻子做的。
傅卿云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仔细看安国公的脸,他脸上只有些烦恼,烦恼怎么劝服她,而非烦躁和厌恶,好像他理该就为她这么做,如此自然和理所当然。
傅卿云眼中一热,等安国公再去掰她的腿上,她就没有很抗拒,前世她都没嫌弃他,他没有害羞,今生她也不要害羞,安国公也休想嫌弃她!
安国公处理干净,嘴里有些干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又起了反应,想调侃她两句转移注意力,一抬头却发现傅卿云抱着他的枕头睡得香甜,他顿时失笑,丢下毛巾,爬到床上,把傅卿云抱在怀里,就和她挤在一个枕头上沉沉睡去。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傅卿云和安国公的生物钟都到了,傅卿云先醒,但安国公先清醒,傅卿云问了声外面:“什么时辰了?”
刚一出声,就发觉她嗓子有些干哑,她脸上染上绯红,嗔恼地瞪了眼安国公。
安国公便回想起昨儿个夜里的旖旎来,蹭了蹭她的腿。
傅卿云吓了一跳,连忙爬起来,随便捡了件晨衣披上,扁豆的声音便从外面传进来:“国公爷,夫人,刚到卯时。”
傅卿云穿上肚兜,安国公的手摸来,她受惊地跳起来,跑进净房里,唤扁豆进来伺候。
安国公一怔,他只是看她老够不着肚兜带子,想帮她系上罢了……他果然是吓到他的小女孩了呀!
傅卿云穿戴好了,扁豆直接从净房的另外一道门出去,傅卿云这才来叫安国公起身洗漱,帮他穿上衣服,系上玉带。
安国公双手展开,问着双手绕过他腰间的女人:“这也是宫里的嬷嬷教你的?”
傅卿云知道她的动作有些过于熟练了,但这是长年养成的习惯,又是她心里喜欢的人,她无法装作陌生,身子的记忆自有她的本能,偏偏好笑地说道:“女人伺候男人,成亲前都会学的,我会的很多呢,国公爷以后且瞧着就是。”
安国公有些吃味地说道:“那你是怎么练习的?”不会是对着宫里的嬷嬷练的罢?
傅卿云扣上玉带的暗扣,捂嘴笑道:“还能怎么练习?对着衣服架子练呗,这不过是小事,跟自个儿穿衣服差不多,我常年裁剪衣服,对这个很熟练,你们男人当然不懂啦。”
安国公的表情微微放松。
傅卿云暗暗翻个白眼,这个男人有些地方实在很小心眼,当年她就是不小心“自杀”了下,他就三年不碰她。
安国公见傅卿云似乎有些着急,便说道:“我们请安不必急,姑妈起来没那么早的。”
傅卿云惊讶地说道:“贤妃娘娘昨儿个晚上住在府里?”
安国公略怔:“贤妃姑妈不能留在宫外夜宿,昨儿个连夜回宫了。我说的是聂姑妈。”
傅卿云“哦”了声,反而更惊讶了:“可是聂姑妈才出孝期……我以为我们是去给公公和婆婆祭媳妇茶呢……”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傅卿云等着安国公的反应,在武将之家是很忌讳有些事的,成亲第二天早上祭祀父母不算什么,毕竟那是自个儿的亲生父母,祭祀他们,他们的在天之灵反而会保佑新婚夫妇,可是去给个新寡的寡妇进媳妇茶,这可就忌讳了,这不是诅咒她自个儿早日成个寡妇么?
且不说前世傅卿云真的成了个寡妇,不知是否因为新婚第二天被聂姑妈“克”的,单说聂姑妈那阴险的德性,傅卿云就不想给她敬媳妇茶。前世聂姑妈让她举着媳妇茶,念了整整小半个时辰的经,全是教训她要早日给淳于家开枝散叶的话,一句话反复说,引经据典,换了无数个说法不重样,这本事傅卿云领教过一回,再也不想领教第二回。
安国公微微皱眉,他倒不怕自个儿早死什么的,就怕傅卿云将来无依无靠,便叹口气道:“可是,前儿个晚上姑妈暗示过让我们新婚第二天早上去请安。”
傅卿云莞尔笑道:“想来是你会错意了,姑妈出身咱们府上,哪里会不懂这些个忌讳。不管你怕不怕,反正我是怕的,我们先去给父亲母亲请安祭酒,再去给二老太太请安,昨儿个我可听说了,这次婚宴聂姑妈不方便出面,都是二老太太出面打理的,这份人情加上二老太太的德高望重,咱们去给她请安,那可是天经地义。若是长辈们打发人来问,咱们再去给聂姑妈请安不迟。”
这样顺下来,即便聂姑妈厚脸皮非要他们去请安,摆“姑妈婆婆”谱,于情于理,傅卿云都没有错。
安国公一想也对,笑道:“那就听你的,以后内院的事有你管,我就不用再操心了。”
傅卿云抿唇而笑,男人有时候拉不下来面子,反而女人出面更好说话,这也是贤妃急着给安国公府娶个主母的主要目的。
夫妻俩商量妥当,吃了个匆忙的早饭,先去景春堂旁边供奉牌位的房间里祭拜先父先母,然后乘马车去淳于二老太爷家。淳于二老太太六十多岁的年纪,却依旧精神矍铄,淳于二老太爷是淳于湛的祖父、也就是老安国公的亲弟弟,住在安远大街的西街,东街就是安国公府。二老太爷对安国公兄弟几个一直很照顾,安国公投桃报李,他们家的儿子和孙子都在安远大军里任有要职。
新婚夫妻一大早到二老太爷家请安,这让正在正堂里笑谈婚礼的淳于二老太爷等人十分吃惊,淳于二老太太甚至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安国公和傅卿云向叔祖父母以及堂叔父们行礼,淳于二老太太送了见面礼,慈祥地笑道:“你们才大婚,该当好好歇息才是,我们本打算去国公府认认新媳妇的,倒没想到你们会来。”
安国公笑着看了傅卿云一眼,说道:“是内子听闻二老太太昨儿个打理婚宴,二老太爷上下帮着迎来送往,她心中着实过不去,今儿个早晨一起来,说什么都要走这一趟,孙儿想着她说的有理,便过来了。也多亏她提醒了我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