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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绑着他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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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迥额头的汗流得更多,牙齿咬得咯咯直响,面色更加潮红,浑身火热,身体某处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王芷儿感觉到某硬物顶住了自己,不由也面红耳赤,急避开了去,将那腰带拿起,把他的两只手臂抬了起来,紧紧地绑在床栏之上,他动弹不得,眼睛直视一点,嘴里狂怒,“你是谁?孤会让你不得好死!”

    王芷儿笑了:“我是伺侯你的人啊,王爷不记得奴家了么?”手指在他胸前连点,娇嗔,“小冤家,这就不记得奴家了,奴家倒还记得王爷臀部有颗豆大的红痣呢。”

    哼,先恶心恶心他再说。

    果然,李迥俊美的脸如同吃了屎一般,健壮修长的手臂都起了层鸡皮。

    抬起脚来,一脚就向王芷儿踢了去,王芷儿哪能让他踢中,左右看了看,撕了条长帷幕下来,把他的双腿也绑在了床架之上。

    此时,他整个人呈一个大字。

    俊美之极的脸却是羞愤恼怒之极,再也不是刚刚见他之时那般的凉薄残忍模样。

    他面孔呈现了淡淡的红色,漆黑的头发锤落祼露的胸前,不能视物的双眼茫然地张大……

    王芷儿吞了一口口水,心想这个人长得可真好看,前世到今生,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前世的整容技术,都不能整出这么好看的人来。

    特别是他这般模样被绑在床上,褪却了平日里脸上的冰霜冷意,更让人想要好好儿的蹂躏。

    只可惜,空有一幅好相貌,性格却残忍到夸张。

    不能再欣赏了,再欣赏,就来不及逃走了。

    可能是因为他从未受此大辱,却一声不出,没有出声唤外边的人进来,屋内这么大的动静,外面的人也没有进来查看,想来认定这位主子又在乱发脾气,她一个小小女子,没有可能将他怎么样吧。

    为了保险,她找了块布巾子,塞进他的嘴里。

    一巴掌就挥了下去,打在他的脸上,冷冷地道:“九王爷,别人是脚底的泥,任由你践踏,你便是天上的神祇了么?”

    想起王芷儿原身受的苦,她感同身受,左一巴掌右一巴掌,一连打了十几下,手掌都打得发麻了,才罢了手。

    做这些的时侯,李迥原还双目圆瞪,可她几巴掌下来,李迥却双目合上了,全不把她的羞辱痛苦当一回事儿,王芷儿气极,决心要给他点儿厉害瞧瞧。

    在做警探之前,她前世曾是官方派往远东的特种兵,刑讯审问很有一套,能让人生不如此,她指关凸起,一下子打在他的麻筋之上,这里是人体最不能忍痛之处,再凶狠的人,被击中这里,也会痛得全身发抖。

    可他却脸色都没变一下,除了额角有青筋乱跳之外,眼睛依旧微闭。

    这个人,是一个极能忍痛的人!

    王芷儿不信邪,凸起的指节专寻人体软弱不能忍痛之处打了上去,可一翻折磨下来,李迥不能视的双眼冷冷地望着虚空,嘴角带了淡淡冷笑,他在嘲笑她,既使成了这个模样,他却依旧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

    倒把王芷儿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没有想要他的性命……如果要了他的性命,她也走不脱了。

    可这样无关痛痒的教训,怎么抵得了他加在她身上的痛苦?

    她到底气不过,走到案台边,见案台边有笔墨,拿起笔来,重走到他的身边,一下子扯开他的衣服,在他胸前写了起来。

    柔软的笔头触到他的皮肤上,让他呼吸急促。

    王芷儿满意地看着他月白上的胸腹之上题了几个大字:天下第一渣男。

    只是她写的,是简体字,也不知这世界有没有人看得懂?

    总之,能出口气就行了。

    王芷儿走向东面的窗户,轻轻推开,见窗外是林荫小路,也没见有其它人守着,她把裙子下摆收在腰间,双手一撑,就想窗户处攀了去……

    还没等她攀上窗户,就听到身后传来床板摇晃的卡卡之声,往后一望,吓了一跳,只见李迥全身劲力迸发,手腕的肌肉虬张,那绑在手腕上的绳子深深地勒进了他手腕的皮肤里,眼看要挣脱腰带的捆绑了。

    王芷儿吓了一跳,几个箭步就来到了他的面前,左看右看,拿起床边的瓷枕挥手就向他的头部击打了过去……

    可正值此时,变化突起,那瓷枕眼看就要打在李迥的额头上了,只差了一公分的距离,硬生生地停住了。

    她忽然间发现,她不能控制这具身体了。

    耳边有个声音在哭求:“别,别杀他,求你了!”

    靠,这是王芷儿的原身,怎么这个时侯出来捣乱?聂子佩气急,怒吼,“不杀他,我们怎么走?”

    一具身体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猪一样的队友!

    “原就是我不对,害成他这样,如果把他打死了,我一辈子都不安心!”那声音柔柔的哭求,“求你了,求你了……”

    聂子佩咬着牙挥动着瓷枕,可哪里能挥动半分,忽地,她听到了啪地一声响,布条子绷断的声音响起,她一看,身上出了身冷汗,来不及了,这个人手脚齐挣,绑在他身上,手腕上的布条全被挣乱,极为优雅地从自己嘴里把布巾子取了出来,眼珠子转动,朝她望了过来。

    “是你!”

    他的眼神冰冷,象夹着碎冰一般,把王芷儿吓得后退了好几步,身子直抵到了桌子边缘。

    他能看得见了?

    他一步步向她走近,身上肌肉虬张,俊美的面孔冷冷地凝视着她,一股无边压力就向她直压了过来,让她原本挺直的腰杆佝偻了。

    聂子佩忽然发现,她又能控制身体了,那王芷儿原身压根不敢面对李迥,又缩在了一角沉睡去了。

    真是惹了祸就逃,专要她来收拾乱摊子!

    他的视线从上往下,停在了她手里的瓷枕之上,聂子佩手一松,瓷枕跌了落地,吞了口口水。

    他露出了雪白的牙,象嗜血的猎豹:“原来是你!”

    他能看见了,也认出了她。

    “不错,就是我,王芷儿,王爷不记得了么,我却对王爷的身材记忆犹新呢。”